1970年那会儿,20岁的上海知青李贵强跟村里一个姑娘谈上了。聊到家里人对他们结婚的看法时,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显得特别纠结。没想到,那姑娘一看他这样,直接从兜里抽出一张医院的单子塞给他,然后转身就走了,连头都没回。
1969年那会儿,李贵强一完成高中学业,立马就响应了号召,跟着其他23个上海来的知识青年,跑到淮北张庄去务农了。到了那儿,他碰上一个挺不一样的村里姑娘,这事儿对他的整个人生轨迹都产生了大影响。
张玉兰是个村姑,她是村里饲养员老张的闺女。这丫头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身材也丰满迷人,就是比李贵强大了五岁,而且以前还经历过两段不太好的事情。可就算是这样,李贵强还是特别喜欢她。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
说起这事儿,得回到他们刚到张庄那会儿。生产队的大哥考虑到女知青们的安全,就把她们分散安排到了几户农家,这样一来,吃饭问题就轻松搞定了。至于李贵强他们几个男知青,则是在生产队的粮食仓库安了家,还特地请了张玉兰来给他们掌勺。这样既能解决吃饭大事,又能额外捞点粮食,真是一举两得。张玉兰对这份差事那可是相当看重。
有天,生产队休息了,张玉兰准时拎着野菜和几片咸肉来准备午饭。尽管饭菜香得很,但那几个男知青累得不行,太阳老高了都还赖在床上不想动。于是,她拿起刚烙好的葱花饼,还有鲜香的野菜面疙瘩汤,端到李贵强面前,说让他先来尝尝味儿。
李贵强没办法,只能勉强尝了几口,结果意外发现特别好吃,特别是那个野菜做的疙瘩汤,味道简直好得不得了,他呼噜呼噜喝得响,嘴里全是香味。其他人也被这香味馋得不行,一个个都爬起来想尝尝这美味。看到男知青们大口大口吃得香,张玉兰笑了笑,然后转身拿起他们的衣服出门去洗了。
张玉兰这人,手脚麻利又能干,模样也俊,所以大伙儿都挺待见她,都爱叫她张姐。日子一长,大家跟她感情深了,特别是那个李贵强,大眼睛、帅小伙,人又有文化、有素质,还特别会照顾人,张玉兰对他挺有好感。
有一次,新来的李贵强因为不适应新地方的环境,又吐又拉,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张玉兰见状,好几天都守在他身边,一刻不停地照顾着他。等他的病情稍微好点了,但还是挺虚弱的,心里头直馋那口面多。就在这时,一碗热腾腾、香气扑鼻的鸡蛋面已经端到了他的跟前。
出去溜达晒太阳那会儿,他瞅见衣服已经被她洗得那叫一个干净,还规规矩矩地晾在竹竿子上。空气里头,肥皂的香味儿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李贵强一个人在外头这么久,好久没体会过这种跟家人似的贴心感觉了。他眼眶子一下子就湿了,心里头那个爱意啊,直往上涌。
但说实在的,那会儿的人们对爱情这事儿都挺含蓄,男女都一样。不过,就在一年后某个晚上,情况却有了大转变。
1970年夏天,麦子迎来了大丰收。白天,不管是男是女,老的少的,都在仓库前那块空地上忙着收麦子、晒麦子。到了晚上,大家会把麦子搬到离知青们住的仓库大概五百多米远的一个麦棚里存放,由李贵强一个人在那儿守着。到了半夜时分,月亮亮得像水一样,空气里都是麦子的香味,这让他肚子里直咕噜咕噜叫,真想来碗东西垫垫肚子。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张玉兰悄悄地走过来,手里端着吃的。他接过面条就吃了起来,跟她聊起了天。她呢,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专心听他讲那些故事。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正处在热恋期的恋人,总有说不完的话。一会儿悄悄说些悄悄话,一会儿又笑得特别开心。
第三天夜里,月亮半遮半掩,风儿嗖嗖地吹,张玉兰比约定时间晚了点儿。李贵强心里琢磨着她是不是不来了,正犯迷糊呢,突然听到麦秸秆咔嚓一响。他赶紧拿手电筒一晃,张玉兰上身套件花衣服,下身穿着条淡蓝裤子,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挺拔,真是漂亮极了。
吃完夜宵,她没打算走,就是静静地陪着他。他们俩,都是年轻有活力,平时就对彼此有那么点意思。在那个氛围下,情感真是难以克制,俩人就在一起了。他很认真地说:“玉兰,我心里有你,咱们结婚吧!”张玉兰听后又是惊讶又是有点发愁,红着脸问他:“我离过婚,还带着俩娃,你不介意吗?”
说起来,张玉兰在18岁那年就已经成了家,还给老公生了个大胖小子,小日子原本是过得有滋有味的。但好景不长,老公在检查哑雷的时候,不小心被炸身亡,就剩下她和儿子两个人相依为命。
21岁那年,她终于下定决心,考虑到婆家也乐意帮忙带孩子,就嫁给了一个挖煤的工人。转年,他们有了第二个娃。本以为能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可老天爷就是爱捉弄人,她那挖煤的老公在一次矿难中没了。
村里人都传她命不好,会克丈夫,因此都躲着她,婆家干脆直接把她打发回了老家,只留下还在牙牙学语的孩子。后来,她和李贵强谈恋爱的消息传开后,知青们都很惊讶,纷纷劝李贵强别太冲动,毕竟这姑娘命数不好。李贵强的老丈人听说这事后,也让女儿别拖累李贵强,还是分手算了。
女儿坚持自己的选择,她认定李贵强是真心的。老岳父没辙,只好直接问李贵强怎么想的。婚姻这事儿,他不能自己做主,所以就写信回家跟爸妈商量,看他们同不同意。可遗憾的是,爸妈不希望他在农村安家。收到回信的那天晚上,他就约了张玉兰到树林里头见面,于是就有了之前看到的那场景。
李贵强拿过医院的检查结果,瞅了一眼,才知道她已怀胎两月。身为大丈夫,他二话不说,铁了心要负责到底。因此,他没采纳爹妈的建议,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就这么,七天之后,他们俩就把婚礼给办了。
结婚后,李贵强就靠着他的高中文凭,当上了小学的老师。张玉兰呢,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后,正好碰上经济的大好时机。她搞起了小卖铺、超市,还搞种植养殖,生意做得那叫一个红火,成了张庄这一带有名的个体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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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那会儿,他们一家就已经攒下了30万。一边尽心尽力照顾着父母,一边努力供两个孩子读书。这俩孩子也特别有出息,都顺利考上了大学。之后,他们就在上海购置了两套房子。现在,全家人都在上海生活,过得那叫一个美满幸福。
每次老知青们聚在一起,都会对李贵强竖起大拇指,不是他胆大包天不怕啥“克夫”的说法,而是因为他真有眼光,找了个既聪明又能干的媳妇。
因此,真正的爱情,不是因为咱俩非得凑一块,而是因为咱俩心里都想跟对方待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