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澳洲媒体公布了一则由AMP发布的新研究报告,揭示了澳大利亚在住房拥有率方面落后于众多国家的事实。报告显示,澳洲的拥房率在全球范围内处于落后地位,同时家庭购房债务远超众多同类国家。
据这份报告显示,澳洲拥有房屋(包括已还清贷款和仍在还贷的情况)的人口比例仅为 63%。这一数字不仅稍逊于美国的 66%、英国的 67%和新西兰的 65%,与一些欧洲国家相比更是差距明显。
立陶宛高达 92%的拥房率令人惊叹,西班牙的 75%和意大利的 72%也让澳洲难以企及。
AMP 副首席经济学家戴安娜·穆西纳指出:“全球拥房率数据清晰地表明,澳洲处于较低水平,特别是与前苏联欧洲国家相比,这一状况令人忧虑。”
拥有自己的房产,是大多数人的深切渴望,而对于澳洲人来说也不例外。然而,现实却给他们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澳洲人购房之艰难,从其创纪录的家庭债务水平便可见一斑。
目前,澳洲家庭债务约为 214%,这一数字几乎是美国的两倍。美国 2024 年第二季度家庭总债务上升 0.6%,达到 17.80 万亿美元,家庭债务占 GDP 的比例大约是 80%。
澳洲的家庭债务水平同样远高于新西兰、加拿大和英国。新西兰在 2017 年家庭债务总额已超 2500 亿纽币,家庭债务收入比达历史高点。
英国 2023 年家庭债务更是首次超过 2 万亿英镑。加拿大家庭债务总额也在不断增长,2023 年已增至 2.34 万亿加元。
澳洲家庭债务高企具有多方面特点。首先,与 GDP 的比率居高不下。长期以来,澳洲家庭债务与 GDP 的比率在全球名列前茅,可能达到 120%左右。
相比之下,许多国家的这一比率要低得多。高比率使得澳洲经济在面对外部冲击和经济波动时更为脆弱,一旦出现问题,家庭偿债压力骤增,金融系统稳定性也面临挑战。
其次,债务集中在住房贷款领域。澳洲房地产市场活跃,房价较高,人们为购房大量借贷,这与一些国家债务形式多样的情况不同。住房贷款占比高使得家庭债务与房地产市场紧密相连,房价波动对家庭债务状况影响巨大。
再者,低收入家庭债务负担相对更重。在澳洲,较高收入家庭可能拥有房产及其他投资,而低收入家庭为买房往往背负沉重债务,财务状况更为脆弱,容易陷入困境。
最后,高债务水平影响了家庭的消费和储蓄行为。偿债压力使得澳洲家庭消费更为谨慎,储蓄意愿增强,这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国内消费市场的活跃度。
在澳洲,所有与住房负担能力相关的指标都在恶化。其中关键指标之一的房价收入比,目前澳洲为 9.6,约为 2000 年的两倍,在同类国家中仅次于加拿大。
近年来,英国、美国、新西兰和加拿大的房价收入比有所下降,而澳洲却逆势上扬。这主要是因为首府城市房价飞涨,悉尼以 12.8 的房价收入比位列全球最昂贵城市之列,布里斯班和墨尔本也紧随其后。
澳洲的问题还在于,48%的人口集中在悉尼、墨尔本和布里斯班这三个主要城市,这无疑加剧了住房可负担性问题,因为可负担的市场选项极为有限。
面对如此困境,澳洲该如何寻找出路?
穆西纳认为,住房可负担性问题没有快速解决方案,但大幅增加建设、减少移民规模以及审查税收制度或许能有所帮助。
具体而言,可以对房地产相关税收进行改革,如用土地税取代印花税、限制负扣税和降低资本利得税折扣。
但这些措施实施起来并非易事。
增加住房建设需要时间、资金和合理规划,澳洲要制定恰当的土地政策,鼓励开发商投入建设并确保质量和可持续性。
减少移民规模是个充满争议的提议,移民对澳洲经济发展和社会多元化有重要贡献,但过多移民可能给住房市场带来压力,需在移民政策和住房可负担性之间找到平衡。
未来,澳洲能否摆脱住房困境,实现居民的住房梦想,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