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崔伟从郸通返回市局,根据警员们的调查,基本锁定了金夏生,以及与金夏生来往频繁的女孩夏雨。如此一来,崔伟向局领导汇报,彻底确认信用社、打劫案的第五个劫匪就是金夏生,局领导以为金夏生与秦晓铭勾结QZ王红羽,但崔伟觉得秦晓铭另有其人。
反观金夏生盯了GLD那伙人许久,认为他们并非像王红羽一样容易任人拿捏。可在崔业的坚持下,金夏生只好听了他的安排。崔业觉得目前缺人,应该再找一个人入伙,金夏生带着他来到网吧,并打开一个论坛,表示当初他们几个抢劫信用社就是在这个论坛认识,怎知论坛早就已经关闭。
金夏生告诉崔业,其实他们干这一票之前,还有个人曾是司机,因为行动之前被人抢劫打伤脑袋,所以也就没有参与其中。随后金夏生和崔业去对方曾工作的地方寻找,简单描述了男人的体貌特征,尤其是缺少一只耳朵,老板告知此人早已辞职,其中有员工透露他去了急救中心。
因为崔业不方便露面,所以金夏生代他去跟一只耳交涉,委婉询问他想不想再干一票,一只耳在说话时不停地摆弄着电子宠物,最后爽快答应入伙。然而崔业坐在不远处观察,总觉得一只耳不可靠,他还没有决定是否要把对方拉入伙。
由于金夏生是外地人,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崔业只好再考虑考虑。回去的路上,崔业在市场里买了一个电子宠物,高淑华为了找面试工作,拜托崔业先替自己照顾炎炎。崔业有所察觉,回家翻出了她面试的公司传单,直接找上门去,警告高淑华必须留在家里照顾孩子,并让老板把她辞退。
崔伟忘记给女儿买郸通大银鱼,索性在市场里买了两袋小银鱼,并用袋子装好冒充是郸通的特产。此时岳父来家里告诉崔伟,现在很多人都在竞争进修班的名额,询问他的想法,可崔伟满脑子都是还未破获的案子,顾左右而言他,有意避开进修班的话题。
另一边,崔业独自在大师班里下棋,心xue来潮询问张英杰如何看待玩电子宠物的男人,张英杰觉得这种人就是精神病。果然此话一出,让崔业对一只耳产生了兴趣。金夏生则是帮着收拾夏雨的衣服,前往医院探望尚在昏迷之中的夏雨,有了护工帮忙照顾,他暂且还能放心些。隔壁老太太认为植物人是不可能醒过来,金夏生不愿听,直接拉过帘子。
崔伟知道弟弟全家已经回来,特地在饭店里订了一个包厢,邀请了崔业和高淑华。然而饭桌上,兄弟俩再次吵了起来,崔业表示炎炎是自己的儿子,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但崔伟认为炎炎也是自己的侄子,四个大人聚在一起就是为给孩子想办法。
崔业觉得崔伟就是多管闲事,声称自己有能力可以给孩子弄钱治病,他这么做就是想要显能耐。最终,兄弟俩不欢而散,高淑华生气指责崔业把好心当驴肝肺,无意间透露出崔伟刚从东北回来的消息,崔业闻言心下一惊。
也正因如此,崔业火急火燎地跑去找金夏生,追问他之前都做了什么事情。崔业希望是自己想太多,坚信每一步都是对的,可他确实提心吊胆。下午的时候,崔业拎着药找崔伟,主动为今天的事情向他道歉,答应拿他的钱给炎炎治病,结果这时小丁跑出来说已经找到夏雨线索,崔伟和小丁开车火速赶往,崔业尾随其后,赶紧给金夏生打电话,率先一步抵达了医院。
第16集:兄弟俩医院极限追击金夏生还在医院附近的磁带店,便已经被崔业率先找到,催促他现在尽快转移夏雨。而在另一边,崔伟带着小丁前往宾馆调查,根据大堂经理了解夏雨被送往医院里,并在留下的东西里找到挂号信。
因为金夏生担心夏雨的身体,但崔业提醒金夏生若是夏雨醒来,肯定会把两人供出来。为了以防万一,崔业让金夏生找来一只耳,两人在救护车里换装扮成医护人员,一只耳把两人送到医院后,便将车开进医院后等候接应。
崔伟等人查到夏雨在市人民医院,立刻开车前往。崔业搬运夏雨的时候,被隔壁床老太婆纠缠让他看看自己昏迷已久的老头,结果经过崔业的一番“急救”,植物人老头居然逐渐恢复苏醒意识。
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个麻烦,崔业和金夏生在走廊又遇到照顾夏雨的护工,幸好护工并未认出二人。此时崔伟已经来到医院,敏锐察觉追搜崔业和金夏生,三人在医院里你追我躲,最终崔业和金夏生躲进手术室里。
正当崔伟来到前台询问今天是否有手术,在得到否认时,立马意识到他们藏在里面,可惜为时已晚。同一时间里,崔业和金夏生在一只耳的帮助下,早已带着夏雨离开了医院,一只耳更是给夏雨安排了休养的地方。
在结算费用的时候,崔业给一只耳五万块钱,让他像大医院般好好照顾夏雨。一只耳爽快答应,并表示自己总觉得见过崔业,令崔业看出他是一个值得加以利用的FZ。反观崔伟没能抓住嫌疑人,回到局里给同事们加油打气,以此宣xie内心的愤怒。
一大清早,电视台播放李姐坠楼ZS事件,引起了崔业的注意。楼下,高淑华询问崔业为何柜子里少了一笔钱,崔业未向其透露只言片语。崔业来到大师班,通过张英杰得知学生陈晓光的母亲就是李姐,对方因厂子倒闭去站街,结果事后就被丢了三十块钱,一时想不开跑去跳楼。崔业来到了陈晓光家里,看见家里男人卧病在床,等陈晓光搀扶着父亲起床,崔业已经离开,只留下一叠钱。
随后一只耳在崔业的安排下,做好了一切,甚至在搞DZ方面也颇为专业。傍晚,崔业回家被高淑华怀疑晚归,索性谎称给炎炎挑生日礼物。然而高淑华并未完全相信,半夜跟踪尾随崔业。
金夏生故意引发GLD那帮人窗户外的警报,计划顺利进行中,但高淑华来到门外弄出动静,险些被一只耳用锤子砸S,崔业见状赶紧上前阻拦。二人待在房子外面的走廊,一只耳得知崔业是为了儿子才做这种事情。
与此同时,崔业向高淑华坦白一切,坚称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她和这个家。高淑华愤怒指责崔业,拎着包就要离开,崔业一时失去理智,险些将她掐S。待高淑华恢复意识,崔业哭着表示若是没有这笔钱,炎炎就会瘫痪一辈子,他承诺干完这一票就答应与高淑华离婚,高淑华也可以向崔伟举报他。
第17集:崔伟发现弟弟的秘密等到炎炎生日这天,高淑华亲自去学校接孩子,崔伟全家则是来家里,崔业在厨房里忙活,弄得一身鸡毛。崔伟给炎炎买游戏卡带,发现崔业早就买好。不仅如此,崔业还给炎炎买了一辆自行车,承诺只要有他在肯定会让炎炎的腿恢复。
随后崔伟和崔业带着两个孩子下楼玩,两个媳妇则在厨房里做饭。高淑华觉得心里堵得慌,想让邱嘉雯为自己答疑解惑,但显然邱嘉雯并不了解高淑华遇到什么事。待饭菜做好,全家人站在一起拍照片,对着镜头喊着生日快乐。
崔伟带着妻女回到家,邱嘉雯让老公帮自己挑选好看的照片,结果崔伟看见炎炎脖子上带着狗牙项链,与照片里的金夏生一对比,两条项链一模一样。也正因如此,崔伟心里的疑云逐渐清晰,他火急火燎地赶往崔业家,却在门口听见父子二人的谈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家门未入,崔伟开车去海边,脑海里浮现过往种种。崔伟整理好渔具,主动去找岳父钓鱼,也是想让他给自己指点方向,表示自己想钓一条隐藏很好的鱼,岳父表示想要钓这种人,不能主动去找对方,而是要等对方主动现身。
当天夜里,崔业独自出门,高淑华心里清楚他是要做什么,站在厨房里压抑着情绪,崔母明显看出异样。金夏生在崔业的安排下,再次弄出jia警报声音,扰得放贷人易叔怀疑保险箱出问题,便让刘庆隆给保险箱专卖店打电话。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专卖店老板早已被一只耳shaS藏起来,一只耳则以其表弟身份接了电话,再由金夏生冒充维修人员上门检查保险柜。金夏生故作淡定,谎称保险柜警报器坏了,要求他们加钱才肯帮忙换新保险柜。
正是金夏生这种贪小便宜的样子,打消了易叔等人的怀疑,也让金夏生顺利偷走易叔兜里的哮喘喷雾剂。刘庆隆带人上门换保险箱,正是一只耳接待,全程表现得松弛自然,没有引起怀疑。崔业收到一只耳的消息,终于露出了笑容,说明他们的计划非常顺利。
原来早在此之前,崔业早就暗中查清楚真正放贷老大是易叔,所有大的欠条都在他保险柜里,若是不知道密码的话,很难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打开。为了能够拿到这些欠条,崔业盘下了保险柜的店,以作后续准备,并让金夏生接近易叔花房佣人了解情况,得知易叔患有哮喘不能接触花,但之所以没有拆掉花房据说是为了思念亡妻。
另外崔业还让金夏生录好报警器,等做好了全部的铺垫,就会让易叔答应换保险柜,从而换到他们已经动过手脚的保险柜。因为考虑到易叔患有哮喘,所以崔业决定通过这个病,引开房子周围的人手,趁其不备钻进去打开保险柜拿走欠条,只要有了这些欠条就能让他们折价花钱买回来。
崔业安排好接下来的计划,便让一只耳先出去,他和金夏生单独谈话。片刻后,崔业离开了房间,忽然收到手机短信,内容是有他参与信用社抢劫的证据。而在另一边,崔伟坐在审讯室里,看着对面的王红羽。
第18集:崔伟设计让崔业暴露当初金夏生跟着哥哥认识了劫匪一伙人,显然劫匪与哥哥金春生更加熟悉。同为团伙成员之一的一只耳是信用社保安,他表示信用社周围很多派出所,不适合抢劫计划,可是有话语权的男人没有同意放弃,所以他为了自保,买了锤子砸向自己脑袋躲过一劫。
崔伟再次提审了王红羽,要求他说出之前勒索人的身份,王红羽没有正面回应,声称这个社会往往狼就是羊,披着羊皮的可能就是狼,他喜闻乐见外面正在上演的大戏,暗示崔伟就是戏中人。离开看守所以后,崔伟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他已经给弟弟下好了鱼饵。
反观崔业匆匆跑去大师班翻箱倒柜寻找,终于在前台的邮寄件里发现了胶卷,便带着胶卷直奔照相馆,催着老板加急洗照片。就在此时,崔业从窗户看到大哥的汽车,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崔伟已经出现在身后。
兄弟俩同时在照相馆碰面,崔伟依旧是故作不知情,随便聊了几句就开车离去。崔业看着洗好的照片里是自己被劫匪劫持画面,赶紧把这些照片烧毁,忽然手机响起了铃声,神秘人再次打来电话,他接听后询问对方身份,电话另一头直接挂断。紧接着,一条消息发来,让他今晚六点半拿着封口费在中山路见面。
而在另一边,高淑华拿着行李来到学校,接儿子炎炎回外婆家生活。母子俩坐上了出租车,尚未察觉到后面有一辆白se面包车尾随,车里面的人不是别人,司机就是一只耳。他事先准备好渗透着MY的湿毛巾,BJ了高淑华和炎炎,并将二人关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地道里。
崔业失魂落魄地回家,还被母亲数落一顿,崔母因为高淑华带孙子回老家,便想找崔伟出出主意,结果惹怒了崔业,令她心中疑惑不解。崔母觉得儿子有事情瞒着自己,跑到老头子的坟前哭诉,结果看到旁边有一只狗在刨坟,坑里埋着一具shi体。
行动之前,金夏生守在夏雨身边,憧憬着事情结束后带她去香港的医院,等他醒来后结婚,并开个小店过着平静的日子。金夏生给夏雨戴上耳机,播放着她曾经最喜欢的歌曲,直到一只耳通知他开始行动。
眼看着时间将近,金夏生主动给崔业打电话,崔业让他们先干,完成后再约定地点汇合。随后金夏生往厨房里喷洒花粉引发易叔哮喘,一只耳则在窗户密切观察,及时给金夏生传递消息,金夏生趁着人少钻进书房打开保险箱拿走所有东西。
崔业拿着钱来到了中山路,坐在车里的崔伟看到这一幕,悬着的心彻底沉到谷底。其实当初信用社附近的监控根本没有起到作用,他是让小丁等人jia扮穿着同样的衣服jia扮劫匪,模拟还原了案发的情况,再用电脑PS技术将崔业的脸换上去,没想到真的钓出弟弟这条大鱼。
看着崔业在路口焦虑无措的样子,崔伟心里很不好受。此时传来发现秦晓铭shi体的消息,崔伟赶到现场,看见母亲坐在车里,明显受到了惊吓,埋shi体的地方就在崔父FM旁边。金夏生拿到了保险柜里的账本和欠条,直接坐上了一只耳的车子,崔业打来电话让他们去妈祖庙前见面。
第19集:金夏生被一只耳sha害时间倒回半个小时,崔业接听了金夏生的电话,告知他在妈祖庙见面。金夏生注意到车子上挂的狗牙吊坠,主动提出看一眼,表面故作平静,内心已然掀起了波澜,下车去路边装作解手,忽然意识到忘记带手机。
同样,一只耳察觉到金夏生的异样,直接向他表明绑了崔业妻儿,原因是不想抽签与易叔谈判,最后成为崔业的弃子。金夏生希望一只耳能够相信崔业,他肯定不会让同伙有事,明显一只耳没有听进去,还要把他绑起来。
也正因如此,金夏生奋力反抗,与一只耳打了起来,随手抄起石头砸向他的脑袋。正当金夏生准备逃跑,忽然被迎面而来的汽车撞飞,车主肇事逃逸,看得一只耳都觉得没有人性。金夏生重伤瘫倒在地,口吐鲜xue,一只耳从他手里夺过狗牙吊坠,并拿起锤子朝他脑袋狠狠敲击数下,鲜xue脑浆喷射而出。
反观崔伟去办公室见了局领导,向他汇报嫌疑人就是亲弟弟崔业。因为只有是他才能关联所有线索,一切都说得通。局领导告诉崔伟,若真是崔业做的事,他作为亲属就要申请回避,崔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情绪有些BK。待崔伟平复了情绪后,拎着水果去医院探望母亲,有意隐瞒关于弟弟的事情。邱嘉雯在走廊陪着丈夫,崔伟忍不住抱着她痛哭。
随后一只耳开车来妈祖庙见了崔业,车里载着金夏生的shi体。面对崔业的质问,一只耳直接表明是他sha了金夏生,透露自己绑了高淑华和炎炎。除此之外,一只耳在崔业兜里找到了用来抽签的纸,果然纸上全都是自己的名字,说明他根本没有猜错,崔业已经做好了过河拆桥的准备。
崔业压抑着愤怒和悲痛,用一只耳买的铲子去林子里挖坑,亲自埋zang金夏生,却在金夏生的手腕处发现了“930”三个数字。原来金夏生被汽车撞飞后,仍凭着毅力往前爬,拿到狗牙吊坠后,在自己的手腕偷偷刻下这个数字,以作为给崔业的线索。
等到崔业埋zang了金夏生,一只耳给他绑在副驾驶座上,头枕着崔业塑料袋里的钱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一只耳给崔业买了早点,崔业主动提出要给母亲打电话,表示妻儿和自己都不在家里,必然会引起母亲的担忧,说不定就会报警。
一只耳犹豫片刻,拿出手机让崔业放大声音,但电话另一头没人接听,崔业只好留了一段话,谎称高淑华带着炎炎去朋友家,自己则是要去省里参加比赛。另外崔业故意说“炎炎将谱打到第三十八页,并让她转告大哥去拿天后杯下面的东西”,这番话并未引起一只耳的怀疑。
与此同时,高淑华醒来看到周围一片漆黑,自己和炎炎被绳索紧紧绑住,无论如何呼叫都没人回应,倒是在旁边找到了手电筒,可是手电筒所照射的方向,只能看到一扇厚重的铁门。
第20集:崔伟查到一只耳信息清晨,崔伟回到局里后,向所有人分析了崔业的涉案经过以及前因后果。小丁等人起初不理解崔业为何会这么做,崔伟解释道,崔业最初在信用社是被XC,后来因孩子的病才走上歧途。在崔伟看来,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金夏生和夏雨,他们是破获此案的关键人物。
随后,崔伟带着小丁一行人去崔业家里搜查,在保险柜中发现了合同,以及藏在柜子里的现金。崔伟按下座机电话的留言键,听到崔业的留言,立即翻找崔业放在箱子里的奖杯,又查阅棋谱第三十八页,目光停留在“打劫”两个字上,却还是没能完全参透弟弟想要传达的意思。
另一边,崔业来到火车站,站在列车时刻表前凝视许久,随后又去火车必经的隧道顶,掐准时间往下丢石头,重新调整了计划。他确保每天有一辆普快列车途经隧道,这趟列车前部载客,后部运煤,只要让易叔派人把钱丢下去,他就可以溜进站台拿到钱。
除此之外,崔业核对了账本和欠条,确认他们能从易叔手里拿到五百万。一只耳听了崔业的计划后,虽对他的缜密谨慎有了改观,但也清楚,若不是自己BJ了高淑华和炎炎,崔业根本不会制定这个新计划。一只耳警告崔业,次日谈判时必须把手机声音开大,让他全程JT,确保崔业没有从中动手脚。
易叔因账本和欠条丢失而恼火,他并不在意欠条,但账本的缺失意味着他会失去背后的靠山。这时,崔业独自来找易叔,刘庆隆一眼认出了他,暴怒之下上前勒住他的脖子,直到易叔喝令才停下。崔业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并拨通了一只耳的电话,让对方听自己和易叔交涉的内容。
警方通过搜山,终于找到了金夏生的埋shi地点。法医鉴定S因后,崔伟注意到金夏生手腕上的刻字,推断崔业团伙里新增了一名成员,但那人与他们发生内讧,因此BJ了高淑华和炎炎,并sha害了金夏生。而崔业故意引导崔伟找到金夏生的shi体,似乎另有深意。
正当崔伟苦思那三个数字的含义时,小丁通过保险柜店的换货单据,顺藤摸瓜查到刘庆隆和易叔,还发现了崔业在易叔家对面租住的屋子,以及夏雨的踪迹。此时,崔业和一只耳在路边摊吃东西,他因牵挂妻儿,心情沉重,生气指出一只耳有病。
出乎意料的是,一只耳并未动怒,反而承认自己确实有病,缓缓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当年一只耳小时候因呆傻被姑姑卖给RFZ,结果被RFZ割了左耳,被迫和其他残疾孩子一起乞讨。为了博取同情,他不断模仿别人的喜怒哀乐,却始终无济于事直到他带回了钱,终于明白不用看别人脸se的唯一办法就是有钱。听着一只耳说的话,崔业心情极其复杂。
夏雨苏醒后,得知金夏生遇害消息,悲痛yu绝,最终向警方坦白了一切。警方调查发现,一只耳本名耿新贵,曾在押运中心工作,却在信用社劫案前两天辞职,由此推断BJ并KZ崔业的人正是耿新贵。
崔伟深知弟弟的行事风格,认为崔业之所以没有在电话里透露准确信息,是为了拿到钱,因此只留了关于高淑华和炎炎的线索。只要警方成功解救RZ,一只耳便失去筹码,钱最终会落到崔业手里。为此,崔伟安排小丁等人严密监视骑楼外围,既要确保崔业不脱离视线,又要配合他解救RZ。
第21集:崔业设计拿到五百万刑侦支队办公室内,邓主任以约谈形式向崔伟重申办案回避原则,强调情感因素对执法公正性的侵蚀效应。邓主任剖析人性弱点,即便是钢铁意志也难抵亲情羁绊的压强,所以他将崔伟调整为外围协查岗位,禁止参与核心办案工作。
回去的路上,局领导主动和崔伟交谈,既肯定崔伟作为公安干警的素质,又为其胞弟涉案唏嘘不已,只是无法想象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崔业,居然是勒索BJ案的主谋。崔伟表示自己曾以为很了解崔业,直到现在才深刻意识到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导致弟弟变成这个样子。
如今崔业的犯zui计划推进至关键阶段,接下来就等易叔把钱送来。一只耳带着崔业去市场买电子宠物,本以为崔业是从未碰过这些,可是店老板反常的熟络态度暴露崔业早有准备。买完了电子宠物后,崔业和一只耳坐在外面,忽然接到来自崔母的电话。
这通电话并非是崔母本人,而是崔伟策划的侦查手段,他紧急联络法医孙姐并架设JT系统,试图从中刺探消息。崔业敏锐察觉仍从容应答,崔伟抢过听筒一再话语暗示,可是崔业碍于一只耳在身边,草草挂断了电话,并向其隐瞒崔伟的公安身份。
骑楼监视点内,小丁等人密切关注易叔的情况,崔伟则在案情板前专注推敲高淑华母子的藏匿地点,目前唯一没有排查的地方就是隧道。另一边,崔业再次去见易叔,命令刘庆隆他们沿着路往前走,全程不要挂断电话,带着钱上了坡再告知具体做法。
易叔欣赏崔业的胆量和智慧,可惜彼此是以这样的方式认识,他好奇崔业布局逻辑。当视线扫过窗户对面的房子,易叔惊觉日常行动早已纳入对方监控网络。刘庆隆带着手下来到隧道顶,掐着时间将赎金精准投入运煤车厢。
一只耳确认了电话内容,直接进入火车站等待列车进站。崔业则上演金蝉脱壳的经典戏码,以交接物品为由支开易叔亲信,飞身跃入伪装成民用车辆的警用车。当崔业意识到妻儿仍未脱险,果断打开车门冒险跳车,凭借对路线的精确把握,坐上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在此期间,崔业给站前派出所打电话,声称有SJB带着管制刀具进站,并详细描述了外貌特征,诱使警方围捕一只耳。崔业发现有警车跟在后面,便让出租车司机掉头,再次甩开警察进入货运站,从车厢里拿到了装有五百万现金的行李箱,悲喜交加。
同一时间里,派出所民警给一只耳做了笔录,确认他没有WX人身安全的嫌疑后,只好把他放了。崔业给一只耳打来电话,表示钱在自己手里,警告他若是让妻子受到一点伤害,永远都别想要拿到钱。也正因如此,一只耳有火无处发xie,只能尽量保证高淑华和炎炎的安全。
崔伟查到墨山有个编号930的隧道,立刻开车赶了过去。此刻高淑华拼尽力气咬断了绳索,却发现铁门上锁无法打开。炎炎找到了一把枪,高淑华克服恐惧连开数枪,始终没能打开铁门,至于崔伟则是没有找到高淑华和炎炎,只好坐回车里分析冷静分析。
第22集:崔家兄弟终坦诚相待晨雾未散,崔伟驱车疾驰至303公路废弃隧道,车轮胎陷入土坑里开不出来,只好带着手枪匆匆赶往,果然发现一辆面包车停在隧道外,未及探查便闻枪声炸响,便立即向指挥中心发送定位坐标。
回溯十余分钟前,一只耳踹开关押高淑华母子的铁门,瘫坐在旁边架起酒J炉准备煮泡面。因遭崔业算计,一只耳满腹怨气尽数倾泻在崔业妻儿身上,谎称是他割掉了自己的耳朵,然而炎炎并不相信,爬起来就踢掉用来泡面的铁盆。
也正因如此,一只耳怒扇炎炎耳光,yu动手将他暴打一顿,幸好高淑华趁乱摸到墙角手枪,子弹精准削去凶徒仅存的残耳。正当一只耳想要重新用绳子绑住高淑华,忽然听见门外有声响,拿着手枪和手电筒就冲出去。
金属碰撞声与闷哼声交织,崔伟与凶徒在昏暗中展开生S搏斗,催促高淑华带着炎炎赶紧离开。可惜母子二人脚步未远,数声枪响撕碎求生的希望,崔伟倚着渗xue的隧道壁,腰后的配枪暴露了他的公安身份。
关键时刻,崔业提着“装钱”的行李箱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一把真钱丢向一只耳,同时往行李箱浇了整桶汽油,厉声警告一只耳若是打S崔伟就别想要钱。两人互不相让,约好数三声后各自放下手枪和打火机,结果三秒结束,无一人遵守承诺。
下一秒,崔伟TX一只耳,崔业抱起炎炎带着高淑华往外跑,但炎炎担忧崔伟的安危,哀求爸爸能救救大伯。为此,崔业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炎炎身上,攥紧高淑华颤抖的手按向衣袋暗格,目送母子隐入隧道拐角。
随后崔业折返回去,抡起铁棍钢筋狠狠砸向一只耳,搀扶着重伤的崔伟往外走。哪曾想,一只耳居然醒来了过来,手持钢筋砸向崔家兄弟,崔业为了保护大哥,用打火机点燃了浇满汽油的行李箱,一只耳光顾着救钱,导致自己全身被点燃,最终变成火人冲向隧道深处。
等到崔业搀扶着崔伟走出隧道,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以及他们手腕处的手铐。崔伟苍白面容浮起苦笑,剖白半生活在弟弟阴影下的苦楚,因为他身上有自己永远无法超越的地方,显得自己总是很普通,哪怕当了警察仍无法改变这种情况。崔业凝想到鱼缸里那条困于方寸的金鱼,原来自己的命运早就已经注定。伴随着警笛穿透山雾,高淑华紧紧搂着炎炎,沉默地坐在警车上。
卷宗合拢的声响里,信用社劫案尘埃落定。崔业对犯zui经过供认不讳,王红羽、易叔等犯zui嫌疑人以及驾车肇事逃逸司机,均向警方交代了自己的犯zui事实,受到了相应的法律制裁。转眼一年后,春风再度掠过墓园,崔伟陪着母亲来给父亲上坟,安慰她不要伤心,而且还有机会。
炎炎的期末考试有明显提升,但性格变了很多,经常在学校里总看些课外的围棋书籍。他在崔伟的劝说下,跟着高淑华去监yu探望崔业,可是还没等崔业开口,他又开门跑了出去,高淑华一言不发,红着眼眶向崔业鞠躬。崔伟告诉崔业,金家人已将金夏生接回老家安zang,并承诺会照顾好炎炎,让他好好改造出yu。
没过多久,崔伟辞去刑警队长一职,摇身变成崔总,对好友送来的大笔chao票没有推辞。之后,崔伟带着母亲、妻女以及高淑华母子坐上火车,炎炎手脚利落地爬上卧铺,大家做了详细的看病和玩乐行程攻略。
列车穿过金夏生长眠的山岭,夏雨独自来金夏生的墓地前祭拜,回想当初她答应结婚,其实金夏生早就听见,欣喜地亲了她一口,可如今结婚成为永远无法实现的奢望。回城的火车上,夏雨看到一位貌似金夏生的乘警,忍不住泪流满面。
另一边,崔家摆放着全家人的照片以及崔业奖杯,鱼缸里新添的几条小金鱼搅动往事,悬于缸沿的外套口袋微瘪,在波光中若隐若现,正是崔业披在炎炎身上的那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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