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护绿茶女宗门圣女被百般虐待,心死离开另觅真爱后,他们怎么又来哭着求我回去了呢

清秋故事 2024-12-02 18:42:42

我是宗门圣女,自幼与少宗主慕玄清青梅竹马。

一次魔修偷偷潜入,给老宗主下了奇毒。

慕玄清为救父亲,自损内力,也只堪堪吊着一条性命,老宗主仍旧生死垂危。

见此情形,我只身一人前往上古秘境采回救命灵药,却因伤势过重,晕倒在秘境出口。

等我醒来,灵药被偷了。

我奄奄一息回到宗门,却被慕玄清以剑封喉,无情质问:

“叛徒,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若不是飞羽师妹善良大方,自愿献上祖传的秘药,我父亲怕是早就命归九泉了。”

原来,是她顶替了我的功劳。

可慕玄清不听我的解释,反而让宗门长老把我扔进万蛇窟作为惩罚。

阴差阳错下,我认识了蛇王邀夜。

他说半个月后要来迎娶我,正好这个圣女,我也不想当了。

1

“虹霓,你在和谁说话?”

慕玄清招呼都不打一声地推开我的屋门,语气里带着质问。

我刚从万蛇窟回来,重伤未愈,虚弱地躺在榻上。

见到他,我收起传声玉简,拢紧了身上的被褥,才说:“与你无关。”

慕玄清把我的动作收入眼底,嘴角扯出讽刺的弧度。

“你我一同长大,你的身子我早见过了,现在遮遮掩掩的有何必要。”

“虹霓,你还在跟我置气?还不肯认错吗?”

我听了只觉得想笑。

确实,我与慕玄清一同长大。

十七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却换不来他半分信任。

那日魔修潜入,老宗主身中奇毒。

慕玄清耗尽内力,勉强替父亲稳住心脉。

我听闻上古秘境中有一株灵花,制成药后,可解世间百毒。

那秘境凶险万分,我没告诉宗门任何人,自己独身去了。

顺利的是,我采到了灵花,以血为辅,将其炼化成了一颗泛着润泽光华的雪白丹药。

却被人趁我重伤昏迷时,将其偷走。

可慕玄清压根不信我的说辞。

“宗门有难,你身为尊贵的圣女,不仅没担起责任,竟然偷偷拿走了药阁的各种治愈灵丹,第一个逃跑得无影无踪。”

“虹霓,你就那么胆小无能?真是令我恶心。”

我本就虚弱,方才又被他剑气所伤。

噗嗤吐出一大口鲜血,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慕玄清眼底并未有半分对我的怜惜,反倒更加厌恶。

“你装什么?谁不知道你堂堂圣女,天生灵力充沛,如今做出这幅可怜姿态,反倒叫人笑话。”

我脸色苍白,手指攥紧了几分。

哑声解释:“我说了,我去给叔叔寻药了。”

“寻药?”

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至极的话。

慕玄清来到我身前,居高临下地伸出手掌。

“那药呢?”

“……被人偷了。”

慕玄清伸出的手掌顺势掐住我纤弱的脖子。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之捏断。

“你的意思是,你不仅没带回灵药,还搭上了宗门的灵丹。”

“虹霓,这话你就骗鬼去吧。”

他硬生生掐着我的脖颈,将我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我双脚悬空,整张脸顿时涨红起来,难受的只能呜咽。

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慕玄清终于松手。

我重新跌坐回地上,双目悲红,咳嗽个不停。

我要去的上古秘境凶险万分,我必须做足准备,才多带上了几颗治愈灵丹。

退一万步说,宗门那些灵丹,哪个不是以我的心头血炼化而成的。

我即便全拿了,也不该被这般指责。

慕玄清居高临下看着我,目光冰冷。

“有错便该罚,你是圣女也不例外。”

他对几位长老使了个眼神,而后便搂着飞羽师妹,离开大殿。

只给我留下一道冷酷无情的背影。

我被丢到万蛇窟的那七日,他更是从未来关心过我的死活。

直到今日。

我不明白……我实在是不明白。

慕玄清为何突然如此这般厌弃我?

明明从前,只要我一掉眼泪,就心疼得团团转的人是他。

说长大要娶我为妻,将我视若珍宝的也是他。

也罢,也罢。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闭上眼,努力不去回想这些。

背对着床边的慕玄清,我轻声说道:

“半个月后,我就要嫁人了。少宗主,请回吧。”

2

也许是被“少宗主”这个称呼激怒。

慕玄清没有理会我下的逐客令,而是一把将我从床榻上拽起。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娶你?!”

我还未痊愈,喉间再度涌现不适。

想起慕玄清之前那句讽刺的“你装什么”,硬生生把毒血咽回去。

“你自己看。”

我直接亮出邀夜给我的定情信物。

那是一片漆黑蛇鳞。

乍看之下,普通又低调。

只要用灵识探查,就可以感受到里面蕴含着极其强大的能量波动。

但慕玄清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面露不屑。

“什么破烂玩意,这么丑也好意思送人,虹霓,你该不会是在蛇窟里随便捡了个垃圾,拿回来唬我的吧?”

他自负狂妄,根本不信我说的任何话。

我只给慕玄清看了一眼,就贴身把蛇鳞收好。

“随你怎么想。”

我再度下达了逐客令。

“少宗主,你一个男人待在我的闺房,这恐怕于理不合。”

慕玄清还想说些什么。

屋外传来一道娇柔女声。

“玄清师兄,你在里面吗?”

未等到回应,飞羽便也直接提着裙摆踏进了屋内。

我不由得讽刺想笑,似乎在他们眼中,我的居所就是什么可以不经允许随便进出的地方。

“师兄,你竟然真的在这里!”

飞羽快步走到慕玄清身边,拉起他的手臂。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哦。”

慕玄清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师妹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瞧今日晴朗,想师兄陪我放风筝。”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像是当床上的我不存在。

“要调情,出门右转不送。”

“……”

慕玄清嗤道:“我和师妹不过同门情谊,是你自己心思龌龊。”

飞羽仿佛才注意到我,故作惊讶。

“圣女怎么看起来这般虚弱?”

我不理会。

她自言自语地往下说:

“对了,飞羽听闻圣女的血有奇效,寻常蛇虫都不敢近你的身,师兄和长老们罚你去万蛇窟,不过只想吓唬你一下。”

“圣女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因此和师兄生分了。”

慕玄清冷哼一声。

“还是师妹懂我,不像某人,作的要死,还不领情。”

“自己做错事,连一点小小处罚都受不了。”

我当听不出他话里的挖苦讽刺,目光直视飞羽。

她说的没错,我的血有奇效。

可那令人谈之色变的万蛇窟里的又怎么会是寻常的蛇虫。

我即便放血画下法阵,一次也只能撑一个时辰,一天得放十二次血。

更何况我在上古秘境里,就已经失血过多。

这具残破身躯,还能支撑多久?

最后一次放血,我眼前阵阵发黑,整个视野都变得模糊颠倒。

眼见着数万条毒蛇从四面八方吐着蛇信子朝我爬来。

黏腻湿滑的触感爬上皮肤,尖牙狠狠刺进来。

好痛,痛到最后几乎成了麻木。

它们一口又一口的,恨不得将我吞噬干净。

我以为我要死了。

一条通体漆黑的巨蟒不知从哪冒出来。

它一现身,其他小蛇纷纷避让开。

我遍体鳞伤,动弹不得。

绝望地看着它靠近。

黑色巨蟒化为了人形,他俯身抱住我,嗓音轻凉。

“我们又见面了,阿霓。”

3

如果不是邀夜,我应该真的会死在那里。

所以他说要娶我,我便一口答应了。

跟着蛇王混,总好过在白云宗里继续当个窝囊圣女。

这里本是我长大的地方,老宗主于我有养育之恩。

我亦是对慕玄清情根深种。

换做从前,要我离开这里,我还真舍不得。

眼下,我也是真的无所谓了。

不过,我还有一件好奇疑惑的事。

“飞羽师妹,我也听闻,是你拿祖传的秘药,救了老宗主?”

飞羽的神色闪过一丝僵硬心虚。

很快又梗着脖子答道:

“是又如何?圣女该不会是想说那药是你采回来的,想抢我的功劳?”

我还什么都没说,她就不打自招了。

我顺了顺心口的郁气,没等我发难。

飞羽飞快地躲到了慕玄清身后,扮出楚楚可怜的架势。

慕玄清冷下眉眼,厉声喝道:

“虹霓,你还要不要脸?”

“我说那日你为何非要一口咬定,你消失的那些天是去给父亲寻药……原来你是想抢飞羽的功劳!”

我坐在床上,只能仰头和他对视。

目光失望透顶。

“慕玄清,在你眼里,我虹霓就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

或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用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过话。

慕玄清怔了一怔。

他没吭声。

倒是飞羽突然发问:“圣女,既然你说你也找到了灵药,那药是什么颜色的?”

“我炼制的丹药,向来是莹白的……”

见飞羽得意勾唇,我便知晓,她献给老宗主的,大概是另一种颜色的丹药。

我仍然心存疑虑。

慕玄清则狠狠一拂袖,懒得再多看我一眼,带着飞羽走了。

没一会儿,我便听见飞羽咯咯地笑声。

看样子,他们是大张旗鼓地在我的院子里放起了风筝。

“师兄,我们这样,圣女会不会生气呀?”

“只要你开心就好。整个宗门都是我家的,她没资格生气。”

我随手施了个诀,封住听觉。

擅自动用法力,一口黑色毒血还是吐了出来。

我随手擦掉,和衣睡去。

梦里,我又回到了小时候。

在我病气入体时,亲手煎药喂我的慕玄清。

因我不喜吵闹,专门开辟建造出圣女阁供我居住的老宗主。

好像自从三年前,飞羽来了以后,一切就变了。

等我再次睁眼,神色有几分恍惚。

似乎早年那些温情的记忆,都是我单方面的一场幻觉。

三日后,我已经可以下床。

我第一时间去了老宗主的住处。

“叔叔,是我。”

我站在门口,外头烈日炎炎,晒得我头晕目眩。

我分明听见屋里有动静,老宗主却迟迟没有喊我进去。

细密的汗珠浮现在我苍白的脸上,身体摇摇欲坠。

慕玄清不知何时出现,瞧了我一眼。

发出嗤笑:“惺惺作态给谁看?自己没长脚不会进去吗?非要别人请你?”

我低头沉默不语。

这进门先问候的习惯,明明是老宗主从小教导给我们的礼仪。

“进来吧。”老宗主终于出声。

我跟在慕玄清身后进去。

才发现飞羽也在里头,亲昵地伏在老宗主膝前。

“虹霓,跪下!你可知错?”

我依言跪下,却说:“虹霓不知自己何错之有。”

“宗门有你亲手布下的结界阵法,怎么会有魔修偷偷潜入?”

老宗主一边问,一边挥掌蓄力。

强劲的气功,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说!是不是那魔修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故意把他放进来害我!”

“你这丧尽天良的白眼狼,我真是白养你这些年了!”

4

我被打得跪都跪不住,摔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刺痛。

可是心更痛。

曾经将我视作亲女儿那般疼爱的老宗主。

现在却咄咄逼人地质问教训我。

这几日受到的委屈全数涌上心头。

我忍着眼泪,哽咽着说:“叔叔,我怎么可能会放魔修进来害您?”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那魔修到底如何进来的?”

我回答不上来。

“滚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这次老宗主起身亲自踹了我一脚。

我直接从屋里飞到了屋外,身体顺着石阶往下滚。

宗门的弟子路过,看见我这狼狈的姿态。

窃窃私语。

“那是圣女大人?”

“什么圣女啊,听说她背叛宗门,放了魔修进来!”

“而且还偷走药阁的灵丹,自己先跑路了,等风头过了,又死皮赖脸的回来。”

“不止,她还想要冒领飞羽师妹的功劳,骗少宗主说那灵药是她采来的……”

“真是一个恶毒又心坏的女人。”

有人捡起路边的石子,正好砸在我前额。

血顺着流下来,染红了视线。

我艰难辨认出那人,半年前,他在山下遭遇妖袭,是我救了他。

为此遭到灵力反噬,闭关修炼了半年才恢复。

可在他的口中,我却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

没有人愿意来扶我。

更不会同情我。

我只能强撑着一口气,一路爬回去。

身下拖着长长的血痕。

有人挡在了我前方。

我抬头,看见了慕玄清冷峻的面容。

“虹霓。”他说,“把衣服脱了。”

我浑身一僵,血液都好似冷得凝固了。

“你这样穿着圣女服制在地上爬行,是在丢我们白云宗的脸面。”

“把衣服脱了再爬。”

我没动作,他像是等的不耐烦,直接动手扯开。

却在见到我胸口密密麻麻的毒蛇咬痕时,骤然止住了呼吸。

“这些……是怎么弄的?”

赶来的飞羽故意说:“圣女您该不会离开宗门的那几日,是在和什么野男人激烈厮混吧……把身体弄成这样,难怪你当时那么虚弱。”

慕玄清眼神一凛,嫌脏似的松了手。

“难怪说自己要嫁人了,原来已经把身子给别人了,自轻自贱,不知廉耻!”

他没再强制脱我衣服,或许是觉得。

我身上的痕迹暴露出来,更会令宗门蒙羞吧。

我从正午爬到天黑,才艰难回到了我的屋子。

双手早就磨破了皮,加上之前放血留下的伤疤。

伤口狰狞丑陋。

我连给自己疗愈的力气都没有了。

闭上眼,再醒来,却不是在我熟悉的床上。

映入眼帘的是宗门后山的荒凉景象。

我想起在我昏迷时,迷迷糊糊听见的谈话。

“圣女阁是宗门灵气最足的地方,飞羽师妹,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修炼吧,一定可以尽快提升修为的!”

“那虹霓圣女怎么办?”

“她?她已经不配当圣女了,让她去后山自生自灭吧。”

我原以为那是我梦里的幻听,原来,都是真的。

5

冰冷的石板只铺着薄薄一层稻草。

我躺在上面,看日升月落,数着星星,等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我天生体质特殊,能吸收天地万物的精华,不至于饿死在这里。

就在半月之期将至的前一夜。

飞羽突然偷偷摸摸来到后山,趁我熟睡,将匕首刺向我心口。

一道黑紫色的强劲光晕从我胸口散发出。

飞羽被这股力量拍飞出去,匕首当啷掉落在地。

我也睁开了眼。

手抚上微微发烫的护心鳞。

这是邀夜对我的保护,只有在遇到致命危险时才会起作用。

飞羽趴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这不可能,不可能……你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宗门等人。

慕玄清看见飞羽嘴角溢出的血丝,不由分说地挥剑刺向我。

剑刃架在我颈侧,同样溢出一道显眼的血痕。

“虹霓,你胆敢伤害飞羽?!”

我不躲不避,迎着他的剑刃,让他去看我脚边的匕首。

“这是谁的法器,你不会认不出来吧。”

“你的好师妹大半夜跑到后山,扰我清梦,也成了我的错吗?”

慕玄清当然认出来了那把匕首。

那还是他专门从宗门的宝库里挑来送给飞羽防身的。

精巧便携,最适合女孩子用了。

慕玄清一噎,“飞羽向来心软良善,定是不忍心你居住在这,特意来此探望。”

“谁料你这毒妇蛇蝎心肠,竟然打伤了她!”

我不再多费口舌了。

有些人的心已经偏了,怎么解释都没用。

我抬头看了看月亮。

半月之期,当然不仅仅是邀夜来接我的日子。

我早有别的打算。

我抬手握住剑身,在慕玄清错愕的目光下,血滴答滴答从手心滴落。

慕玄清皱眉:“你这是何意?别以为故意卖惨我就会原谅你伤了飞羽的事……”

“少宗主,还有宗主,既然你们都怀疑是我放了魔修进来,虹霓也无法自证清白。”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认下这道罪名,从今日起,白云宗的一切,皆与我无关。”

这些年,我为宗门几乎可以说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自认问心无愧。

“今夜满月,我以血为契——”

意识到我要做什么后,老宗主面色大变。

“不,玄清,快阻止她!”

来不及了。

“守山法阵,破!”

以我手掌拍地为中心,地面霎时间浮现出一道灵光闪烁的巨大法阵,覆盖了白云宗的整座山。

一直以来,都是这个以我生命为支撑的结界在保护他们。

“既然你们不需要我了,那应该也不需要这个阵法。”

宗门无情,我自不再留恋。

法阵的光芒一点一点褪去,变淡。

最后像是毫不存在那般,彻底消失了。

我撑着虚弱病体,微微一笑。

“以后再有妖魔入侵,将不会有任何阻碍,宗门的师兄弟们,便各凭本事吧。”

老宗主一个闪身到我面前,就在他快要碰到我的时候。

一条黑色巨蟒突然现身,用尾巴将他大力甩开。

强大的威压袭来。

宗门众人,全都石化般僵在原地。

6

老宗主几个踉跄后退,锐利的目光注视着那条黑蛇。

没想到阵法刚破,这么快就有妖物来袭。

所有人都开始神情紧张的进入备战状态。

只有我慢悠悠擦了擦嘴角的血,轻声唤道:“邀夜。”

黑紫色光芒闪过,巨蟒化作人形。

他身形颀长,容貌俊美,眸中泛着丝丝妖气。

我问:“半月之期未到,你怎么提前一日来了?”

邀夜扶住我的肩膀。

“我一直在你宗门外,看到阵法破了,便猜到是你动手了,所以就来了。”

见到我和邀夜如此熟稔。

慕玄清勃然大怒:“虹霓,你竟然和一条蛇妖牵扯不清,妄为我白云宗圣女!”

我听了只觉得好笑。

“圣女玉牌,现在可不在我身上。”

顺着我的视线,大家都看向了飞羽。

她腰间挂着我原先的圣女玉牌,可是却躲在人群最里面。

从前遇到危险,我向来是冲在第一位的。

宗门弟子中有人抱怨。

“圣女玉牌凭什么给她呀。”

“飞羽师妹是救了老宗主不假,可她实力那么弱……”

老宗主沉声出面:“羽儿于我乃救命之恩,不过区区一个圣女之位,给她又何妨。”

“谁有意见,冲我来!”

飞羽仗着有老宗主撑腰,眼中闪过得意和,对我的挑衅。

弟子们不敢说话了。

我轻扯唇角,“那就辛苦飞羽圣女,以后担起守护宗门的责任了。”

如今世道这么乱,也不知道她撑不撑得住?

“宗门有我守护,不劳你一个勾搭妖魔的叛徒费心。”

慕玄清以为我在讽刺飞羽实力低微,迫不及待为她出头。

一道凛冽剑气袭来。

邀夜揽腰将我护在怀中,替我化解这道攻击。

我趴在他胸口,姿态亲昵暧昧。

更像是印证了慕玄清的那番话。

他气急败坏。

“虹霓!谁允许你让别的男人搂着你了,赶紧从他怀里滚开!”

我置若罔闻,邀夜甚至将我搂得更紧了。

“本王搂自己的未婚妻,关你屁事。”

闻言,慕玄清眼底染上猩红。

他应该是想起了我身上那些咬痕,以为是我与邀夜缠绵时留下的印记。

“虹霓,你真脏,你脏的让我恶心作呕。”

他气得浑身颤抖,“行,既然你执意要跟一个低贱蛇妖媾和,我不拦你,你别后悔。”

邀夜神情冰冷,看起来似乎想要动手。

我拉住他的衣袖,轻轻摇头。

邀夜问:“你还舍不得他?”

“你想多了。宗门弟子众多,打起来太费时间,我快要撑不住了……”

发现我的脸在凉淡月光下苍白到几乎透明,一点血色也没有。

邀夜不再迟疑,抱起我就走。

慕玄清咬牙切齿地在后面喊:

“你今日若是跟这蛇妖走了,日后就再也别想回白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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