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包皮后女友叫来她妈妈照顾我……谁承想,那天她穿的特别性感,并当面嘲笑我不信,我亮出底牌时,她惊呼不已,本以为能让她服帖,结果她却向我提出挑战,我当下也不惯着她……
我叫姬佑常,和老婆结婚不到三个月,就因为皮太长影响夫妻生活质量被老婆强行拉去做了环切手术。
老婆白天要上班,就叫来单身的岳母照顾我几天。
在得知我做环切术的原因后,为了让女儿幸福,岳母又特地给我找了中医,专门开了增强男人那方面的中药让我喝。
“佑常,该喝药了。”
人未到,柔和甜腻的声音已经到了,伴随着一阵幽香,岳母走了进来。
白色bm运动短裤搭配淡绿色花纹吊带,让本就风韵犹存的岳母更显活力万丈。
别看已经四十出头,可岳母以前是学民族舞的,身材管理很到位,加上保养得当,和老婆站一起经常被人误会为姐妹。
尤其那比老婆大上两圈的波涛汹涌,真叫人眼馋。
我有时也很纳闷老婆哪哪都遗传了岳母的基因,唯独把这两个大灯给落下了。
对我来说不失为一种遗憾。
“妈,今天就不喝了吧,真的好苦。”
我躺在床上,苦着脸对岳母道。
这其实只是我的一个借口,我不想喝这个药的主要原因是药效太好了。
每次喝完,我都龙精虎猛,就感觉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尤其身下会出现一撅一撅的情况。
如果放在以前只要朝老婆身上一压,揉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土包,发泄一通就能解决。
可现在我刚做完环切,这种感受就会让我的伤口感到胀痛。
虽然不至于撕裂,但很不好受。
岳母端着药碗站在床边,”玉婷说你不行。别以为割了包皮就能变厉害,还得补。”
我竟然被岳母嘲笑了?她懂什么?老子就是因为包皮太长,其他的没问题好吧。
“妈我很猛地好不好。”
“呵呵……自尊心还挺强。赶快把药喝了。”
我有些不服气,但又不好和岳母在谈这种话题,毕竟人家是来照顾我的,在惹她不高兴就不好了。
我欠起身喝药。
岳母这时弯腰,一只手绕过我的脑后扶住我的脖颈,另只手将药碗放到我唇边。
松松垮垮的吊带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向岳母广阔胸怀的大门。
我一直以为岳母是穿胸罩的,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岳母始终都是无实物,只是吊带本身自带两个胸垫,起到防露点的作用,让外人误以为她穿了。
我一边喝着岳母投喂的补药,一边欣赏岳母叫人难以抓握的大灯。
灯芯虽已泛黄,却不乏娇小可爱之感。
一时之间竟让我情不自禁想入非非。身下隐隐传来胀痛。
我急忙移开视线,让自己冷静,现在不适合想这些,否则伤口会撑开的。
岳母并未察觉,药喝完,岳母将药碗放到床头,“今天该消毒了。来,让妈看看。”
岳母说着就来掀被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按住被子,“妈,这……这就不用了吧,回头等玉婷下班,让她帮我消毒就好。”
“玉婷让我照顾你,这点小事还让她动手,她上了一天班,你就不能让她歇歇?”
我能不心疼自己老婆嘛?要是换了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可这里我怎么好意思让岳母随便看啊,太尴尬了。
尤其刚刚还有了起色,现在还没有完全消退,这时让岳母换药真的难为情。
“算了吧,妈,还是让玉婷帮我消毒吧。”
我牢牢抓住被子,岳母试了下没成功。
她翻了个白眼,对我道:“又不是大小伙子,都结婚了还这么害羞。妈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你当我愿意吗?还不是婷婷交代的。你是不是太自卑了,不敢让其他人看啊?”
岳母这话真的太气人了,男人最怕别人说他那方面不行,尤其还是自己亲近人的嘲笑。
当下我也没在客气,将被子掀起。
“好吧,那就麻烦妈了。”我大喇喇的张开双腿,等候岳母的侍奉。
她都不在乎,我干嘛还扭扭捏捏?
我倒要让她看看我哪里不行?
岳母惊呼,下示意脱口而出,“我的天!”
她先前还略带嘲笑的脸蛋,这时竟微不可查的红润了起来。
先前被岳母那一幕搞得我无法避免的出现了症状,这还是我极力控制,要不然情况比现在还厉害。
正好拿出来让她见识见识。
“对不起啊妈,吓到你了吧?”
我自信满满的回敬她。口气和她先前类似。
我自认为可做人中翘楚,最起码超越百分之九十常人。
在加上裹着厚厚绷带,和小擀面杖不差一二,任凭哪个女人见了不吃惊才怪。
岳母稳了下心思,将一闪而逝的惊慌压下,瞪了我一眼道:“妈什么场面没见过,老实点。我给你上药。”
岳母的脸色明显被我气的够呛。起身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碘伏和棉签。
岳母弯腰将棉签用碘伏浸润,开始为我消毒。
虽隔着绷带,但岳母葱白般手指的挤压我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
时间久了她指尖传递出的温度就透过绷带传递了进来,很温热。好像老婆抓握时的样子。
岳母用棉签全神贯注的在伤口周边来回擦拭。
刚才的一幕再次出现,岳母根本没有发现她这个动作再次让她空门大开。
我一个正常男人,压根禁不住诱惑,又偷看了过去。
不知是岳母故意报复还是怎么的,她上药的动作出现偏差,捏着棉签的手微微剐蹭到了伤口。
本就敏感异常,这下彻底兜不住了。
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撑涨了伤口,那个感觉啊,简直要疼死了。
撑涨的伤口,将我从美景中拉回现实。
岳母自然也发现了我的状况。
喊道:“徐朗,你……你赶快消停下来,你还想不想早点康复了?这样会撑破伤口的。”
我嘴角抽搐,我也想啊。可越着急越厉害。
尤其岳母此刻还是弯腰和我对话,她还是没有察觉自身的问题,说话时产生的微微颤动,让我更加心猿意马。
我感觉伤口疼的更厉害了,还在膨胀中。
“妈,我做不到啊。刚才喝了药,现在身体燥的不行。你那个药太厉害,每次喝完都是这种感觉,怎么办啊?”
我和岳母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上面,一下子我们都惊慌了,白色的绷带上出现了斑斑血点。
“妈,糟了,要撑开了。”
“徐朗,要不你自己解决下,这样很快就会消停下来。”
我愣了下,岳母竟然给我出了这么个主意。
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办法虽然有些那个,但不失为快速降温法子。
可要真动手,运动之中难免会撸破伤口,这和行夫妻之事有什么区别?医生再三叮嘱不能运动。
“妈不行啊。那岂不是加速伤口撕裂?”
岳母这时急的也鼻尖冒汗。
她是来专门照顾我的,我如果真要出了什么岔子,老婆肯定会埋怨她。
眼见着白色绷带上的斑斑血点在扩散,在这样下去我就得二进宫了。
我面容痛苦的看向岳母。
片刻,岳母轻咬下唇,好像想通了什么对我道:“要……要不我用舌头让你消停下来吧。”
“妈你确定要那么做?我的时间可有点长。”
“长?在我这就没超过两分钟的,不信咱就试试。”
包月全部的书可以看吗
废物玩意,写都不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