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联三年,归来已是军人:村霸侵占家田,我该如何应对?

烟雨江南客 2025-03-01 15:14:19

1975年的冬天,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纷飞的雪花,也卷走了我年少轻狂的怒火。我叫邱德顺,那一年我19岁,和父母的争吵成了我人生轨迹的转折点。我永远忘不了大哥被推荐上大学那天晚上,父母在饭桌上对我的冷嘲热讽。盛怒之下,我摔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漫无目的地搭车来到了县城。

在县城里,我偶然听说部队正在征兵。或许是命运的安排,也或许是年少的冲动,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武装部,报名参军。体检合格后,第二天我就踏上了开往军营的列车。离开家乡的那一刻,我没有一丝后悔,反而有种莫名的解脱感。

军营的生活远比我想象的艰苦。高强度的训练、严格的纪律,让我逐渐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和叛逆。在部队的三年里,我与家人彻底失去了联系。最初的几个月,我想过要写信回家,告诉他们我的去向。但每当想起父母对我的态度,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我甚至对战友谎称自己是孤儿,以此来掩饰内心的酸楚。

时间在汗水和磨砺中流逝,我逐渐适应了军旅生活,并结识了一群生死与共的战友。我们一起训练、一起生活,一起面对各种挑战。在军营这个大熔炉里,我逐渐成长为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男子汉。三年的军旅生涯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它教会了我坚韧、勇敢和责任。

1978年3月,我光荣退伍。离开军营的那天,战友们都哭了,我们紧紧拥抱,互道珍重。坐上绿皮火车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复杂万分。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也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家的方向。

傍晚时分,火车抵达家乡的小站。我背着简单的行囊,走在熟悉的乡间小路上。家就在眼前,我的内心却五味杂陈。三年未归,父母是否还记得我?他们会如何看待如今的我?

“妈!”我站在家门口,轻声呼唤。母亲正在灶前忙碌,听到我的声音,她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冲过来紧紧抱住我,泪流满面地责备我:“你个死孩子,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我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紧紧抱着母亲,感受着久违的亲情。

这时,父亲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是不是二回来了?”母亲激动地回答:“对,咱们的二回来了!”我走进屋内,看到父亲躺在炕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他看到我,眼中也闪烁着泪光。

“爸,你这是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母亲告诉我,在我和大哥不在家的这些年,家里的自留地被村霸张喜彬强行霸占了。前段时间,父亲因为此事与张喜彬理论,结果被他打伤了。

听到这里,我的怒火瞬间点燃。我脱下军装,径直向张喜彬家走去。“张喜彬,你给我出来!”我站在他家院子里,大声喊道。

张喜彬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在村里横行霸道多年。他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但当他看到我穿着军装站在他面前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或许是前几天打伤我父亲的心虚,也或许是军装带来的威慑力,他明显有些害怕。

我二话不说,冲上去就给了他一顿教训。张喜彬虽然身材魁梧,但哪里是我的对手。没过多久,他就败下阵来,连连求饶,并承诺立即归还我家的自留地,还要亲自登门向我父亲道歉。

我退伍回来后,张喜彬在村里老实多了,村民们都说我为他们除了一害。我成了村里的英雄,但我心里明白,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这段经历让我对人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年少时的冲动让我选择了军营,也让我在磨砺中成长。如今,我回到了家乡,守护着我的家人和土地。未来的路还很长,我将继续努力,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美好的生活。

三年失联,三年军旅,三年成长。这段经历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也让我明白了责任的意义。我最终选择回到家乡,是因为这里有我的根,有我的家人,有我需要守护的一切。那么,如果是你,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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