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叛逆贪玩,还当着我面牵着其他女孩的手,本以为他会在某一天清醒,但一切都太晚了

晨涧鹿 2023-09-12 17:13:21

我的未婚夫爱上了小白花,但我其实并不在意。

我们这种家庭,婚姻本就是工具,爱情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直到那个雨夜,小白花爬上了我的车,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叫我姐姐……

……

我第一次见到宋皎月的时候,便觉得她是个非常有灵气的姑娘。

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水灵灵的,说话时带着江南姑娘特有的温柔和软糯。

她笑着跟我打招呼,即便是在这种她从未出入过的场合,她也并没有怯场。

她说,“您好,我是路濛的女朋友。”

而路濛就抱臂站在她身后,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我俩视线短暂触碰又心照不宣地移开。

身边的朋友在这个时候起哄,她羞红了脸,以为大家在起她和路濛的哄。

我心下无奈,不过是损友们在看我笑话罢了。

原因无他,因为我才是路濛正经的未婚妻。

那种从小家中就定好,人生轨迹基本一致,一同在精英教育里熬出来,站在金字塔顶端的。

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只是也许是小时候被约束太多,路濛长大了非常爱玩,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我们都心知肚明,不论如何,我们的归宿都只能是彼此。

朋友们提醒我,“这姑娘可不一样啊,人家不要房不要车,是真的要跟咱们路少爷搞纯爱。”

我坦然地笑笑,“那又怎样?”

当时的我从不觉得宋皎月是个威胁。

而我第二次见到宋皎月的时候,是在路濛家自己开的高尔夫球场。

球童背着球杆跟着我走进去时,我正好看到路濛在教宋皎月挥杆。

他低头看着宋皎月,神态语气都温柔耐心极了,今天阳光正好,金色的光辉洒在他们身上。

有谄媚的朋友笑着说,“你们真是金童女玉,天作之合啊。”

我听得心下一动,这样恭维的话从前一向都是用在我和路濛身上的。

我站在远处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凑巧碰上路濛远远地向我望来,他眼神瞟了一眼宋皎月,然后冲我调皮地眨眨眼。

我太清楚他这样的表情后面代表着什么,小时候他调皮偷偷爬树摔伤了腿,叔叔阿姨问他怎么回事时,他也是这样冲我眨眼,我面色不改地为他撒谎,说,是我差点从楼梯上掉下来,路濛为了救我所以才自己摔伤的。

叔叔阿姨摸了摸他的头,说做得好。

或许我们看似走着一样一丝不苟不容偏差的精英路线,但实际上,路濛从小就是我跟有些不同的。

他走在父母预设的正确的路上,却又始终在心里保持着与父母理念不同的叛逆。

我不准备去凑这个热闹了,转身想走时,遇到了路濛的母亲,黎阿姨,她看到我也冲我笑笑走过来。

保养得当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地亲昵,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宁宁,怎么在这站着?”

“刚刚才到,就被通知公司有个会,不得不走了。”

黎阿姨点点头,眼里带着赞许,“你这孩子就是有拼劲,不像路濛。”

话到此处,她往路濛那边看去,也看到了正在跟路濛一起打球的一群人,宋皎月在人群中显得尤为突出,漂亮灵动。

路濛的眼神黏在她身上,不曾移开半分。

“那个女孩子是路濛的新玩伴?”

我咀嚼了一下玩伴这个词,不得不感慨黎阿姨用词的独到。

我笑着替他打掩护,“是的,不过很懂事。”

黎阿姨这才嗯了一声,精明的眼神里没有流露出太多不满,“只要不事多就行。”

人生的框架早就已经制定好了,黎阿姨甚至不觉得自己孩子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跟众多女孩有染是什么错事。

在她们的心里,只要大方向不错,就无所谓,她们唯一在意的点只有,这个女生是不是好打发的人,是否懂事,是否会纠缠不休。

我一直觉得我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耳濡目染,也秉持着与她们相似的理念。

无论什么情感,在利益面前,都会变得渺小。

直到我第三次见到宋皎月,那个时候我正连续熬了一周的夜看公司的收购方案。

忙于工作已经有大几个月没关注路濛的动态,深夜接到路濛的电话。

我迷迷糊糊地接起来,那边却是宋皎月的哭声,她哭着说,“宁宁姐,路濛跟人打起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你能不能来一趟啊。”

语气颤抖又无助,十分真诚地在恳求我。

我赶紧起床穿衣服,赶到现场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在一个很普通的烧烤摊上。

廉价的塑料桌椅和竹签洒了一地。

路濛还在跟一群小混混撕扯,他身高腿长,从小练习的拳击在这个时候估计是第一次派上用场。

但总体来说,寡不敌众,脸上还是挂了点彩。

周围围了一群人看,拍视频,却没有人敢上去拉架。

有几个一看就是大学生的小年轻站在旁边也是满脸焦急。

宋皎月说这些人是她的朋友,我这才知道前因后果。

原来是宋皎月想把路濛介绍给她的朋友们,但是又怕路濛请她们去太高端太好的地方吃饭她们会有压力。

所以她们选择了来经常聚会的烧烤摊上聚餐。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也是有点惊讶的,在我的印象里,路濛绝对不是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

大家聚在一起,喝了点酒,宋皎月去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个小混混跟她搭讪。

她本身没有搭理,谁知道对方蹬鼻子上脸对她开黄腔,正好被路濛听见。

在路少爷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人敢对他的对象说这种话,做这种事情。

他一下子就炸了,双方就打了起来,都在气头上,宋皎月怎么都劝不动。

她哭着跟我说,“宁宁姐,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办,你是路濛的紧急联系人,所以我只好打给你了。”

我听完愣了一下,怪不得之前有一次路濛跟人飙车撞了车,去了医院,医院也是第一个联系我。

原来我是他的紧急联系人,我在心中暗想,大概是这么些年,我给他擦屁股擦得太得心应手了吧。

我带的保镖很快去控制住了局面,路濛被人拉开的时候还满脸戾气,想冲上去继续打。

我走到他面前他才停了手,眼尾发红,唇角带血,他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宋皎月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梨花带雨,十分可怜真诚地在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路濛与我对视的目光收了回去,回手抱住了宋皎月在轻轻安慰,“没事,不怪你,是这群杂碎的错。”

语气是照常的温柔。

120比警察先到,我让路濛先走,“去检查一下,小心有别的伤,剩下的我处理吧。”

路濛揉了揉眉心,似乎也是累极了,听我这么说嗯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他向来放心我,我俩像是对方最熟悉的战友。

而为首的那个小混混被我的保镖压制住,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怕了,却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于是又大声说,“又来了个更骚的啊,看起来就比刚才那个还要爽。”

我眼睛微微眯起,还没开口说话,已经快上救护车的路濛以最快的速度折返了回来,他拎起那人,拳头落了下去,几声痛叫之后他拳头上沾了血。

可出手照样又快又狠,带着平时没有的狠劲。

宋皎月吓得小声惊呼,赶忙想拉他,生怕他把人打死了。

我让他发泄了两拳以后也赶紧制止他,“好了路濛,再打下去要出事了。”

他充耳不闻,我直接伸手使劲拉开他,横在他们中间,让保镖把人拉远一点,用小一点的声音说,“够了,难道你想上明天的新闻头条吗?”

他气得脸颊发红,额发随意地散在额前,一张脸青青紫紫却不见狼狈,反而有种不管不顾的疯劲,“这种畜生活在世上做什么?!我今天不把他打死我不姓路!”

他拼命想推开我去打人,我拼命拦住他,宋皎月柔柔的哭泣声混杂在争执吵闹里,我从来没觉得有这么烦躁过。

我想也不想伸手甩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响起时,我们都愣了愣。

路濛瞬间怔住,眼神里多的是不可置信,甚至还有一些明晃晃的伤心和委屈。

“宁谨言,你居然打我…”

宋皎月也小心翼翼地喊我,“宁宁姐,你…你这样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路濛也是因为这个男的骂你才这样的。”

我知道我跟她讲不清楚什么社会影响,公众舆论,也讲不清楚如果路濛再打下去,我给他平事会更费劲这些道理。

只是撇过头去不看他们,让宋皎月带路濛走。

我好安静地收拾这个残局,没他们在旁边唧唧歪歪,我觉得事情会好办很多。

等我处理好所有事情赶到医院的时候,路濛他妈还是到了。

虽然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消息,她坐在高级病房里,路濛躺在病床上。

宋皎月有些局促地站在一边,安静温顺的模样也没有让黎阿姨有任何好脸色。

说出口的话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路濛,你玩什么我向来都不太管你,但你会不会有点太失分寸了?”

“为了这样一个小姑娘,你闹成这个样子。”

宋皎月在旁边也是脸色尴尬,我正逢此时推门进来,黎阿姨瞟了我一眼,轻飘飘地丢出一个重磅炸弹。

“还让你未婚妻去替你善后,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路濛大惊失色,赶紧制止,“妈!”

我也心里咯噔一声,宋皎月的表情从尴尬变成了愤怒。

她看向我,满脸怒意,对着路濛的担心与温柔也变成了被欺骗后的失望。

“宁宁姐是你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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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涧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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