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温柔:替妹代嫁却成了将军的掌中娇

易堆故事会 2024-03-28 15:42:54

我身着红衣,头戴凤冠独坐在空旷的婚房内有些忐忑不安。都说“鬼见愁”易止渊嗜血成性、凶残暴戾。这些我不怕,反正我以前的日子也不好过。就是不知道这位爷给不给吃饱饭?

当婚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我还偷吃着喜床上的花生和红枣。易止渊挑开遮在我面前的喜帕轻笑道“好吃吗?”我伸手抓了一把递到他的面前“要不尝尝?”......

第一章

今年是我何初雪被丢在鲜篓庄的第十年。原本我娘和我爹举案齐眉、琴瑟调和,可自从我爹平步青云升到礼部成了何侍郎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六岁的时候娘身染恶疾丢下我去了,临死的时候抓住爹的手哭泣道“你一定要把初雪带好!不然我半夜就来找你!”

我爹痛哭流涕地答应了,我以为爹会守诺疼我一辈子,可没想到娘死了没到一年徐姨娘就带着比我小两岁的妹妹何霜雨进了门。

小妹妹可好可爱呀,那眼波流转和眉梢细长的样子简直和爹一模一样!当我想伸手摸摸她肉乎乎的小脸蛋时,徐姨娘一把给我推倒在地上。

再后来,爹听了徐姨娘说鲜篓庄盛产鲜蔬水果,十分适合小孩子居住,就把我送到京城郊外的这个农庄上。

鲜蔬水果有没有我不知道,但农庄上兰娘母女腌的咸菜倒是管够。娘啊,你不是说半夜要来找爹吗?你去找爹好不好?我已经吃了多年的咸菜了,再吃下去就成干巴的咸菜了!

可娘从来没去找过爹,所以爹也没找过我。平日里我都要和鲜篓庄的大叔大婶们一起插秧、施肥、和各种农活,每天都会累得躺在炕上倒头就睡。

他们大概是知道我的身份,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不去提我那步步生莲的爹。我也懒得提,毕竟不闻不问那么多年了。

这天,我又扛上一篓子柴拿去镇子上给周员外送去。路过私塾的时候,我站在私塾的窗台边踮着脚,那里有清澈嘹亮的声音充满着活力,里面书声朗朗让我着迷。

正听着,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位捧着一卷书的小先生。只见他眉清目秀,眼神深邃,看起来温柔至极。

他身着青衫好奇地站在那望着我,手中的书不小心一抖掉下来好几本。

我们见状都急忙去拾,小先生一面搂着书,一面向我道谢。他拿起一本《俗示劝学》看向我道“不知姑娘是哪家小姐,今日多谢小姐了。”

我摆摆手,低头浅笑点了点头就走了。我能是哪家的小姐,我上哪有那么好的福气?!

我一面走,一面回想那位小先生的一举一动,他那俊朗清秀的面容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我脸红了,来到小溪边洗了一把脸想清醒清醒。当我抬起头时,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第二章

我朝向草丛边上挪着步子,挪到三尺高的草窝的时候,瞥了一眼不远的土疙瘩坡下有个小小的兔子在警惕的探头探脑!

“口粮啊!”我有些馋了,决定扑过去。可正当我想要起身的时候,一只箭“嗖”的一声闪着寒光飞了过去正中那只即将逃跑的兔子。

顿时我吓得大惊失色,一个趔趄就差点坐地上。此刻一只大手结结实实的挽住了我即将摔倒的身体。

我一转头,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我的背后。他一袭玄衣,剑眉凤目,清冷的眼神似乎结上了寒冰。高挺的鼻梁,凉薄却紧抿的唇,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充斥着男人的味道。

看到如此高大伟岸的男子,我不禁老脸一红结巴了起来“你、你、放开、撒手、撒开呀!”

男子将我放下,拎起兔子作了个揖扭头就走。我就眼巴巴地看着到嘴的口粮要飞了,急忙抓住兔子哭道“你赔!你赔我的兔子!我养了许久的兔子让你给射死了!”

“姑娘好本事”男人开口说到“此物一看就是丛中野味,何时成姑娘养的了?”

我顿了下,没想到此人居然丝毫不上当,只好装模作样的抽泣起来。我的哭声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不禁坐在嚎啕大哭起来。男人见我哭得如此伤心,有些于心不忍,低声下气地劝说着我。

路过的樵夫和猎户频频顿足,窃窃私语。此刻男人嘴角尴尬地抽动着,万般无奈道“在下给你赔个不是。姑娘莫再哭了。”然后叹了口气,把一个荷包递到我的面前。

我不明就里的地接过荷包攥在手心捏了捏“银子!”我暗暗思道“此人还挺大方。”

“姑娘,今日之事算是在下的不对,这里有些碎银赔给姑娘,还望姑娘海涵”说完他俯下身子把手伸给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望着他,脸瞬间就红了。

男人轻捏我的袖腕把我提了起来,随后提着兔子转身离去。我哭够了擦擦眼泪,喜滋滋地颠了颠手中的荷包望着那人的背影不禁嘴角上扬。

这小半包银子够我吃上一个多月了。于是我背上竹篓回头来到了屠户的摊上割了半斤猪肉回去了。

晚上,我和同屋的兰娘母女狼吞虎咽地嚼着炖肉,她满是冻疮的手抚摸着小姑娘的脑袋表示孩子爹已经三年没回来过了。

我咽下嘴里的肉劝她去找孩子爹,可兰娘是又叹气又垂泪。表示孩他爹说是安顿好了才能接兰娘母女去京城。

于是我撇了撇嘴道“他一大男人养家糊口应该的。今年的收成不好,与其在此吃糠咽菜,还不如上京去找他!”

兰娘被我说得六神无主,抚摸荷花的手停在半空中,没过一会儿就暗自垂泪起来。看到此情此景,我哀叹了一声,安慰起兰娘来。

其实一个男人三年没归家多少都有问题了。就像当年我娘生病的时候一样,我爹每日都说忙于政事,有时都彻夜未归。娘也是愁眉不展,黯然神伤。这男人一但扶摇直上,那就可能要变心了。毕竟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靠得住的?

我转头望了望兰娘,她搂着荷花唱着小曲儿。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愿再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她。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我爬起来整理了整衣服就打算干活。鲜篓庄的管事敲开了我的房门。

“小姐,我的大小姐呀,这下你要回去享福啦~”管事眉飞色舞地在那唠唠叨叨地叫道。

看着管事上下翻飞的嘴皮,一旁的兰娘算是听明白了。她激动地抓着我的手摇道“初雪你熬到头了,你爹来接回京享福了!”

我被兰娘摇得云里雾里,大致是听明白了:我那十年没见的老爹这会儿终于想起他扔在乡下的闺女了。

“快收拾收拾,何府的马车在庄门口候着呢!”管事一催促这才使我清醒过来。我泪眼婆娑地在心里喊道“娘啊,你现在才半夜去找爹吗?”

坐在何府的马车上,我抚摸着身下的软凳,捏捏门帘子上面的花穗,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

爹一定是念起我这个长女,忧思过度才会把我接回去的吧。最好是的,一定是的!我就这样在心里念着、怨着、泪水不知觉地就流过了面颊。

行了半日的路,何家的马车终于在傍晚赶到了京城。我抬手掀开窗帘,望着车外八街九陌的热闹和喧嚣和百汇千葩的集市是惊喜不已。当年我走的时候还没那么热闹,看样子我大夏国的繁华又回来了。

五年前,我大夏与西边的楼番国交战,而东面的大临国也跑来掺合,意图把我大夏给吞并。

一时间举国上下皆惊,百姓中谣言四起,人心惶惶。正在这危难的关头,大夏的“鬼见愁”易将军临危受命奔赴沙场。

说书先生说这位“鬼见愁”易将军生得三头六臂,青面獠牙。在敌军阵前一箭射穿了楼番主帅的铠甲,拨开敌军,咬下主帅的耳朵,“皿血生吞”!自此一战成名,被世人唤作“鬼见愁”!

大抵我大夏有这般鬼神之人,楼番和大临这几年老实了许多。

正想着轿子停了下来,我知道何府到了。

下了轿门,同来的管事进去通报,我则抬头仰望着座高大的府门。曾几何时我娘带着幼小的我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边等爹回家一边玩耍。而如今我回来了,却再也见不到在门口频频张望爹的人了。

此刻府门内走出雍容华贵的夫人,手中抱着一个襁褓,一旁还立着有一位身着粉色织锦长裙的少女。只见这位少女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眼波生辉。

徐姨娘把手中的襁褓递给了一旁的丫鬟道“把少爷带进去吧。”说上前一步,紧握着我的手含泪道“初雪,这些年为娘的身子不适总抽不出空去看你,你可千万不要怪为娘的啊!”

这时一旁的少女也唏嘘道“初雪姐,我是霜雨,你不在的这些年里我也好想你啊!”

我吓了一跳,急急把手抽了回来。纳闷地盯着眼前的两人,问道“爹呢?”

徐姨娘擦擦泪水笑道“初雪就是孝顺,还没进屋就念起爹爹来了。老爷他在朝堂还为回来,估计不大会就能到家了。初雪你快进来。”

我踏进府门,里面比十年前更加堂皇了,厅堂重新修葺得高大宽敞,厅堂正中央还摆着一扇翡翠屏风。中间的长案、紫檀八仙桌、黄花太师椅一应俱全。

正当我感叹如今的何府样貌大变的时候,爹回来了。

第四章

我那当礼部侍郎的爹一进门就直奔我而来,他一面捧起我的手放在胸前摩擦着,一面在嘴里喃喃自语说着体恤的话。

我被爹说得晕乎乎地,这时徐姨娘也上前笑眯眯地给我拿来了一脂白玉手串,说要弥补我这十年的亏欠。

我泪目了,回到屋里后摘下手串放在桌上,看着这间曾经和母亲一起住的房间,百感交集。脑袋里的思绪万千又让我无法入眠。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醒,爹就让一个叫槐花的小丫头来照顾我。我自从去了鲜篓庄就自己梳洗,对于槐花的梳头手法也是相当好奇和满意。

不一会儿铜镜里隐现出一张少女清秀的脸庞。柳眉似翠黛,杏眼有星辰。我不信邪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感叹原来我洗干净后还挺好看的。

这时爹过来了,他是这么多年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爹用手掸了掸身上的官服道“初雪,你今年多大来着?”

“爹女儿十六了。”

只见爹低头搓了搓手中的扳指道“还尚未婚配啊。”

我瞅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纳闷了,为何爹要问起我的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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