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唯一喜欢的就是和年轻女孩子交往。
和还在读大学，比我小12岁的女友谈了小几个月，给她花了十几万。
直到有次她忘记挂电话，我听到她当众自豪地炫耀:
“老男人嘛，多撒撒娇钱就到手了。”
“要不是还能在他身上弄点钱，谁还和他在一起，他就是一个老废物。”
我悄然挂断电话，沉默和她分手。
1个月后的面试现场，她在我面前痛哭说自己有眼无珠。
1
跟新交往没几个月的小女友林清才通话了五分钟。
手机传来她尽量压抑不耐烦的声音。
“大叔，今天上了一天课我好累，我们明天再聊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好，她就直接摁了手机。
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没有挂掉电话。
我听到她突然变得活力满满的声音:“上号上号！我今天约了两个学弟，都是小奶狗！”
“林清，你累不累啊。两个手机一个谈大叔一个撩小奶狗，干脆分一个得了。”
这个声音应该是她舍友。
“大叔我可舍不得，人虽然老了点，但是钱可是够够的。以后再说吧”
我面无表情，一边看公司文件一边继续听。
她的室友还在调侃。
“之前让你带你那个大叔出来和我们见见，你说什么都不同意，是不是大叔年纪太大你怕丢脸啊哈哈？”
林清不说话了。
我知道，她默认了。
很快游戏开了，我听到游戏里两个小奶狗声音糯糯地夸林清，一会说她辅助的好，一会夸她的皮肤漂亮。
哄的林清心花怒放，大手一挥一人送了两限定皮肤。
花的钱是我给她的零花钱。
我耐心等到晚上十二点半，果然寝室里又开始讨论我。
“代攸，你觉得呢？”
“什么？”
“和将近大了一轮的叔叔谈恋爱你觉得怎么样？”
“我对老男人不感兴趣。”这个代攸的声音冷淡。
2
哟，有点意思。
我这个人吧，还就征服欲特别强。
她说不感兴趣？那我就让她感兴趣。
代攸。
我知道她。
林清的室友，听说是她们系公认的大美女，绩点也是排前十。
林清每次说到这个名字，语气都是无法控制的嫉妒。
而林清每次都是临时抱佛脚堪堪考及格。
可偏偏代攸家庭条件不太好。
所以林清每次都会有意无意的贬低她。
我捏了捏眉心，嗯，美女学霸。
谈起来应该更有趣。
我挂了电话，心情也没有太大起伏。
小女友不懂事。
换一个懂事的就行。
3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我很喜欢。
妹妹青春活泼，和她们在一起总能被她们的活力感染。
如果算上林清的话，我谈过的妹妹都可以凑两桌麻将了。
我从来不吝啬给妹妹们花钱。
那些妹妹们觉得很贵的护肤品和奢侈品对我来讲也算不得什么。
跟林清在一起以后，给她花了小十几万。
她的衣服包包和护肤品，都是我刷的卡。
这些对她应该挺重要的。
不然怎么会撩到那么多学弟。
对我嘛，只是相当于股票跌了一点点而已。
我出钱，她出人和时间，挺公平的。
我只是没想到，一向在我面前假装乖巧听话的林清，背地里这么嫌弃我的年纪。
也正好。
我差不多也腻味了。
4
周末是林清生日。
我答应她在我的别墅给她过生日开party。
但是当天公司有事，我就让她先带朋友们玩玩。
好不容易忙完已经将近十点，这个时候物业给我打来电话。
“打扰您了，宋先生。您隔壁的邻居向我们投诉说您家这么晚音箱的声音开的很大，能不能麻烦您稍微调低一点呢。”
我回了好。
找到林清的电话打过去，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只能开车回家看看情况。
party到这个时候还没结束，人很多，也很热闹，音响被他们开到最大分贝。
他们应该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林清输了，她抽到的大冒险是亲吻在场某个异性。
她毫不怯场地走向其中一个学弟，嘴离学弟越来越近。
学弟的脸也越来越红。
全场都在起哄。
“亲上去！亲上去！”
眼看林清的嘴还差一公分就要挨到学弟——
我在这个时候刚好推开了门。
4
全场有一瞬间的安静。
所有人都望着我。
林清也看向我，我看着她的脸上微醺的粉红迅速褪的干干净净。
“大叔，你，你怎么来了？”她结结巴巴地。
“我的家我不能来？”
“你不是说，你今晚公司有事吗……”林清眼神有些躲闪。
“哦，处理完了，我专门来给你庆生的。”
我神色自如地在玄关换好拖鞋走进人群里。
我听到有人小声问她:“清姐，你不是跟我们说这是你的别墅吗？”
“对啊，你跟我们说房产证写的你名字诶。这人是谁？”
“他是，他是我表叔！”林清心虚地开口。
我没有拆穿她拙劣的把戏。
只是勾了勾唇。
5
大学生，大部分都是毫无心眼的。
听说我是林清的亲戚就热情地让我坐下来。
然后围着我叽叽喳喳。
“林清，你的表叔挺帅的呀。之前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呀？”
“是呀，表叔太帅了，人长得又高，呜呜呜太羡慕你了林清。”
我看了眼坐在我对面的那个一言不发的女孩，万分确定她就是代攸。
林清请代攸来，想也没安什么好心，多半是为了炫耀吧。
代攸坐在沙发的边上，小小的一只，也不说话，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我跟他们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
很快瓶口就对准了我。
我抽到的大冒险是带一个异性出去过夜，而且在场的人被点到了就不能拒绝。
林清眼神纠结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不想承认我的身份，也不想我和别人出去过夜。
她在犹豫的时候，我直接走到代攸面前。
“那就你吧。”
6
林清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可以！我不同意！”
“哦？为什么？”我漫不经心地问。
“你不能选代攸！你选我！”
“林清，我是你表叔？这样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我明知故问。
“就是啊。你还要拦着你表叔？”
“林清，你表叔干什么还要你同意呀？”
众人纷纷附和。
林清的脸都快扭曲成一团了。
她自己说谎，现在圆也圆不回来。
只能握紧拳头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重重坐上沙发。
代攸倒是淡定，目睹了全程也一言不发。
直到我走到她面前，做出绅士的弯腰申请动作。
她用只有我两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是她男朋友。”
“挺聪明呀，小姑娘。”我也不恼，笑着问，“所以呢？”
“我对别人的男朋友没兴趣。”代攸说的冷漠。
“嗯，我知道，我对你有兴趣就行。”
代攸的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趁她没回过神，我已经拉起她的手带她走出了别墅。
身后是众人的起哄声。
7
我带着代攸来到我的车前，打开车门邀请她上车。
她双臂环抱一脸警惕。
“上来吧，这么晚你们宿舍也关了。我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套房子，房间很多，可以让你住一晚。我不会对你干什么的。”我头一次这么耐心地解释这么多。
“再说了，刚刚也说了，参与了游戏要是不履行是会一辈子发不了财的。”
话音刚落，代攸利落的拉开后门把手上了车。
我有些好笑，还真信这个呀？
我带她到我在市区买的大平层，指了指主卧。
“那是我的房间，其他空房间你随便挑一间自己喜欢的住。明早上我送你回去。”
说完我就进了卧室。
这时候林清给我发来一段视频。
她在视频里跟学弟喝交杯酒，还故意表现得非常暧昧。
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吃醋去找她？
小女孩真是天真。还以为自己在我这里有话语权呢。
我微信直接打出“我们分手吧。”发送。
然后拉黑了她。
马上手机铃声就想起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林清开口就是咄咄逼人。
“宋宴，你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我多讨厌代攸你还带她走？你现在过来接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这不是真心话大冒险吗？怎么你就可以亲学弟的脖子，我却不能带异性过夜？”
“我跟学弟只是朋友而已！你想这么多干嘛！倒是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带我最讨厌的人过夜！你真是渣男！”
我听着电话里林清气急败坏的声音，很难想象她在我面前曾经那么温柔可人。
她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会遮掩。
“那你可以随时亲你学弟了。”
“你什么意思？”
“我们分手了。”
林清愣了，很快又笑了出来，
“你在跟我赌气，我不吃这套，宋宴，赶紧过来接我！”
“听不懂人话是吧。我已经叫了物业现在去我房子里赶人，你赶紧联系你的那群朋友们走吧。再有下次我就报警了。”
“你是不是有病！”林清开始抓狂。
我打断她，“你知道你在这样纠缠我会干什么吗？我会报警，然后联系校方，我还会把这件事放在媒体上。你不是一向喜欢出名吗？”
“算你狠！”我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她恶狠狠的表情。
“你以为我稀罕跟老男人谈恋爱吗？也就是你有点小钱，不然就你那古板老套的要死的样子还指望别人看上你！我跟学弟在一起才感觉快乐！”
“哦，是吗？”我耸了耸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花钱买的，走的时候记得记得脱下来，不然我就告你非法窃取他人财物。”
林清哑巴了。
“滚吧。”我挂了电话。
然后我给物业发微信，让他看着林清把衣服都留下来才准她走。
旁边学弟不忍心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她。
挣扎了一会，学弟还是抛弃她和朋友一块离开了。
外面挺冷的，我那栋别墅离她学校还挺远。
想必跟学弟一起玩产生的多巴胺应该能支撑她走回学校吧？
8
第二天我信守承诺送了代攸回学校。
代攸的表情温和了许多。她下车时温柔地关上门还不忘对我说再见。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我笃定地说。
代攸愣了愣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知道代攸在申请社会资助。
前几天助理已经把申请名单交给我了。
只是她不知道，我才是决定社会资助发到哪个人手上的人。
没几天校方通知我他们做好了初筛，最后只剩六个候选人，我只需要在其中选2位接收社会资助。
我和校方一起在监控室里看着通知六位候选人在教室里等待面试的监控。
哟，林清也在。
这次旁边不是学弟了，是个看起来有点油腻的学长。
监控的收音效果不错，甚至能听到他两窃窃私语。
“学长，我真的能拿到助学金吗？”
“当然。学生会那边我已经提点好了。你的资料我也帮你好好润色了一下，到时候在面试官面前你卖卖惨掉几滴眼泪就好了，保证能行。”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搂林清。
话音刚落，代攸和其他候选人也刚好进教室。
林清还是那个德行，遇到代攸就想过去炫耀两句。
“攸攸啊，我听说你家里条件真的不怎么好啊，但是这次评选你可能没机会了哦～”
代攸别过头去，假装无事发生。
林清气急败坏，“就你这样没人脉的穷学生是永远拿不到资助的！”
校方十分尴尬。“不好意思，宋先生，我们背调没做好……”
“面试就到此为止吧。我去见见他们。”
“好好好！您这边请。”
校方推开门请我进去。
9
“这位是宋氏集团的大股东，宋总。”
林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之前只是跟她说我自己创业有点小钱。没告诉她A市最大的企业就是我一手创办的。
她这点脑筋也想不到去查我。
马上她就调整好了表情，楚楚可怜的说，“宋先生好，我家里十分贫穷，我真的很需要您的资助……”她眼里的眼泪怎么挤都挤不出来。
还伸手过来想握我的手。
我避开她。“不好意思同学，面试结束了。”
她呆住了。
校方见状马上说:“你们进教室起我们就在看各位的表现。居然发现某些同学篡改资料企图蒙混过关骗取助学金，学校一定会严厉处罚相关人等！”
林清这次真哭了。
我宣布了本次资助的人选。
没有林清，也没有代攸。
是另外两个女孩子。
他们成绩不算好。
但是我调查过他们的背景。
两个女孩子被家里逼着退学。其中一个女孩子被父母逼着嫁给一个老光棍，因为彩礼很多，够给他们儿子娶个老婆。另一个女孩子父母双亡，姑姑勉强供她读大学，这学期生了病没办法继续供养她，她也找好了进厂的工作决定挣钱照顾姑姑。
我想帮帮她们，就像帮曾经拼命奔跑的自己。
签订完资助协议以后已经过去了大半个钟头。
我刚走出校门，却发现代攸在等我。
代攸看到我以后，伸出手拦住我。
10
“宋先生……我真的很需要这次机会，能不能麻烦您再考虑一下我！”
一看代攸就没求过人。
即使是说着恳请的话，她的背也绷得很直，手指紧紧握拳，骨节有些泛白。
“非常抱歉，资助协议已经签署完毕。”
“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她鼓起勇气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父亲住院，医疗费价格不菲。”
这些年我资助过很多贫困生，家庭困难，亲人重病的数不胜数。
代攸低着头，咬了咬唇，“林清生日派对的那天，您说对我感兴趣。”
“哦？我忘记了。”看着她窘迫的小脸，我想逗逗她。
“林清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我甚至会做的更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抬起头来，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那我先试试看你能不能做到。”我笑了。
11
我把代攸带回了家。
她看着有些坐立不安。
我倒了杯红酒递给她，她接过去直接一饮而尽。
借着酒劲，她靠近我，然后笨拙地解我衬衫的扣子。
解了半天都解不开。
我问她:“你没解过男人的衣服吗？”
“……没”她的脸红的厉害，“这是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