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个娇妻。
为了让更多人喊她宝宝，穿着暴露衣着开启网络直播跳舞。
我曾劝她，要注意自身安全。
却被老婆冷嘲热讽，「自己没有半点本事，还好意思来管我。」
老婆拿出榜一大哥打赏，满脸轻蔑。
「宝宝的大哥随便打赏都抵你一个月工资，你个废物怎么不知道反省自己。」
还当着我的面对直播的大哥说自己单身，没有老公。
我听着心寒，想让丈母娘替我劝劝老婆。
丈母娘却笑着看我。
「你要实在不爽，就放过我女儿，别拖累她赚钱成为网红。」
后来，我真放手了。
老婆一家却哭着向我求救。
我冷笑，「你没老公。」
1
「谢谢榜一小哥哥的打赏啦。」
「宝宝最喜欢小哥哥，宝宝给小哥哥一个啾咪好不好呀，啾咪啾咪啾咪～」
老婆林乔乔穿着制服，站在镜头之下，冲着屏幕飞吻，各种扭动身姿，在一个嘉年华下，
娇嗔笑起来。
「宝宝说话算话。」
「说好十个嘉年华，就答应小哥哥。」
「宝宝可是很矜持的女人呢～」
一场直播。
在林乔乔一声声宝宝中结束。
我看着老婆恋恋不舍关了直播，到底还是觉得这样不妥。
我不是反对老婆直播，只是觉得直播也分很多种，像这样的擦边对她名声不好也实在是不安全，出于对老婆关心。
我好心提醒。
「老婆。」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直播了。」
我还没说完。
老婆就直接炸了。
她随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砸到我身上，我被泼了一身，她冲我翻了个白眼，「你就是嫉妒宝宝。」
「见不得宝宝好。」
老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撅着个小嘴，「你就是网上说的那种自私自利的臭男人，自己没本事还大男子主义，限制宝宝的人身自由。」
「我不管。」
「你不许限制我，你自己没本事，还好意思来管我。」
老婆掏出手机，拿出榜一大哥打赏，「看见没！」
老婆满脸轻蔑。
「宝宝的大哥随便打赏都抵你一个月工资，你个废物怎么不知道反省自己。」
我被老婆一顿输出，说的哑口无言。
我不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是擦边主播吸引过来的人群，几乎一半以上都没正经人，我只是不希望老婆陷入风波。
可惜。
老婆不听，反倒觉得我是个废物。
我上前，牵住她的手，想解释一下，被老婆嫌弃的推开，她厌恶看我。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个德行，也配得上摸宝宝的手？」
我呆愣在原地。
老婆又说：「你快去洗澡啦，你身上好臭，宝宝是香宝宝，不喜欢臭男人。」
那一天。
我选择了睡次卧。
并没有和老婆同床。
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还是想不明白，我和老婆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2
当初我和老婆在一起，没少遭受她家人白眼。
但她始终坚定选择我。
是她和我说，只要和我在一起，哪怕吃苦也愿意，可我不愿意老婆跟着我吃苦，我想让她过得好，更不愿意让她被人看轻。
我卖了老家的地基，四处凑钱，凑齐了她家里要求的彩礼，又在城里买了房。
我看着日子在一步步变好的时候。
老婆突然就爱上了看短视频，更是学着短视频博主一口一个宝宝，又跟着朋友学着当起娇妻博主。
在朋友怂恿之下，她提出不愿工作，还告诉我。
「宝宝朋友说了，像宝宝这种娇妻是不能抛头露面的，你要是个真男人就该养着宝宝。」
我当时想劝老婆不要被网络风气给带坏。
但一想到老婆确实是为了我才吃尽了苦头，又觉得的确是我欠她。
所以，就算是为了她。
我也心甘情愿一天打几份工，我白天在公司上班，还会兼职替人写企划案。
如果有富裕时间还会抽空去送送外卖。
只是希望让老婆过的更好。
可是，不管我多努力。
始终跟不上老婆的脚步。
她越来越不满足于现状，不止是迷恋上奢侈品，喜欢上各种昂贵首饰，更是整天刷着短视频，看着短视频博主过的奢华又拜金，她就自动代入了自己。
她开始埋怨。
是我拖累她的富贵人生。
是我连累了她，不然她也该是上流圈层里的富太太。
全是我的错。
每次看见听见她责备和打压，我心痛难忍，还是决定要更努力加倍对她好。
我每天在外，连盒饭都舍不得吃，只是买馒头包子应付两口，省下来的全部给了老婆林乔乔。
林乔乔满柜的奢侈品衣服。
而我，只有常年几件洗到发白的t和牛仔。
我以为，林乔乔会明白谁才真的对她好，哪知她突然被做起了擦边主播，并且在这其中得来了不少快钱，又被那些男人吹捧。
让林乔乔一度觉得自己就该众星捧月，彻底失了初心。
我反复思考着我和林乔乔之间过往。
还是决定给我们之间最后一次机会，我向公司申请了三天假期，准备和林乔乔一起旅行。
人家常说。
旅行是最能见证情感的炼金石，我拿着提前订好的玫瑰，从公司往回赶，一进门。
就看见了林乔乔又在直播。
她穿着暴露的对着镜头喊，「小哥哥，宝宝最喜欢你啦～」
「结婚？」
「怎么可能啦。」
「宝宝才没有结婚呢，宝宝还是单身的好不啦～」
3
手里的玫瑰落地。
我的心也跟着往下沉，察觉到动静。
林乔乔跟着回头，看见我就站在门口，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她转头对那些男人解释。
「没有啦。」
「宝宝也不知道为什么，宝宝哥哥突然就回来了。」
「哎呀，不和你们说了噢，宝宝要跟哥哥回家家啦，估摸着哥哥是来接宝宝的呢，拜拜啦～」
「要想宝宝哦。」
「啾咪啾咪～」
直播结束。
林乔乔看着掉在地上的玫瑰，没好气看我，「干嘛啦，知道自己做错事就要买玫瑰来哄宝宝，宝宝可没那么容易被你哄。」
林乔乔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一手揽住她。
她抬头看向我，「你要干嘛～宝宝可是还在和你冷战，不是那么好哄的呢。」
「你要真想哄宝宝。」
林乔乔伸出一只手。
「宝宝想要某l的一个包包啦，才三万块呢。」
「你给宝宝买，宝宝就原谅你了。」
那一刻，我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轻轻碎了，连同这么多年来，我对林乔乔的爱和耐心，也一起碎的彻底。
我依旧不肯死心，拿出我手机里提前准备好的机票。
放在林乔乔面前，问她。
「要一起吗。」
林乔乔看着我打开手机，眼睛一亮，看到只是机票订单，脸色彻底沉下来。
「你个死穷鬼，居然还敢买机票，你要死啦！」
「还是商务舱，你疯了吗。」
林乔乔瞪着我，眼神要把我撕碎，「你赶紧退了！有这么多钱，宝宝都可以买宝宝想要的包包里！」
「呜呜呜。」
「你快退掉！」
林乔乔说着，就来抢走我的手机，去退掉机票。
我看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突然就觉得好没意思，「林乔乔。」
我喊她。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钱重要？」
「林乔乔，你究竟爱不爱我。」
我看着林乔乔手停了一下，我以为她会像很多年前一样，毫不犹豫回答，「当然是老公更重要」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
眼睛里全是不解。
只那个眼神，我就得到了我心知肚明的答案，我再也支撑不住，提出那句。
「林乔乔，我们离婚吧。」
4
林乔乔愣住了。
几秒后。
她发疯一样朝我扑过来，碎钻镶着的指甲在灯光之下闪着光，划过我身体，皮肉被割裂，渗出殷红的血。
林乔乔仿佛不知自己有多伤人，还在破口大骂。
「好你个李小岩。」
「你翅膀硬了是吧，现在敢和宝宝提离婚了！」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那个女人是谁，她有宝宝长的漂亮吗！」林乔乔说着说着就哭了，「呜呜呜！宝宝人生最好的几年全在你身上浪费了。」
「你说不要宝宝，就不要宝宝。」
「你不是人！」
林乔乔抓着什么都砸在我身上。
我身上布满了伤痕，却好像比不上她哭几声，她打累了，砸累了就往地上一坐，像是等待着我去哄她。
我最见不得她哭。
要是以前，我是一定要去哄的。
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去哄她了，我看着她，擦干了自己身上被她泼的水渍，疲惫道。
「林乔乔，我认真的，我们离婚。」
下一刻。
林乔乔猩红着眼睛，恶狠狠瞪着我，「你滚！」
「宝宝不想见到你！」
「你滚！」
我滚了，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去了我同事家里借住，同事看见我这惨状先是震惊了一下，随即又觉得理所当然，给我让出位置，邀请我进去。
「早就说那女人不是好东西。」
同事给我倒了杯热茶，「就你固执，为这样的女人付出到这种地步。」
「你图啥呀你。」
我苦笑着摇头，到底图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只是在大学初见林乔乔，只一眼，我平静的心突然就剧烈起来。
那天林乔乔站在阳光下，拿着一根火腿，喂着流浪小狗，样子像极了我无数午夜梦回的小女神具像化。
那一刻。
我就确定，我喜欢她，我迫不及待想要认识她。
后来，我熟知林乔乔是被娇养长大的小公主，而我只是农村里毫无背景出来的穷小子，她父母看不起我，亲戚更是对我冷嘲热讽。
我不是没有退缩过。
只是，林乔乔义无反顾牵着我，说要跟我一起熬的那一刻。
我就发了誓，这一辈子，我都不要辜负这个女人。
可到底，又在哪里产生了裂变的。
谁又真的说得清楚呢，看着我脸上泛苦，我同事揽着我的肩膀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同事打开某音。
「我和你说，我最近总刷到搞笑视频，给你看看心情更好。」
某音点开。
系统推送了美女直播，恰好就是林乔乔。
林乔乔坐在直播间里，眼睛哭的红肿，像只易碎的兔子，「今天那个人，其实不是宝宝的哥哥，是一直在追求宝宝的一个好朋友。」
「宝宝一直没有答应过和他在一起，是他自己没有分寸代入了宝宝男友身份，如今见宝宝和小哥哥们关系亲近，因为吃醋大发脾气，还砸了宝宝的家。」
「呜呜呜。」
「宝宝从今以后，再也不敢相信男人了。」
「男人都好坏坏。」
「宝宝好害怕呀。」
屏幕里。
清一色维护林乔乔，对我谩骂的声音。
【深井吧他，我最讨厌那种普信男，自以为对你稍微好点，你人就是他的，可以对你为非作歹，真他妈下头。】
【这年头，恋爱成本都这么低了吗，随便买两束花，喊几声宝贝就是他的人了？】
【本来不是很喜欢这种宝宝博主，但实在是狠狠共情了。】
【渣男去死！！！！！】
同事自然见过林乔乔，所以看着林乔乔在网友谩骂我声音中，破涕而笑，楚楚动人的说。
「宝宝真的好幸福呀。」
「宝宝有你们，此生无憾啦！」
同事气炸了，「我要去替你澄清，你今天一天就吃了一碗清水面，你都过成了这样，她怎么还可以这样颠倒黑白。」
看着同事义愤填膺，我原本不甘的心，突然就好像释怀了。
这么多年，我一味付出，成了林乔乔眼里的理所应当，只要我达不到她要求，就是愧对她。
既然如此。
我又何必再给她留有颜面。
5
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天喘过气。
林乔乔不断提醒我，她自小生活多么优渥，她人生苦难全部出自于我，是我拖住了她。
她的话，成了努力前行的动力，我的身上，就像背着一座山。
只要我想停一下，就会想到林乔乔，就会害怕林乔乔被人看不起。
于是。
我一秒钟都不敢停，只能努力往前爬。
尽可能，保证林乔乔的生活更好。
其实，我工资早就不低了，我早就在世界五百强做到了经理职位，每个月收入也有五六万，加上我的兼职额外收入，也有小十万。
可哪怕是这样。
也抵不过林乔乔逛几次奢侈品店，买几个包。
我受够了。
我不想在过这样的日子了。
我收拾好心情，准备好了离婚协议，直接发给了林乔乔。
林乔乔还在直播，一眼看见我的微信，嘴角勾起一个笑，对镜头说，「小哥哥们，那个渣男又来找宝宝了，宝宝一定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宝宝最讨厌家暴男啦～」
我看着林乔乔打开微信，在看见离婚协议之后，脸色彻底沉下来。
直播间突然被关掉。
林乔乔电话打了过来，我按下接听，她尖锐声音传过来。
「李小岩。」
「你居然真的要和宝宝离婚！」
「你是不是出轨了。」
「你个穷鬼，居然还敢背叛，你以为宝宝真的离不开你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在林乔乔眼里。
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个atm机，和供她发泄的工具。
所以，当我没有按照她要求去做，都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她怒骂着，「你别以为你用这招，就想让宝宝低头。」
「宝宝告诉你。」
「宝宝绝不会低头！」
「离就离，李小岩，宝宝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林乔乔气乎乎挂了电话。
然后，重新打开直播，她坐在直播间里嚎啕大哭，说渣男看见了她的直播，放狠话不会放过她，她很害怕，各种嘤嘤嘤装可怜。
那些不明真相的网友。
不停刷着弹幕。
【小姐姐要保护自己安全啊。】
【小宝宝，别哭了，来哥哥怀里，让哥哥疼疼你。】
【哎哟，我的小宝宝一哭，哥哥我呀，心都碎了，哥哥恨不得马上去你身边疼爱你～】
我把林乔乔直播内容全部录屏下来，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同事，「我可能，要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李小岩，你真离婚啊？」
同事欲言又止，「李小岩，你是个好人，真的。」
他停了一下，豁出去一般。
「是那娘们配不上你！」
要是平日。
同事绝不敢和我说这种话，谁都知道我疼老婆入骨，之前有人替我鸣不平，在我送外卖被车撞后，见林乔乔不闻不问，气急败坏去找林乔乔质问。
被我知道以后。
我反而和朋友绝交。
那之后，朋友疏远，个个都说我鬼迷心窍。
如今，看着同事说完之后，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笑着点头。
「嗯，她配不上。」
我看着同事明显松了口气。
接着。
我就看着他一个大男人，眼眶红了。
「李小岩，你真当苦啊。」
「没哪个男人过的和你一样苦，看你想通了，我真替你开心。」
6
只有真正在乎我的人。
才会心疼。
不像林乔乔。
只会索取。
我和林乔乔签订离婚协议。
离婚还算顺利，林乔乔自觉自己当了网红直播收入比我高，生怕我和她争财产，加上这些年，我一直过的极为节省，她又花钱如流水，一直觉得花的是自己的，更把我当个穷逼。
迫不及待要和我扯清关系。
只是，房子车子。
是我当年卖了乡下地基，我父母勤恳一生才得来的，我不肯让。
林乔乔威胁。
「你要是不把房子给宝宝，我就公开你的个人信息，让所有人都去真正的攻击你。」
「李小岩，你不要惹宝宝不高兴，不然有你后悔的！」
我没有想真正狠事做绝，但是林乔乔一而再再而三在我雷点上蹦迪，我也不是个好拿捏的。
从前爱她，敬她，护着她。
对她百般忍让。
如今。
我拿出当时她直播间的录屏，又拿出这些年的流水，和我们两个盖了公章的结婚证，笑的轻蔑。
「林乔乔。」
「要是你那些老男人们知道，你不止是个有夫之妇，还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整天在网上招摇撞骗，你说，我们究竟谁更倒霉？」
林乔乔脸都气红了。
「李小岩，你不要脸。」
「承让承让，比起你，」我笑了下，「我还是个小儿科。」
离婚中途还有坎坷。
但还算顺利，林乔乔到底爱惜羽毛，答应了要求之后，我和林乔乔从民政局出来，林乔乔看着我趾高气昂。
「哼，李小岩我告诉你。」
「放弃宝宝，你一定会后悔的。」
「到时候，你哭着求宝宝，宝宝也不要原谅你，宝宝要找更好的男人，你配不上宝宝。」
我看着她一口一个宝宝，突然就不想忍她了。
我勾起唇，声音平淡。
「林乔乔。」
她看着我，「干嘛。」
「整天一口一个宝宝，都快三十的人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自称宝宝，还真当自己是个巨婴了，笑死。」
林乔乔从没被我奚落过。
当即涨红了脸，冲着我大吼，「李小岩，你疯了！」
我冷笑，早就在决定离婚那一刻，我就疯了。
我只后悔自己没有疯的更早一点。
我懒得离她，留下一句，「宝宝，保持好你的形象，当心街上有你的脑残粉噢。」
果然。
林乔乔气红了脸，还是维持着体面，冷哼。
「你就是故意的，想引起宝宝注意，宝宝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懒得和这个癫婆继续扯皮，上了同事的车，我为林乔乔浪费了整整十年的青春，十年里，我的人生都在不停的打工，不停的赚钱。
我不是没有羡慕过那些生活自由的人，可以去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我也曾经提出想和林乔乔一起去旅行。
我和林乔乔说，我们收入其实完全可以支撑我们过得不错。
只要规划得当。
还有富余，可以拿来旅行。
可林乔乔不愿意。
林乔乔斥责我，只图享乐，根本没有想让她过得好，只是骗她和我结婚，得到手了，就完全变了一副嘴脸。
最后。
为了能让林乔乔不失望。
为了让林乔乔开心。
我只好掐灭了自己想去世界看看的心，做个没有心肺的牛马，游走在这个工作之中。
如今，我看着自己定好的机票，坐上了头等舱，我再也不想委屈自己，我坐在宽敞的头等舱，去看云层上的晚霞。
泛金的云层丝丝缕缕映照出浅淡的光。
美的不可思议。
这是我曾经不敢想的画面，现在，就在眼前，我下了飞机，去了云南，去了我想去的丽江、香格里拉、去了云山还去了大理。
我拍下许多风景照，像是终于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我忙了一天。
躺在酒店床上，看见同事推送的林乔乔直播。
林乔乔自从离婚，如今直播更是毫无顾忌，在直播间里扭动着身躯。
然后唱着歌。
各种谢谢大哥打赏。
林乔乔的直播依旧低俗，可直播间人气居高不下，让林乔乔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我无心管林乔乔过的如何。
但同事神秘地告诉我，「有个巨大八卦，为了让你旅游更爽，一定要说给你听。」
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