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方公开发出警告,美国率先察觉异常,叙利亚已触碰中国底线

韩知许说文史 2025-02-25 19:5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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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2024年底,叙利亚反政府武装“沙姆解放组织”攻占首都大马士革,阿萨德政权被迫流亡海外。

经过数月混战,该组织宣布成立新政府,并在两个月内试图通过外交活动争取国际承认。

这一系列变化不仅彻底改写了叙利亚国内政治格局,更因新政府一项争议性决策,将中国、美国等大国卷入新的地缘政治博弈。

叙利亚新政权的合法性从一开始就备受争议。

说起叙利亚两年前,总统巴沙尔·阿萨德还进行了访华,中叙两国还展现出友好合作的姿态。

中国不仅给予阿萨德高规格的外交礼遇,还多次通过人道主义援助支持叙利亚重建。

然而,怎能想到,短短两年间,叙利亚就换政府了。

沙姆解放组织在夺权前长期被阿萨德政府定性为“恐怖组织”和“反政府武装”,其崛起过程与外部势力支持密切相关。

更令国际社会侧目的是,年初叙利亚国防部发布的新一批军事任命名单中,赫然出现多名被中国列为恐怖组织的“东伊运”头目,这无疑是在挑战中国的底线。

这些人员不仅参与过针对中国新疆的暴力恐怖活动,还涉嫌策划分裂中国领土。

这一任命直接触及中国核心利益,中方随即通过外交渠道提出严正交涉。

中国驻联合国大使傅聪公开表示,中方对恐怖组织零容忍,恐怖主义是人类公敌,任何国家若纵容恐怖组织,终将自食其果。

“东伊运”组织上世纪90年代形成于中亚地区,以宗教极端思想为幌子,在中国新疆及周边国家制造多起血腥暴力事件。

2002年,联合国将其列入国际恐怖组织名单。据统计,1990年至2015年间,该组织及其关联势力在中国境内策划实施数百起恐袭,造成数千名平民伤亡。

叙利亚新政府将这些被全球通缉的恐怖分子纳入军事体系,不仅挑战国际反恐共识,更触碰了中国政府反复强调的“反恐没有双重标准”原则。

在首次获知相关任命后,中国外交部立即向叙利亚新政府发出外交照会,明确指出“与恐怖组织合作将严重损害两国关系”,并建议其“保持独立自主,避免受外部势力操控”。

这种相对克制的初期回应,既考虑到叙利亚尚处政权过渡期的脆弱性,也延续了中国一贯主张的“不干涉内政”原则。

然而,当叙利亚方面未予实质性回应。

傅聪大使在联合国安理会会议上的发言,将问题提升至国际反恐义务层面,强调“任何国家若成为恐怖主义温床,必须承担相应后果”。

这种从双边关切转向多边框架的施压策略,既为后续行动保留弹性空间,也向国际社会清晰传递了中国的红线。

美国见到中方如此的强硬,似乎已经提前嗅到了异常。

五角大楼近期被曝正在制定全面撤军叙利亚计划,预计在未来60至90天内完成。

美国自2014年以反恐名义介入叙利亚,高峰期驻军达2000余人,如今选择抽身而退,既有对叙利亚新政府与恐怖组织勾连的预判,也反映出大国博弈重心的转移。

叙利亚新政权的困境远不止外交压力。

当前该国境内至少存在十余支不同背景的武装力量,既有前政府军残余势力,也有受土耳其、伊朗等国支持的民兵组织,更有“伊斯兰国”等国际恐怖组织的潜伏网络。沙姆解放组织虽控制首都,但其实际管辖范围不足国土三分之一。

在此背景下,新政府冒险启用东伊运成员,表面看是扩充军力的权宜之计,实则暴露其根基不稳的致命弱点。

这些恐怖分子既无叙利亚国民身份认同,更无建设国家的政治愿景,其加入只会加剧军队派系斗争。

更危险的是,此举为其他恐怖组织提供了危险先例据欧洲反恐机构监测,已有多个极端组织试图通过“政治洗白”方式渗透叙利亚政权体系。

在国际社会的沉默与争议同样值得关注。

尽管中国、俄罗斯等国明确反对叙利亚新政府的恐怖组织关联,但部分西方国家态度过于暧昧。

有欧洲外交官私下表示,只要新政府承诺打击“伊斯兰国”,其他问题可“暂时搁置”。

这种实用主义思维背后,既有对叙利亚重建市场的觊觎,也反映出西方在反恐问题上的双重标准传统。

当年菲律宾马拉维反恐战役期间,西方媒体曾大肆报道恐怖分子中的外籍面孔;而今面对叙利亚类似情况,某些势力却选择性地“失明”。

这种矛盾态度不仅削弱国际反恐统一战线,更可能助长恐怖组织的政治投机行为。

现代恐怖主义早已超越简单的暴力范畴,正在向政治领域渗透。东伊运成员进入叙利亚军队体系,标志着恐怖组织尝试从“街头暴力”转向“政治参与”的新阶段。

这种转型若能得逞,将开创危险先例:恐怖分子可能通过支持政权更迭换取合法地位,再利用国家机器延续极端意识形态。

中国在应对此次危机中展现出新型大国的责任与智慧。

不同于某些国家“非敌即友”的粗暴干涉,中方始终将对话作为首要选项。

在首次外交沟通中,中国特使特别提及“理解叙利亚重建面临的困难”,并主动提出可分享反恐经验技术。

这种将心比心的姿态,既坚守原则底线,又为解决问题留有转圜余地。

美国的撤军决定则暴露出其中东战略的内在矛盾。

十余年来,美国在叙利亚问题上先后打出“反恐”“民主推广”“遏制伊朗”等多重旗号,累计耗费超过3000亿美元,最终却陷入“越反越恐”的怪圈。

如今匆忙撤军,虽可短期减少资源消耗,但恐将留下更严重的安全真空——2019年美军突然撤离叙利亚北部,直接导致“伊斯兰国”囚犯大规模越狱事件重演。

这种“始乱终弃”的做法,不仅损害美国信誉,更给地区国家带来持续动荡。

当前叙利亚新政府与恐怖组织的勾连,某种程度上正是过去十年外部势力盲目干预结出的恶果。

历史经验表明,任何政权若以恐怖势力为政治筹码,终将遭到反噬。

1996年阿富汗塔利班政权庇护本·拉登,最终引发全球反恐战争;2014年“伊斯兰国”在叙利亚崛起,导致百万人流离失所。

如今叙利亚新政府面临相似抉择:是继续在危险道路上滑向孤立深渊,还是及时与恐怖组织切割、重回国际社会怀抱?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仅关乎叙利亚国民的命运,更将影响整个中东乃至世界的安全格局。

对此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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