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曹旭

天竟然是晴朗的，预报的有风雨，却乾坤空阔，不用妻子送我，稳稳的步行上班，并无特别的不适，心情和胸口。一旦到了单位，工作环环相扣，不用我休息了，事无由不所，就劳劳碌碌了，逐就心脏疼又起，自己不要着急，工作是期间的，也有不少的人来帮助，用好各种力量，是我的重要工作，今天这样好的天气，用好上面的政策。

上班的路上已经开始计划会议的组织和内容，活动的开展。会议决定以培训的方式举办，我准备了四句话，一是背景，互联网志愿服务的时代性和长远意义，尤其是志愿的社会意义，再者是人事，与个人的利益息息相关，不仅是奖金，而且也是个人品性的涵养，“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仁义之举，不必回报”，是比善报。三是保障如何上传分数，提高自己的志愿诚信度、身份亦可度、社会角色度，正如银行、交通行业的诚信纳入全国系统。最后是培训会如何操作。以上情况已上报去、公布去，公布在相关的网络平台。

一旦闲适而来，发完今天的文章，不由会想到儿子，虽然他昨下午刚去上学，今自己晨醒来，则以为他还在家中，刚刚上传的文章也是关于他的。其实近几年来的写他的占了相当的比例，超过母亲的很多，更不用说别人。这种认知和情感是关于自我的吧。风清凛冽，好像梦想；高杨尚在，落叶已殇；这还个春天。

此这端，不知不觉之中，又到了下班的时间。一天飞逝而去，坐在归途的车内，不及和同事们聊天，动手编发的是给他们的短信。期望“志愿服务”有新的渠道，是沉浸在一天工作中心位置的缘故，回到家里反思，其中的旋律和口气是不太合适的。其心虽可见，其情也真挚，然而有些貌似少了谦虚，有自夸的成分，正如下午发送的网上的文章，不要急于发出，再等一等，开一看，那天还蓝，常常会有修改的地方，珍惜哉。

此时已经晚饭过后，可以听到雨滴春夜之声，应该是安静详然的吧，可以温馨的，应该“风雪夜归人”的。声耳畔笑，昼光窗外无，卧榻雨滴清，思晨岸边树。于此，语词，不足不够，不安分守己，想的却是明天的工作，血压如何不升降折腾，已归则安，寝当安适。活得那么久，添麻烦了，该死的；你们安好。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夜夜爆竹声，举手兰花情。

明天调休，今天魏都区教育系统廉政大讲堂，邀请了党校的副校长来授课，在政府一楼500人会议厅，熙熙攘攘的。天有些阴郁，血压有些高，走的略急促，坐下来之后，心脏有些不适。昨晚昨中午也睡得好，血压的矛盾该是吃药也化解了吧。这样听着讲课，如在云端，思想幻觉，身心在游移分裂，说事说听所写更为分裂。如此的讯息覆盖着我，我不知所措。

提到一个模糊地研判，若说“你是成长了吗？还是原来你就很愚钝？”是说你们家庭富裕了，还是说你们原来特别的贫困。其思其微，是屡战屡败还是屡败屡战的吊诡之说，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还是民族文化的诡计狡辩？不是成人，不知其深，不是中国人，听不懂中国话的。细枝末节，是西方人比较的中国人的度量衡。

文件当中语言的表述，其准确性值得深思。“天涯无净土”的形容则是：各地区域只有多少问题，绝非没有问题。如此，记得谁说文件好啊，我喜欢看文件。当然我知道去说的“文件”，是那种政策性的、务实的，而并非转发的假托等等形式主义的。正如广度烈度，正如严峻复杂，其形象则太多。一耙子煮红薯，全是烂红薯，再溜红薯，还是烂红薯。拿红薯来比较弹性、弹体性腐败，风不刮，树不会摇。那狂野的不洁的风啊。

涉及文化，则腐败文化形成，这种根基性、普遍性、合理合情性，正是“文化”的特征，正是赵副校长所谈的社会倾向性和腐败文化“开始”形成，是我的心脏病已有灶，癌症已有细胞开始凝聚，只有共识“战战兢兢”，也加上“开始”——开始形成“腐败文化开始形成”。而此时的血压没有下降，有些不适，是我本身的问题，是需要猛药重克之的。文化就是不说，不自觉地去做了。政府楼前的花园里有风，还有那么多的草，都在生长，好像我一般，那么默默的，我的城市，我的故乡，廉政大讲堂。

这样坐的时间长了，不是心理，心理是够强，而是生理临界点，即使当年从郑州到许昌的2个多小时，如今，年过半百，2个小时时间也可以了，然却讲堂之前说还要讲下去，只好站起来出场。期间想到昨晚的那句诗：“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这是务实的，土壤根本，次则务虚浪漫，天空云彩的都是生命的组成部分，皆为这一天的精神和物质活动。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些千年绝句，熟视无睹，几乎是要失去的那些新鲜感、陌生感了。他们以为无忧也是文件所比的，于我则是生存的意义，生命的真谛，介乎于素雅之间的天壤之间的妖魔之间的圣贤精仙哉。那花园和旷野之间的风啊，小草很冷。

☆ 本文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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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易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