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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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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吉林街15号，那是一栋有地下室的俄式白墙楼房，外表精致，实则地狱。一名白俄女子被五个日本人拖进地窖时，还不知道那里不是牢房，是手术台。
施暴者中，竟还有一名女军医。而整个“手术”，没有麻药，却有镜头和笔记。
这不是故事，这是731部队的日常。今天，咱们就揭开这群“穿白大褂的屠夫”的真面目。
要做医生？先解剖三具活人1945年3月底，哈尔滨，731部队本部。一名十四岁的日本少年清水英男站在教学楼二楼，眼前是排列整齐的人体器官标本。
架子上瓶瓶罐罐，一层叠一层，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是活人解剖后的肺、肝、肾、肠。那年他刚被老师推荐进入731部队，作为所谓“见习技术员”，被安排在“教育部实习室”。
他们的第一课，不是外科缝合，而是从老鼠体内提取病原体，再进行培养。这些被培养出来的菌种，会被灌装进细菌弹、细菌筒，最后扔进中国老百姓的家门口。
清水起初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直到有天教官开口：“想当外科医生？得先解剖三具尸体。”他没有拒绝，被单独带进“标本室”。
那扇门一打开，空气中弥漫的福尔马林味道扑鼻而来，地上还有残留的血渍没擦干。教官指着那些玻璃罐说得轻描淡写：“这些都是‘马路大’的器官。”
“马路大”，是731部队的术语，指的不是木头，而是活人。这群人来自中国、苏联、朝鲜、蒙古，被秘密押送至哈尔滨，等待命运的是活体实验。
据清水回忆，两天要实验三个人，器官一换一个不落。被解剖的人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麻醉拖走，再也没有回来。
川岛清少将在战后伯力审判时供述：“每年被实验用的活人有四百至六百，死亡六百人以上，1940年至1945年间共至少3000人。”而在那个战场之外，还有“少先队员”亲手做实验。
731部队的战果曾被视作军功。石井四郎后来炫耀，“凭借活人实验，共获得二百余项细菌战技术专利。”
一瓶菌液，能污染一整条江；一场实验，能毁灭一个村庄。每135克纯细菌能污染400平方公里水源。
在这场“科学”名义下的屠杀里，清水没能成为医生，只成了证人。八十年过去，他依旧记得那天的标本室，一瓶瓶血淋淋的“学术成果”。
白俄女人的惨剧，连女兵都惊呆了1944年，吉林街15号，四层白墙俄式建筑，地下室成了实验地狱。日本女军医高桥加代跟随父亲高桥良道来到中国，她父亲正是731部队的核心人物。
她目睹的一切，直接被写进后来的证词——那一幕，她终身难忘。那年，日本战局崩溃在即。731部队疯狂加快实验进度，地下室每天都在忙碌。
有天，一名白俄女人被押送进来，她是哈尔滨一带的流民，遭到日军逮捕，被当作“马路大”送进731部队。
“实验前”，五名日军士兵将她强行剥光、按倒、拍照、记录。没有药物，没有麻醉。她身上每一处特征，都要被“标注”。
整个过程中，有人拍摄，有人记录。高桥加代站在实验台旁，看着那个女人被轮奸后，又被推进解剖室。
这类非战斗女性，在731部队被称作“高危样本”，因为性别特殊，能用于性病传播实验。她们被注射病菌，观察感染周期、组织病变过程，最终结果全数写入实验档案。
地下四层，有专门的妇科实验室。墙上挂着的是活体组织切片、子宫移植实验图解、胎儿变异观察记录。没有一名“马路大”女性离开过那里。
不仅仅是白俄女人。731部队还在吉林、黑河一带，大量捕捉中国女性与儿童，作为传染实验对象。某次霍乱实验中，一批8岁以下女童全部死亡，尸体被解剖制成病理标本。
高桥加代本是医学系学生，她并非不明白这些行为违反人伦底线。但在狂热的军国主义教育下，她因为喜欢的男人死在侵华战场上，她就怀揣着仇恨参军。
父亲不同意，她不惜给父亲的老同学兼上司当情妇来达到目的。就这样，高桥加代成为了731部队的一员。
吉林街15号，曾是沙俄商人的府邸。到日本占领时期，那里成了人类悲剧的剧场。而白俄女人那次遭遇，只是731部队数千场暴行中的一幕。
731的实验记录详细到令人发指，却从不标注受害者的姓名。名字，早已被他们视作多余。
这些恶魔，怕死却不怕杀人1945年8月，日本宣布投降。731部队接到紧急命令——“毁灭一切实验材料”。哈尔滨、长春、牡丹江，各大实验分站同日开始处理“马路大”，现场枪决、焚尸灭迹成为主要手段。
为防泄露信息，日军对最后一批“马路大”采取集体屠杀，尸体直接焚烧于化验炉。清水英男回忆，每个瓶子上贴有代号和试验日期，但所有人的名字都消失了。
那年8月下旬，美军进入日本，731部队大部分核心成员逃回日本本土。石井四郎、川岛清、高桥良道等高层被美军秘密保护，条件是交出全部实验资料。美国人拿走了细菌战“成果”，731成员不仅没受审，还继续在日本医疗系统供职。
731部队在中国大陆投放细菌弹2470枚，感染人群超237万，死亡65万人。实验造成的平民死亡无法精确统计，仅东北地区，估计在20万人以上。
战后，苏联曾在伯力审判川岛清等人，唯一一场关于731的公开审判在中苏之间完成。但更多真相，被封存在美军档案馆。
731部队建筑如今成为纪念馆，馆内复原标本室、解剖室、培养间，一比一还原昔日场景。有实验记录赫然写着：“实验对象为女性，已注射炭疽菌，经解剖证实，脏器坏死。”
当年的白俄女人，如今无人知其姓名。她的身体，曾是“数据”，她的遭遇，是“样本”。731部队的人，怕战争结束，怕真相揭开，却从不怕对活人下刀。
这场历史，没有尘封，更不能被遗忘。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段被记录、被践踏、被出卖的人类尊严。
参考资料：卷进战争的女性-女兵与暴行.北京燕山出版社.1993
731部队是怎样的一支邪恶部队.新民周刊.20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