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九年战争再起,女帝终于想起了我,当她得知我已经去世的消息后,她却后悔了

爆炸盐 2025-04-03 11:32:56

我死后的第九年,

在蛮族铁骑践踏大梁疆土的这一天,女帝终于记起了被囚禁于天牢的我。

她亲临那座阴冷潮湿的牢狱,下令打开生满锈迹的牢门,想让我重披战甲,领兵迎击敌寇。

可守狱人却垂首低语,声音沙哑如风过枯枝:“魏将军已死九年,尸骨无存。”

女帝冷笑,眼底盛满嘲讽与不屑,像是看穿了我又一场拙劣的伪装:

“连死都能假装,他的诡计果然层出不穷。”

“传令,三日内若不现身迎战,我掘他祖坟,屠他故里;若胜,我可追封其功勋!”

守狱人沉默良久,叹息如寒风掠过,带着无尽悲凉:“陛下,魏将军真死了。他曾说,若您有一日忘了他,我便可说出他入狱的真相。”

我站在她身旁,魂魄飘忽,凝望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如刀割。

九年了,清韵,你终于来了,可为何偏偏是此刻?为何偏偏是为了你的江山,而非我这颗早已破碎的心?

霍云峥跪求柳清韵时,她正与段瑾瑜在宫中饮茶赏月,月光洒在她白皙的侧脸上,映出几分昔日的柔美。

我的恩师,沙场老将霍云峥,满头白发在风中凌乱,他颤巍巍跪下,额头狠狠触地,血丝渗出,声音嘶哑如裂帛:“陛下,蛮族入侵,求您放出魏长泽,让他领兵迎敌!”

柳清韵轻啜一口茶,茶香袅袅,她却连眼皮都未抬,语气淡漠如秋霜:“现在想起他了?当初他犯下重罪,你们怎么不说情?”

“魏长泽目无君上,险些毁我大梁,理应永囚天牢,受尽折磨!”

段瑾瑜放下茶盏,笑得温润如春风,眼底却藏着几分阴鸷:“不过是些蛮夷,我也能平定。霍将军这是想借机为那罪人翻案吧?”

霍云峥声泪俱下,额头磕得血肉模糊,血迹在青石上晕开,像一幅残破的画:“臣只为护国,非为私情!蛮族势大,非长泽不可!”

柳清韵挥手,纤细的手指在月光下显得苍白无情:“拖出去,别扰了朕的兴致。”

“和魏长泽一样,满口谎言,真叫人厌烦!”

霍云峥不甘,挣扎着爬向殿外,跪在石阶上继续磕头,每一声都像砸在我心上,血染红了台阶,像在无声控诉。

他想告诉她,只有我能救大梁,否则国破家亡,血流千里。

可太监怕他触怒女帝,用粗麻绳捆住他,堵了他的嘴,像对待牲畜般将他拖走。

我飘在半空,凝望这荒诞一幕,心如刀绞,悲痛如潮水淹没我。

恩师啊,我多想告诉您,别求了,别为我这具早已冰冷的尸骨折辱您一身傲骨。

九年前,我已自尽于天牢,魂归黄泉,尸骨散于尘土,何谈再披战甲?

可我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您为我流尽最后一滴血泪,而我,连一句安慰都递不到您耳边。

2

我是魏氏之子,大梁的将军,战功赫赫,名震四方。

柳清韵,年少登基的女帝,我的青梅挚友,我的整个世界。

她说要肃清朝纲,我为她铲除奸佞,双手染血;她说要边疆安稳,我为她镇守四方,风霜满身。

人人都说我们是天定良缘,我也曾信我们会白头偕老,笑看江山如画。

那时的她,尚是少女模样,眉眼间还带着几分纯真。

我记得她登基那年,夜深人静时,她拉着我的手,站在宫墙上看满天星斗,低声道:“长泽,若有一日我倦了,你陪我隐居可好?”

我握紧她的手,笑得温柔:“只要你愿,我便陪你到天涯海角。”

她眼底泛光,笑得像个孩子:“那说定了。”

我信了,信得那样深,深到将她的话刻进骨髓,深到每逢风雪夜,我都会想起她的笑,温暖我冰冷的手指。

可这一切,止于她救回那个少年。

他自称段瑾瑜,俊美儒雅,通晓谋略,带着一身血迹被她从边关带回。

他为报恩留在她身侧,日日相伴,渐渐成了她的影子。

朝臣因我战功太盛,频频进谗,说我有不臣之心。

我未辩解,只因信任她,信她知我心如明月。

可一次醉酒,她半倚在我肩上,声音迷离:“长泽,若我赐你皇位,你会要吗?”

我笑答:“清韵,我只愿做你的剑,护你江山。”

她却冷笑,醉意散去,眼底是刺骨的寒:“剑?怕是想刺我吧。”

我愣住,以为她玩笑,可次日,段瑾瑜献上一封密信,称我私结边军,意图谋反。

她将我召入殿中,怒不可遏。

“魏长泽,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叛?”她声音颤抖,眼底满是痛楚,像被我亲手刺穿。

我心如刀割,急道:“清韵,我从未反意,那信是假的!你听我解释!”

她却不信,摔碎茶盏,碎片散落如我破碎的心:“假的?段瑾瑜亲眼所见,你还狡辩?”

段瑾瑜上前,低声道:“陛下,他心怀不轨,我劝您早做决断。”

我怒视他,声音嘶哑:“段瑾瑜,你为何诬我?你可知我视你如弟!”

他笑得温润,眼底却满是阴鸷:“魏将军,何必挣扎?证据确凿。”

柳清韵挥手,纤指指向我:“押入天牢,严加看守!”

我想再辩,可侍卫捂住我的嘴,将我拖走,铁链声刺耳如丧钟。

她在殿上冷眼旁观,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

我在天牢被锁,铁链磨破手腕,血肉模糊,日复一日,暗无天日。

我望着那方小窗外的月光,想起她曾说要与我共看星辰,心如死灰。

那夜,狱卒徐安低语:“将军,陛下新宠段瑾瑜,他才是幕后之人。那信是他伪造。”

我愣住,胸口如被重锤击中,泪水无声滑落。

清韵,我为你征战,为你流血,你却信他不信我。

我握着铁链的手缓缓松开,泪水滴在牢中石板上,冰冷刺骨。

我曾想,若能再见你一面,哪怕只说一句“我从未反你”,我也甘愿。

可你不信我,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心如死灰,留下一封信,自尽于牢。

那一刻,我闭眼前,满脑子都是你曾笑对我说“说定了”的模样。

清韵,我多想再听你唤我一声“长泽”,可我已无缘得闻。

九年后,蛮族入侵,满朝束手无策。

霍云峥跪求放我出狱,却被柳清韵冷嘲。

那天,他被逐出殿外,仍跪在石阶上,血染青石,像在用生命诉说我的冤屈。

段瑾瑜陪她饮茶,月光映在他俊美的脸上,他轻笑:“魏将军真有本事,死后还有人替他求情。”

柳清韵冷哼:“霍云峥跟魏长泽一样,满口胡言!”

霍云峥嘶声道:“陛下,您真信他有反心?”

“那为何还留着他送您的玉佩?”

柳清韵一愣,低头看向腰间的玉佩。

那是她登基第三年,我在边关寻来的护身符,历经风霜,跪求巫祝加持,只为护她平安。

她曾握着我的手,眼含泪光:“长泽,这玉佩真好看,我会一直带着。”

那时的她,笑得那样温柔,像春风拂过我心田,暖得我连边关的风雪都不觉冷。

我曾以为,这玉佩会是我们的信物,伴她一生,也伴我一生。

如今,她仍未摘下,可那笑早已不在,换成了冰冷的陌生。

段瑾瑜脸色微变,柔声道:“陛下,这旧物何必留着?我送您更好的。”

柳清韵点头,摘下玉佩摔在地上,碎片散落如我碎裂的心,月光下闪着冷光。

霍云峥大恸,声音撕裂:“陛下,您毁了魏将军的真心!这玉佩是他用命换来的啊!”

我飘在半空,眼泪无声滑落,滴在碎玉旁,融进尘土。

清韵,你可知我跪在风雪中,求那巫祝时,手指冻得血肉模糊,膝盖磕出血痕,只为护你一世无忧?

我曾想,若你平安,我便是死了也甘心。

可你摔碎的不只是玉佩,还有我对你九年的痴心,那颗为你跳动到最后的心。

传令兵冲入,气喘吁吁:“蛮族破城,前线告急!”

柳清韵脸色剧变,茶盏落地,碎成一片狼藉,像她亲手毁掉的我们的过往。

霍云峥再求:“只有魏长泽能救大梁!”

她怒道:“他若领兵再反,谁担责?我信段瑾瑜足以平乱!”

段瑾瑜笑得温润:“我定不负陛下。”

霍云峥急喊:“他不通兵法,如何胜?”

段瑾瑜冷笑:“老将军莫不是想叛乱?”

柳清韵眼中杀意骤现:“拖出去,杖毙!”

我看着恩师被拖走,一杖杖打断脊梁,血肉模糊,他死前仍在喊:“放魏长泽出狱,救大梁!”

我泪如雨下,心痛如绞。

恩师,您为我流尽血泪,可我已化作一缕孤魂,连抱您一下都做不到。

我看着柳清韵决绝的背影,心如刀割。

清韵,你毁了我的恩师,我的兵,我的家,可你毁得最彻底的,是我对你的爱。

那份爱,曾是我在风雪中咬牙支撑的信念,是我在天牢里闭眼前唯一的温暖。

可如今,它只剩一地碎片,和我这颗冰冷的心一起,埋葬在九年的黑暗里。

4

段瑾瑜在我军中待过,颇受喜爱。

他曾随我征战,我教他骑射,夜深时与他共饮,他笑称我如兄。

我曾想,若我老去,他或许能接我的枪,守这大梁江山。

可他领兵时,士兵冷眼相待,沉默如冰。

有人骂:“魏将军蒙冤,你却抢他位!”

他笑得轻佻:“魏长泽是叛贼,不配为将!你们也想反?”

几个年轻士兵冲上前,眼红如血,像要为我讨回公道。

他故意撞上剑尖,血染衣襟,对赶来的柳清韵喊:“陛下,他们忠于魏长泽!”

她怒极,声音如刀:“忠于他?是要造反!”

“朕以为他守边关是真心,没想到他在培植势力!”

我苦笑,泪水模糊了视线。

清韵,你曾揽我肩头,笑说:“长泽,你爱兵如子,必是名将。”

那时的你,眼里满是柔情,我信你懂我,信你知我心如明月。

我曾在风雪中与他们同眠,沙场上共死,他们叫我将军,我视他们如手足。

可如今,这份情谊成了我的罪证,你亲手毁了他们。

她下令屠杀不服者,军营血流成河,哀嚎刺穿云霄,像一把把刀刺进我魂魄。

我扑向营地,魂魄颤抖,泪如雨下:“不——”

他们是我带出的兵,我的兄弟,我的命根子!

我曾许诺带他们凯旋,许诺与他们共饮庆功酒。

可我死了,他们却因我而死,清韵,你怎能如此狠心?

半月后,前线失守,段瑾瑜战败被俘。

柳清韵披甲上阵,风尘仆仆赶赴敌前,却见他站在蛮族阵中,笑得猖狂。

她质问,声音嘶哑如裂帛:“为何背叛?”

他笑:“我本蛮族,毁大梁是我的志向!你杀魏长泽,我只是顺势而为。”

她崩溃,泪水滑落,声音颤抖:“你害了他?”

“是,我挑拨你们,逼他入狱。他若不死,大梁牢不可破。”

她如遭雷击,九年恨意轰然倒塌,眼中满是悔痛。

我站在她身后,心如刀绞,泪水滴落。

清韵,你终于知真相,可为何要等到此刻?我已九年孤魂,无处诉冤。

我多想问你,若早知如此,你是否会多信我一分?

可我已无言,只剩悲风吹过,卷走我九年的痴情与哀伤。

5

九年后,她来到天牢,声音冷硬如冰:“打开牢门,让魏长泽见我。”

守狱人徐安叹息,声音低沉如丧钟,带着九年的沉重:“魏将军死去九年,尸骨无存。”

她冷笑,眼底嘲讽如刀,刺得我魂魄生疼:“连死都伪装得好,传令,三日内不现身,我屠他故里!”

徐安低声道:“陛下,他真死了。他说,若您忘了他,我可说出真相。”

“真相?”她嗤笑,声音尖锐得像要把天牢刺穿,“编吧,我倒要听听他还能耍什么花样!”

徐安取出遗书,双手颤抖递上,眼中泪光闪烁:“这是他留下的。”

她接过,指尖触碰到泛黄的纸张,微微一颤,展开时,那熟悉的字迹如针刺入眼底,刺得她眼眶泛红。

“清韵:见字如晤。臣非谋反,乃朝臣逼迫,段瑾瑜构陷。臣知您疑我,遂自尽,以免您为难。愿您平安,勿念。”

她愣住,手抖如筛,眼泪砸在信纸上,晕开墨迹,像血泪交融。

“他没反?”她喃喃,声音破碎如残叶,“他说我忘了他……”

她猛地抬头,冲向牢门,徒手拍打铁栏,声音嘶哑得像裂帛:“魏长泽,你出来!”

我飘在她身旁,冷眼看她崩溃,泪水无声滑落,滴在牢中石板上,冰冷刺骨。

她抓着铁栏,哭喊:“你没死,对不对?你恨我,所以不出来!”

我低声道:“我说了,你不信。”

她听不见,仍在敲门,指尖渗出血痕,血迹顺着铁栏滴下,像在诉说九年的冤屈:“出来见我!你不是要护我一生吗?”

我心如刀割,声音低哑:“护你?我连命都给了,你却毁我满门。”

她瘫坐地上,泪水糊满脸颊,嘶喊:“是我错了……回来吧……”

“错?”我低吼,魂魄颤抖,泪水如雨,“你毁我家国,杖杀我师,你有何资格求我回来?”

她抬头,眼底满是悔痛,声音哽咽:“长泽,我信错了人,我以为你反我,可你为何不辩?”

“辩?”我冷笑,泪水滴落,落在她脚边的血迹旁,“我说了,你信段瑾瑜,我何必多言?”

她抓紧铁栏,指甲嵌入掌心,血顺着手腕流下:“我后悔了,你别恨我!”

“后悔?”我转身,声音低沉如叹,带着九年的疲惫,“恨你九年,我累了。”

她嘶喊:“魏长泽,你回头看我一眼!”

我未回眸,魂魄渐散,她的声音刺穿天牢的黑暗,像刀子刺进我早已冰冷的胸膛:“长泽,别走!我求你!”

我心痛如绞,泪水模糊了视线。

清韵,九年了,我护你江山,赔上性命,你却毁我一切。

你的泪水,你的悔恨,唤不回我那颗为你跳动到最后的心。

我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只留她一人,在天牢的寒风中哭得撕心裂肺。

6

柳清韵疯了般掘我故里,屠我族人。

她下令焚烧魏氏祖宅,火光映红夜空,族人哭声震天,像在控诉她的无情。

魏芷兰带残军反击,冲她怒吼:“你逼死兄长,还毁我家!你还有人性吗?”

柳清韵冷笑,声音冰冷如霜,眼中却闪过一丝痛楚:“他若不死,大梁不会亡!”

芷兰泪流满面,嘶喊:“大梁亡因你信奸人!你毁了兄长,也毁了大梁!”

柳清韵杀了段瑾瑜,亲自提剑刺穿他的胸膛,血溅满身,像在用他的血洗刷自己的悔恨。

可她未能守住城池,被蛮族俘虏,锁于帐中。

她自尽前,手中紧握我送她的玉佩碎片,泪水滑过脸颊,喃喃:“长泽,我错了。”

我站在轮回路上,凝望她的身影,心如死灰。

清韵,你终于悔了,可这悔意来得太晚,太轻。

九年孤魂,我为你流尽泪水,换来的却是家破人亡。

你的错,已无法弥补,我的恨,亦无处安放。

我多想再看你一眼,看你曾对我笑的模样,可那笑早已被你的冷漠和段瑾瑜的血淹没。

我转身,泪水滴落轮回路,风吹过,卷走我九年的痴情与哀伤。

7

魏芷兰收敛了柳清韵的尸身,火光映在她憔悴的脸上,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还带着对兄长的愤怒与不甘。

她翻开柳清韵的遗书,纸张已被泪水浸透,墨迹模糊不清,仿佛在诉说她最后的悔恨。

“清韵年少登基,些许功绩,无数亏欠。遇长泽是我之幸,遇我乃他之不幸。长泽,此生我负你,来世愿化微风,盼你回眸。”

芷兰读完,泪水滑落,狠狠将遗书摔在地上,低吼道:“你负他一生,如今一句悔恨便想抹平?你配吗?”

我站在轮回路上,凝望那张被风吹起的遗书,心如刀割,泪水如雨坠落。

清韵,你我此生缘尽,来世,我不愿再见。

九年深情,化作一缕悲风,散于天地间。

可风中似有她的声音,低低回荡:“长泽,对不起……”

我闭上眼,泪水顺着魂魄的脸颊滑落,滴入轮回路的尘土,融进无尽的黑暗。

对不起?这一声来得太迟,迟到我已无心再听。

我曾想,若能再见你,我定要问你,当年为何不信我一句?为何宁信段瑾瑜的谎言,也不肯给我半分信任?

可如今,我连问的力气都没了。

九年孤魂,我在风中飘荡,日日夜夜回想你曾对我的笑,温暖我冰冷的魂魄。

那笑,曾是我在边关风雪中咬牙撑下去的信念,是我在天牢闭眼前唯一的慰藉。

可你毁了它,像摔碎那玉佩一样,摔碎了我对你所有的眷恋。

芷兰焚烧遗书,火光映红她的脸,她低声道:“兄长,她不配。”

我苦笑,泪水滴落。

是啊,她不配,可我为何仍痛得无法释怀?

那九年的爱,太深,太重,重到即便化作孤魂,我仍无法放下。

我多想再见你一面,不是为了恨,而是为了问你一句:若我未死,你是否会有一瞬,忆起我们曾共看星辰的夜晚?

可我知,这答案已无意义。

轮回路尽头,光芒渐现,我迈步向前,身后她的哭声渐远,像风中残叶,飘散无踪。

可就在我即将踏入光芒时,一阵风吹来,带着她的气息,清冷如昔。

我脚步一顿,心如刀绞,泪水再次滑落。

清韵,你为何还要来扰我?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迈出最后一步,可那风似有形,缠住我的魂魄,像她的手,轻抚我的脸。

“长泽……”她的声音再度响起,低哑如泣,“我错了,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回头看我一眼。”

我心颤如雷,泪水如洪水决堤,滴落在这无尽的轮回路上。

看你一眼?我多想啊,多想再见你那温柔的笑,像九年前那样,温暖我冰冷的心。

可我不敢回头,怕一回头,便再也走不出这九年的悲伤。

“清韵……”我低喃,声音哽咽,“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却仍爱你至深,这便是我的命。”

风停了,她的声音散了,我泪流满面,迈入光芒。

轮回路上,我回望天牢方向,那里空无一人,只剩一地碎玉,和我九年的痴情。

清韵,若有来世,我愿你平安喜乐,可我,再不愿与你相见。

光芒吞没我,我闭眼,泪水落尽,心终于归于平静。

九年悲风,终散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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