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妈同时重生后,计划了一场完美的复仇

一车车厘子 2023-01-12 14:33:15

和我妈同时重生后,我妈戒了恋爱脑,我奔赴在打脸第一线。

私生女带同学参观自己的大别墅,我晃了晃房产证:“这房子是我的。”

私生女摔碎我的首饰,我扔给她鉴定证件:“赔吧,顶级翡翠。”

私生女跟凤凰男求租高档公寓,我甩出一摞房产证:“不租狗男女,这一栋都不租。”

我妈是个顶级恋爱脑,集王宝钏和七仙女之大成。

她大手一挥把小三儿和私生女领进家门。

我说漏,大漏特漏。

她洗手给小三儿和私生女作羹汤。

我说你没事吧。

小三儿和私生女翻我的屋子,把我的衣服首饰抢走。

我质问我妈,妈说:“你不懂,爱一个人就应该接受他的一切。”

不,我不想懂。

我老来得女的父亲齐德龙笑的一脸褶子,拍拍我妈的手:“襄如,你真善良。”

善良有用吗,对这种人来说当然没用。

没人记得你的善良,她们只想变本加厉害你。

十八年来,还没等到我妈幡然醒悟,我就跟她共赴黄泉了。

三儿和私生女联手把我俩送进了一堆流氓中,流氓搓着手,邪笑着走近。

我们就这样再也没出来。

身下的血快流干的时候,我哑着嗓子问她:“如果重来一世,还要爱那个男人吗。”

她的泪横流下来,咬着牙:“你爸肯定不知道。”

没救了。

齐德龙穿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线里。

妈妈扯着嗓子:“老公,救我。”

“你是哪位啊,我有老婆啊。”他看向身后的流氓,“没死透,搞快点。”

铁棍砸下。

“如果有来生,我会让你比我惨得多。”

……

窗外雷声大作,我醒来,重生在小三母女俩进门来的前一天。

我来不及开灯,跌跌撞撞摸进妈妈房间。

她在床上坐着,眼神镇定。

我扑进她怀里:“妈!我就知道你也回来了!”

她搂紧我,一字一顿:“这一次,咱俩要好好的。”

我哭着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坐在大厅的沙发里喝茶。

亲娘咧,我妈穿了件刺绣旗袍,沉静优雅。

岁月没在她的脸上留下刀凿斧刻的痕迹,平添了一丝温婉。

“老公,我想了想还是别叫白家母女进门了。”

齐德龙急了,怒斥道:“你之前说的好好的,今天人要来了你变挂了?”

他总是喜欢这样骂妈妈,妈妈以前从不生气,只会默默在房间哭。

“咱们齐家高门大户,把她们带回来怎么跟外面人说?这不是丢齐家脸吗。”

“不行!”他气得跳脚,“这个家我说了算。”

“当然是你说了算。”她粲然一笑,“不过董事会不是你说了算。外界媒体知道了一定会大肆宣传你三妻四妾,到时候股价下跌,董事会你想怎么交代呢。”

她打了一巴掌又给个甜枣:“老公,这是为你好,对吗。”

我适宜接话:“白家母女在外面过得也挺自在的,突然接进来也住不习惯,您就听妈妈的吧。”

齐德龙想了想,愤愤走出门,表示默认。

“牛啊,老妈你终于支棱起来了!”

我妈的眼神变得狠厉:“这才刚开始。”

白家母女登堂入室的梦想没有得逞,白·私生女·翠微气势汹汹跑到我班上来跟我对峙。

她硬把我拉到走廊,恶狠狠:“齐向景!你出尔反尔!不是说好回齐家的,怎么突然变卦!”

“啊?”我装作无辜,“为什么要来我家?你自己没家?”

“那也是我爸爸!”

我摊摊手,无所谓道:“你不妨大点声说,让大家都知道你白翠微是齐家私生女啊。”

已经有同学朝我们这看来,她压低了声音:“齐向景,你给我等着。”

她灰溜溜跑开,我勾唇笑笑。好啊,等着。

一转身,段家大少爷段朗阴恻恻盯着我。

“她是你爸私生女?”

“关你屁事。”

刚坐到座位上,我想起来段朗上辈子好像是喜欢白翠微的。

我们跟白翠微班在一起上公开课,我一边念叨晦气,一边进教室。

一进去就听见一群臭狗腿艳羡的声音。

“微微,你家好有钱,你这双鞋很贵吧。”

白翠微脚上是驴家限量版,齐德龙竟也舍得给她买。

他可从没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只有生日才会假模假样转一千块钱。

我经过她们,冷嗤一声。

“齐向景,你能看懂这鞋吗,土包子。”

不爱炫富就是穷吗,无知。

“是吗,那给我开开眼界呗。”

白翠微被狗腿子们架着,不得不把腿伸出来。我仔细一看,笑了。

高仿。

“挺好看的,”我的眼神落在她表上,“这块表也借我开开眼呗。”

“凭什么给你看,你再给碰坏了!”

白翠微娇俏开口,大度得很:“没关系,齐向景同学可能一辈子都戴不起这表,看看也没事。”

她在跟我示威,她知道齐德龙从不给我太多钱。

我凑近观详,摸了两下。

狗腿阴阳怪气:“你看她穿的,她能看出来这是什么表吗。”

我反驳:“劳力土啊,仿的挺好。”

白翠微还没说什么,狗腿子不乐意了。

她拍桌子起身骂我:“你懂个屁,你这就是嫉妒。我们微微家里做的大生意,住大别墅的。”

“哦?”我表情玩味,“既然住大别墅,她邀请你们去玩过吗。”

狗腿子们悟了,扑上去跟她说想参观别墅,白翠微不得不尴尬着答应。

回到家我把监听仪器打开,跟我妈一起欣赏白家母女的双簧。

摸表的时候,我把微小的监听设备偷偷粘在她表带下面。

白清在屋里疯狂的摔东西,嘴里止不住喷粪:“她柳襄如什么东西,也敢阻挠咱们娘俩回去!她吃好的喝好的享福,反倒让我在这委屈着!”

我妈抱着胳膊不屑一顾:“她做小三儿还有理了。”

白翠微的声音也是同样的尖锐:“还有那个齐向景,今天还跟我耀武扬威的。”

这姐们太能编瞎话了,给我听的一愣一愣的。

听了半天都是没营养的,终于听到一句:“这件事妈你得求求爸爸。”

我让我妈明天在家坐着看场好戏。

齐德龙晚上回来,在饭桌上冷冷开口:“老婆,向景,你俩明天逛街去吧,别总在家待着。”

我应声好。

翌日快中午了,白翠微带着一帮狗腿子悄悄把别墅的大门打开。

我在监控里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快到的时候我关掉了全部的灯,让她以为没人在家。

狗腿子们一进来都懵了:“微微,你家也太豪华了吧!”

“这沙发,这桌子,好奢侈。”

白翠微得意:“啊这个巴洛克风格,我特意叫爸爸装修的。这沙发也不贵,定制完才十几万。”

她们前呼后拥坐在沙发上,我好心疼我的定制沙发。

有人发问:“微微你家怎么没有保姆。”

“他们一个月工资可多了,好几万呢,今天让他们去逛街了。”

“微微你家还缺保姆吗!我也想干!”

她们玩的正高兴,我妈粉墨登场:“你们谁啊。”

白翠微的笑凝住,有人甜甜问到:“这就是微微的妈妈吧,太漂亮了。”

白翠微低着头,不敢看。

“打扰了美丽的小姐们。”我穿着丝绸睡衣款款从楼上下来,“我怎么不知道我妈还有一个女儿。”

有人鄙夷:“齐向景你怎么在这!嗷,你是保姆吧。那这个漂亮阿姨也是保姆咯。”

她们纷纷笑起来,没注意白翠微已经吓得冒汗。

我妈脸色难看,我使眼色安抚她。

我翻出手机里房产证照片:“抱歉啊打断一下,这是我家。”

地址没错,房主赫然写着齐向景。

她们的笑也凝住了。

“对于白翠微小姐带人强闯民宅这件事,我会找我的律师给您谈。一路下来都有监控作为证据,要不要上诉,我需要再想想。”

白翠微绷不住:“齐向景,你不要过分!这也是…”

“这也是什么?”我打断她。

她才不会大剌剌把自己私生女的身份说出来。

人贱,还爱面子。

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沙发是法国手工订制的,每平米皮革的保养费是5万,刚才谁坐脏了我会查监控追责,慢走不送。”

有胆子大的冷哼:“走就走,我就不信她敢真的追究!”

两级反转。

第二天传票送到她家,私闯民宅加毁坏他人财物。

我在班级里坐着,她跪在我脚边:“都是白翠微那个贱人叫我们去的,我真的不知道,齐同学能不能放我一马,我求求你,我家里真的没钱赔。”

我冷眼:“我是土包子?”

“不是不是。”

“你去广播站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广描述一遍,我饶了你。”

她犹豫了会,还是起身一步步走向广播站。

白翠微不是想进我家门吗,你身败名裂拿什么进?

她在门口盯着我,气得直发抖。

我妈办了场宴会,都是她熟悉的名流人士,想借此机会让我在名媛圈子里露露脸。

我妈把我引荐给王老,圈子里知名的鉴宝大师。

她笑吟吟敬酒:“王老,你这批项目什么也没干,轻轻松松几个亿,真是不服不行。”

“哪有哪有。”王老礼貌回应。

齐德龙悄咪咪叫我过去,问我:“王老最近什么项目这么赚钱。”

我天真回应:“古董啊,据说是和收藏家合作倒腾古董,几天就挣了四五个亿呢。”

我一转头,白翠微和他妈竟然来了。

我攥紧拳头,这种场合齐德龙竟然也敢叫她们来,这不是当众打我和我妈的脸?

我马上添了一把火:“爸爸,我就是没本钱,要不我也做,太挣钱了,真好。”

白翠微跟她妈在暗处聊天。

我走到她们视线死角听到他妈说:“不是让你白来的,一会你让齐向景出丑,你再假装上前关心。我女儿这么标志,这一下能吸引一大票金龟婿。”

白翠微仰着头,自信笑笑。

“姐姐,”她在后院的泳池旁言笑晏晏,甜甜叫我。

“可别,我独生女。”

“姐姐,你知道吗,刚才陈硕说他喜欢我。”她贴着我的耳畔,言语挑衅。

她不说我差点忘了,我上辈子有个破烂前男友。

我反唇相讥:“那你跟他说,你是齐家私生女了吗。”

“齐向景,你和你妈一样贱。”私生女是她的痛点,只要我提,她一定发狂。

我眼看着后院逐渐有人来来往往,我握住她的手:“妹妹就是沉不住气。”

往后一推,我整个人摔进泳池。

有人听到声响凑过来,白翠微看不懂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卖力演着和谐友善。

“姐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姐姐!”

而我在水里变换身形,自己慢悠悠游上岸。

白翠微惊了,这是她没见过的骚操作。

围观群众有人认出我:“这不是齐小姐吗,怎么回事?”

白翠微张口接话,我抢先回答:“没事,我妹妹她也不是故意的。”

吃瓜群众持续发力:“齐二小姐吗?”

“我爸爸的私生女。”佣人送上一条浴巾,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事发突然还希望别影响大家兴致”

吃瓜群众像猹一样,细品每一个瓜。

优雅真是优雅。

已经有人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们心里慢慢杜撰出一个大小姐被私生女欺负后慷慨大方的戏。

陈硕在人群中,紧抿着唇,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段朗不知从哪冒出来,把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拉着我的手腕回到室内。

他阴沉沉:“齐向景,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我懒得理他,甩他一句:“你身居高位,要懂得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我妈适时把我揽到怀里:“段少爷,我家向景原来什么样?”

“他原来明明…”段朗犹豫,“明明很善良。”

我妈温柔笑笑:“那你也听过一句话,人善被人欺。你不知道白翠微母女对我们母女做了什么,就别说这种事不关己的话。”

我妈摇曳生姿地搂着我去了休息室,我开心汇报战况:“刚才白翠微想让我出丑,我反将一军。”

她担忧说:“不拦着你对付她俩,但下次不能拿自己身体下注。”

我握住她的手:“知道了妈妈!齐德龙那边怎么样。”

“马上。”

我第一次知道我妈会画画,人都麻了。

她把国画作品装在墙上,跟穿旗袍的她在一处交相辉映。

“妈,你画的好棒,我以前竟然不知道。”

“小时候跟师父学的,好久不画了。”

我疑惑:“妈你不是从小家境不好吗,怎么有闲钱请老师。”

她狡黠眨眨眼睛:“以后你就知道了。”

“妈你教教我!”

自从私生女的身份被揭露,白翠微母女破罐子破摔,经常上门膈应我和我妈。

齐德龙约了彭总李总来家里商讨一桩生意,坐在客厅里,白清不分场合,不管不顾地贴着齐德龙。

彭总李总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看向齐德龙的眼神里是:你这傻叉。

我妈下来温声提醒:“老公,有客人在,还是让白清避着吧。”

齐德龙横眉一竖,理也不理,反而摸上白清的手。

“白清,谈生意的时候与你无关,你也该讲点规矩。”

她翻了白眼:“老齐离不开我。”

齐德龙指着我妈:“你最近怎么话这么多,不该管的别管,做饭去吧。”

我妈眸光一转,去做饭了。

彭总叫住她:“齐夫人,这幅画是哪来的。”

他盯着那副画,目光惊艳。

白清拱火:“彭总,是她自己画的。现在谁还看国画啊,画的不好,您别在意。”

“放肆!这是寒一的笔法!这工笔,这力度,齐夫人,你这是…”

我妈优雅笑笑,回应道:“好久没画了,拙作,不足挂齿。”

寒一,就那个从不露面但是一幅画在苏富比拍卖行能拍到天价的寒一?

李总兴奋握住我妈的手:“齐夫人大才,看来齐总这么成功,离不开您的帮助啊!”

我妈从善如流:“没有,我从不过问他的生意,都是他自己琢磨的。”

齐德龙咳了一声,李总醒悟,放开我妈的手。

“襄如,你竟然这么厉害,怎么不跟我说。”齐德龙又转向彭李二人,“二位既然喜欢,可以多看两眼。”

他真是抠门他妈给抠门开门,抠门到家。

多看两眼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我妈狠狠给齐德龙长了脸,白清气的一口银牙都恨不得咬碎。

我在旁边看戏,笑得好不快活。

……

我妈是寒一的消息在圈子里不胫而走。

本地的名门贵族圈子酷爱跟风,都想跟文艺界大家攀上关系,就把主意打在了齐德龙身上,想借着齐德龙接近我妈。

之前齐德龙谈崩的客户,都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又转过头来重新考虑合作意向。

我妈从善如流,跟每一个前来拜访的客人们开玩笑说:“千万别因为我跟老齐做生意,你们要是赔了可别来找我呀哈哈哈。”

话说的轻松,实际却在为以后做铺垫。

齐德龙听后面色不悦,轻咳一声:“襄如你这是说什么话!”

我妈拍拍他的肩:“这不是开玩笑嘛,而且艺术跟生意本来就不能混为一谈嘛。”

白清气恼,削尖了头地学舞蹈,想压过我妈的风头。

也真为难她,四十好几的人还要这么努力,像安陵容一样为了争宠不断拓展技能。

倒也挺励志的。

白翠微不知道用了什么伎俩,硬是留在了陈硕身边。

陈硕来家里拜访那天,他们一家四口在大厅里其乐融融,我跟我妈倒像是多余出来的。

陈硕毫不介意白翠微的私生女身份,我猜也是齐德龙私下给他做了保证,比如,恢复白翠微身份的保证。

“这不是陈同学吗,家里来了客人,怎么不招呼我。”

白清抿口茶,颇有女主人的姿态:“向景,这是你妹妹的未婚夫。”

未婚夫?真够快的。

陈硕低垂着头,不敢看我。倒是白翠微像只开屏的孔雀:“姐姐,陈硕虽然以前是你的男朋友,不过以后作为你的妹夫,你可要好好提拔。”

“我没那个能力。”我把瓷杯重重摔在桌子上,“还有,我是独生女。”

“齐向景!”眼看着齐德龙就要发火,陈硕佯装好意替我解围:“向景,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翠微是自由恋爱,还请你接受我们。”

我摆摆手:“我接不接受呢,没用。你们家的事我不掺和。”

陈硕望着我,喃喃道:“向景你变了,你以前不是如此尖锐的。”

我没好气:“我是你爸,千变万化。”

“齐向景!”

“爸,看来您最近生意不错,还有时间掺和家长里短。”

他似乎是联想到自己马上要赚得盆满钵满,舒展开眉头:“那是自然。”

那你乐吧,乐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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