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赴丧宴,半路救下跛脚阿婆,阿婆说开席后要站着吃
那年深秋,在江南水乡的一隅,有位名叫李毅的男子,正急匆匆地赶往一个偏远的小村庄。
他受人之邀,前去参加一场丧宴。
那户人家姓赵,与李毅有些远亲关系,家中老人过世,按规矩得大办一场。
李毅本不想来,可耐不住亲戚们轮番劝说,只好踏上了这段路程。
那日天色阴沉,寒风刺骨,李毅裹紧了大衣,沿着乡间小路快步前行。
一路上,田野间一片萧瑟,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哀鸣,更添了几分凄凉。
李毅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天色愈发暗淡,眼看就要天黑,李毅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微弱的呼救声。
他心中一惊,忙循声找去,只见一位跛脚阿婆正摔倒在路边,满脸痛苦之色。
李毅赶紧上前,将阿婆扶起,关切地问道:“阿婆,您这是怎么了?
可有哪里受伤?”
阿婆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我这腿是老毛病了,今天走得急,一不小心就摔了。
谢谢你啊,小伙子。”
李毅见阿婆年迈体弱,便说:“阿婆,您这腿不方便,我送您回家吧。”
阿婆犹豫了一下,说:“也好,我家就在前面不远。
只是我这腿,怕是拖累你了。”
李毅扶着阿婆,一步步往前走去。
一路上,阿婆不住地感谢,还问起李毅的来历。
李毅一一告知,阿婆听后,叹了口气说:“年轻人,这丧宴可不是好去的。
那赵家,近日可不太平啊。”
李毅心中一惊,忙问:“阿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婆沉吟片刻,说:“罢了,既然你遇到了我,我便与你说说吧。
那赵家老人去世前,曾请了一位道士来做法事。
那道士本事不小,却贪心太重,竟想从赵家捞些好处。
结果,法事没做完,道士就突然暴毙了。
赵家老人受此惊吓,没多久也去了。
听说,那道士的怨魂一直徘徊在赵家,想找机会报复呢。”
李毅听罢,心中虽惊,但面上却不露声色,说:“阿婆,您别吓我,这世上哪有鬼啊神的。”
阿婆叹了口气,说:“信不信由你,总之你小心为上。
到了赵家,记得开席后要站着吃,千万别坐下。”
李毅心中疑惑,却也没再多问,扶着阿婆到了家。
阿婆感激不尽,硬要留李毅吃晚饭,李毅却婉言谢绝,继续赶路。
一路上,李毅心中忐忑不安,想着阿婆的话,越发觉得此事蹊跷。
天色已黑,月光朦胧,李毅加快了脚步,终于在天黑透时赶到了赵家村。
赵家正在大办丧事,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李毅一进门,就被一位中年男子拦住,那是赵家的主人赵大勇。
赵大勇见是李毅,忙迎了上来,说:“,你可算来了,快请进。”
李毅跟着赵大勇进了灵堂,只见赵家老人的遗像挂在正中央,香火缭绕,气氛肃穆。
李毅上前拜了拜,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赵家老人安息。
拜完灵堂,赵大勇领着李毅去了宴席。
宴席设在赵家大院里,摆了十几桌酒席,宾客们正吃得热火朝天。
李毅找了个位置坐下,正欲动筷,却突然想起了阿婆的话,心中一阵犹豫。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走了过来。
那老者须发皆白,面容清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感。
李毅心中一动,暗想这老者莫非就是那位给赵家老人做法事的道士?
可转念一想,那道士不是已经暴毙了吗?
老者走到李毅面前,微微一笑,说:“年轻人,你是李毅吧?”
李毅一愣,忙起身行礼,说:“正是,请问您是?”
老者说:“我乃云游道士,法号玄真。
今日路过此地,闻赵家有难,特来相助。”
李毅听罢,心中一动,忙将路上遇到阿婆的事告诉了玄真道士。
玄真道士听后,微微点头,说:“原来如此,那阿婆定是知道些内情。
你且记住她的话,开席后要站着吃。”
李毅心中越发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好点头应允。
就在这时,宴席正式开始,宾客们纷纷举杯畅饮,热闹非凡。
李毅却牢记玄真道士的话,始终站着不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宾客们渐渐有了醉意。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院子里顿时变得阴森森的。
宾客们纷纷停下筷子,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就在这时,只见赵家老人的遗像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层雾气笼罩。
紧接着,遗像中老人的脸庞竟缓缓扭曲起来,变成了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孔。
宾客们吓得尖叫连连,四散奔逃。
李毅也吓得浑身一颤,却仍强作镇定,站在原地不动。
就在这时,那狰狞的脸孔突然朝李毅扑来,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将他一口吞下。
李毅心中一紧,正欲躲避,却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头顶涌下,瞬间遍布全身。
他浑身一震,仿佛有了无穷的力量。
就在这时,那狰狞的脸孔突然停在空中,无法再进一步。
李毅定睛一看,只见玄真道士正站在自己身前,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那狰狞的脸孔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压制,发出阵阵哀嚎,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炸响,那狰狞的脸孔竟化作一股青烟,消散在空中。
宾客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发生了何事。
玄真道士收功而立,微微一笑,说:“诸位莫怕,那不过是赵家老人的怨念所化,如今已被我化解。
只是,这怨念从何而来,还需细细查探。”
赵大勇听罢,忙上前行礼,说:“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只是,这怨念究竟从何而来?
我家老人一生行善积德,怎会有此怨念?”
玄真道士沉吟片刻,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过,那阿婆既知此事,定有内情。
不如先去找她问问。”
赵大勇点头应允,忙派了几个家丁,去请那阿婆。
不多时,家丁们便扶着阿婆来到了大院。
阿婆一见玄真道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玄真道士上前行礼,说:“阿婆,您可知这怨念究竟从何而来?”
阿婆叹了口气,说:“此事说来话长。
那道士给赵家老人做法事时,确实心生贪念,想要从赵家捞些好处。
我无意中得知此事,便想提醒他,可他却不听。
结果,法事没做完,他就暴毙了。
我猜想,那怨念定是因此而生。”
玄真道士听罢,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
只是,那道士既已暴毙,怨念又怎会纠缠赵家?”
阿婆说:“那道士虽死,但怨念未消。
他心生贪念,害了自己,也害了赵家。
如今,只有化解这怨念,赵家才能安宁。”
玄真道士沉吟片刻,说:“阿婆所言极是。
只是,这怨念已生,该如何化解?”
阿婆叹了口气,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过,那道士既已暴毙,他的遗物定有线索。
不如先去找找看。”
赵大勇听罢,忙吩咐家丁们去道士的住处搜寻。
不多时,家丁们便拿来一个包裹,里面装着道士的遗物。
玄真道士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些法器、符咒,还有一本破旧的道书。
玄真道士翻开道书,细细研读起来。
只见书中记载着一些驱邪避凶的法术,以及一些道家秘辛。
玄真道士看罢,微微点头,说:“原来如此,那道士竟修炼了一种邪术,企图以怨念为引,增强法力。
却不料,怨念反噬,害了自己。”
赵大勇听罢,吓得浑身一颤,说:“道长,这可如何是好?”
玄真道士沉吟片刻,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过,那怨念既已生出,便不能坐视不理。
我需在此做法七日,以化解怨念。”
赵大勇点头应允,忙吩咐家丁们准备法坛。
玄真道士则在法坛上摆好法器,贴上符咒,准备做法。
七日之期转眼即到,这日清晨,玄真道士在法坛上焚香祭天,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仿佛有天神降临。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直击法坛。
玄真道士浑身一震,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宾客们见状,吓得纷纷尖叫连连,四散奔逃。
李毅却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法坛。
只见法坛上的法器突然光芒大放,仿佛有了灵性。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气息从法坛上迸发出的光芒中,缓缓升起一道虚幻的身影,那身影面容扭曲,正是之前所见的狰狞脸孔。
只不过此刻,它显得更加凝实,仿佛有了实体。
“哈哈,玄真,你终究还是败在了我手下!”那怨念发出阵阵冷笑,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
玄真道士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血迹,却仍强撑着身体,说道:“哼,你休要得意,今日我即便身死,也要将你封印!”
怨念闻言,怒极反笑:“就凭你?
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说罢,怨念化作一道黑影,朝玄真道士扑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声炸响,只见李毅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了法坛前,双手紧握着一道符咒,符咒上光芒大放,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给我封!”李毅大喝一声,将符咒贴在了法坛上。
只见符咒瞬间化作一道金色的光网,将怨念牢牢困住。
怨念在光网中挣扎,发出阵阵哀嚎,却无法逃脱。
玄真道士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欣慰之色。
“好小子,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胆识和魄力!”玄真道士挣扎着站起身来,走到李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毅喘着粗气,说道:“道长,我,我只是不想让大家受到伤害。”
玄真道士点了点头,说:“你做得很好。
今日若非有你,恐怕我们都得死在这怨念手中。”
说罢,玄真道士从怀中掏出一颗闪烁着光芒的珠子,说道:“这是为师毕生的修为所化,你且收好。
日后若遇危难,可借此珠保命。”
李毅接过珠子,只觉一股暖流涌入体内,浑身一震,仿佛有了无穷的力量。
他朝玄真道士拜了拜,说道:“多谢道长赐珠,弟子定当铭记在心。”
玄真道士微微一笑,说:“好了,如今怨念已封,赵家也可安宁了。
你且随我一起,去告知赵家众人。”
李毅点头应允,随玄真道士一起走到赵大勇面前。
赵大勇见怨念已除,玄真道士又身受重伤,忙上前询问。
玄真道士将事情经过告知赵大勇,赵大勇听后,感激涕零,说道:“多谢道长救命之恩,日后道长若有需要,我赵家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玄真道士摆了摆手,说:“罢了,你且好好安葬你家老人,日后行善积德,自会有福报。”
说罢,玄真道士转身欲走,却突然身形一晃,倒在地上。
李毅忙上前扶起,只见玄真道士已经闭上了眼睛,没了气息。
“道长!”李毅大喊一声,眼中闪过泪光。
赵大勇见状,也忙跪倒在地,说道:“道长,您一路走好,我赵家定会铭记您的恩情。”
众人纷纷上前,为玄真道士送行。
李毅心中悲痛,却也知道此刻不是伤心的时候。
他强忍着泪水,将玄真道士安葬在赵家后山的一处风水宝地。
丧事办完,李毅也准备离开赵家村。
赵大勇为了感谢李毅的救命之恩,特意准备了一份厚礼。
李毅却婉言谢绝,说道:“赵兄,你我虽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今日之事,不过是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赵大勇听罢,更加敬重李毅,说道:“李兄,你高风亮节,我赵某佩服。
日后若有需要,尽管来赵家村找我。”
李毅点头应允,与赵大勇告别后,踏上了归途。
一路上,他回想起这段经历,心中感慨万千。
从遇到阿婆,到救下阿婆,再到遇到玄真道士,最后封印怨念,这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
回到家中,李毅将玄真道士所赠的珠子妥善收藏。
他深知,这颗珠子不仅代表着玄真道士的修为,更代表着一份责任和使命。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毅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
然而,他心中却始终惦记着玄真道士的恩情,以及那份未完成的使命。
一日,李毅正在家中闲坐,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起身开门,只见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站在门外。
那老者面容憔悴,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请问,这里是李毅家吗?”老者问道。
李毅点头,说道:“正是,您找我有何事?”
老者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说道:“这是一位故人所托,让我务必亲手交给你。”
李毅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李毅吾徒,为师虽已身死,但怨念未除,恐有后患。
为师在江南一处隐秘之地,藏有一件法宝,可助你彻底铲除怨念。
你且速速前往,莫要迟疑。”
书信下方,还附有一张地图,标注着法宝的藏匿地点。
李毅看罢,心中一震,知道这是玄真道士临终前的遗愿。
他忙问老者:“这位前辈,您可知这书信是何人所托?”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过是个跑腿的,哪里知道这些。
不过,那人在交给我书信时,曾说了一句,让你务必小心。”
李毅点头,心中暗自思量。
他知道,此行凶险异常,但为了玄真道士的遗愿,也为了天下苍生,他必须前往。
他谢过老者,转身回到屋中,收拾好行囊,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踏上了前往江南的征途。
一路上,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那件法宝——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宝剑。
李毅手握宝剑,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他知道,这把宝剑不仅代表着玄真道士的传承,更代表着一份责任和使命。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这把宝剑,铲除世间一切邪恶,守护天下苍生。
然而,当他再次回到赵家村,准备铲除怨念时,却发现赵家村已经人去楼空,一片荒凉。
他心中一惊,忙四处打听,才得知赵家村在数月前遭遇了一场大难,村民们都已逃难去了。
李毅心中悲痛,却也知道此刻不是伤心的时候。
他强忍着泪水,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赵家后山的墓地。
只见玄真道士的墓碑上,已经长满了青苔和杂草。
他跪在墓碑前,默默祈祷,然后将宝剑插入土中,说道:“道长,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铲除怨念,守护天下苍生。”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墓碑前的泥土竟缓缓裂开,露出了一道暗门。
李毅心中一惊,知道这是玄真道士留下的线索。
他忙走上前去,推开暗门,只见里面是一条幽深的通道。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宝剑,踏入了通道之中。
通道尽头,是一间密室。
密室内,怨念正盘踞在一张巨大的法阵上,吸收着天地间的怨气。
李毅见状,大喝一声,挥剑朝怨念砍去。
怨念发出阵阵哀嚎,却仍不死心,化作一道黑影,朝李毅扑来。
李毅挥剑迎战,与怨念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战斗持续了数个时辰,李毅终于凭借宝剑的威力,将怨念彻底斩杀。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心中却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他知道,自己终于完成了玄真道士的遗愿,也为自己和天下苍生,赢得了一份安宁。
他站起身来,走出密室,迎着初升的太阳,大步向前。
从此,李毅的名字在江湖上流传开来,成为了一段传奇。
他手持宝剑,铲除邪恶,守护苍生,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
而那把宝剑,也成为了他的象征,被人们称为“正义之剑”。
李毅成了大伙儿口中的英雄,可他自己心里头明白,这英雄二字可不是白当的。
打从江南回来,他就没消停过,不是帮这家除妖,就是给那家驱邪,整天东奔西跑的,比那送货的快递员还忙活。
这天,李毅正坐在村头的大槐树下,抽着旱烟,琢磨着下一步该去哪儿。
突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皮夹克,戴着大棉帽的小伙子跑了过来。
“毅哥,毅哥,不好了,咱村出大事了!”小伙子气喘吁吁地说。
李毅抬眼一瞅,是村里的二狗子,忙问:“咋的了,二狗,你别急,慢慢说。”
二狗子抹了把汗,说:“咱村西头老张家的闺女,昨天晚上突然疯了,见人就咬,嘴里还胡言乱语的,说是啥怨念缠身。
老张头都急疯了,正满村找您呢!”
李毅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怨念咋又跑村里来了?
他忙站起身,说:“快走,咱去看看。”
说着,两人急匆匆地往老张家赶。
到了老张家门口,只见院子里围满了人,老张头正坐在地上,抱着闺女哭呢。
李毅挤了进去,一看老张家的闺女,只见这丫头披头散发,眼睛瞪得溜圆,嘴角还挂着白沫,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啥。
“让让,让让。”李毅拨开人群,走到老张头身边,问:“老张,咋回事啊?”
老张头一瞅见李毅,像见了救星似的,忙说:“毅哥啊,你可来了,你快救救我家闺女吧!”
李毅点了点头,走到老张家的闺女面前,仔细看了看,只见她印堂发黑,双眼无神,确实是中了邪的样子。
“行了,老张,你先别哭了,我来试试。”李毅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张玄真道士给的符咒,贴在闺女的额头上。
符咒刚贴上,闺女就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后就晕了过去。
老张头一看闺女晕了,忙问:“毅哥,这是咋回事啊?”
李毅说:“别急,这只是暂时的,我得把她体内的怨念逼出来。”
说着,李毅从怀里掏出那把从江南带回来的宝剑,在空中划了个圈,嘴里念念有词。
只见宝剑上突然燃起了一道火焰,照亮了整间屋子。
“起!”李毅大喝一声,将宝剑朝闺女一指。
只见闺女身上突然冒出一股黑烟,那黑烟在空中扭曲着,发出阵阵哀嚎。
“怨念,我看你还往哪儿跑!”李毅说着,挥剑朝黑烟砍去。
只见那黑烟被宝剑一砍,顿时四分五裂,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在了空气中。
闺女悠悠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瞅见了李毅,忙说:“毅哥,我咋在这儿呢?”
李毅笑了笑,说:“没事了,闺女,那怨念已经被我赶跑了。”
老张头一听,忙上前拉住李毅的手,说:“毅哥啊,你可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
李毅摆了摆手,说:“行了,老张,你也别太客气了,赶紧给闺女弄点吃的,好好补补吧。”
老张头点头应允,忙去给闺女弄吃的了。
李毅则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琢磨着这事儿。
“毅哥,这怨念咋又跑村里来了呢?”二狗子在一旁问。
李毅叹了口气,说:“这怨念啊,就跟那苍蝇似的,哪儿有缝儿就往哪儿钻。
咱村这阵子可能不太平,大伙儿都得多留点心。”
二狗子点了点头,说:“行,毅哥,你说咋办咱就咋办。”
李毅抽完一袋烟,站起身,说:“行了,二狗,你也别在这儿陪着我了,赶紧去帮老张头照看照看闺女吧。”
二狗子点头应允,转身去了屋里。
李毅则背起行囊,准备离开村子。
“毅哥,你这是要走啊?”二狗子从屋里跑出来,问。
李毅点了点头,说:“嗯,这怨念虽然跑了,但保不齐还会回来。
我得去别处看看,免得它再害人。”
二狗子一听,忙说:“毅哥,我跟你一起去吧。”
李毅瞅了瞅二狗子,说:“你?
你行吗?”
二狗子拍了拍胸脯,说:“毅哥,你别小瞧我,我胆儿大着呢!”
李毅笑了笑,说:“行,那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说着,两人踏上了征途。
这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也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李毅凭着手中的宝剑和一身的本事,带着二狗子一路过关斩将,替天行道。
这天,两人来到了一座小镇。
只见这小镇上人烟稀少,街道冷清,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毅哥,这小镇咋这样啊?”二狗子问。
李毅皱了皱眉,说:“不清楚,咱进去看看。”
说着,两人走进了小镇。
只见镇上的居民都躲在屋里,不敢出门。
李毅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老头探出头来。
“你找谁啊?”老头问。
李毅说:“大爷,我们是过路的,想在这儿歇歇脚。
请问这镇上咋这样啊?”
老头叹了口气,说:“唉,不瞒你说,这镇上最近闹鬼,一到晚上就出来害人。
大伙儿都吓得不敢出门。”
李毅点了点头,说:“大爷,您别担心,我们是专门除妖驱邪的。
您知道那鬼在哪儿吗?”
老头指了指镇后的一座荒山,说:“那鬼就住在山上的破庙里。”
李毅说了声谢谢,转身对二狗子说:“走,咱们去破庙。”
两人来到山上的破庙前,只见庙门紧闭,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李毅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庙里供奉着一尊面目狰狞的雕像,雕像前摆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几根烧尽的香。
“这啥玩意儿啊?”二狗子问。
李毅皱了皱眉,说:“不清楚,咱得小心点儿。”
说着,两人开始在庙里搜寻起来。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庙里的蜡烛都熄灭了。
紧接着,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朝两人扑去。
“啥玩意儿?”二狗子大叫一声,吓得往后一退。
李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黑影,用力一扯,只见一个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的女子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这是咋回事啊?”二狗子问。
李毅仔细看了看女子,发现她身上并没有怨气,忙问:“姑娘,你是咋回事啊?”
女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我,我是被这庙里的雕像控制的,它让我每天晚上出来害人。”
李毅一听,忙问:“那雕像是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