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柳八原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每次见到老熟人的时候，我总是能收获满满的羡慕声。
大家都说我退休金8000，肯定能过上吃穿不愁的养老生活。
可殊不知，我现如今的生活才是如履薄冰。
不光每月都要给儿子6000的贴补，还要帮忙还房贷和车贷。
我想着儿子毕竟是我唯一的孩子，就当做是“养儿防老”了。
但没想听到，老伴的一次住院，让我彻底认清了儿子儿媳的真面目！
01我和老伴一辈子都很勤俭，年轻时，我们靠着几分教书的薪水艰苦度日，虽然没有什么显赫的财富，但也过得安稳。
尤其是儿子出生以后，所有的心思和力气几乎都放在了他身上。
我们不奢求他能成什么大人物，但希望他能有一个安稳的生活。
儿子从小就听话，成绩也不错，初中时拿了全班第一，高考后就考上了重点大学。
那时，我和老伴常常围坐在家里，心里乐开了花，每一次考试成绩单发下来，他都小心翼翼地递给我：“爸，妈，这次我考得不错。”
我一边端着茶，一边笑着点头：“嗯，知道了，继续保持。”
儿子大学毕业后，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收入也逐步稳定下来。
我和老伴心里踏实了很多，觉得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可没想到的是，儿子结婚的那天，我们又成了他生活中的一个“重要支柱”。
记得儿子谈婚论嫁的时候，他和儿媳带着一脸的笑容来到我们家。
老伴忙活了一大早，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桌子上摆满了我做的拿手菜。
儿子一边吃饭，一边笑着说：“爸，妈，今天你们辛苦了。”我点点头：“辛苦啥，能看到你们成家，我比吃了蜜还甜。”
婚礼后的几个月，儿子和儿媳搬进了自己的新房，那时我才知道，房贷是他最头疼的事。
儿子向我开口：“爸，妈，我们新买了房子，可首付有点紧，能不能帮我们出点钱？”
我看着他有些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一软，马上就答应了：“行，行，你们放心，首付我来，别担心。”
我回去翻了翻存折，拿出了一大笔存款，准备打给儿子。
他接过钱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爸，妈，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没有你们，咱们真的买不起房。”
看着他那么感激的样子，我心里也是踏实了，没几天，我又听到儿子和儿媳谈论买车的事情。儿子的工作需要经常跑外地，他说有了车，工作会方便多了。
儿媳也赞同：“爸，妈，您看我们也买辆车吧，咱们能不能帮帮忙？”
“行，车贷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当时这么答应了，虽然自己心里也有些不忍，毕竟这一笔钱，拿出来也不轻松。
但既然儿子需要，不能让他为这事烦心，我想，帮一次也没关系。
车贷还没还清，儿子和儿媳又开始为家庭的开销发愁了。
老伴看着他们的压力，也默默地将自己的积蓄转了出来，支持儿子的生活。
我本来想着，退休后可以过些安稳的日子，可没想到，我们的钱都没了，还是没办法过个轻松的日子。
每个月的退休金一到手，老伴便会提醒我：“把钱给送过去，他都还没完全适应工作压力，咱们不辛苦也没关系，咱们的年纪大了，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于是，我每月都拿出6000元给儿子，其他的一些小支出也基本都依赖我的退休金来补充。
每次我打电话给儿子，给他汇款，他总是热情地说：“爸，妈，您们真是太好啦。”
但说实话，我和老伴自己也过得紧巴巴的。
有时候，我去市场买点菜，剩下的钱就已经不多了，每天也尽量不乱花，省吃俭用，只为了能将剩下的退休金继续给儿子。
我们默默承受着这些，为了不让他觉得生活困难，我们更是忍了好多次不该忍的事。
某一天，老伴不经意地提到：“儿子说最近生活压力大了，不如咱们再给他点儿钱？”
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阵不安：“他不是还拿着我们给的那笔钱生活吗？”
老伴叹了口气：“他说他们贷款压力太大，车子和房子都还在还贷。”
我没再说什么，默默地翻开存折，看着那一笔笔逐渐减少的数字。
老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轻声安慰我：“咱们辛苦一辈子，孩子有了压力，能帮就帮，毕竟他是我们唯一的孩子。”
“我知道。”我低声应道，心里却开始泛起不安。
我知道，老伴说的对，儿子是唯一的孩子，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儿子和儿媳依旧过得比较宽裕，而我和老伴，依然是那个为他们提供支持的“后台”。
每月的6000元，老伴却总是说：“咱们能帮多少算多少，也不求回报。”
我心里默默想，帮多了，也许会有回报，至少不至于让我们年老时无依无靠吧。
但我万万没想到，老伴一场住院经历，让我彻底认清了儿子儿媳的真面目！
老伴平时身子骨还算硬朗，突然生病，我也没反应过来。
那天早上，她突然觉得胸口难受，送到医院一查，医生说是心脏有点问题，得住院治疗。
病情有点儿重，我心里那叫一个慌，赶紧给儿子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他那带点儿不耐烦的声音：“爸，妈的病不会吧？我最近忙得很，等下周有空我再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把电话摔了，你说这孩子，哪怕能听出来我有点急，也该表现得体一点。
可他倒好，还是那套“忙”字当头的架势，根本没心思过来看一眼。
可我也没法逼他，毕竟工作重要，谁让他还得养家呢？
可是，心里有种不痛快的感觉，仿佛对这几十年的辛苦付出，儿子并不感激。
我转过身，继续处理老伴的事，医院那边一趟趟跑，除了吃饭，几乎没啥时间休息。
那会儿，我才真切地感觉到，自己老了，什么都不行了，身体也不如年轻时了，所有的活儿都得自己干，老伴的病情时好时坏，我心里愈发着急。
直到第三天，儿子终于来了医院。我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他脸上竟然有点尴尬。想了想，还是问：“爸，妈，我来看你们了，咋样了？”
我淡淡地回应：“情况不好，医生说得治。”
儿子点点头，低头没再多说话，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
说实话，站在我面前的他，哪里还有过去的模样？以前那个做事稳重、讨人喜欢的儿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容不迫，甚至有点漠不关心的男人。
看着他站在病床前，一言不发的样子，我忍不住说：“你妈住院，你是过来看她，还是就当场面话说说？你啥时候能关心一下，别总是想着工作和自己。”
儿子一脸尴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病房外传来儿媳儿媳的声音。
她低声抱怨：“哎，真是麻烦，老两口都老了，啥事都让我们操心。你看我这工作这么忙，每天这么辛苦，真没时间天天跑医院……”
那一刻，我简直就想从病床上跳起来。
“麻烦？”这两个字，仿佛一根针，狠狠扎进了我的心。
那些年，我拿着自己所有的积蓄为这个家贡献，房贷车贷、各种开销，甚至老伴的医药费我都尽力替他们解决，而今天，儿媳竟然觉得我们是“麻烦”？
我气得浑身发抖，头顶上的血管鼓了出来，扭头看着儿子和儿媳，我直接爆发了：“你说我们麻烦？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从结婚那天开始，钱就没少让我们掏！现在你嘴巴一张，轻松就说我们麻烦？”
儿媳愣了一下，接着皱了皱眉，似乎有点不耐烦。“爸，我们也不是不关心，只是你们这病，真的麻烦。你们也不小了，得自己多保重，别事事都找我们。毕竟我们还得工作。”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的火瞬间烧到了顶点。
“工作？你们工作重要，还是我们老了生病重要？我和你爸，辛辛苦苦一辈子，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你们，现在你们倒好，觉得我们是麻烦了？”
儿子儿子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儿媳则嘴巴轻轻撇了下，似乎觉得自己说得没错，冷冷地站着。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这么多年，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对他们的付出，换来的是冷眼与不耐烦。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给你们一分钱。”我冷冷地说道，转身离开病房，走出了医院。
回到家后，我把每个月的退休金都存了下来，没有再转给儿子。
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满满的失望，哪怕那天，他再怎么过来道歉，也早已经晚了。
过了好些天，儿子终于打电话过来。我没接。
儿媳也偶尔打电话问候，我依然没接。
后来儿子亲自来了。站在门口，他显得有些不安，“爸，妈，我知道我们错了，真的错了。我们应该更关心你们，照顾你们。”
我看着他，心里却一点波动都没有。多少年了，等来的不是感恩，而是轻视。或许我做得不对，但至少我曾经尽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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