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耳东东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今年初二那天，我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婆婆却突然开口：“你要是走了，小云没人照顾了。”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平时我为了操持这个家有多辛苦不说，没想到到过年连回趟娘家都不行，甚至她还想让我不管自己的父母，去照顾她的女儿。
看着婆婆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直接回怼了一句：“您还真是越老越不知羞啊！”
01结婚之前，我从没想过我和小姑子会有那么多的交情，我们家本来是住在老家，小姑子小云那时候还小，刚上高中，生活简单又朴素。她对我也谈不上多亲近，毕竟我才刚刚嫁过来，感觉大家都还在摸索着怎么相处。
结婚后的头几个月，我和小云的关系一直比较生疏，她总觉得自己是家里最小的，什么都不用做，反正大家都会给她做，给她打点好一切。
而我作为大嫂，虽然年龄不大，可是作为新婚妻子，家里的一切事儿都得尽快学会，不管是做饭、打扫卫生，还是照顾婆婆公公。刚开始我做得有点不习惯，毕竟我和她们之前并不熟，什么都得重新开始学。
“嫂子，今天晚饭是什么呀？”小云一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一边抬头问我。她那时候还小，每天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吃饭成了一件大事。
我笑着说：“今天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快来帮忙切菜。”
小云撇了撇嘴，有些不开心的说：“哎呀，这么麻烦，咱们还不如直接去外面吃呢。”
说实话，这话一听让我有些受伤，但我还是忍住了没反驳，笑着说：“每个人做饭的方式不一样，慢慢学，你也能做得像外面一样好吃。”
小云耸了耸肩，看起来是懒得做，也没再说什么。那时候她的心里还是觉得，我这个大嫂只是个陌生人，做事不够熟练，很多地方都不如她爸妈那样细心和照顾她。
虽然我嘴上不说什么，但那时候的我心里难免有些郁闷，做饭这么辛苦，她怎么能说得那么轻松？每次都这样不帮忙，让我觉得有些委屈。
婆婆倒是能理解我，总是笑着劝我：“小云还年轻，你就耐心点，慢慢教她，毕竟她还是个孩子，过些年就懂事了。”
每当婆婆这么说，我也只能点头答应，毕竟小姑子还是个孩子，虽然她已经高中毕业，但在家里确实是比较依赖父母的。就像她那时，总是把家里的事当成理所当然。
就算关系慢慢变好，我们之间还是少了点深厚的感情，她偶尔会因为一些小事而不高兴，觉得我对她要求太多。
比如那次，我提醒她说：“小云，快点去做作业，别老是玩手机了，成天这样不行。”
她撇了撇嘴：“我就是不做，怎么着？”
那时候我心里很不舒服，但也知道她还年轻，有些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只能慢慢来。
随着时间推移，我和丈夫在工作上逐渐有了稳定的收入，我们决定搬到城市里住。
02刚开始我和丈夫都觉得，能够离开老家的生活环境，来到城市里，有了更好的工作机会，能有更多的时间陪彼此，这种变化让我们俩都非常期待。
“我们就租个小公寓，虽然不大，但住着也挺舒服的。” 我记得那时我和丈夫在电话里讨论过，想着先不急着买房，先住一段时间看情况。
“嗯，这样挺好。”丈夫点头同意，“我也不想压力太大，先稳定下来，慢慢看。”
于是我们找了一间离公司不远的小公寓，开始了新生活。工作也逐渐稳定，每个月的收入逐步增加，生活水平也有了不小的提高。我心里想着，过了一段时间，应该可以邀请婆婆和公公搬来一起住，这样也能多照顾他们。
“爸妈，你们什么时候来城里住啊？你们现在住老家挺偏远的，来城里住方便一些。”我打电话给婆婆，想听听她的意见。
婆婆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说：“哎呀，城里那是好，可我们这老家也挺好的。你们要忙自己的事，别太操心我们了。”婆婆说这话的语气很温和，但我知道她其实还是不太愿意离开老家。
“我知道你们喜欢这里，可是你们年纪大了，城里生活也方便，天气也不那么冷。而且我也可以多陪陪你们，做饭什么的，住一起不就更好了吗？”我对婆婆说道。
“没事，我们老两口在这儿习惯了，你们忙你们的，我们也不需要麻烦你们。”婆婆有些无奈的说。
我听着婆婆的话，心里有点儿失落，但还是答应了：“行，那你们就再考虑考虑。如果有需要什么，随时告诉我。”
“好，知道了，放心吧。”婆婆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们老两口自己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可能也不适应城市的节奏。
生活在城市里，工作忙碌而且琐事不断，平时一周我也就能抽出一天的时间去跑跑超市、做做饭，尽量照顾好丈夫。
偶尔回家看看婆婆公公，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回去一次，小姑子小云虽然已经结婚，但偶尔会和我在电话里聊聊家里的情况，说婆婆还是挺想念我们的。
但毕竟两地相隔，我知道和婆婆的联系会变得越来越疏远。
除了和婆婆的关系之外，另一件事也让我有些感慨，那就是小姑子小云结婚后的改变。虽然小姑子已经长大成人，结婚后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依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嫂子，最近怎么样？”偶尔小姑子会给我打电话，主动关心关心我。
“还行，工作还挺忙的，最近忙得有些累。”我随便答了一句，心里倒是挺希望她能多说几句。
“哦，辛苦了。结婚之后我们也没怎么联系，嫂子是不是也忙？其实也能理解，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小云说得有点心不在焉，她的语气里有点疏离。
我有些无奈地笑笑回答说：“行，下次回来做给你吃。你结婚后，不忙也不容易吧？”
“忙的，结婚之后家里的事比以前多多了。都得忙着和丈夫两家人跑。”小云接着说，语气里透着一些疲惫，“不过不管怎么样，嫂子，还是谢谢你。”
每次听到小云这样说，我有时候会觉得有些酸涩，毕竟我也只是她的大嫂而已，尽管我们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亲密无间，但每次看到她，我还是能感觉到那种微妙的距离。
生活的节奏越来越快，每天上班下班，偶尔看看父母，聊聊家里的事。我和丈夫的关系也在慢慢稳定下来了。时间悄悄流逝，日复一日，我们一家人也渐渐适应了城市的生活方式。
03年关将近，家里的气氛也开始变得忙碌起来。我和丈夫都在为年夜饭做准备，想着年假一来，能好好放松放松，顺便回趟娘家。毕竟年初二回娘家，几乎是我们这边的习俗。
“今年你回娘家吧，爸妈一定挺想你的，我也陪你一起去。”丈夫看到我忙着收拾行李说道。
我点点头，开心的对丈夫说：“嗯，回去也好，妈那边忙活了一年，年初二总得去看看。”
话音刚落，婆婆在厨房里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你怎么又要回去？年初二，能不能别去你娘家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婆婆会突然这样问：“妈，年初二回娘家是我们这的习俗啊，您也知道的。爸妈都在家，回去看看总是好的。”
婆婆瞪了我一眼，眉头紧皱：“你年年都回去，谁照顾我女儿？我一个人在家，怎么得了？”
我有些不太高兴，皱了皱眉头：“妈，您今年也有公公陪着，没人照顾也不至于这样啊，年初二回娘家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不是突然的事。”
“谁照顾我女儿啊？”婆婆的语气越来越急，“我不管，反正你去的话，我就不开心了。”
我听着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心想她这样说真的太过分了。我已经嫁人了，有自己的家庭，回娘家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从小到大也没少照顾她，难道每次都要顾及到她吗？每年都这样纠缠，让人真的挺烦的。
我深吸了口气，尽量控制住情绪，语气有些生硬：“妈，您都不是第一次过年了，您又不是一个人，老公就在身边，难道他就不能照顾您和小云吗？”
“我不管，反正今年就不让你去。”婆婆的语气越来越强硬。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些火气，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说：“妈，您可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年年都把这些事情挂在嘴上，我真的受够了！”
这句话一出口，婆婆愣住了，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复杂。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妈，我也不是不想照顾你们，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父母。每年年初二回娘家，大家都有自己的安排，您也不能把一切都寄托在我身上。小云也不小了，应该能照顾好自己。”我轻声说道，尽量不让气氛更僵。“
婆婆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既然你决定了，就去吧。”
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但我知道虽然她嘴上说让去，她心里肯定有些不高兴。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每次都迁就她。这么多年，我已经太久没有回娘家了，难道就这样一直压抑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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