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喝了酒,我把他当成你了”看见妻子出轨后我转身去了法国

琅琊故事会 2025-02-19 12:05:14

妻子是小有名气的自闭症治疗师。

除夕夜,她白月光的孩子意外患上自闭症,妻子便借着治疗的名义住进白月光家。

此后他们亲密互动,热情拥抱,新年期间在网上炒起一大波CP粉。

我愤怒质问,妻子却指责我:“心思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我做这些只是想孩子早日走出自闭!”

万念俱灰下,我答应了领导的提议,转头签下离婚协议。

年后,我将踏上飞往法国的飞机。

01.

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妻子夏欣茹却匆匆拿起手机起身。

“老公,阿鹤的儿子得自闭症了,我得去一趟!”

陈鹤,是夏欣茹爱了六年的白月光,饶是双方都各自组建家庭,夏欣茹也依旧忘不了他。

此时电视还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窗外远处隐隐传来烟花爆竹声。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一把拉住了即将离开的夏欣茹。

女人手腕瘦削,上面还有一道狰狞的长疤。

那是当年为了救我而留下的。

“欣茹,今晚是阖家团圆的日子,饭都做好了,能不能......别去?”

陈鹤妻子因为意外在一年前去世,此后陈鹤便隔三差五因为各种事情联系夏欣茹。

夏欣茹一听,皱眉抽出手腕,她的语气从刚才的焦急转为不耐:

“方易水,我是治疗师,有义务对每位患者负责!”

“你当初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不也对你负责把你治好了吗?”

夏欣茹是自闭症治疗师,但她这几日放假,陈鹤完全可以去医院找正在值班的治疗师,而不是在除夕夜叫走别人的老婆。

门哐当一声砸响,留下满桌香气四溢的饭菜与愣神的我。

她穿走的是一件棕褐色的大衣,大衣最终从我手中滑落,没有留下半点余温。

一如我的心里,寒气缭绕。

不一会儿,对面楼栋同一层同一处的客厅出现了那抹倩影。

饶是距离不算近,我也能看见女人走向陈鹤,担忧的抚上他的脸庞。

当初结婚,婚房是夏欣茹亲自选的,我那时以为只是她喜欢。

直到婚后,我们在同一个小区遇见了陈鹤和他的妻子。

那时夏欣茹说:“我现在对陈鹤没感觉了,单纯只是想离朋友近点儿而已。”

而现在,夏欣茹发来信息告诉我,陈鹤儿子情况很急,出现了刻板行为,她需要住下来观察孩子的反应。

我颓然的坐在客厅,看着满目喜庆的装饰,蓦地笑出了泪水。

我的手开始不断抖动,手机也摔落到地上,整个屏幕猛的碎成了渣滓。

自闭症的刻板行为之一,就是手抖。

02.

大年初一的早晨,夏欣茹竟然回来了。

她见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禁烦躁到:

“为什么不回消息?我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吧!”

夏欣茹没换鞋,走上来推了我一把。

我坐了一整晚,现在浑身发麻,被夏欣茹一推,直接撞到了沙发旁的矮柜上。

她吓了一跳,想要过来扶我,但看见地上碎裂的手机又立马变了脸色。

“方易水,你倒是脾气大!我不就出去工作,你竟然还敢摔手机!”

她以为是我生气她的离开才摔的手机。

大门未关严实,听见动静的陈鹤将门拉开,小心翼翼说到:

“易水哥,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昨晚我才发现小轩出了问题,心急之下才找欣茹咨询,没想到竟然是自闭症。”

“除夕夜本是你们家庭团圆的日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陈鹤面色愧疚,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

看,明明陈鹤知道昨天是重要的日子,可他还是选择了打扰。

夏欣茹三步并作两步制止了陈鹤的动作,并冲我低吼到:

“方易水,别这么小肚鸡肠,一个除夕夜而已,我们是夫妻,不差这一天。”

“你也是得过病的人,肯定知道心里的难受,也更应该明白我的职责宗旨!”

我是孤儿出生,早年在孤儿院有轻微自闭症,但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到了成年后,长期的职场压力导致我精神时刻紧绷,那些轻微的自闭情况却被夏欣茹注意。

她开导我,帮助我,让我最终恢复成为一个正常人。

可昨晚的情况,让我不禁怀疑。

我的自闭症真的彻底治愈了吗?

见我没反应,夏欣茹不由得软下了语气。

“小轩还小,又是单亲家庭,出现自闭症必须趁早干预。”

“这几日我都会住那边给小轩做治疗,你自己在家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夏欣茹说完便去收拾换洗衣物,而陈鹤则被请进了家门。

他从客厅转到餐厅,看见那些已经凉透的饭菜又转回我身前。

“啧啧,那些饭菜多可惜啊,花费了不少心思吧?”

我抬眸扫了一眼陈鹤,并未答话。

年夜饭是我从下午就开始忙活,道道菜寓意都不同。

我是孤儿,而夏欣茹父母早亡,饶是只有我们二人,我还是精心准备了许多。

我们组成一个家,有彼此的家。

我以为有了彼此,就不会再惧怕任何东西。

可陈鹤却笑着打破了我的所有幻想。

“我一个电话就能让欣茹放弃你的所有努力,醒醒吧方易水,她永远都只会追随我。”

03.

陈鹤的声音很低,像恶魔的低语萦绕在耳边。

他此时坐在沙发对面,穿得休闲,脸上没有什么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是被他妻子包养的,听说他妻子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大他十岁。

但他妻子死后,遗产全部给了家里,只留下现在那套房子和一丁点儿的存款给陈鹤。

陈鹤抚摸着桌上写完还未贴的福字,继续到:

“现在我来了,你最好早点跟她离婚,她当备胎这么多年,还是给她个追求我的机会。”

我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说到:

“你不怕我告诉她?”

陈鹤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他夸张到:“有我在,她会信你?”

说罢,他将一旁写福字用到的墨水尽数倒到自己身上,惊呼一声将把砚台摔落到地上。

砚台掉落的动静有些大,夏欣茹很快推门出来。

望着陈鹤裤腿上不断滴落的墨汁,夏欣茹瞬间黑了脸色。

“方易水,你干了什么!”

我下意识回到:“不是我......”

陈鹤背对着夏欣茹,脸上露出挑衅的笑。

可他嘴上却说:“不是易水哥的错,是砚台自己掉的,你别怪哥......”

夏欣茹连忙拉起陈鹤,亲自蹲下身用抽纸擦拭墨汁。

眼见晕染面积越来越大,夏欣茹一把将沾染墨汁的抽纸狠狠扔到我脸上。

明明是轻飘飘的触感,却像一道耳光,打得我头眼昏花。

“砚台这么重会自己掉到阿鹤裤子上?方易水你别太过分!”

多么拙劣的伎俩,偏偏引得夏欣茹如此信他。

陈鹤在一旁温和劝着,却更加激发了夏欣茹的怒火。

“方易水,你哑巴了?给阿鹤道歉!”

我攥紧那张抽纸,冷冷到:“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道歉?”

“你!”

夏欣茹气急,被陈鹤拦着才没有继续理论。

走时,夏欣茹拧眉厌恶到:

“方易水,你什么时候道歉,我就什么时候再回来!”

“你若是一直针对阿鹤,一直针对我的工作,那我只有考虑离婚一事了!”

离婚字眼一出,我的心脏猛然跳动。

撕心裂肺的冲击痛感瞬间占据全身,我的眼前弹出许多与夏欣茹恩爱的场面。

这些场面循环旋转,最终定格在昨晚摔碎的那个手机上。

或许从我得知陈鹤的存在开始,我就应该想到。

我和夏欣茹的婚姻,必定会像那碎裂的屏幕一样,四分五裂。

04.

她牵着陈鹤,一同离开了。

当晚,一则宣传视频冲上了新年热搜。

视频是宣传自闭症在家的引导模式,主角正是夏欣茹。

夏欣茹平日会在社交账号分享有关自闭症的视频,不少干预、引导的教学很严谨实用。

再加上她的外貌条件优越,气质里也自带亲和力,她在网上小有名气。

而这次的视频正是她在引导小轩做游戏,不时有作为父亲的陈鹤出镜。

陈鹤先前就是被包养的小白脸,自然五官俊朗,吸引了不少网友的眼球。

二人在视频里,因为要给小轩示范动作,做出了亲密的拥抱。

相拥的身体,同款的情侣睡衣,暧昧氛围充斥着整个视频。

在这样阖家团圆幸福安康的日子里,网友也很给力的评论到:

【磕死我了,这二人郎才女貌好般配!孩子也这么可爱!】

【虽然小孩儿有自闭症,但看得出爸爸妈妈很爱他。】

【夏老师工作认真,家庭也美满,新的一年希望你们继续幸福下去啊!】

网上掀起了祝福夏欣茹和陈鹤的热潮,在新年的第二个晚上。

我拉开一角客厅的窗帘,看见对面陈鹤家灯火通明,而夏欣茹正站在窗前。

我给夏欣茹打电话,可电话响了数秒,才被她勉强接起。

“大半夜打什么电话?是想通了要道歉了?”

夏欣茹还在对我泼墨水的事情耿耿于怀,尽管这件事我根本没做。

“视频我看见了。”

对面呼吸一滞,但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打算。

“为什么跟他穿情侣睡衣?为什么要抱他?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有夫之妇。”

下一瞬,怒骂声响彻整个客厅。

“方易水你有病吧?我在做一个治疗师该做的事情!睡衣只是因为我的被果汁打湿了,陈鹤借我穿的!”

“我看你是心思龌龊,看什么都是脏的,我做这些只是想孩子早日走出自闭!”

她的声音很大,引来了陈鹤。

在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里,我看见陈鹤俯身拥抱着夏欣茹。

紧密的拥抱后,他们二人接起了吻。

心脏在此刻才终于罢工,耳边来自夏欣茹的辩解声也尽数消失。

我的手开始剧烈抖动,手机差点再次掉落。

多么自然的接吻啊,如果动作不是我的妻子和她的白月光在做就更好了。

零点的钟表声响起,我拉开了窗帘。

夜色柔和,楼底下树上的彩灯并未关掉,还闪着细碎的光芒。

我累了,我无法阻止夏欣茹的心偏向陈鹤。

长久的沉默后,夏欣茹似若有所觉,抬头看向了这边。

在她惊慌失措的神情里,我缓缓到:

“夏欣茹,我不爱你了。”

“我们离婚吧。”

05.

夏欣茹狼狈赶回来时,我已经不在了。

她的心脏被人紧紧拿捏,连跟来的陈鹤也顾不上,径直走向了我们的卧室。

然而卧室漆黑,没有半个人。

她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可能走......”

“他怎么敢跟我离婚,肯定都是气话......”

可夏欣茹很恐惧,仿佛我这次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一遍遍安抚自己,一遍遍拨打我的电话。

而我早已关机,回到了以前生活过的孤儿院。

孤儿院被我盘下重新修整,如今里面的生活条件好了不少。

我大半夜到访,年迈的院长惊讶了一瞬,将我迎了进去。

她算我的母亲,可我却无法将这些事情托出口。

孤儿院的孩子太多,她无法做到兼顾每一个孩子,我说这些,只会徒增她的烦恼。

我半开玩笑说到:“我没家了,院长能收留我吗?”

院长是慈爱的,听我这么说,目露心疼,忙到:

“说的什么话,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似乎猜到我和夏欣茹发生了矛盾,但她并未细问,只是泡了一杯牛奶,让我好生歇息。

温热的液体下肚,紧绷两天的神经才缓缓放松。

我的手不抖后,就将手机开机看了下时间。

夏欣茹的电话很快弹出,被我一一挂断。

我需要释怀的时间,所以并不想跟她交流。

就在我准备关机时,一条新的信息弹出。

领导:【小方啊,这边准备派人去考察欧洲市场,你要不要去法国,为期三年,工资按欧洲市场算,要高出两倍呢!】

领导知道我每个月会向孤儿院汇钱,所以平日里有赚钱的机会就会让我去做。

如果去欧洲,那孤儿院的生活条件会更好。

与此同时,陈鹤的消息弹了出来。

【才看见我俩亲就受不了了?我们更过分的都做过呢!】

【你倒是老实,居然提了离婚,算你识相!】

【夏欣茹还喊我劝你,笑死个人,我巴不得你赶快滚。】

而夏欣茹见电话不接,便飞快发来信息。

【易水,刚才那是意外,我们晚上喝了点儿酒,我把他当成你了。】

【之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阿鹤已经不怪你了。】

【你那些气话我也当没听见,天寒地冻的,赶紧回来吧。】

原本还在动摇的心,一下子冷静下来。

我切回领导的聊天界面,打字回到:

【领导,我去。】

06.

大年初三,我亲自去打印离婚协议书。

签好字后,院里的孩子们好奇凑上来,问到:

“离婚是什么意思?”

孩子们约莫六七岁,对这个概念很模糊。

这让我想起当初和夏欣茹结婚,我们没什么亲人,便只请了朋友吃饭。

酒后三巡,夏欣茹发酒疯把结婚证掏了出来,扬言要撕掉结婚证。

朋友制止后问她原因,而夏欣茹则甜蜜的将小本本捧进心里。

“撕了只要我不去补办,就不能离婚了,嘿嘿!”

“这样我就跟我老公纠缠一辈子,死也不离婚!”

虽然是酒后胡言,但我却真切的感受到那份爱意。

那时我还不知道陈鹤的存在,他还在国外和他老婆造孩子。

而我和夏欣茹相识于微末,牵手五年才走近婚姻的殿堂。

我多想这段爱情能永久的持续下去啊。

思及此,心中仍是一片痛处。

在小孩子好奇的目光下,我将离婚协议收好,并认真到:

“离婚就是两个人不爱了,要分开的意思,就像碎成渣滓的玻璃杯,无法去修复。”

小孩们懵懂点头时,一道轻柔的声音横插进来。

“破镜能重圆,离婚也可以复婚,就算是碎成渣的杯子我也能全部拼好。”

“况且,我不答应离婚!”

是夏欣茹。

她的面容憔悴,落下的发丝也有几分油腻,显然没有睡好。

院长将孩子带走,为我们倒了两杯热茶。

茶香氤氲的氛围里,我一直重复的摆弄茶杯角度。

“我不同意离婚!”

纸片碎裂声中,我连眼皮都未抬。

夏欣茹夺过那份协议,撕成了碎片。

夏欣茹拉着我的手,急切到:

“我跟阿鹤真的只是朋友,你要是介意我住他家,我每晚都回来好了。”

“那晚的接吻真的是意外,他爸爸酿了白酒,度数太高,我才醉得认错了人!”

我静静凝望着夏欣茹,将手抽出。

“夏欣茹,我不是傻子,你在他家的所作所为,心里比我清楚。”

望着我不咸不淡的模样,夏欣茹再也控制不住脾气,怒回:

“方易水,我是自闭症治疗师,救治患者是我的责任,不是说因为是陈鹤我才去的他家。”

“换任何一个患者在我面前,我都会去帮助他!”

我扯着唇角,做不出任何表情。

现在在她面前就有一个患者,可她却什么也看不出。

我控制不住的摆弄茶杯,这份异常她却根本未注意到。

手又开始颤抖,我悄悄按着手压下去。

“离婚我是认真的。”

夏欣茹不可置信,将手中那道狰狞的伤疤露出。

“我当初为了救你的命差点死掉,现在你却要因为这些小事盼我死刑?”

“这不公平!”

07.

那道伤疤长而曲折,是我失手划下的。

在我的左手腕上,也有一条深陷的疤痕。

初入社会,我在最开始的公司被职场霸凌。

他们得知我是孤儿,总在我工作处事时说我没父母教,是个蠢货。

长久的压抑环境下,原本的自闭症行为开始不断出现,搞得我的生活工作一团糟。

但我不想死,我去医院治疗,认识了夏欣茹。

她的温和友善,让我的行为逐渐恢复正常。

在我重新振作起来时,先前的院长却与世长辞,孤儿院面临着被拆除的风险。

现在的院长是他的妻子,也是她撑起了孤儿院。

但那时我害怕被当做唯一的家就此消失,心理压力下便想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

是夏欣茹惊觉往常治疗的日子我却没去,找来家里才发现倒地的我。

她想救我,却被失控的我划到手腕大动脉,跟我一起进了抢救室。

走过一遭的人往往会通透许多,我想我该放下这些负面情绪,好好想如何拯救孤儿院。

而醒来的夏欣茹并未怪我,甚至出资一起帮孤儿院度过了难关。

从那时起,我爱上了这个女孩儿。

看着那条伤疤,我抬眸正视夏欣茹。

“我不是怨恨你的工作,也不是觉得除夕夜你就该和我在一起。”

手抖越发激烈,带动着我的肩膀也开始耸动。

我只好加快语速继续到:

“你总是无条件相信陈鹤,袒护陈鹤,在你心里,我比不上他。”

“这一年,他的每一通电话,每一件事,你都没有落下。”

结婚纪念日,她能因为陈鹤的一通电话就去陪他买孩子的衣服。

圣诞节也能因为陈鹤在家扭伤脚而将我丢在圣诞树下独自离开。

到了除夕夜,她也因为陈鹤的事而住进他家。

桩桩件件,我都没有冤枉夏欣茹。

对面的女人白了脸,嗫嚅着说不出话。

“你心里有他,就不应该接受我的好,你心里爱他,就不应该这样伤害我。”

“难道你就觉得你对我公平了吗?”

我说完这话,夏欣茹便焦急的起身,下意识反驳我:

“我没有,我不爱他,我只是......”

可夏欣茹却说不出剩下的话。

她至始至终都知道,这对我不公平。

桌上的茶已经凉透了,从记忆的温情中走向绝望,我缓慢抬头,任由阳光刺进眼里。

“夏欣茹,我感谢你救我,这份恩情一直都在。”

“只是,我没那么喜欢你了。”

自己心爱的人,心里却住着另一人,任谁都接受不了。

夏欣茹很慌,看见我的样子,那份慌乱爬满了心头。

她想抓我的手再纠缠几句,可立马便看见我被掩藏在桌下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你怎么会手抖?你是不是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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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5-03-07 01:27

    出轨的人没有什么好原谅的,既然能出轨一次就有无数次。更别听什么爱你之类的,如果真爱你,就不会出轨,更不会伤害你,伤害就是伤害,这点本质是没有任何借口理由能改变的。任何伤害都理由都是PUA你而已,你信了就是一个傻子,活该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