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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来了,跑还是不跑?
1941年深秋,寒意渗透了沂蒙山区的一草一木。
凌晨时分,一阵急促的枪声划破夜空,日军悄无声息地摸到了马牧池村,拉开了一场血腥“扫荡”的序幕。
人们匆忙撤离,背着干粮,带着家什,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山里跑。
机关干部们也接到了撤退命令,按照事先计划,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但就在这个混乱的时刻,张梓云和王济让,却扛起了两口沉甸甸的木箱,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木箱里装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省战工会的重要文件。
这些纸片看似轻飘飘的,可对整个根据地来说,比枪炮还重要。
日军这次来势汹汹,目标就是摧毁抗日根据地的组织体系,要是这些文件落到他们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人没有多说话,默契地扛着箱子一路狂奔。

他们知道,这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埋完文件,差点成了狼的晚餐
沿着小路,他们跑到汶河边,踩着冰冷的河水淌了过去。
天越来越黑,四周枪声不断,有时还能听到鬼子的喊杀声。
两人顾不上别的,在南岸找到一片松软的沙地,徒手挖了个坑,把木箱埋了进去,又找了棵小柳树做标记。

干完这些,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被黑夜吞没,身后没有战友,没有撤退路线,四周全是未知的危险。
他们摸索着找了个山洞,想暂时歇歇脚。
洞里漆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气。
王济让累得倒头就睡,张梓云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总觉得地上有点发热,伸手摸了摸,竟然是暖的。

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他心里一紧,立刻摇醒王济让,小声说:“快起来,有问题!”
两人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刚探出头,就看见洞口蹲着两只狼,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他们屏住呼吸,慢慢绕开,借着夜色继续向山顶爬去。
这一夜,他们又冷又饿,但最可怕的,是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在深山里开党小组会,是信仰还是倔强?

两个人在山里辗转多日,靠着一点干粮和山里的野果硬撑着。
他们白天躲在隐蔽的地方,晚上摸黑赶路,一路上见过鬼子放火烧村,也听到过惨叫声从远处传来。
每一刻,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某天清晨,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处暂时安全的地方,坐下来喘口气。
张梓云看着王济让,忽然说:“咱们开个小组会吧。”

王济让楞了一下,随即点头。
他们盘腿坐下,就像平日里在机关里开会一样,认真地复盘当前的形势,讨论接下来的对策。
“鬼子这次来势汹汹,咱们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张梓云问。
王济让沉默了一下,说:“坚决不当俘虏,宁死不降。”
他们把所有可能的情况都讨论了一遍,包括如果负伤、如果被围困、如果弹尽粮绝……但唯独没有提到一个选项——回家。

他们完全可以趁乱逃回老家,躲起来过普通人的日子。
但这个念头,连掠过脑海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不是没有怕过死,而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敌军六万围剿,竟然让他们跑了?
日军的“铁壁合围”战术很简单,但极其致命。

他们分成几路,每路几十个人,拿着刺刀,一寸一寸地搜索山林。
只要被围住,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张梓云和王济让眼看着鬼子从艾山一路逼近,慢慢合围向自己所在的道士帽子山。
四周的逃亡者越来越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不能等死,得想办法突围。”张梓云低声说。

两人趁着天黑,沿着一条隐蔽的山沟悄悄撤离。
鬼子在山上搜得正起劲,根本没注意到他们。
他们一路狂奔,终于冲出了包围圈。
但危机远未结束。
他们刚喘口气,天色渐亮,远处又传来了密集的枪声。

那是另一股日军,正在依汶庄一带搜山。
他们不敢久留,又连夜赶路,终于在几天后,找到了八路军的联络点,与组织取得了联系。
这一仗,不一样的胜利
这一场反“扫荡”持续了一个多月,最终,八路军成功粉碎了日军的计划。
而张梓云和王济让,也在坚持了数十个日夜后,成功归队,把完整的机密文件交到了组织手里。

这不是一场大规模的战役,没有硝烟弥漫的战场,也没有惊天动地的胜利。
但在那个残酷的岁月里,像他们这样默默坚守的人,才是那场战争真正的脊梁。
他们不是战斗英雄,没有冲锋陷阵,没有手刃敌人,却用另一种方式,守住了抗日根据地最重要的东西——信仰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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