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团逞凶,十一岁的他避入徐州,目睹蒋军总崩溃前的仓皇和癫狂

新视野聊历史 2025-03-04 14:3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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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比什么都难

1948年秋天,徐州城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人心惶惶,马蹄和皮鞋在石板路上踩得乱响,街上的小贩卷着摊子跑得比兔子还快,黄昏时分,城墙上远远能听见隆隆的炮声,像是天塌了一样压下来。

在这座风雨飘摇的城市里,11岁的张德先站在人群中,眼里满是惊慌和迷茫。

他的家,早已被战争搅得四分五裂;他的亲人,有的死了,有的逃了,有的站在了对立面。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往哪儿去,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不能停下,停下就可能没命。

家破人亡,战争的第一刀

张德先的父亲是个硬骨头,年轻时跟着共产党打游击,抗战胜利后,他带着村里人斗地主、分田地,把还乡团逼得满村子乱窜。

但风水轮流转,国民党卷土重来,还乡团趁机翻了天,逮着共产党人的家属就往死里整。

1947年正月十五,张德先的父亲偷偷回村,刚进门就被叛徒盯上。

一夜之间,保安团一个连的人把他围在破草屋里,枪口对准,火把照得屋里亮堂堂的。

他一个人,子弹打光了,最后被活活围死。

第二天,尸体被拖到凤鸣塔边,和几千具尸体埋在一起,连个墓碑都没有。

村里人后来提起这事,都会压低嗓子,像是怕那段血腥的日子再回来。

一封改变命运的信

就在父亲出事的两年前,一封陌生的信送到村里。

信是从山东潍县寄来的,收信人叫“张道明”,村里人谁都不认识这个名字。

邮差在一群人的怂恿下拆开信,抬头一看,“父亲大人钧鉴”,落款是“儿张道明,原名张其友,小名金来”。

祖父的手当场就抖了。

他的二儿子,16岁那年逃荒出去讨饭,一去二十多年,没想到居然活着,还在国民党军队里当了军官。

全家是共产党人,唯独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成了国军的一员。

这封信,祖父看了又看,最后藏了起来,谁也没去找他。

黄河北的亡命徒

1946年,国共战争打得越来越凶,还乡团开始疯狂报复,抓到共产党家属就地活埋。

张德先和祖父没来得及撤退,只能在丰县一带东躲西藏。

凤鸣塔边,每天都有人被埋进去。

他亲眼见过,一个母亲带着刚会说话的孩子被推入坑里,孩子抓着母亲的衣角问:“娘,我睡哪头?” 旁边的还乡团冷笑:“你们永远睡一头。”然后,一锹土盖了下去。

张德先那时年纪小,但看完这一幕,他再也不敢在梦里说话,生怕哪天自己也被扔进土里。

徐州城里的最后疯狂

1948年秋天,祖父终于联系上了张道明。

张德先被带到徐州,住进叔父的军营。

第一次见叔父,他几乎惊呆了。

那人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但穿着一身黄绿色呢子军官服,脚踩黑皮鞋,腰上别着手枪,挺直了腰板,眼神凌厉。

他张开双臂,拉着张德先说:“你来得好。”

几天后,张德先见到了国军最黑暗的一幕——逃兵被绑在院子中央,轮流挨鞭子抽打,血肉模糊,昏死过去,再被冷水泼醒,继续挨打。

叔父对此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军心已乱,没人敢后退。”

平板火车上的逃亡

当徐州战局彻底失控,逃亡的人潮涌向东边的铁路。

张德先站在火车上,看到无数难民挤满铁轨,牲口、包袱、推车,甚至连尸体都混在其中。

火车一路向东,徐班长突然惊呼:“我们的部队!” 他拼命向窗外挥手,下面的士兵也在挥手,可火车一闪而过,谁也没能停下。

这时候,已经没人再提“胜利”两个字了。

叔父的最后教诲

撤退到徐州东郊的一家医院,叔父仍在教张德先识字。

他在纸上写了“类”字,然后在旁边画了一根扁担,说:“你看,扁担都‘累’弯了。”

张德先记住了这个字,却没想到,这正是叔父的命运写照。

几天后,徐州战役全面爆发。

枪炮声撕裂长空,国军的最后防线崩塌。

叔父是否活了下来,无人知晓。

战争结束了,可他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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