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周朝最窝囊的驸马,俯首多年终于功成名就,公主却一心想要和我离婚...

山澋 2024-07-16 10:35:21

青梅竹马回京,素了三年的驸马吃味,

“公主,寂寞了何不同臣说。”

我是大周国最气派的公主,却被下旨赐婚给一匹夫。

他原本是公主府中一个低等看家护院的。

却不想去了北地三年,竟成了平定大周叛乱的大将军。

我那皇帝哥哥为拉拢他,竟下旨把我赐给他。他摇身一变成东床驸马,与我而言不过是耻辱。

“跪下!”

沈昌阔光裸着上身精壮,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刀伤。

初次见觉得骇人,成婚后见了三年也稀松平常了。

沈昌阔抬眼看了我一眼,那双眸子充斥着晦暗不明的欲望。

随后,缓缓跪在了我的跟前。

我会心一笑,世人都说沈昌阔是活阎王,坑杀敌军三万人眼都不眨一下,如今还不是跪在我东阳公主的脚下。

快意在心中升起。

望着他压抑的欲色,我不由的轻笑出声。

鬼将军如何,活阎王又如何,还不是只能舔我东昌公主的脚,其他的他想都不能想。

我们成婚三年,世人只知晓我们睡在一个屋子,却不知同屋不同床,他睡在地上睡了三年。

因为,他是低等的杂役,只配做我的看门狗。

我越想心里越觉得痛快,锦缎睡裙贴着玲珑曲线,叉开的高高的,只要沈昌阔拿这种欲求不得的眼神多看我一眼,

我便让尚义局的人把裙叉多开一尺,开到不能再高,沈昌阔也只能跪着。

我抬起腿露出洁白如雪的脚伸到沈昌阔的唇边,“你只配做本宫身边的一条狗,舔。”

沈昌阔眼中的晦暗散去,露出深不见底的寒。

很好,这般就不用每次让我亲自提醒他的身份。

沈昌阔抬手握住我的脚,掌心常年拿兵器掌心粗粝竟是厚厚的茧子,每次接触都觉得硌得不舒服。

我以为他会三年如以往的照做。

没想到他站起身弯腰抱起我扔进了黄花梨木床最里面。

倒也没觉得哪里摔的疼,床上都是最柔软的锦被。

只是我惊愕于沈昌阔一反常态的态度,“沈昌阔,放肆!你竟然对本公主对粗!”

今晚的沈昌阔面色阴寒,戾气横生,哪里是我公主府的旧家奴,

像极了战场里的活阎王,我看的不免心惊肉跳。

手被大手死死握住拽到跟前,“你见江柏玉了。”

江柏玉是当朝丞相的儿子,与我青梅竹马自幼一块长大,若是没有沈昌阔,他才是我东阳公主未来的夫君。

哪里轮得到他沈昌阔。

我冷哼一声,“我们两个从小一块长大,有着情分,他调离京城三年,如今他升迁调回京城,我理当去看看他。”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若不是沈昌阔与我成亲,皇帝断不会把江柏玉调离京城。

我今日去看他,他身边还跟着一妙龄女子。

天杀的,我当初就不该迫于皇帝威压,答应与沈昌阔的婚事。

沈昌阔松开紧握的手,缓缓抬手松下我挽发的发钗。

三千烦恼丝如瀑一般散落在雪白的肩头。

沈昌阔牢牢盯着我眼中染上迷离,“情?公主今年才十七,年幼得很,知道什么是情么?臣在军中时常听将士们说起荤段子,情是欲罢不能,蚀骨未遂,求之还要,臣从未带你尝试过,你又怎会知晓。”

说完,宽厚的手被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我的脸随着浑厚的气息染红一片,却又止不住气笑了。

今夜是谁给他的胆子变得敢违逆尊者。

自大周朝开国自来,公主除了不享有皇帝的权利,其它几乎与皇权对等。

开国皇帝的妹妹永嘉公主,更是有面首三千,封地十城,众人见之以皇帝礼仪跪拜。

而当今皇帝是我的亲哥哥,我与他一母同胞,享无数尊荣。

沈昌阔竟如此羞辱我,拿我与粗野将士口中荤段子里的人相比,

我甩开他的手,抬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我是君,你是臣,我命令你现在给我跪下!”

他睡了三年的地龙,脸皮厚的跟城墙,我手甩的痛,巴掌印也不曾留在这张刚毅的脸上。

沈昌阔双眼充斥浓烈的情绪,像是狼盯着狩猎已久的羔羊。

“公主不必恼怒,公主寂寞想男人,何不跟臣说。”

“沈昌阔!”说完抬手打了他另一只脸一巴掌,这下用了十足的力气,看见五指印心里的怒气才消了几分。

我指着地上让他趁早滚下去睡地上,

两张唇瓣却碰在一起,他痛,我也痛。

温热的血顺着唇角留下。

沈昌阔与我睡在一张床上,到后半夜我才明白他口中的情为何物。

床剧烈摇晃直到天明。

敢咬本宫,沈昌阔这回他死定了。

丹枫似火,红缨舞枪,金鳞碧瓦定西北,赫赫战功。

朱颜酡红,流苏靡乱,宝殿玉阶媚骨生,美人珠玉。

乌金甲,金线靴,麒麟臂。

郎艳独绝,君子有匪,误入天家。

外头人来叫了三回,沈昌阔这回利落起身下榻穿戴官袍。

“公主,我是将领今日当值,真得走了,晚了恐遭人非议。”

我冷笑,“我是妇道人家,不懂朝政,晚了便晚了罢,今日你若是走了,岂不是嫖完就走的负心汉。”

我是故意如此说的,让他抱我去行宫泡温泉,他只推脱要走让外头姑姑进来侍候,再者他方才说错话了。

沈昌阔皱眉靠近,“你莫哭,我晚些就回。”

我扭头一转,“你刚才骂我小娼妇。”

这三字是宫里的老太妃骂我的话,说我是个小娼妇,长大后要送到草原和亲,服侍完老的,还是服侍下面小的。

沈昌阔耳根一红,摸摸鼻头,“那个......公主别当真我兴头上胡说的。你若是不愿,以后我再不说罢了。”

我勾起嘴角半卧在沈昌阔怀中,“说什么不打紧,春宵苦短,将军不若留下。”

沈昌阔是战功累累的武将,可武将不止是行军打仗,更要克己复礼,行事狂放目无尊卑是君王的大忌。

沈昌阔深知这一点,入朝为官以来一直恪尽职守,不敢耽搁。

眼下再快马赶去当值,说什么也晚了,日子久了免不了君王猜忌,再者外头眼热他滔天权势的不再少数。

谁让他是无背景的孤臣。

沈昌阔低头沉思,墨色的眸子热烈的注视着,

他大手一挥把我抱起放入摇床上,轻飘飘的几张纸落入锁骨处。

沈昌阔在耳边呢喃,“公主,臣这般便算不得负心汉。”

拿起手边的金线五爪蟒服,快步走出门外只留下玄色背影。

我拿起手里的三张纸,看着三千两银票,气的指尖轻颤,

“沈昌阔!消极怠工忤不敬尊上,你就等着明天御史台问罪的折子吧。”

随后气又莫名的消了,新造公主府的资金又多了点,早点和离,早点入住公主府才是正事。

将银票默默塞入枕头底下,扶着几乎断掉的腰又觉得不偿失。

3.

皇帝问罪的圣旨没等来,沈昌阔倒是因为晚到死里逃生。

他带领军士连同吏部的人去搜查一处赌坊,那赌坊里头雕梁画栋,地底下却别有天地。

藏了一处军火器械,

沈昌阔去得晚,吏部的人先派了五个士兵前去查看,不料官兵刚到赌坊门口就引爆了。

皇帝得知后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又逢西山有匪患,下旨命沈昌阔去西山剿匪。

屋内沈昌阔让侍女给我收拾衣物,

我蹙眉,“你去剿匪,我跟去干嘛。”

“西山风景秀丽,公主可随臣游山玩水。”

“你是怕我去找江柏玉吧,随你怎么想,西山要去你自己去,本宫不去。”

江柏玉要与他带回的那女子成亲,与家里闹的天翻地覆怕是动了真情,我只要一条忠心耿耿的狗,江柏玉心里有了别人我也不稀罕。

况且沈昌阔现在是从一品大将军,我就算与他和离了,京城中也不会有人冒着风险与我搭上线。

届时公主府建造完成,我在府中蓄养面首三千,逍遥闲散。

因为,沈昌阔在某事上越发不听话了。

沈昌阔声音幽幽传来,“公主又在想什么?就算和离,我也会去公主府做您的面首。”

“?”

我惊愕的看向沈昌阔,他在外是声名赫赫的大将军,纵使出身低微,也是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能臣。

面首以色侍人卑微不过戏子,怎可与沈昌阔相提并论。

“胡说什么,你去西山剿匪,我入宫待着总成了吧,等你归来接我回将军府。”

沈昌阔却从背后抱紧,在耳边蛊惑,“公主,臣以将军的名分做您的面首,您不愿么?”

那时沈昌阔时有从兵马场风尘仆仆归来,金甲来不及卸,一身汗渍跪在摇床边,

捧起洁白如雪的脚让在嘴边啃噬。

乖的像条狗,从不逾矩,和听话的面首别无二致。

如今沈昌阔再大逆不道的事也做了,磋磨了他三年的性子换来与我纠缠不清,皇宫深几许,再想退也没路了。

我抬眸对上沈昌阔晦暗不明隐忍的眸子,嗤笑道,“本宫从不缺面首,本宫缺狗,大将军愿意做本宫身边的一条狗,本宫有何不愿。”

沈昌阔苦笑随后松了松玉腰带,伸向丹色薄纱,迎着耳边蛊惑,“公主说什么,臣便做什么。”

沈昌阔骨子里向来霸道,在床第间更甚,连他走时我都不知何时走的。

只听见他在耳边低垂,“别跟宫里那位过不去。”

宫里那位自然是我的亲哥哥,宫里的皇帝。

他还是皇子时,我替他出谋划策四处奔走,他做了皇帝位子,立即卸了我掌中所有权利,

在匈奴进宫求娶公主义和时,把我嫁给泥腿子五品武将。

皇家无情,我这哥哥完美的继承了皇家的无情。

我在御前把一杯冷茶泼在他的脸上,怒斥他的刻薄寡恩,

周崇安气的浑身发抖,下旨把我贬为庶民,一并没收了公主府。

周崇安只有我一个妹妹,年轻无子嗣,匈奴只好退婚。

后来沈昌阔一路加官进爵,惹得皇帝龙颜大悦,我沾着沈昌阔的光得以恢复长公主的尊位。

只是公主府没再给我,我入住了沈昌阔的将军府。

如今,我在宫外头做些生意,手里积攒了银子,工程图已早早设计好,计划建造史上第一奢靡的公主府邸。

“周崇安,你让我夫君为你出生入死,前些日头又差点被炸死在赌坊,你真是无情向来物尽其用啊。”

周崇安黑下脸,“晏乔,我知你心中有气,这些年我也尽量弥补你,你莫要太过放肆无状。”

我嗤笑,“那你杀了我吧,反正我已祝你登上皇位,留着与你也无用。”

“周晏乔!你给我滚出去!禁足将军府。”

我放下茶盏,禁足将军府之前去了御花园散心。

周崇安只会怒吼,禁足再额外安抚几箱珠宝。

我跟周崇安不合的消息整个前朝后宫无人不知,他惧怕天下人悠悠众口,又每每给我送金银珠宝,银钱上从未短缺过。

这天下,我没了炽手可热的权利,只好牢牢抓住金钱。

御花园秋来风景如画,枫叶似火,遇见一女子穿着天香绢,身后跟着四人女官是嫔位的制式。

我认得她,她是京城富商白家女儿,他爹送了半个家产奉到周崇安手上以示忠心。

古来轻商重文,她以商女进宫,作配周崇安倒也相配。

她见我惊呼,“大胆,你这狐媚子,见我为何不跪!”

我打量眼前人,指了指身后,二十人宫制跟了上来,头顶撑了一把一丈高的奢华帷伞,

除了皇帝太后,这宫中只有我特许二十人宫制。

白嫔慌了神,跪在跟前。

我却也不罚她,心中腾起盘算,“有皇子公主么?”

白嫔愣住,“不曾有。”

“周崇安多久宠幸你一回?”

白嫔诧异耳根子通红,“三月一回。”

我会心一笑,周崇安如料想般对眼前的白嫔并不上心,我与周崇安心意相通,脸更是有六成相似。

他介意周白嫔的出身,看重万贯家财迎白嫔入宫。

“去找太医院的钟鸣,就说是我让他找你的,他会替你调理身体保准你一朝得子。”

白嫔大喜过望,“谢.......谢长公主!”

“公主为何要帮白氏?”平儿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

我冷笑,“我帮白氏,白氏家族必定帮我,你是不知道外头打仗一月要烧掉将军府半年的银子,我不多挣点,日后若是战争无银子,那这天下岂不是外族的天下,沈昌阔没有银子带兵打仗,他若是败了,这江山的荣华富贵我哪里去享受。”

“奴婢听明白了,公主这是在为将军着想呢。”

“?”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这是为了周家的天下!”

沈昌阔去了西山已有三月,至今未归,连一封书信都不曾回过。

好得很。

将军府。

“公主咱们拿这么多钱做什么?”

“先盖一座奢华的公主府再说。”

“可是,施工队已经被皇上遣散回家了,咱们怎么盖。”

“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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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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