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被选为圣女,
她不用下地干活躺着就能喝酒吃肉,
性欲逐渐旺盛,全村男人都爬过她的床。
她不知道的是,全村的人都想要她的命,
我哭着求她逃离村子,她却说我在嫉妒。
其实我在可怜,被蛇钻入下体的不止她一个,我姐开口坦言自己是圣女,我闭口不言。
因为,我早已听闻我妈在神婆庙的谋算。
全家子在田里栽秧,一条蛇钻进下体,破了我姐的贞洁。
因此不用下地干活,每天躺在床上像个公主一样,等着我这个仆人伺候她吃喝。
桌上奶白色大骨头汤是我姐的晚饭。
我妈命令我端给我姐吃,不准我偷吃。
我心里气愤,我姐是破了身子又不是瘫了,凭什么三伏天不用下地干活还有现杀的猪肉吃。
我也想吃。
慌张的在厨房里四处张望,正准备偷吃碗里的猪肉,被一楼的猪的叫声打断。
我家居住在深山里,二层竹子吊脚竹楼,一楼圈起来养猪,二楼住人。
一群猪兴奋的冲着掉下来的东西拱来拱去。
顿时没了食欲,冲着碗里吐了一口吐沫端上二楼。
“快点起来吃饭,大热天你盖什么被子!”
三伏天是最热的时候,我姐身上盖着厚棉被,整个人缩在被窝里。
被窝里的人没有动静,我不耐烦的掀开棉被。
“啊!你床上什么东西!”
一条碗口大的黑蛇攀附在我姐身上,我姐十分享受的抱着蛇用身体去蹭它。
我看的头皮发麻,转身就跑,又被我姐叫住。
身后传来密密麻麻脚步声,我转身一看,床上只有一床厚棉被,哪里还有大黑蛇的影子。
我姐走到跟前端起猪骨头汤一口气喝完。
“你在鬼叫什么?从明天起给我用盆装猪肉端上来让我吃,这点东西我现在吃不饱!”
我揉揉眼睛,原来是自己眼花了,这屋里哪里蛇,人怎么可能和蛇睡在一起。
我不耐烦看着眼前的公主,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已经肥成半扇猪,还要吃。
气不打一处来,“家里猪也吃了三头,你拉的东西都能养活底下的猪,还要吃什么!”
头上传来钝痛,我姐抄起碗砸在我的脑门上。
我满脸是血跑在一楼空地上,迎面撞见我妈,劈头盖脸给了我一耳光,
“死丫头,她现在是村里的神女,村里面下一代指望都靠她,你要是再敢跟你姐作对,我就把你舌头下酒!”
我低着头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看着我妈上楼后,
我来到河边捧起河水清洗脸上的血迹。
倒映出黑瘦雀斑脸,头发像稻草。
而我姐天生丽质,自从躺在家里,皮肤吹弹可破,身段越来越妖娆。
这大概就是神女的优待吧,她藏在床底的红色三寸金莲绣花鞋也不用再藏,古代大小姐的生活她已经拥有了。
绣花鞋,鞋冲床,鬼上床,回去要提醒她鞋尖不能冲床,毕竟她是我的姐姐。
只是我不明白姐姐和全村的下一代有什么关联。
思索间,身后窜出来隔壁村的拾荒老人甘婆婆。
她惊恐的捂住我的嘴巴,左看右看,“丫头,你遇到事了。”
我掰开她的手,大吃一惊,“你干嘛,什么遇到什么事。”
甘婆婆在耳边神神叨叨说道,“村里人讲你姐姐是神女,那不是荣耀是诅咒,一个月后他们要杀你姐姐分她的肉吃,这样才能生出娃儿。”
我瞪圆眼睛,“那怎么办!”
甘婆婆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木牌,“娃儿这个帮你保命,你姐姐现在回不了头,到时候神女变妖女会回来复仇的。”
我犹豫接过木牌,“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要害我姐咋办。”
自打我姐成为神女,全村排着队往我家送粮食,一楼圈养的猪就是村长送的。
甘婆婆黝黑的眼睛一眯,透着精光,
“你妈下回去神婆庙上香,你跟去你就知道了。”
我拖着疼痛的身子回到家后,就听见二楼的屋子传来若有若无的嘤咛,
刚想上二楼去看看发生什么,我妈一个巴掌从后脑勺拍过来,
“死哪去了,快去叫人,先叫村长过来。”
我指着二楼的房间,心里担心我姐,要是生病为什么不叫大夫,叫村长做什么。
颤颤巍巍问出声,“我姐怎么了?”
回答我的是又一记巴掌,这时二楼的门开了,
我爸整理了衣装从里面走出来,神清气爽,我妈一看喜上心头再次催我快去叫村长,
走时我妈的话从背后幽幽传来,“神女就要成了,这回我一定能得个儿子。”
当天把村长叫来后,村长急匆匆的闯进我姐的房间,半个小时出来后,全村的男人在我家门口排起长队。
他们一个又一个进入我姐的房间直到凌晨。
等所有走后,我惊恐地走到二楼门口,端上一晚我姐最爱吃的猪肉汤,
女人娇媚的躺在蛇窝里,它们来回蠕动爬满姐姐的身躯。
我开口尖叫大脑吓到空白,没有叫出声猪肉汤碗打碎在地。
我哭着上前把我姐从蛇堆里扒拉出来,“姐!你快起来!你别疯,你还有我们啊!”
床上的女人恢复清明恶狠狠的盯着我,这样的眼神我从未见过,
一巴掌摔在我的脸上,“我叫你用桶装猪肉送过来,你还拿碗!你存心是想饿死我是吧!”
大脑宕机,我妈闻声赶来,淡淡扫视现场,并没有把床上的蛇堆放在心上。
后来我被我妈薅着头发拽下楼梯,冰冷的拳头落在身上,痛到麻木。
这一切太不正常了,全村的男人都关顾的我姐的房间。
满床蠕动的蛇也没有吓到我妈。
我隐隐觉得这个村子里的人疯了。
3.
第二日,我妈带我一道领着特产去了神婆庙,她和往常都不一样,她是从大山外面买来的,从未对我们笑过。
今日她一回笑的春风满面。
她走在前头,我背着一大袋特产跟在后头。
到了庙门口,接待的是一个驼背老奶奶,是附近的神婆,村里有个头疼脑热第一时间是来神婆庙找神婆。
神婆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八字旺寿命长,是个好苗子,你们家有这丫头运势一定旺。”
随后指着后门让我把土特产放在那。
我放下土特产回到庙门口已经看不见我娘和神婆的影子。
甘婆婆的话瞬间刺激大脑,我鬼使神差朝着她们说话的后院去。
垫脚趴在窗户上看里面,
看见我妈对神婆说她这胎一定要生个儿子,不然她日子没发过。
神婆摇摇头,“你女儿是神女也改变不了你生女儿的命。”
我妈擦着眼泪,“那就按照你说的,我每天给她喝那汤,就等一个月后情况了。”
听得心惊胆战,我妈口中的乳白色汤难道是催命汤,口中的一个月难道真如甘婆婆所言,是我姐的大限。
我继续看窗户里面,只剩下我妈双手合十一个人跪在蒲团上,眼上蒙着一块黑布。
从案几后面走出来光着膀子的几名男人,男人的手搭在我妈的肩膀上,
我妈身躯微微颤动,却没抗拒。
我还想继续看,神婆的眼睛突然出现在窗户上,我吓得跌落在地。
门开了,里面传出声音和我姐房里的相似。
神婆关上门笑着把我带到神庙门口,
“那块木牌能替你挡煞,也能要你的命,这是有人看重你的好命格在向你借运。”
我大吃一惊心里恐慌至极,面上装作不悦,“什么木牌,你在瞎说什么!我妈在里头怎么还不出来。”
神婆笑了笑,“一会就出来,你妈这是在给你求弟弟呢。”
我跟我妈在天黑前走到家里,我不敢耽搁按照我妈的要求提着一桶猪肉汤来到姐姐房间。
床上人媚态尽显,我趁机关上朱门,哭着趴在姐姐的床头,
“姐!有人要杀你,你赶紧跑吧!不要再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了!”
我姐完全沉浸在快乐当中,冲我一笑眼睛是蛇的竖瞳,舌头生出是红性子。
我吓得跌坐在地上,连忙后退到门口。
手边的猪肉桶被一群群蛇推到床边,我姐整个头趴在桶里,大口吞咽猪肉,我看的清楚分明没有咀嚼。
我吓到说不出来话。
门这时开了,我妈满脸阴森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镰刀。
“在庙里你都偷听了是吧!”
我颤颤巍巍缩在墙边,冲着恶魔一样的妈妈开口,“没......没有,我没偷听。”
我妈冷笑举起镰刀手起刀落,我下意识躲避砍在胳膊上,鲜血四流,痛到发麻。
“叫你偷听,再有下次就砍死你。”
看着我妈离去的背影,恐惧席上心头。
都疯了。
自打从神婆庙回来后,我妈的肚子大了起来,一个月的时间肚子如同怀胎九月的样子。
我妈抚摸肚子,嘴里嘀咕,“我的儿子,妈妈爱你。”
楼上一阵惊呼,我妈笑的更加疯癫,“时候差不多了,快去神婆庙找神婆。”
我立即小跑去神婆庙,把神婆叫来。
神婆听闻我妈要生产的消息,高兴地赶着骡车就往我家赶。
我捂着肚子说吃坏东西从骡车上跳下。
“屎到裤子里才屙,滚下去。”神婆赶着骡车朝我家去。
甘婆婆从半人高的草丛里走出来,“这个老婆子专门做伤天害理的事,那蛇妖怨气冲天,你妈又给她灌了两个月尸水,你姐投不了胎,肯定要回来报复的。”
我愣住半天开口说不了话,惨白一张脸,问她,“那现在怎么办?”
甘婆婆眯着眼睛默默我的头,像是慈爱的长辈,
“没事有我老婆子呢,那木牌你随身带着防身的。带满四十九日就安全了。”
我懵懂的点点头,朝着家中走去。
身后甘婆婆的声音传来,“记得,进家门一定不要让你姐第一个看见你。”
我微愣,点了点头。
我在外面待到天黑才回去。
看见全村的人兴冲冲的从我家离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包肉,臭气熏天。
进家门,我妈抱着怀胎一月出生的弟弟,眉开眼笑。
婴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哭不闹。
爸妈围着他笑着夸他,“我家儿子真乖。”
第二日全村发生了怪事,村民拿着肉回家煮着吃,他们的老婆没能大起肚子如愿怀上孩子,反倒吃完上吐下泻。
呕吐物和排泄物均为白色,里面有东西蠕动,
胆大的村民拿木棍拨开查看,发现是一条条小蛇。
村长召开紧急会议,会上面色严峻,对我我爸妈开口,“这是你娃娃在怨恨我们呢,可是按照书上圣女选定的标准不会有错啊。”
我妈抱着一声一坑的婴儿面色古怪,“眼下重要的是怎么把事情给平了。”
“可是神婆接生时候意外死了,全身僵硬,手腕腿骨外翻,脸上惊恐眼也没闭上,死的有古怪。”
“咱们还是请高人过来给看看吧。”
村长手脚利落,从外头请回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瘦骨嶙峋,腰间瘪别着一个大葫芦,说是会方术。
张赖头得知全盘过程,摸摸全白的胡须,
“这里杀气冲天,你们只吃蛇女的肉按说不会有这么重的煞气,你们还做了什么?”
村长愁眉苦脸,“没做什么啊,都是几百年的传下来的传统,选圣女烹其肉,才能保证下一代出生,从古至今都没出差错啊,怎么到这一代就不行了呢?”
我妈抱着不哭不闹的婴儿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张赖头,“我施点功法,先烧吧。”
一群人来到我姐下葬的坟墓前,鼓起的土包上在细微震动,里面有声音传来。
一众人具惊,村长发号施令掘开坟墓,一团发腐烂的肉团躺在里面,被无数条滑溜溜的蛇包裹。
“放火,快烧,莫等妖怪醒了。”
村长举着火把一辈子也没看过这样的场景,双腿打颤,在张赖头的嘶吼声回过神,
火把一丢,坑里顿时火光冲天,化作一团黑气直冲云天。
人群散去后,张赖头走到我跟前,眯着眼睛,“你妈妈怀里的娃娃怎么回事?”
我大气不敢出,“什么怎么回事。”
张赖头,“活人产鬼胎,这有违天道,你们肯定是做了什么。”
我神色慌张,“我怎么知道我妈做了什么,你不是会方士么,你自己算啊。”
张赖头大袖一挥,“冥顽不灵,鬼胎活不成,我看你们一家也活不成,你姐姐死后不得超生要回来寻仇的。”
随后看了眼我脖子上挂的木牌,“给你木牌的人没跟你说,这木牌能帮你挡煞,是有代价的,是在买你的寿呢。”
好文!!!!
很烂的文,文笔也烂,内容也烂 作者三观还有问题
没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