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了上海户口,抛妻弃子只为追求“美国梦”。
明明是在美国洗碗打工,他却认为自己在美国活得更加“自由”。
而十分讽刺的是,他当初“贱卖”的上海房子短短几年却近乎翻了一倍。
眼看着自己混的越来越差,他反而“恼羞成怒”开始在网络上疯狂诋毁祖国。
他就是反华骨干分子——丁建强。
生活不如意,却有个“美国梦”
丁建强的“美国梦”,或许从他第一次看到西装革履的美国商人走进上海滩那一刻就已经种下了。
那时候的他年纪尚小,但眼中满是好奇:美国人手里的雪茄、衣袖上闪亮的袖扣,似乎都在无声地宣告一种遥不可及的优越感。
而那些进口的杂志和宣传画上,曼哈顿的摩天大楼、洛杉矶的碧蓝海滩、甚至纽约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带着一种不真实的美感,将他的想象引向了那片大洋彼岸的土地。
与之相比,当时的上海尽管经济逐渐起步,但城市里的高楼还没有完全取代弄堂,街头巷尾的烟火气与美国的“现代都市”形象相去甚远。
和许多同时代的人一样,丁建强也经历了那个信息尚未爆炸,却足以让异域文化渗透的年代。
美国电影里的纸醉金迷、音乐里高亢自由的旋律,还有商人们带来的“机会”和“自由”这两个字眼,无形中将美国塑造成了人间天堂。
可笑的是,这些遥远的印象,在他心中却比身边的一切都更为真实、更具吸引力。
多年后,丁建强一边看着父母为自己的前程操心,一边偷偷在心底规划自己的“逃离计划”。他的学习成绩平平,技术也说不上精湛,按理说并没有通往“美国梦”的筹码。
可他越是没有出路,就越是觉得这条“向外走”的路是自己的救赎。
丁建强的中年危机来得猝不及防,他曾以为自己的人生会有一条稳妥的轨迹,虽然没有光芒四射,但至少能维持一份体面。
2014年,是丁建强的节点之年。他年近五旬,工作丢了,周围的同事、朋友都像散落的棋子般各奔东西。
他本不是什么技术人才,靠着普通文职工作度日,但企业的裁员风暴却毫不留情地席卷了他——这种“被淘汰”的滋味,比任何责骂都更为难堪。
站在人生的中途站,他意识到自己没有“翻盘”的资本:没有技能,没有新的工作机会,更没有一个能依赖的强大社交圈。
越是失意,丁建强的脾气就越是暴躁。小事也能让他怒火中烧,满腔的不甘与自怨自艾,只能在空荡荡的家里自我发酵。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没有选择反思自己的失业原因,也没有试着重新振作,寻找一份新的工作。他把一切归咎于外部环境,把所有失败都推到国家和社会的头上。
在他看来,是“这个国家”让他的人生如此失败,是“这里的一切”阻碍了他的光明前途。
一念成执,丁建强把目光投向了早已尘封在心底的“美国梦”。这时候,美国成了他心里唯一的救赎。去美国,成为他重塑人生的“最后一搏”。
他做出了一个彻底的决定:卖房移民。
移民之后,生活却更加落魄
2014年,父母去世的消息仿佛是一道命令,将丁建强送上了出走的路。
他迅速处理掉家中那套70多平方米的房产,拿到了50万美元。当时的上海房价已经在蹭蹭上涨,许多人劝他再等等,可在他眼里,这套房子只是他“被困于此”的象征。
他觉得,只有卖掉它,才能彻底与过去决裂,开始“新生”。
妻子并不支持他的决定,甚至拼命反对,但丁建强铁了心要走。他轻描淡写地放弃了婚姻和家庭,将妻子和孩子留在身后,像是丢弃一件无关紧要的行李。
他坚信,只要踏上美国的土地,他就能找到一切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富裕、自由、尊重,还有那个崭新的自己。
抵达美国初期,丁建强住进了廉价的出租屋,那是一座位于贫民区边缘的破旧公寓。房子的墙皮早已脱落,地板嘎吱作响,房间里甚至飘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窗外是堆满垃圾的小巷,偶尔传来不知名的吵闹声和汽车引擎的轰鸣。他看着这间狭小、脏乱的屋子,心里有些发怵:这跟宣传画里的美国,似乎完全不是一个地方。
但他安慰自己,刚开始吃点苦没关系,等找到工作一切就好了。然而,找工作才是真正的噩梦——语言,成了他迈不过去的第一道门槛。
他的英语只停留在“hello”和“thank you”的水平,面试时,别人一句简单的询问都能让他听得一头雾水,只能尴尬地笑着点头。
曾经他以为在美国“捡破烂都能致富”,可现实是,没有语言、没有技能,他连最基本的生活都维持不下去。
找不到工作,积蓄却在飞速流失。房租、水电、生活开销,让丁建强每次打开钱包都如坐针毡。他不得不降低期望,开始寻找那些“谁都能做”的工作:刷盘子、洗碗、打扫卫生。
这些工作辛苦、单调、薪水微薄,而且往往需要长时间的劳作。丁建强站在厨房里,一手泡在冰冷的水里清洗油腻的盘子,时常感到自己的尊严也被剥去了。
他看着周围那些同样疲惫的面孔,终于明白:这个国家的繁华与他无关,他只是被困在底层的一个无名过客。
诋毁祖国,病死他乡后惨淡落幕
为了拿到绿卡,丁建强开始和那些反华分子们一起肆意抹黑和诋毁自己的祖国。他的“舞台”并不局限于某个平台,推特、脸书、各种社交媒体上,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他擅长蹭热点,尤其是中国发生重大事件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嘲讽、扭曲事实、抛出各种听起来“煽动人心”的言论。
而在那些与他抱团取暖的反华分子眼中,他的名字逐渐有了分量。丁建强成了他们口中“勇敢揭露真相”的代表,甚至成了他们组织中的骨干分子。
他们在一起互相取暖,互相吹捧,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反华圈”,向外界叫嚣着,试图引起美国社会的关注。
可他们不明白的是,对美国政府而言,他们不过是一枚枚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而丁建强,似乎从未察觉到这一点。
他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忠实的“舔美者”,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只要继续表演,总有一天,美国会接纳他。
十分可悲并且可笑的是,随着新冠疫情席卷全球,他很快被感染然后病逝。
丁建强的死亡在反华圈中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但真正的讽刺从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后才真正开始——他的人生,连死亡都未曾得到安宁。
最终,处理后事的责任落到了他那位反华同盟——耿冠军的肩上,丁建强的“告别仪式”简陋到难以想象:租来的简易会场里,一张用A3纸打印的黑白遗照被摆在角落里,仿佛一张被随意放置的传单。
而参加葬礼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大多数是丁建强在反华圈中认识的所谓“朋友”,他们站在那里,表情各异,有的甚至忍不住掏出手机刷起了屏幕。
到了最后,丁建强的骨灰只能暂时寄存在某个仓库里,成为一罐无人问津的骨灰罐。而与丁建强落魄的相比,他当初在上海的房子价格却翻上了数倍。
参考资料:
掌上张家界——“直接民主”跟着“河山硕”也走上了反华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