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自从爆发以来至今,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但是幸运的是,战争持续到了今天基本上也算是进入了尾声。
这场战争如今就如同一战中期一样,战争的双方围绕着堑壕和壁垒,在漫长的无人区中长期僵持,即便是反复冲锋也只能取得几公里的进展。

打到这一步,其实打下去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毫无疑问的是俄罗斯肯定不会在这场战争中落败,因为其直到今天依然有着不小的战争潜力。
在“最后一个布里亚特人死掉之前,俄罗斯绝无可能战败”,时至今日莫斯科和圣彼得堡依然歌舞升平,比起基辅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俄乌冲突所影响到的国家也绝对不止是俄罗斯和乌克兰两个,比如叙利亚巴沙尔政权就因为俄乌冲突爆发,俄罗斯减少对叙利亚的军事保护,在苦撑了两年多之后,在俄乌冲突即将迎来第三年时而黯然落幕。
但是也有一些国家因为俄乌冲突的爆发而“得利”,那么当俄乌冲突结束之后,最有可能受到冲击的国家又是哪些呢?

如今伊朗的情况属实不好过,其实自从特朗普第一任期开始之后,伊朗的日子就非常不好过了。
在鲁哈尼和奥巴马时期,伊朗通过和西方达成了伊核协议,从而保证外国对伊朗的持续投资,伊朗的经济形势也相对较好。
特朗普第一任期开始后,美国先后撕毁了伊核协议和动用导弹刺杀了伊朗圣城旅的指挥官苏莱曼尼,伊朗获取外资的渠道被美国强行中断,特朗普政府还对伊朗进行“极限施压”,试图中断伊朗的石油贸易。

伊朗因为内部长期的经济危机和通货膨胀,导致民众对当局的不满持续增加,头巾问题等一系列问题爆发。
今天的总统佩泽希齐扬,是伊朗的所谓“改革派”,在维护哈梅内伊统治权的基础上,相对亲西方。
一般来说,教士集团是不怎么喜欢佩泽希齐扬这样的总统的,然而哈梅内伊还是把这个人选上来了,其实已经说明伊朗内部的问题已经积蓄到了一定程度,民众对当局已经非常不满了,如果不选出来一个相对温和的总统,伊朗内部就有可能爆发革命。

疫情后伊朗是依靠承接伊拉克的战后重建续上了一口气,而且俄乌冲突的爆发也使得西方暂时无力顾及伊朗,能够让伊朗在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下处理自身问题。
然而特朗普第二任期刚刚开始时,特朗普就宣布恢复对伊朗的“极限施压”。
留给伊朗的未来,恐怕不会很乐观...
也门胡塞武装胡塞武装虽然和伊朗谈不上是什么所谓的“代理人”,但是胡塞武装和伊朗之间也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如果俄乌冲突结束后,伊朗真的扛不住压力完蛋,那么胡塞武装的结局绝对也谈不上多好。

海合会的多国联军一直以来都在干涉也门局势,并且不断的打击也门的胡塞武装,胡塞武装虽然夺取了也门大多数的土地,但是也门的正统政府直到现在也依然存在,也门临时政府也始终控制着也门部分的逊尼派控制区。
海合会的多国联军,或者说是沙特的老爷兵确实打不过沙漠里讨食吃的胡塞武装,可是问题在于,胡塞武装当时仅仅只是面对海合会的多国联军干预,却并没有引起美国的重视,美国从来都没有和胡塞武装“认真玩过”。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上一轮巴以冲突爆发之后,胡塞武装在红海可谓是“大展神威”。
不仅封锁了红海航线,斩断了以色列的经济命脉,更是在红海屡次打击美军航母,让美国拜登政府丢足了面子。
俄乌冲突和巴以冲突并行的那段时间,美国是真的顾不上胡塞武装,而且胡塞武装也有着伊朗的长期支持。
但是一旦伊朗当局倒台,那胡塞武装绝对会再次遭到多国联军的打击,而这一次恐怕美国也会介入其中,并且给予多国联军不小的帮助...

但是如果伊朗扛过了这一关,那么倒霉的多半就是以色列了。
这一轮的巴以冲突别看以色列打得春风得意马蹄疾,黎巴嫩真主党和哈马斯的领导人说弄死就弄死了,加沙地带也被以色列IDF打成了一片废墟,但是问题在于,以色列并没有达成这次战争的战略目的。
哈马斯并未被消灭,加沙地带也并未被以色列IDF所控制,加沙地带仍然掌握在哈马斯的手中,这也意味着未来巴以冲突几乎必然还会爆发。
毕竟以色列一直以来都希望将加沙地带吞并,将加沙地带的巴勒斯坦人赶到其他的国家。

而伊朗如今是中东地区最主要的反以国家,反以也是伊朗领导中东地区各种势力和武装的合法性来源,所以伊朗是不可能放弃反以的。
而哈马斯又不完全是伊朗的代理人,所以伊朗注定还会像这次巴以冲突一样,被哈马斯裹挟着加入巴以冲突。
由于俄乌冲突的爆发,俄罗斯无法在中东地区投入太多的精力,但是俄乌冲突一旦结束,俄罗斯绝对会重新寻求在中东地区的落脚点,伊朗的抵抗之弧内的所有成员,全部都是俄罗斯的潜在合作对象,俄罗斯甚至可能支持叙利亚沿海地区的反政府武装重夺大马士革。

以色列对付一个抵抗之弧和一个伊朗,加上美国和西方的支持,可能不算多么困难。但是如果以色列对付的是俄罗斯+伊朗,恐怕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更重要的是,以色列的内部也不是没有问题,通货膨胀和族群冲突已经比较严重了,这次以色列主动挑起冲突,实际上就是为了转移内部矛盾,如今内部矛盾并未被完全转移。
那么,以色列究竟什么时候会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