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为救我舍弃一切,家破人亡的我与他破镜重圆

长沙阅看 2024-07-23 14:18:40

陈家的公子长相俊秀极受欢迎,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

我当即将陈家公子堵了:喜欢我吗?喜欢我我们就定亲。

他内敛,耳尖当场红得能滴血。

多年后,我带着任务前去杀他。

他反将我护在身后,保下任务失败即将受刑的我。

他说,这一次,换我向你提亲。

01

我是来自灵心峰的杀手,为了接近目标被安排在京城有名的花楼-天香楼跳艳舞。

今天是选花魁的日子,天香楼门庭若市。

我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红裙,绫罗包裹着纤细的身躯,在台上翩翩起舞。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见目标人物正坐在台下,距离台面不过一米的距离。

我假装脚软不慎摔倒,跌向他,扑个满怀。

“这位公子真不好意思,奴家失礼了。”

我温声道谢,身子却不动,靠在他坚实的胸膛。

他一言不发,将我一把推开。

我一屁股着地,摔得生疼。

老鸨赶着来将我扶起,不停向他赔罪。

他面色不变,挥挥手将我赶走。

“花魁定是你。”老鸨在我耳边小声说。

天香楼是灵心峰在京城的据点,推我做花魁是为了协助任务。

时间一到,老鸨上台主持竞价,谁价高就能将花魁带回家。

我容貌不俗,一时之间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位世家公子出黄金五百两的高价,再没人敢与他竞价。

正当我心急如焚之时,一道声音响起,满座皆惊。

“黄金一千两。”

是他。

01

好险,我的第一步差点失败。

我在房内梳洗打扮,他不喜华丽艳俗的装扮,我挑了一身浅色罗裙,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

我这把只手可握的纤腰放在美女如云的天香楼都是一绝。

“万事小心,平安归来。”云娘帮我插上一只银质素钗,梳理好发髻。

云娘便是天香楼老鸨,也是京城联络网的总管。

“我办事,你放心。”

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头。

从侧门进入大理寺少卿的府邸,被丫鬟引着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这里是姑娘的住处,奴婢是派来伺候您的。”

“你叫什么?”我笑盈盈地说。

“小红。”

我不禁笑出声来,原以为三元及第的主人能取出多么风雅的名字,未曾想到竟然如此随意。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大人?”

“大人外出办事,时候到了自然会传唤姑娘,只需耐心等待。”

我微微眯了眯眼,耐心等待可不是我的作风。

在青楼待了十天半个月,本事精进不少,随身带了一包催情的春药。

今夜就得发挥用场。

我一把推开小红,猛地往外跑。

小红的武功不及我,累瘫了她都追不上。

一口气跑到前院,坐在地上就开始哭闹,嚷嚷着被大人带回来,不给名分,还不见我。

“再不见我,我就去大门口闹。”

家丁们冲上来想要将我拖走。

“罢了,放开她。”

先前见过的侍从来了。

“姑娘起来吧,大人在书房等您。”

我死活不肯跟他去书房,非要亲自去厨房炖一盅梨汤,美其名曰给大人赔罪。

折腾半天才老老实实提着裙摆,端着汤,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

02

我推门进去,将梨汤摆在书桌上。

害羞带怯地低头,“大人。”

这声叫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偷摸观察他的反应,只见他正襟危坐,手里拿着本书。

整个人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先前得知他叫陈松,果然人如其名,高大挺拔,气质超然。

“出去。”他没给我一个正眼。

我不屈不挠,“大人,奴家亲手做的梨汤,喂您喝。”

撒娇女人最好命,自作主张上前一步,拿起调羹。

他没动作,直直看着我,眼里无波无澜。

我无端感到背脊发凉,真吓人。

眼一闭心一横,这碗加料的汤无论如何都得给他喂下去。

我颤颤巍巍地将调羹喂到他嘴边。

没想到他顺从地张嘴喝了下去。

顺利得吓人,我喂一勺,他喝一口。

堂堂大理寺少卿莫非是个傻子?

喝完了没事干,他也没有赶我走。

我就坐在门边的小板凳上等着药效发作。

突然,他的手紧紧捏住书,指节发白。

脸上泛起诡异的绯红。

他大步走到我面前,似乎在极力克制。

“这是你的目的?”他轻笑。

“想在哪?”

我呼吸一滞,这陈松好生放荡。

现在的模样活像男狐狸精。

任务还得继续。

“您的卧房。”我听见自己说。

他揽腰抱起我,一时腾空,吓了我一跳,只得紧紧抱着他的脖颈。

一脚踢开门,将我丢在床上,砸得我眼冒金星。

陈松关门回来,我刚好坐起身。

他两只手撑在我身侧,将我圈在怀里,不容我后退一步。

他微喘,“你叫什么名字?”

我脸一红,不知道谁才是青楼来的。

“奴家贱名月儿。”

他似是再也忍不住,吻住我的唇。

床帏落下,遮挡住我的视线。

我晃得头晕眼花,只得死死攀着他的肩。

他的左肩上有颗小痣,我被他顶得受不住,张口咬上那处。

他“嘶”的一声,发了狠。

窗外梨树摇曳,雪白的梨花落了满地。

03

待我醒来,天已黑尽,身边早没了陈松的身影。

我穿戴好衣衫,拉开帐子。

那人坐在桌子旁,手里拿着刚才的书。

桌上摆了三道小菜,两碗清粥。

“今晚就吃清淡些。”

他见我起来了,放下书,不咸不淡地看着我。

看他这副模样,好像方才与我燕好的人不是他。

我最见不得他假正经的做派,偏偏要毁了他这份从容。

莲步轻移,找准时机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大人把奴家折腾狠了,我这手没劲,得喂我吃。”

我这话不假,如果不是累得很,怎么会昏睡过去,丢失了翻查他卧房的大好机会。

我心里恼怒,便生了捉弄他的心思。

他没推开我,也没回搂,仿若一个木头桩子,随我折腾。

我轻咬下唇,好没意思。

正当我自觉没趣想要挪开身子的时候,他的手扣住我的腰,不许我退让一步。

“张嘴。”

陈松用调羹喂我喝粥,偶尔夹个小菜凑到我嘴边。

我怔愣地接下他喂来的粥,这小子还会反客为主。

“吃好了?”

一碗粥见底,他轻轻替我擦嘴。

“嗯。”

我窝在他怀里,脑袋发蒙,事情的走向好奇怪。

婢女进入房内收走碗碟,我才想起那顿饭他一口未动,光顾着伺候我了。

夜深了,我不愿离开,赖在这里。

我脸皮厚,洗漱完了裹着寝衣翻身上床,睡在内侧。

“我给大人暖床好不好?”

陈松还是不说话。

可我眼尖,看到他微弯的嘴角。

我白天睡得多,加之脚底冰凉,难以入睡。

陈松也未眠,坐在床边看书。

见我翻来覆去不肯睡,他的大手伸入被子,握住我的脚。

我被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起身。

“脚怎么这么凉?”

他一手拿书,一手握着我的脚。

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冰冷的脚,一股暖意自脚底传向身体四肢。

“先前在雪地里受冻,落了病根。”

我两眼放空,望着床顶。

“你来自哪里?为何做了娼妓。”

如实告诉他也无妨。

“塞北,家里父母兄弟都死光了,走投无路。”

他没再说话,吹了灯,在我身旁卧下。

“睡吧。”他说。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中宽大的臂弯环抱着我。

“爹,你回来了?月儿好想你。”

“我在。”

有人应着我,但不是爹。

爹死了,全家都死了,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04

天亮,身旁空无一人。

我起身,小红服侍洗漱。

“姑娘,大人上朝未归。”

我夹了一块糕点,陈松不在正好。

“这糕点味道不好,春香居的好吃,你去给我买。”

小红走了,我翻遍了卧房,一无所获。

依照约定走到后花园的狗洞旁,弯腰爬了出去。

云娘靠着墙等我。

“如何?”

我摇摇头,“他谨慎,不容易得手。”

“那位的耐心可不好,催得紧。”

“而且,他要陈松的命。”

我微眯眼睛,幕后雇主姓甚名谁我们一概不知。

若完不成任务,回到灵心峰会受到严重的惩罚。

我不欲与云娘多说,转头爬回府邸。

我一踏进主院,小红捧着点心盒子冲上来,看来找我找得很着急。

“辛苦你,我没有钱,不能给你赏银,去找大人讨。”

我嬉皮笑脸,这丫头人不大,性子随了她主人,闷葫芦。

她一把将点心盒子塞进我的手里,“大人回来了。”

我进了屋,见他正在宽衣。

“我来吧。”

接过婢女手中的常服,为他换下。

“想出去逛逛吗?”他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能出去当然好,多出去几次他的警戒心低了,我办事方便。

我换好衣裙时候,他的近侍进来通报,“大人,侯爷来了。”

安国侯是陈松同父异母的哥哥,与当今皇后一母同胞。

我神情冷淡,现在不是摆脸色的时候,我却控制不住自己。

为了掩藏情绪,我低头吃板栗酥。

“大人去吧。”

陈松发现我不对劲,但时间紧迫,没工夫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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