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情人蛊以后,我和死对头必须贴贴才能活下去

长沙阅看 2024-06-11 15:39:19

我和死对头被人下了一种必须贴贴才能压制的蛊。

为了活下去,我俩每天捏着鼻子做尽了各种亲密的事。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这种蛊竟然早就失效了!

1

公司组织去西南旅游。

路过一个苗族寨子的时候,路边的老婆婆冲我热情招手。

「小姑娘,刚从山里摘的果子,特别新鲜,要不要尝尝啊?」

我看着她手里颜色鲜艳的果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由往后退。

「阿婆,这果子不会有毒吧……」

来之前,导游一路叮嘱我们,千万不要接受陌生人给的任何东西。

苗疆蛊虫的故事,我可没少看!

偏偏这个时候,跟在我身后的傅愈凑过来:「人家老婆婆辛辛苦苦从山上背下来的果子,我们秋总该不会这么恶毒,连尝都不愿意尝一下吧?」

我咬牙。

好一个激将法。

我和傅愈从高中到大学,再到进入公司上班,一直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他看不上我文科生脑筋死板,我嘲笑他理工男头发稀少。

高中他为了跟我争市三好学生的名额,不惜每天给我自行车车胎放气。

大学他为了恶心我,跟每一个喜欢我的男生讲我小学还尿裤子的糗事。

导致我一直母单到现在!

等到毕业,我以为我终于能摆脱傅愈了。

结果我俩进了一个公司,甚至还待在同一个项目组!

就连现在,他都要嘲讽我!

想到这些,我不禁捏紧拳头。

转身狠狠瞪了傅愈一眼:「傅总不恶毒,那你把这些果子全买下来好了!」

傅愈看我炸毛,垂在身侧的手一动,就要去摸我的头顶。

我立马躲开。

见状,他笑的更开心了:「买就买,阿婆,这一筐我都要了,我请客,大家一人一个!」

实话实说,这果子卖相还是不错的,同事们大多年轻,甚至还有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一个个早都把导游的话抛之脑后,都想尝试尝试。

听到傅愈这话,瞬间欢呼起来,争前抢后去拿果子。

还有人洗都不洗一下,直接塞嘴里。

傅愈站在旁边,刘星分饼一样:「小张一个,我一个,小刘一个,我一个……」

还有空冲我喊:「咱们秋总不来一个吗?」

我算是明白了!

我俩的顶头上司Rachel,上个月刚刚被调到总部,现在正在交接工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位置要落在我和傅愈头上。

他哪里是在分饼,明明是在收买人心呢!

我气的不轻,但是也不好发作,一把接过傅愈手里的果子,语气恨恨:「来一个就来一个。」

狠狠咬了一口果子,汁水很甜,甜的我发腻。

我转手就把啃了一口的果子扔回傅愈怀里:「你自己尝尝这好吃吗?」

傅愈也不生气。

甚至还就着我的齿印,接着啃了一口。

「挺甜的啊秋总,比你甜。」

我冷哼。

他在人前永远都是笑眯眯好说话的样子。

以此来突显我的冷漠自私不近人情。

我想走,却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看到老婆婆盯着我看。

脸上是耐人寻味的笑。

2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那一口水果,我浑身都不舒服。

皮肤痒痒的,脸颊发烫,身体里有股空空的感觉。

一边在心里暗骂傅愈,一边去民宿楼顶透气。

等走到楼顶,就见昏暗的夜色里,傅愈窝在摇椅上坐着。

他不笑的时候,其实看着很冷,眉骨高挺,眼窝深邃。

还会习惯性抿嘴,看着很不好惹。

他手里应该夹着烟,但是没点着,听到动静回头,见是我。

立马把烟捏碎在手里。

我假装没看到他的小动作,往离他最远的角落里走。

结果傅愈犯贱,自己凑上来。

我本来就不舒服,他一过来我的头就更晕了。

他离我离的近了,我才发现他只穿了单薄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颗,露出大片的胸膛。

空间逼仄,傅愈的气息几乎要把我淹没,我伸手推他:「你别过来,我看见你就烦。」

他笑,反手把我的手按住:「秋心冉,就是你烦我我才要过来啊。」

好一只笑面虎。

人前叫我秋总,人后就直呼我大名。

和高中大学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想抽手,但是力气不敌他,反倒被他攥住手腕整个人拢在怀里。

头晕的厉害,我脚发软:「傅愈,别弄了,我不舒服。」

空气里都是傅愈身上的味道,是雪后松柏的清香。

我模模糊糊的想,好像是去年他生日,我碍于同事情面,随手扔给他的宝格丽大吉岭茶。

脸上烧的厉害,越靠近傅愈,我就越感觉身体里那种莫名的冲动在叫嚣。

挣扎间,睡裙卷了上来,后腰一凉,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傅愈的手已经扣在我光裸的后腰。

他手很大,也很烫,烫的我浑身都抖。

有什么东西贴在我颈侧,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是他的唇。

傅愈声音闷闷的:「秋心冉,你别动了,我也有点不舒服。」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理智在这一刻崩塌,他好像直接把我抱了起来,我五感模糊,只能听到他低沉的喘息,还有落在我身上的,滚烫的汗水。

3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神清气爽。

自从工作以后,我就没这么舒服过。

昨天晚上头晕脚软的症状一扫而空。

当然,如果我翻身没有看到背后都是抓痕的傅愈的话。

我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

一把扯过被子捂住胸口,我抬脚喘醒傅愈:「你他妈的怎么在这?!」

傅愈悠悠转醒,指着散落一地的衣裤,反问我:「你说呢?」

我这才感觉到,身体微妙的变化。

还有脑子里昨晚那些混乱的记忆。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把骂娘的冲动压下去。

在心里默念好几遍:

睡了就睡了。

睡了就睡了。

早睡晚睡都要睡的。

只不过是傅愈而已。

和其他男人也没什么差别。

「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平复好情绪,我看向傅愈,「反正你也不吃亏。」

傅愈刚刚还带笑的脸瞬间冷下来。

他冷脸的时候,总是习惯抿嘴,眉心皱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不吃亏?」

他一掀被子。

刚刚我就注意到,他后背都是红红的抓痕。

但是我也没想到,傅愈身上还遍布着其他痕迹。

我昨晚是有多狠啊!

但我还是要嘴硬:「你再晚点给我看,这些印子就要消失了。」

「还有,不当没发生过,难道你还要我对你负责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会连这点都不懂吧?」

我抬起头,觉得眼睛有点涩涩的:「现在,从我房间滚出去!」

傅愈的脸更冷了。

他周身气压低的可怕,放在身侧的手青筋暴起。

声音哑的可怕:「秋心冉,这是我的房间。」

我一愣,接着几乎是连滚带爬从傅愈房间出来。

昨天晚上就不该出去透气!

透着透着竟然和死对头……

我无声尖叫。

刚刚收拾好自己,就有人来敲门:「心冉姐,老板说咱们要出去团建啦。」

我本来不想去的,可是想到傅愈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应了一声:「我一会儿就去。」

世界上的团建都一样无聊。

老板自以为很有趣的小游戏,难吃的茶歇,还有滔滔不绝的讲话。

昏昏欲睡的我被老板点名:「心冉,这游戏还差一个人呢,你不来给大家表率表率?」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

谁料我刚要起身,傅愈就开口了。

他说:「心冉不太舒服,我来吧。」

我看他,就见他虽然脸还是冷着,但是显然之前没那么生气了。

4

我其实就是纯困,没有不舒服。

虽然是第一次,但傅愈很温柔。

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不管是过程中还是结束后,他都温柔到让我感到陌生。

简直是服务意识满分。

意识到我在想这些,我连忙唾弃自己。

秋心冉,你清醒一点啊!

别在你心里美化傅愈了,你在他身上吃的苦头还少吗?

想到这里,我立马起身,一定要抓住在老板面前表现的机会!

「不用你帮我,我身体挺好的!」

我直接冲到老板面前,没有注意到身后傅愈暗淡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运动量太大,到了晚上,我又开始晕。

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的症状。

已经很晚了,这里很偏僻,最近的医院也要开车小半天才能到。

我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怀疑。

该不会是那个阿婆的问题吧!

我反应过来,气的不轻。

又是傅愈!

我直接敲响傅愈的门。

结果好半天他都没开。

我是了解傅愈的,他失眠严重,经常到后半夜才能睡着。

不会这么早睡。

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门打开了。

门后的傅愈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围着浴巾。

他应该是在洗澡,脸很红,水珠不断从头发上滑落,滑过腹肌,隐没在小腹。

「有事?」

他语气很冷。

我没出息地咽咽口水。

昨晚上那股劲儿又上头了。

我刚刚还嚣张的气焰有点熄火了。

「进……进去说。」

傅愈堵在门口:「有事说事。」

「哎呀,」我从他身后的缝隙里钻进去,「进来说怎么了?」

傅愈没好气的关上门。

一进门,昨晚的那些片段就在我脑子里闪回,我局促坐好。

结果一抬眼,就看到桌子上放着开封的一盒作案工具。

我脸瞬间红了,晕晕的感觉又上头了。

傅愈注意到我的目光,淡淡解释:「昨晚拆的,忘扔了。」

我:「……」

你最好是。

我清清嗓子:「傅愈,我来是跟你说正事的。」

「昨天晚上我不太舒服——」

傅愈环胸,靠在门上,打断我:「我没让你舒服?」

「不是,」我扶额,「我是说,我从吃了那个阿婆的东西以后,不舒服。」

傅愈:「我昨天晚上也不太舒服,头晕,无力,皮肤痒。」

「是吧!」我立马就激动了,好像给自己昨天晚上的荒唐和冲动找到了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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