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我带着一颗对俄罗斯好奇的心,来到了这个地方。
在那里待了整整三个多月,足迹遍布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各种奇葩见闻让我目瞪口呆,也让我彻底改变了对这个国家的一些刻板印象。
对俄罗斯的第一印象:
俄罗斯之行,从上海起飞,经过六个钟头的颠簸,我终于来到了莫斯科。
机场到市区有很多种方式,但莫斯科堵得厉害,搭乘机场快线显然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35分钟就能直达市区,费用也就500卢布,还省得和司机扯皮。
走出地铁站,我立刻被地下宫殿般的地铁站所震撼。
你没听错,宫殿!
这里的地铁站深得可以,下得一时半会儿的电梯,你才能见到那精美的拱形屋顶和壁画。
但里头的空调效果和人群密度就不那么让人愉快了,一股子混杂的汗味儿随着地铁一站站往外冒。
还好有俄罗斯的巧克力雪糕救了我一命,一根下去,甜蜜的味道让人暂时忘记了周围的汗臭。
真实的俄罗斯美女:
夏天时节的俄罗斯,满大街都是金发碧眼的美女,穿着清凉,大方地展示着她们那让人羡慕的完美身材。
她们的身高平均167厘米,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凹凸有致的身材,简直就是行走的Vogue封面。
但这些美女并非纯天然,而是从小就学会了如何通过化妆来美化自己。
在俄罗斯,无论是小姑娘还是老奶奶,出门不化妆就像没穿衣服一样难堪。
就算是刺骨的冬天,你也能在街上看到穿短裙的俄罗斯女人,她们对抗严寒的本领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美丽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俄罗斯女性的体味确实比较重,这在拥挤的地铁车厢里比较突出。
或许这也是她们为什么那么爱用香水的原因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曾经的模特身材也会发生变化,高热量的食物让不少美女身材走样,抗衰老显然不是她们的强项。
在俄罗斯,不论是年轻的小姐姐还是岁数大的阿姨,她们都喜欢别人称她们为“姑娘”。
这点俗套的虚荣心,倒也让人忍俊不禁。
俄罗斯有1.46亿人,男的6800万,女的7800万。
听着这数字你可能会想,哇塞,女的比男的多出一千万,真是个求婚的好地方!
别急,告诉你个秘密,多出来的这一千万,其实大多数是年岁稍长的大妈。
35岁以下的小伙子其实还比小姐姐多。
女性人口超过男性,主要是在70岁以上,那时候女性是男性的两倍多。
而新生儿里,1000个小子对946个小姐姐,也是小伙子稍胜一筹。
再聊聊寿命。
俄罗斯男性平均活到67.5岁,女性能活到77.4岁,差不多多挺10年。
男性之所以“短命”,部分原因是因为肥胖、喝酒过多,还有就是爱逞强打架。
女性就相对淡定多了,情绪管理得好,也爱保养,自然活得长。
她们的确是颜值爆表,长腿白皮肤,很符合很多中国男性的审美。
但别以为俄罗斯美女都愿意嫁给中国男人。
实际上,俄罗斯姑娘们还是偏爱欧美男性,我们黄种人在她们眼里,并不占优势。
当然,也不是没有中国男人娶到俄罗斯姑娘的,那确实是值得羡慕的佳话。
但住过俄罗斯的我发现,这些美女并非完美无瑕。
俄罗斯女性发育快,十几岁就已经很成熟,法律规定14岁就可以结婚。
你在街上常能看到看似姐弟俩其实是母子的搭配。
这发育速度的副作用就是老得快。
30岁以后,俄罗斯姑娘就开始速度老去,身材也会走样,没几年就变成俄罗斯大妈。
想想,这转变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而且,俄罗斯姑娘还有一种很个性的体味,这不是卫生问题,而是种族特有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股味道只会越来越浓。这种特色,远观尚可,近闻则难以忍受。
真实的俄罗斯现状:
有时候坐下来,我会思考一个世纪性的难题:是当年的苏联太过强大,还是现在的俄罗斯有点太矫情了呢?
经过一番深入的探访和考察,我得出了一个不那么让人兴奋的结论。
俄罗斯,这个广袤的国度,除了那两个大家耳熟能详的超模城市,彼得堡和莫斯科,其他地方就显得有点“乡土气息”了。
我去过的城市不少,从乌法到喀山,从海参崴再到索契,每个城市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表面华丽得像是皇帝的新衣,一掀开里面的真面目,却是苏联时期留下的老旧毛衣。
老师曾经和我说过,新世纪之后,这些城市的新建筑数量加起来都比不上苏联时期的零头。
除了莫斯科和彼得堡,其他地方的高楼大厦还真是不多见。
走在这些城市里,你会发现,新的建筑寥寥无几,大多数还是依靠苏联留下的老家底在撑场面。
去过俄罗斯的小伙伴们可能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不小心就像穿越回了十年前。
别的不说,那个叶卡捷琳堡号称的最高楼,搁在我们东北某省会城市,估计都排不上号。
这就是现实,俄罗斯的城市建设,在大部分地方看起来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在国际上的俄罗斯,总喜欢扮演硬汉角色,外表光鲜亮丽,彪悍的样子让人不敢直视。
但实际上,内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如果说外表是《洛基》里的西尔维斯特·史泰龙,那内心可能更像是个需要抱抱的泰迪熊。
这种表里不一,正是俄罗斯的真实写照。
真实的俄罗斯生活:
俄罗斯普通人的生活节奏很慢。
在国内,你可能已经习惯了快递隔天到,外卖半小时送达。
但在俄罗斯,这些可能都要按照地质年代来计算。
外卖不是叫了就来,而是慢悠悠,或许还得配个背景音乐《等待》。
这种生活节奏,简直能把急性子逼疯。
这里的工作,准点是底线!
在俄罗斯,如果你见到员工们在下午五点之前十分钟就开始收拾东西,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了。
他们处理事情的效率让人咋舌——不是因为快,而是因为他们对“下班时间”的不折不扣的遵守。
他们的工作日循规蹈矩,周一到周四,你想在5点后找人办事?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到了周五,下午四点后的办公室更是门可罗雀。
早上的工作时光,则是以一杯茶和几块饼干开启的,这是他们的“启动模式”。
随后是零散的工作时间,偶尔夹杂着闲聊和碎片化的办公任务。
等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一切都可以放一放,午饭后回来,他们还能再重复一次上午的节奏,直到准时下班。
在这样的工作节奏下,有时候事情的处理速度自然是慢条斯理。
比如你的大灯坏了,报修后整整两个月才有人来修。
就在我都快忘了还有这回事的时候,他们突然出现,把灯修好了。
这种“惊喜”的出现让我对俄罗斯人有了新的认识:他们不是不干活,只是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干。
住在俄罗斯足够长的时间,你会注意到,不管是打开Яндекс Такси还是Uber,接单的司机大多数不是本土俄罗斯人。
特别是在莫斯科和彼得堡,大部分是来自中亚的司机。
仔细观察一下清洁行业,你会发现打扫卫生的阿姨大多数也不是斯拉夫人,而是其他少数民族或者中亚人。
作为一个拥有超过100个民族的国家,种族问题在这里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现实。
斯拉夫人的种族优越感在这片土地上依旧根深蒂固,偶尔在电视剧里的一瞥,就能感受到这种根深蒂固的社会观念。
在俄罗斯转了一圈下来,我感觉我能写一本书叫《穷游俄罗斯指南》,虽然这里的人均GDP在2019年还略高于中国,但是这个数字背后的真相复杂得多。
如果你以为俄罗斯人都沉浸在伏特加和西伯利亚雪地的浪漫之中,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实际上的俄罗斯,是一个矛盾和对比的地方。
莫斯科 VS. 其他地区:两个俄罗斯!
在莫斯科,你能感受到的是一种近似于国际大都市的繁华。
这里的人均税后月工资大概在8-9万卢布,差不多和中国的一线城市持平。
但一旦你走出莫斯科的边界,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其他地区的人均月薪只有3-4万卢布,跟中国的小城市相当,而退休老人的平均退休金更是少得可怜,每月只有几千卢布。
以房价来说,莫斯科的情况也颇具讽刺意味。
虽然这里的房价只有北京的5%-20%,但别被这个比例骗了,那是平均数。
莫斯科也有天价房产,价格能够竞争北京四合院,但那只是少数几栋豪宅的事。
生活在俄罗斯,你会发现很多基本生活用品都比中国便宜。
肉蛋奶的价格大概是国内的40%-70%,夏季的蔬菜水果在批发市场的价格也和中国差不多。
而公立医疗条件虽然比中国差一些,但医保覆盖广,养老保险虽不如中国平均水平,但城乡覆盖面广。
服装、百货等日用品因为中俄班列的运营成本降低和关税、增值税的调整,价格已经和中国差不多。
高端的化妆品和奢侈品因为关税相对较低,在俄罗斯买这些东西比国内要便宜不少。
贵的也有,便宜的也不少!
不是所有东西都便宜,人工和服务在俄罗斯略高于中国,虽然比欧美便宜。
餐饮总体上比中国贵,特别是中餐,价格是国内的好几倍,味道却远不如家乡的那口。
至于电器和科技产品,进口自中国的货色在俄罗斯卖得比国内还贵。
俄罗斯的退伍军人、退休警察,以及那些从事危险职业的人士,他们有专门的商店可以买到低价商品。
教育和医疗:免费不免费?
关于教育和医疗的费用,也是有很多误区。
俄罗斯的义务教育比中国多两年,但大学的学费,特别是一些热门专业,甚至比中国的还要贵。
公立医院虽然挂号费是免费的,但药品得自己到药店去买,医药分离之后,虽然药价比国内低,医生依旧有收红包的习惯,但比较少。
私立医院的价格可以和国内的莆田系医院媲美,好在医生的水平要高不少。
在俄罗斯,说穷也不穷,但谈富也就那么回事。
想象一下,2019年的统计数据告诉我们,人均GDP还能跟中国一比高低,不过这仅仅是数字游戏。
俄罗斯的贫富差距,那才叫一个厉害,财富像是只挑精英分配,普通人?嗨,知足吧。
在莫斯科,你可能会想象到那摩天大楼的天际线,宽阔的林荫道,还有随处可见的豪车。
这里的人均税后月薪达到了8-9万卢布,跟国内顶尖城市差不多,让人误以为踏入了俄版的“小康社会”。
但别被表面的繁华蒙蔽了双眼,这里的贫富差距大得惊人。
豪车旁边,你不难找到每天靠土豆蘸盐解决三餐的市民。
离开莫斯科和圣彼得堡,俄罗斯的其他地方就像是另一个国家。
这些地区的人均月薪急剧下滑到3-4万卢布,跟中国的小城市差不多。
这里的老人退休金少得可怜,每月几千卢布,但好在小地方的物价也低,勉强能让人活下去。
如果你是外地人或者来自前苏联的其他加盟共和国,刚来莫斯科那几年,生活可不轻松。
不过,只要不懒,勤快点,几年辛苦后总能攒点钱,开始自己的小生意。
那些挣了钱就花,不给自己留下点存粮的人,日后的穷日子也就自找的。
从国家发展的角度看,俄罗斯偏爱向欧洲方向和能源产区倾斜,广大的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的开发几乎停滞不前。
这些地区的年轻人,一旦有了点积蓄,大多数会选择闯荡莫斯科或圣彼得堡这样的大城市。
留下的,多是那些有点小事业的人或是老弱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