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政治的大舞台上,特朗普宛如一个被世界宠溺的“坏孩子”。其行事风格乖张,时常任性妄为,肆意破坏国际规则与秩序。若是其他国家的领导人有这般行径,毫无疑问,必将遭受来自全世界的严厉谴责,然而,特朗普却凭借美国的特殊地位,一次次逃脱实质性的惩处。

特朗普常以“反建制派”自诩,高举“美国优先”的大旗。执政期间,他毫无顾忌地退出了12个国际组织和条约。从应对全球气候变化的《巴黎协定》,到旨在维护地区稳定的《伊核协议》,一桩桩“退群”行为,将美国从多边主义的阵营中彻底抽离,公然拒绝多边主义框架的束缚。不仅如此,他还将单边主义作为美国对外政策的核心,对昔日盟友也毫不手软。美国对盟友加征关税,试图通过经济手段逼迫盟友就范;威胁退出《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一度搅乱了北美地区的经济合作秩序;甚至在格陵兰岛问题上,特朗普公然扬言使用军事力量,这严重践踏了国际法中关于主权原则的基本准则,引发国际社会一片哗然。
在对待传统盟友时,特朗普尽显强硬姿态。他频繁指责德国存在贸易顺差,将美国贸易逆差的“锅”甩给德国;还对北约盟友下达“军令状”,要求它们大幅增加军费开支,否则就以“减少美国的军事保护”相威胁。这些举动,严重动摇了跨大西洋伙伴关系的根基,让欧美之间的盟友关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尽管特朗普的种种行为引发了全球范围内的反对浪潮,众多国家纷纷表达不满,但国际机制在面对美国这样的超级大国时,却显得力不从心,缺乏有效的制约手段。美国凭借其在经济、军事等方面的强大实力,肆意规避多边规则。比如,美国阻挠WTO上诉机构法官的任命,使得国际贸易争端解决机制陷入瘫痪,严重破坏了全球贸易的公平秩序。

在美国国内,特朗普的“反精英”“反政治正确”姿态,吸引了一大批支持者。这些人将特朗普视为打破传统政治格局的“变革者”,使得他在国内拥有稳固的基本盘。即便特朗普两次遭到弹劾,又多次面临刑事起诉,但凭借其强大的政治影响力,依然成功重返政坛,并在2024年再次当选美国总统。这一现象深刻反映出美国社会的严重分裂,为特朗普的政治生存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自冷战结束以来,国际体系一直以美国为主导。特朗普敏锐地察觉到这一体系存在的漏洞,并充分加以利用。他通过“退群”“毁约”等方式,逃避国际责任。在经济领域,特朗普发动对华贸易战,对中国商品加征高额关税,试图遏制中国的发展;对欧洲也加征关税,搅乱了欧洲的经济发展节奏。尽管各国纷纷提出抗议,但由于与美国存在较大的实力差距,难以形成有效的集体反制。
特朗普政府退出或削弱多个国际组织的行为,给全球气候治理、核不扩散等领域带来了巨大冲击。在全球气候治理方面,美国退出《巴黎协定》,导致全球应对气候变化的努力大打折扣;在核不扩散方面,退出《伊核协议》,使得中东地区的核安全形势愈发严峻,出现了治理真空。他所推行的“交易型外交”,完全颠覆了二战后建立的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让国际社会陷入了混乱与无序。

在北极、中东、亚太等多个地缘政治热点地区,特朗普的强硬政策如同火上浇油,加剧了地区的紧张局势。在北极,美国对格陵兰岛的觊觎,引发了与丹麦等国的争端,破坏了北极地区的和平稳定;在中东,美国退出《伊核协议》,并对伊朗实施严厉制裁,导致地区局势剑拔弩张;在亚太,特朗普推行的一系列政策,加剧了地区的军事竞赛,威胁到地区的和平与发展。
美国长期以来打着“人权”“民主”的幌子,推行对外政策。然而,特朗普上台后,将赤裸裸的利益优先原则摆在首位,弱化了“人权”“民主”的外交旗号。美国与沙特等专制政权加强军事合作,这一行为严重动摇了西方盟友之间的价值认同,让美国在国际社会的形象大打折扣。
特朗普的“坏孩子”形象,本质上是美国霸权任性化的生动缩影。国际社会对美国的纵容,或者说是无力制约,使得特朗普得以一次次突破规则的底线。但美国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其软实力大幅下降,在国际舆论场中的话语权逐渐减弱;盟友离心离德,不再像以往那样对美国唯命是从;全球治理陷入失灵状态,各种国际问题层出不穷。2024年特朗普再度当选后,依然延续强硬路线,这进一步凸显了国际体系在制衡单极强权方面的困境。

展望未来,如何构建更加平衡、公正、合理的全球治理机制,有效避免“坏孩子”式强权对国际秩序的破坏,已成为国际社会必须面对的核心挑战。国际社会需携手合作,共同探索新的治理模式,增强国际机制的权威性与有效性,打破单极霸权的束缚,为全球的和平与发展创造良好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