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11月19日下午2点,一场悲剧在中国的蓝天上迅疾展开。那是一架中国航空公司的邮政飞机,它在从南京飞往北平的途中,穿越着云雾缭绕的济南附近。然而,那天的天气并不友好,雨雾交加,能见度极低。在这突如其来的恶劣条件下,这架邮政飞机误撞山顶,瞬间失去了控制,坠毁在大地之上。飞机上只载有三名人员,两名驾驶员和一名乘客。然而,乘客的身份却是如此令人震惊,令人痛惜,他就是那位以《再别康桥》催人泪下的诗人——徐志摩。
时光倒流至他去世的这一刻,徐志摩正值34岁,正值人生的黄金年华。他的才情横溢,作诗、撰文,身兼编辑,组建文学社团,还频繁登上大学讲坛,他的才华之花正怒放得如此灿烂。因此,当这个消息传来,震惊与哀伤自不必多言。林徽因在《悼志摩》一文中写道:“徐志摩突兀的,不可信的,惨酷的,在飞机上遇险而死去。这消息在二十日的早上像一根针刺猛触到许多朋友的心上,顿使那一早的天墨一般地昏黑……”
徐志摩的去世来得如此突然,如此意外,然而,回顾他的生平,阅读他和林徽因之间的故事,一些令人惊讶的细节似乎预示着这个不幸结局。在1931年前后,他在北京大学任教,妻子陆小曼则生活在上海。徐志摩曾多次劝说陆小曼来北京,减少两地分隔带来的辛苦与忧虑,但陆小曼总是执意留在了繁华的上海。徐志摩虽然奔波劳累,努力维持着两地的生活,却无法抵挡陆小曼铺张浪费的消费习惯,债务逐渐积累。然而,就在11月的一个清晨,陆小曼发来电报,要求他尽快回到上海。或许是命运的玩笑,也或许是他们之间的纠结,徐志摩踏上了这条注定要走向不归之路。
然而,徐志摩的离世却并非毫无征兆。他的朋友们回忆起他在去世前十天的言行举止,越想越觉得不寻常,甚至有一些话语和举动近乎于预知。就在11月10日晚,他与林徽因一同参加茶会,两人互相告别。随后,徐志摩前往林徽因的住处,然而林徽因和丈夫却不在家。他独自在那里停留片刻,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定明早六时飞行,此去存亡未卜……”林徽因回家后看到这张纸条,似乎已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赶紧拨通电话联系徐志摩。徐志摩声称:“你放心,很稳当的,我还要留着生命看更伟大的事迹呢,哪能便死?……”然而,这却成为了他们之间最后一次的交流。
11月11日,徐志摩登上了张学良提供的专机,从北京飞往南京。在起程前,他还特地前往燕京大学看望了冰心。冰心询问他过去的生活如何,徐志摩的情绪显得沉重,他用笔写下了这样的话:“说什么以往,骷髅的磷光。”这是一句令人深思的话语,似乎在那一刻,他已对生命有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洞察。
11月12日,徐志摩回到上海。然而,他回家后却与陆小曼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徐志摩试图劝说陆小曼戒除她的烟瘾,然而陆小曼不仅不听劝告,还发起了暴怒,甚至将手中的烟枪朝着徐志摩脸部掷去。幸运的是,徐志摩躲开了这一击,但他的眼镜却破碎在地。愤怒与苦闷笼罩着徐志摩的内心,他只能离家到朋友那里寻求片刻的宁静。几天后,
他回到家中,然而陆小曼的态度依旧坚决。面对这样的情形,徐志摩别无选择,只得拂袖而去,将内心的困扰和不安带入了外夜的街头。
11月18日,徐志摩踏上了前往南京的旅程,寄居在朋友的家中。当晚九点半,他前往朋友张歆海家中,与张歆海的妻子韩湘眉共聚。几位朋友围坐在一起,谈论着人生和爱情的话题,轻松的氛围弥漫其中。然而,徐志摩身上的一些细节却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他穿着一条过于短小的西服裤子,腰间还有一个窟窿,不得不四处搜寻腰带的身影引来大家的欢笑。
韩湘眉似乎感受到了一些异常,她问道:“明天出事怎样?志摩!”
徐志摩顽皮地回应道:“你怕我死吗?”
韩湘眉沉默片刻后又说:“你这次乘飞机,小曼说了什么?”
“小曼说,我若坐飞机死了,她做风流寡妇!”徐志摩的回答引发了众人的欢笑。
这场友人之间的聚会,逐渐进行得深夜。最终,众人相继道别,走出房间送徐志摩离去。徐志摩回过头来,他的目光温柔而深邃,像是一位长辈对待晚辈一样,他轻轻地吻了韩湘眉的左颊。然而,没人想到,这个动作竟成为了他永别的象征。第二天,11月19日的清晨,飞机在8点起飞,踏上了南京的回程。
正如林徽因在《悼志摩》中所言:“我们中间没有绝对信命运之说的,但是对着这不测的人生谁不感到惊异,对着那许多事实的痕迹又如何不感到人力的脆弱,智慧的有限。世事尽有定数?世事尽是偶然?对着这永远的疑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完全的把握?”人们对生死的疑问,对命运的迷惑,成为了他们无法完全解答的谜团。
徐志摩生前写下的一篇散文《想飞》中,有一段话语引人深思:“飞出这圈子,飞出这圈子!到云端里去,到云端里去!哪个心里不成天千百遍的这么想?飞上天空去浮着,看地球这弹丸在天空里滚着,从陆地看到海,从海再看回陆地。凌空去看一个明白——这才是做人的趣味,做人的权威,做人的交代。这皮囊要是太重挪不动,就掷了它,可能的话,飞出这圈子,飞出这圈子!”这段文字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对自由的渴望,对超越人世的向往。
回首徐志摩的生命,或许他早已注定要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离去。这场悲剧的发生,似乎也在某种程度上符合他内心的一种宿命。或许正如林徽因所写,我们可以祝愿他在冥冥之中,依旧保留着那颗纯真而自由的灵魂,飞向更广阔的天空。在他的诗篇中,他曾写道:“我又飞回来,从那边来。”生命或许就如同一次旅行,而他在这次旅行中留下的诗行,将永远在人们心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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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坐朋友的飞机带私货,赚钱供陆小曼嚯嚯。
最明显的预兆是,陆小曼家中墙上挂着徐志摩的照片突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陆小曼就是个克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