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女知青,出卖身体换取回城,25年后她被判死刑(一)

史劲说真话 2023-05-04 00:3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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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重提示:本小说改编自湖南蒋艳萍案,文章有一定文学加工

自古以来清官是凤毛麟角,贪官如黄河之沙

我们今天故事的主角,叫做蒋萍萍。

一位17岁的知青,

也是后来的“第一女巨贪”……

她最有名的一句话是:“男人玩女人可以不讲档次,女人玩男人就不能不讲档次。在男人当权的社会,只有懂得充分开发、利用男人价值的女人,才能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

她几乎用自己的一生来践行了这句话。

我们今天的故事,从1976年的一个晚上讲起,

那是她刚刚被下放当知青不久,

那是在茶陵县的一个农村,

那一天,她羞涩地找上了公社的领导,这是她第一次“玩有档次的男人”……

(一)下乡

1959年,蒋萍萍出生在湖南省茶陵县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家境清贫。

她是家中的大女儿,她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那个年代,作为家里的长女,自然是要为家庭做出一点牺牲的。

1976年,17岁。

刚刚初中毕业的她,没有继续读书,而是下放到本县的一个小山村插队落户,成为了“女知青”。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农忙时插秧,农闲时修路。

日日勤苦干,难有一日歇。

从城市到农村,生活条件的巨大落差;

从学校到田间,日劳动量的巨大增加;

这一切都让蒋萍萍很不习惯。

蒋萍萍想回去,想回城市去。

朝思暮想,日思夜想。

可怎么才能回去呢?

“唉,我爸爸如果是领导就好了,这样就能把我调回去了……”

“唉,我要是领导就好了,这样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但生活没有如果,只有冷冰冰的现实。有多少知青,在农村一待就是大半辈子啊。蒋萍萍原本也会在那里度过大半辈子的平凡生活。

(二)非分之想

蒋萍萍自己没办法把自己调回去,

她爸爸也没办法调动她,

但是,有人可以。

这个人近在眼前,可这个人却有别的想法。

17岁的时候,蒋萍萍已经逐渐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也逐渐完全,清纯、懵懂、略带知性的面容看上去颇为俏丽。

在她插队的那个村子里,她是知青里最年轻,最“水嫩”的那个。

—— 至少公社的曲书记是这么想的。

自从第一次见到蒋萍萍,曲书记就在想方设法地找理由接近她。

每天不论是外出劳作还是回到公社务工,这位领导总是会对蒋萍萍嘘寒问暖,对她各种照顾。

曲书记足足比蒋萍萍大了31岁,他身材高大,手上满是粗粗的老茧。因为常年抽“老叶子烟”,牙齿熏得黑黄黑黄的,他是公社的领导之一。

是的,这个曾经“老实”的男人,对蒋萍萍有着其他想法。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下来的知青产生想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蒋萍萍是朵娇艳的鲜花,而且刚刚告别“含苞待放”,正在逐渐卷舒自己的花瓣。

他想把这朵花摘下来,他觉得这朵花应该被他摘下来。

蒋萍萍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哄骗的女孩,她是家里的“大姐”,很多事情,她都明白地比较早。尤其有的事情,这次下乡插队之前,母亲专门单独嘱咐过她。

母亲的话,谆谆在耳,她不想让自己沦为曲书记的玩物,她对曲书记感到恐惧。

(三)耳光

很多事情,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在污泥中保持清白,代价是“昂贵”的。

那天晚上,曲书记故意留下了蒋萍萍,让她帮他整理一些文件。

他说这是一件很重要的工作,关系到全公社的“吃饭问题”。并且还说只有蒋萍萍才能胜任这个任务,因为她是个有文化的知青,而且他很信任她。

蒋萍萍不敢拒绝曲书记的安排,她只能跟着他来到了公社“办公室” —— 一间二层的小房子。

办公室里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她感到一阵不安,她想快点把工作做完,然后回到自己住的那间房。

曲书记让蒋萍萍坐在他的办公桌旁边,给她递过来一叠文件。他说:“这些都是最近收到的报告,你帮我把它们按照日期和内容分类一下。”

说完,曲书记便走到桌子的另一头,也埋头工作了起来。

蒋萍萍接过文件,开始认真地工作起来。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

这些文件,根本就不是什么关系到全公社的“吃饭问题”,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书信和文件,有些是公社人口、田亩等等统计数据,有些则是曲书记的私人信件。而且,这些文件已经全部分门别类整理过了,根本不需要她来帮忙。

她抬头看了看曲书记,发现他并没有在看文件,而是在盯着她。

“萍萍,你真好看!”

“曲书记,你……你在说什么!”蒋萍萍感觉不对劲,想要离开。

“别急,别急,听我说。”曲书记拉住她的手,说:“萍萍,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吗?你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有那么多活儿干,而你,你不一样吗?萍萍,我喜欢你!”

说罢,曲书记便作势欲扑。

蒋萍萍赶忙躲开:“你不要胡说八道,让我出去,放我走!”

曲书记一把抱住了蒋萍萍 ,心跳的贼快,手也在不住地颤抖:“萍萍,你是个好女孩,我很欣赏你。你在这里插队也不容易,我想帮助你。我可以给你很多好处。我可以给你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我可以让你不用再干那些苦活累活。我可以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

“曲书记,你……你在说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蒋萍萍惊恐地推开他:“你是个有妻子有孩子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不要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哈哈哈!”曲书记大笑起来说:“你是朵好看的花,让别人摘了可惜了!”

俩人一阵一阵推搡。

蒋萍萍被推到了墙边上,紧接着,哐啷一声!

蒋萍萍挣扎着推开了曲书记,将他推在办公桌上,然后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流氓!”

接着,她便摸着黑,飞也似地逃走了。

曲书记摸着自己的脸,轻轻揉搓着,煤油灯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四)厨房

蒋萍萍回去之后,没敢告发曲书记。

后来见到曲书记的时候,只见他戴着口罩,右脸浮肿。

别人问起来,他只说是加班灯太黑,摔了一跤。

第二天、第三天,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一如既往。

那晚上,像是只是一个梦一样。

直到第四天,一个带红袖箍的女人找到了蒋萍萍。这个女人告诉她,轮班时间到了,接下来一个月,轮到她做饭了。

做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蒋艳萍所在的这个食堂,覆盖一个小组,六十来户人,算是比较小的。

除了六十来户人,还有六头猪,两头牛,七八条狗,一群鸡鸭鹅。

蒋萍萍在食堂只待了三天,就呆不住了。

每天早上四点过不到五点就要起来,挑水、洗菜、做饭,开饭之后,就是喂猪的时候了。上午剁猪草,煮猪食,那些猪真能吃,剁的蒋萍萍手痛,每天要喂两次猪。如果下午不想剁猪草的话,上午就得一次全部剁好,

搞定主操之后,就得做午饭了,因为是夏天,正是“双抢”,下午也没法休息,还得干活:

最让蒋萍萍头疼的是挑水,人多用水也多,每天要挑十几担水,太累了。因为是“双抢”季节,蒋萍萍还要帮忙管牛喂牛,把牛伺候好了好拉犁。庄稼抢收之后 ,还要帮忙晒谷子,下午在太阳下翻晒好几次。

翻晒庄稼的间隙,还要做饭。做好了几乎就到了打饭吃饭的时候,吃完了,傍晚还要把收好的庄稼用风车打好,等男人们挑回去。

三天,只用了3天,蒋萍萍便受不了了。

(五)交易

原来,她以为下乡就够苦了,没想到,曲书记小小一发威,她就能这么苦……

她突然想明白了:曲书记是个恶魔,不听他的,他就要折磨自己。

可是,她也不愿意让曲书记就这样轻易地得到自己。

在晚上,揉搓自己酸疼的肌肉的时候,蒋萍萍有了主意了:曲书记,他有着自己的弱点和欲望。如果自己能够利用这些东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么也许就能够摆脱这里,回到城里去。

于是,在第四天,也就是她打了曲书记之后,正好一个星期,蒋萍萍主动找到了曲书记。

那是个寂静的晚上,有乌云,月亮时隐时现。

在乌云下,蒋萍萍对曲书记说:“曲书记,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想跟你作对,如果你能帮我一个忙,我就答应你!”

“什么忙?”曲书记眼睛一亮。

“你能不能把我调回城市?”蒋萍萍说。

“调回城市?”曲书记有迟疑:“这个……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知道,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事情……”

“我不管,我就想回去。”蒋萍萍撒起了娇,她知道曲书记在故意刁难她,想要让她放弃。她说:“曲书记,你是公社的领导,你有权有势,你要是想办法,一定能够把我调回去的。你不是一直对我好吗?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吗?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我就,我就……”

曲书记想了想,说道:“我没法给你保证一定能行……我一定尽量……”

“不!”蒋萍萍打断了曲书记的话,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不要你承诺别的,下一次,城里的厂来公社考察招工的时候,你要安排我陪他们考察,他们询问你意见的时候,你要当着他们的面,推荐我。只有这样,我才答应你!”

(六)工厂招工

时隐时现的月光很作美,清辉月色,洒在蒋萍萍的脸上,映在她眼睛里。

曲某人,沦陷了:“看来你做了很多功课啊,萍萍。”

片刻之后,曲书记又道:“唉,这件事,我答应你了。不过,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来,厂子来之前,你得先跟我……然后我再给你办这件事。”

“好。”蒋萍萍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只能牺牲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想要的东西。她说:“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那一夜,有乌云,月亮时隐时现。

那一夜,百转千回,声音时断时续。

刚刚初中毕业的蒋萍萍,就像刚晾晒好的新宣纸一样,雪白,无瑕,纯真,还没有人作过画,写过字。

玉女奉纸,邀请自己挥毫泼墨。曲书记,拼了老命,只求力透纸背。

那一夜,17岁的女知青,和48岁的公社领导,谁也没睡着。

从此以后,蒋萍萍在公社,就有了靠山了。

几个月以后,1977年。

湘潭的一家电缆厂到该公社招工,要从知青里面选拔工人,蒋萍萍作为“导游”全程陪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曲书记在推杯换盏之间,向厂领导竖了好几次大拇指夸蒋萍萍。

就这样,蒋萍萍成了湘潭电缆厂招收的第一个工人。

蒋萍萍走的那天,曲书记很失落。

我想可能是纸香未散,回味悠长吧……

不过,蒋萍萍可能没想到的是,即便她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明年也能够返回城市,而且是回到家乡。

1978年,随着大政方针的变化,知青大面积返城潮来临……

然而,生活没有如果,人生没有假设。

出卖身体换取回城机会,回到城里,在湘潭电缆厂当工人的蒋艳萍,能够重新掌握自己的人生,当自己人生的主人吗?

这正是:

白纸裁断雪里刀,湘潭客迎归来鸟。

豆蔻韶华春不见,夏日昏月命难逃。

贞洁换来回程票,谁知天意却难料。

小城岂是容身所?且看残花换新貂!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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