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小说里的炮灰男配,上一世我被心爱的女人坑走了皇位,这一世我可不要当舔狗,女人哪有万里河山香啊!

简书故事会 2024-10-24 15:56:58

我穿成了小说里的炮灰男配。

在书里,我爱女主爱到死去活来,甚至不惜为了她,与兄弟反目,与父皇对峙。

聂书禾的人生信条是不靠男人,只靠自己夺得这天下,最后我被囚禁天牢至死,江山颠覆,她在龙椅上笑到最后。

可这次不一样了,因为我不爱她。

1

我穿成了大邺朝尊贵的太子殿下。

年仅十八岁,就被父皇赐予监国的权力,与几位兄弟间也并没有兄弟阋墙、九龙夺嫡这样的局面。

可我有一个心上人,指腹为婚的聂书禾。

在书里,她是特立独行的世家女,从小与我青梅竹马,陪同父亲在塞外行军多年,一朝回朝后性情大变。

原主像是瞎了眼,愣是觉得她一点没变,还巴巴儿地贴上去,最后在天牢里郁郁而终。

他不知道我知道,因为聂书禾在书里的设定,回朝之前已经被穿越女占据了身体。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挺,看了看金碧辉煌的东宫,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住。

这舔狗谁爱当谁当!

我这个东宫太子之位不香吗?兢兢业业、勤勉治国,登基为帝坐拥天下不香吗?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所以当小厮阿衡告诉我,聂将军与聂书禾即将从塞外苦寒之地返京时,我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句。

「他们抵达的时间,约莫是明天夜里,殿下要去将军府见一见吗?」

「不去。」我头也不抬,「怎的阿衡,你是觉得本宫很闲,父皇分给我的奏折你帮我看?」

笑死,原主这个舔狗真是没救了。

在书里,我会屁颠屁颠丢下未批阅完的奏折赶去将军府,与聂书禾相会,结果秋夜天寒,她姗姗来迟。

我倒是染上风寒,被送回东宫三日三夜没下过床,错过了奏折中最重要的一份。

永州洪涝,请求朝廷开库赈灾的同时,派遣得力的治水官员前往。

结果就是永州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父皇将所有罪过都扣在了我头上。

开始重用我的弟弟,十三王爷宁行知。

也是书里另一个炮灰男配,比我戏份重点,但大女主书里是没有男主的。

他也是聂书禾称霸大邺的一颗棋子。

聂书禾使计让兄弟阋墙,我和宁行知反目成仇,在朝堂上不断削弱我的势力,最后让我在父皇面前失了信任。

东宫颠覆,我被废为庶人;后来她于金銮殿上带兵造反,宁行知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斩首,父皇被逼退位,聂书禾朗声大笑。

她说,这天下是她靠自己拼杀得来的,靠男人只会倒霉一辈子。

可她一路走来,依附着聂大将军,依附着我,依附着宁行知,我们三人都是男子。

所以,所谓的大女主,就是踩着男人的尸体达成目的,还要高举「女性独立自主」的旗帜吗?

我不敢苟同,所以我下定了决心。

要扭转书里的结局,彻底捏碎聂书禾称帝的美梦,把我大邺的江山紧紧攥在宁家手中。

这一回,笑到最后的人,只能是我。

2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可笑。

我不去找聂书禾,她就会自己来找我。

阿衡来禀报时,我正好将永州涝灾的处理办法批复下去,不久后治水官员和赈灾银两一同抵达,永州百姓便不会再受苦。

聂书禾进东宫,轻车熟路,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

我略微抬了抬头,朝她扯开一个疲惫的微笑。

她面色不悦,迎上前一屁股坐到我身边。

「宁弈哥哥,我都回来了,你怎的还在这里埋头工作啊?」

我听了这话,有些反胃。

依着书里说的,前期聂书禾对我还是很好的,为了博得我的信任,好劝说我谋反,她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你在塞外这么多年,怎的说话还是那么的……矫情?」我尴尬地拉开了距离。

聂书禾怔了怔,面上是掩不住的诧异。

毕竟放在从前,她这般主动,定会让我心花怒放,丢下手里的事情只陪她玩。

可那是原主那个傻缺,并不是我。

对她言听计从,为讨她欢心掉入圈套,她说一句想母仪天下我便开始筹谋夺位。

这些都是基于我爱她的前提下。

可我不爱她,所以我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眼睛,心中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你的荷包呢?宁弈哥哥。」聂书禾岔开了话题。

我腰间空空,那里本应该系着她离京前往边关时,赠予我的信物荷包,一针一线亲手所绣。

「啊?」我惊慌失措地四处翻找,「不可能啊,昨日明明还看见的啊!」

「书禾你要相信我,我一直将你送我的荷包戴在身上的,定是近来政务繁忙,一时昏了头,才不知丢在了何处?」

聂书禾撇撇嘴,「丢了快找啊!」

我摇摇头,「找不到了,这几日宫里宫外进行了一遍彻底的清扫,怕是被哪个不长眼的当杂物扔了吧!」

毕竟那上头的鸳鸯绣得跟秃了毛的鸭子似的。

「那怎么办!」聂书禾眼看要开始闹了,「这可是我送给你,年少定情的信物啊!」

是啊,那是顶顶重要的信物,也是后来她栽赃嫁祸时必不可少的一环。

「要不,趁着这几日初返京无事,你闭关几日,再给我绣一个新的呗。」

我扯了聂书禾的袖子,如同她向我撒娇时一般,睁着无辜的眼言辞恳切。

聂书禾呆住了,从前的太子殿下哪有这般知情识趣的时候,原主呆头呆脑只会读书,满口的治国安邦,从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张脸长得好看,若是表情能灵动些便更好看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聂书禾只得应下,为我重新绣一个荷包。

我指明了要四爪金蟒。

那玩意儿绣工复杂,若是她找绣娘做枪手一早就能被看出来,但她不会拒绝。

因为四爪金蟒是东宫太子才能使用的图腾,往后嫁祸给我时,此荷包便是铁证。

比起先前那个秃毛鸭子的好上很多。

聂书禾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我看了眼座椅底下,刚刚被我急中生智丢进去的荷包,用脚往里头又踢了踢。

聂书禾以为,出现的这些改变只是小插曲,殊不知书中轨迹已经被我这个穿书男改变。

她的剧情中,从塞外返京这一个月里,我会因染风寒,并未及时处理永州涝灾而被斥责,幽禁东宫。

也是在这时,她在将军府中「偶遇」前来拜会的宁行知,他赏识她的豪情万丈,她钦慕他的无双才情。

我成了那个从头绿到脚不自知,依然一心想讨好聂书禾,求她回心转意的舔狗。

可是这次,事情不会如她所愿。

因为被派去永州赈灾的,正是十三王爷宁行知。

3

宁行知生母出身微贱,原是我母后宫里的一名洗脚婢,这也是聂书禾逮着,挑拨我们兄弟二人关系的关窍。

在书里他不得宠,在父皇眼里存在感极低,所以当我举荐他去永州赈灾时,他是万万没想到的。

那是他第一次唤我皇兄,而不是太子殿下。

他问我,朝臣之中多的是治水良才,为何千挑万选,最后选择了他这么个庸碌之辈?

「你只是缺少个机会。」我肯定地按了按他的肩头,「十三弟,你的才能终有一日会被看见。」

宁行知确实得力。

短短一个月,永州的涝灾便被控制住了,他回京复命这日,刚好是聂书禾入宫赠我荷包之时。

宁行知从金銮殿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到东宫来感谢我,不料却碰到聂书禾在我宫里。

这也算是他二人第一次正式相见。

往常,宁行知因为人微言轻,在皇宫里并不受重视,大小宫宴上都坐得很远,根本看不清王公大臣们的脸。

再说了,聂书禾陪同父亲出塞近三年,这三年里宁行知才成长为翩翩少年。

聂书禾也是不避嫌,左脚绊在门槛上,斜着身子就要往宁行知身上倒。

亏得阿衡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她。

「谢谢。」聂书禾局促地抿抿嘴,还想开口与宁行知攀谈一二,怎奈后者只作了作揖,拔腿往我的方向走。

「皇兄。」宁行知朝我行礼,「多谢皇兄给臣弟机会,父皇方才在金銮殿上夸了我,这一切都是多亏了皇兄。」

父皇赐了他五百两黄金,还有一座府邸,虽然不大,但能够出宫开府,总好过一辈子留在皇宫这座囚笼里。

他捧着四百两黄金递给我。

我只拿走了两个金锭子,「十三弟,这是你应得的,皇兄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对的事情。」

「你是个有能力的,就不应该被淹没。」

「对了,还没来得及跟你介绍。」我拉过聂书禾的手,紧紧攥住,「这是你未来的皇嫂,东宫太子妃,聂大将军的千金聂书禾。」

聂书禾听我兄弟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就是绣了个荷包的功夫,我与宁行知的关系突飞猛进。

竟到了拍肩膀称兄道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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