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妻弃女六年,我在医院走廊哭成泪人

会走的鱼 2025-03-19 16:02:30

2019 年深秋的雨特别冷,我缩在民政局门口的屋檐下,看着苏晴抱着女儿往公交站跑。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针织衫,还是结婚五周年我在夜市花八十块买的。林曼踩着新买的 Gucci 乐福鞋凑过来,指甲戳得我肋骨生疼:"赶紧的,婴儿房的墙漆还没选呢。"

那天在妇幼保健院陪林曼做唐筛,手机突然在口袋里疯狂震动。苏晴发来段视频,两岁的朵朵正踮着脚够餐桌上的粥碗,米粒顺着下巴往下淌。我突然想起百日宴那天,酒店地毯被雨水泡得发皱,苏晴抱着孩子站在漏水的屋檐下,笑着跟我说:"只要你们父女俩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林曼生儿子那晚,我在产房外接到苏晴的电话。她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咱爸胃癌晚期,住院了。" 我攥着手机的手直打颤,产房里传来婴儿的啼哭,林曼虚弱地说:"老公,孩子名字想好了吗?" 最后我给儿子取名叫念初,因为和林曼是在初春的健身房遇见的。

2025 年倒春寒,我裹着穿了三年的羽绒服蹲在儿童医院门口。苏晴从银色大众里下来,脖子上挂着市立医院的工牌。她剪了利落的短发,素颜却比六年前化浓妆还精神。而我,因为林曼卷走公司资金跟健身教练私奔,正抱着发烧的儿子在急诊室排队。

"苏晴,我想见朵朵。" 我拦住她去路。她怀里抱着住院部的病历本,冷笑一声:"你知道朵朵上周怎么说的吗?她说爸爸的声音比动画片里的灰太狼还陌生。" 我跟着她走进医院食堂,玻璃窗上还贴着女儿幼儿园的手工作品。苏晴端来两碗小米粥,突然说:"江远是儿科主任,朵朵钢琴十级了。"

我盯着她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想起结婚时买的银戒指早被我典当成林曼的包。手机突然震动,林曼发来十几条消息:"儿子又吐了"" 退烧药喂不进去 ""你死哪去了"。我摸出兜里给朵朵买的乐高积木,转身冲进雨里。

深夜在急诊室打点滴时,我刷到苏晴的朋友圈。照片里朵朵穿着新校服,旁边站着穿白大褂的江远。他们身后的餐桌上,摆着插着蜡烛的蛋糕 —— 今天是我生日。以前苏晴总说等我发达了,要给我办个有三层蛋糕的派对。

点滴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恍惚间又看见六年前苏晴抱着女儿在雨里狂奔的模样。她怀里的孩子裹着我的旧外套,而我正陪着林曼在月子中心吃燕窝。现在报应来了,我抱着儿子在医院走廊来回踱步,而苏晴的新家庭正在温暖的灯光下切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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