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出嫁,丫环竟欲取而代之,轿夫一眼瞧出端倪
在清朝末年,江南水乡有座名城,名叫润州。
润州城不仅风景如画,更是文人墨客的聚集地。
城中有个大户人家,姓柳,人称柳府。
柳府老爷柳万财,早年经商起家,家底殷实,富甲一方。
柳府的小姐柳如烟,那可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温婉,待人谦和。
这一年,柳如烟年方二八,正值豆蔻年华,柳万财便琢磨着给女儿寻一门好亲事。
经多方打听,最终选中了城中的书香门第——张家。
张家公子张书恒,才情出众,为人宽厚,与柳如烟也算门当户对。
婚期定在了秋后的一个黄道吉日,柳府上下忙着筹备婚礼,一派喜气洋洋。
柳如烟身边有个贴身丫环,名叫翠花。
翠花自幼父母双亡,被柳府收留,一直侍奉在柳如烟身边。
翠花聪明伶俐,模样也算清秀,只是心眼儿多,总想着出人头地。
眼看着小姐即将出嫁,翠花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她既替小姐高兴,又暗自垂涎张家公子的才情和柳府的富贵。
这天,翠花趁着小姐午睡,悄悄溜进小姐的闺房,对着铜镜左照右照,心里琢磨着:“我翠花论模样,也不比小姐差多少,要是我也能嫁给张公子,那该多好啊!”想着想着,翠花不由得痴了。
正当翠花出神之际,柳如烟醒了。
她见翠花一脸痴迷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轻声问道:“翠花,你在这里嘀咕什么呢?”
翠花吓了一跳,赶忙回过神来,强笑道:“没……没什么,小姐,我就是看看您这嫁妆准备得怎么样了。”
柳如烟皱了皱眉,道:“嫁妆自有管家操心,你不用担心。
倒是你,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翠花心头一紧,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小姐,您别多心。”
柳如烟叹了口气,道:“翠花,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
你有什么心事,尽管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翠花听了,眼眶一红,差点儿哭出来。
她强忍住泪水,道:“小姐,您对我恩重如山,我只是舍不得您出嫁。”
柳如烟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拉着翠花的手,道:“傻丫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等我嫁过去,你也可以时常来看我啊。”
翠花听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嗯,小姐,我知道了。”
转眼间,婚期到了。
柳如烟身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犹如仙女下凡,美得让人窒息。
翠花在一旁帮忙梳妆打扮,心中却五味杂陈。
她看着镜中的小姐,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取代你,成为张家的少夫人!”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来了,柳如烟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出闺房,上了花轿。
翠花跟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花轿抬起来,一路吹吹打打,向着张家而去。
抬轿的是柳府精心挑选的四个轿夫,都是身强力壮、经验丰富的汉子。
走在最前面的轿夫叫李大力,他为人憨厚,心眼儿实诚。
李大力一边抬着轿子,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这柳小姐真是漂亮,不知道张家公子有没有福气消受。”
正想着,李大力忽然觉得轿子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轿顶上。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只黑鸦扑棱着翅膀,在轿顶盘旋。
李大力心中不由得一紧:“这黑鸦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它怎么会来?”
李大力正琢磨着,忽然听到轿子里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他吓了一跳,赶忙停下脚步,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柳如烟在轿子里惊魂未定,道:“没事,没事,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
李大力听了,心中更加疑惑。
他转头看了看其他轿夫,只见他们也是一脸茫然。
李大力低声对其他轿夫道:“兄弟们,我觉得今天这事儿有点儿邪门儿,咱们得小心点儿。”
其他轿夫听了,都点了点头。
他们继续抬着轿子往前走,一路上都格外小心。
到了张家,轿子稳稳落下。
柳如烟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出轿子,缓缓步入大堂。
张书恒早已在大堂等候多时,他见柳如烟如此美丽动人,心中不由得一喜。
双方拜过天地,送入洞房。
张书恒在宾客的簇拥下,前去敬酒。
翠花则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溜进洞房,躲在了屏风后面。
洞房里,柳如烟坐在床边,心中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更不知道翠花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过了一会儿,张书恒敬完酒,回到洞房。
他见柳如烟坐在那里,便走过去,想要掀起她的盖头。
就在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张书恒一愣,停下脚步,问道:“谁在那里?”
翠花见状,只好硬着头皮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道:“是我,翠花。”
张书恒皱了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应该去伺候宾客吗?”
翠花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担心小姐,所以来看看。”
张书恒听了,也没多想,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先出去吧。”
翠花心中一急,道:“公子,我……我想留下来伺候小姐。”
张书恒一愣,道:“这怎么行?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留下来算怎么回事儿?”
翠花咬了咬牙,道:“公子,实不相瞒,我一直暗恋着您。
小姐出嫁,我心里难受极了。
我求求您,就让我留下来吧,哪怕只是做个丫鬟,我也心满意足了。”
张书恒听了,大吃一惊。
他没想到翠花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思。
他正要拒绝,却见柳如烟的盖头微微颤抖起来。
张书恒心中一紧,忙问道:“如烟,你怎么了?”
柳如烟在盖头下,声音颤抖地道:“没事,没事,只是有点儿紧张。”
张书恒见状,只好对翠花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今天的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
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心思了。”
翠花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知道,自己取代小姐的梦想已经破灭了。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洞房,心中充满了怨恨。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张书恒和柳如烟都是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赶忙走出洞房,只见宾客们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张书恒挤过去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旁边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正哭着求大家救救她奶奶。
张书恒心中一软,忙问道:“这位姑娘,你奶奶怎么了?”
小姑娘哭道:“我奶奶饿了好几天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点儿吃的,结果噎着了。
求求你们,救救她吧!”
张书恒听了,赶忙吩咐下人请来大夫。
大夫检查后,说老妇人是因为饥饿过度,加上吃得太急,所以才会噎着。
他开了方子,让人煎药喂下。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悠悠醒来。
她见自己躺在张家的大堂里,身边围着这么多人,不由得愣住了。
张书恒忙问道:“老人家,您感觉怎么样?”
老妇人虚弱地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我……我这是在哪里?”
张书恒道:“老人家,您别害怕。
这里是张家,今天是我和我家娘子的大喜之日。
您老人家怎么会饿成这个样子?”
老妇人一听,眼泪就下来了。
她哭诉道:“公子,您有所不知。
我本是城外一个孤寡老人,无儿无女。
最近城里闹饥荒,很多人都逃难去了。
我也想着逃出去,可是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是走不动了。
这几天,我是靠乞讨为生,可是今天……今天实在是太饿了,所以才会……”
张书恒听了,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他吩咐下人拿来饭菜,让老妇人和小姑娘吃饱喝足。
然后又让人安排了一间厢房,让她们暂时住下。
宾客们见张书恒如此仁慈,都纷纷称赞。
张书恒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心中很是高兴。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哼,真是好心没好报!
这老妇人和小姑娘,说不定是骗子呢!”
众人一愣,循声望去,只见翠花站在人群中,一脸冷笑。
张书恒一听这话,眉头立时就拧成了个大疙瘩。
他没想到翠花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捣乱,心里头那个不痛快啊,简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翠花,你这是说啥呢?
人家老人家都饿成啥样了,你咋能这么说呢?”张书恒的语气里头带着几分不悦,还有几分不可置信。
翠花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不松口:“公子,您可别被她们的外表给骗了。
这年头,骗子多了去了,啥手段没有啊?
说不定她们就是看您家大业大,想来讹您一把呢!”
这话一出,宾客里头顿时就炸了锅。
有的开始交头接耳,有的则是一脸怀疑地看着地上的老妇人和小姑娘。
老妇人一听这话,当时就气得浑身直哆嗦,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天地良心啊!
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咋能干出这种事来呢?
公子,您相信我,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来的啊!”
小姑娘也是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抹眼泪一边替奶奶辩解:“公子,我们真的不是骗子。
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城外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我们这么可怜的祖孙俩。”
张书恒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是又气又急。
他一把拉住翠花,低声呵斥道:“翠花,你咋这么不懂事呢?
人家都这么说了,你咋还一口咬定人家是骗子呢?
你这是存心要让我难堪啊!”
翠花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了:“公子,您咋能这么说呢?
我这也是为您好啊!
万一她们真的是骗子,那您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吗?”
张书恒被她这一通抢白,差点儿没气笑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对众人说道:“各位,今儿个是我和我家娘子的大喜之日,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儿扫了大家的兴。
这样,我让人去城外打听打听,看看这祖孙俩到底是不是骗子。
如果是,我绝不姑息;如果不是,那咱也不能冤枉了好人,对吧?”
宾客们一听这话,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张书恒随即吩咐下人去城外打听,然后又让人把老妇人和小姑娘安顿好,这才转身回了洞房。
柳如烟见张书恒一脸怒气地回来,忙问道:“书恒,咋了?
出啥事儿了?”
张书恒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原委跟柳如烟说了一遍。
柳如烟一听,也是气得不行:“这个翠花,咋能这样呢?
这不是故意给你添堵吗?”
张书恒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咋想的。
可能是心里头有啥想法吧,要不然也不能这么折腾。”
柳如烟听了,心里头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她想起之前翠花那些反常的举动,还有今儿个这事儿,越发觉得翠花不简单。
“书恒,我觉得翠花这人,可能心里头憋着啥大招呢。
你得小心点儿,别让她给咱惹出啥大乱子来。”柳如烟一脸担忧地说道。
张书恒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今儿个这事儿,我肯定会处理好的。”
说罢,两人便不再言语,各自心里头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
过了好一会儿,下人来报,说已经打听清楚了。
那祖孙俩确实是城外的孤寡老人,因为闹饥荒才逃到城里来的。
张书恒一听这话,心里头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吩咐下人好好安顿老妇人和小姑娘,然后又让人去请她们过来,想当面给她们道个歉。
老妇人和小姑娘听说张书恒要请她们过去,都激动得不行。
她们没想到,这位张家公子竟然这么通情达理,不仅没怪她们,还要亲自给她们道歉。
祖孙俩跟着下人来到洞房,一进门就跪下了:“公子,夫人,我们祖孙俩给您磕头了!”
张书恒和柳如烟赶忙上前扶起她们:“老人家,快起来,快起来。
今儿个这事儿,是我们不对,让您受委屈了。”
老妇人一听这话,眼泪又下来了:“公子,夫人,您们真是大好人啊!
我们祖孙俩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您们的恩情!”
张书恒和柳如烟忙安慰她们,又让人拿来饭菜让她们吃。
老妇人和小姑娘千恩万谢地吃完饭,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去。
送走了老妇人和小姑娘,张书恒和柳如烟回到洞房,心里头都是感慨万千。
他们没想到,今儿个这婚礼,竟然会闹出这么多波折。
不过好在,最后都圆满解决了。
“如烟,我觉得咱得好好管教管教翠花了。
她今儿个这事儿,做得太过分了。”张书恒一脸严肃地说道。
柳如烟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等她回来,我好好跟她谈谈。
要是她还这么不懂事,那咱就不能留她了。”
说罢,两人便不再言语,各自休息去了。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翠花此时正躲在暗处,一双眼睛阴鸷地盯着洞房的方向。
她心里头那个恨啊,简直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她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地想要取代柳如烟,最后竟然会闹成这个样子。
“柳如烟,你等着!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张家公子知道,只有我翠花,才是最适合他的人!”翠花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双拳头攥得紧紧的。
然而,翠花并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落在了张书恒和柳如烟的眼里。
他们虽然没当面揭穿她,但心里头都已经对她起了疑心。
这场婚礼,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却已经暗流涌动,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悄酝酿之中……翠花那点儿小心思,张书恒和柳如烟心里头明镜似的,可谁也没点破。
毕竟,大喜的日子,不想闹得太难看。
可翠花呢,自以为计划周密,没人能瞧出破绽,殊不知,自个儿已经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
打那以后,翠花行事愈发小心,生怕露了马脚。
可越是如此,张书恒和柳如烟越是觉得可疑。
这人啊,一旦心里有了疑虑,看啥都不对劲儿。
翠花的一举一动,在他们眼里,都透着那么一股子不对劲儿。
转眼间,到了年根儿底下,张家张罗着要办年货。
翠花自告奋勇,说是要去集市上采购。
张书恒也没多想,就应了下来。
毕竟,翠花在张家这些年,办事儿还算利索,这点儿小事儿,难不住她。
可翠花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张书恒和柳如烟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人影儿,心里头不由得犯了嘀咕。
这翠花,干啥去了?
咋连个信儿都不留呢?
正纳闷儿呢,门外头传来了吵闹声。
张书恒和柳如烟忙出门查看,只见几个汉子正押着翠花往院子里头拖。
翠花一脸惊慌,嘴里头喊着:“公子,夫人,救我!
救我!”
张书恒一看这架势,忙上前问道:“咋回事儿?
这是咋回事儿?”
其中一个汉子说道:“这位公子,您家的这位丫鬟,在集市上偷东西,被我们给逮住了。
您说说,这事儿咋办吧?”
张书恒一听这话,脑瓜子嗡地一下就大了。
他没想到,翠花竟然能干出这事儿来。
这不是要砸张家的脸面吗?
“翠花,你咋能这样呢?
你咋能干出这事儿来呢?”张书恒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翠花的鼻子骂道。
翠花一脸委屈,哭着说道:“公子,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我娘病了,需要钱治病。
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才干了这事儿。”
柳如烟一听这话,心里头不由得一软。
她想起翠花平日里头那些小心思,虽然觉得可笑,但说到底,也是个苦命人。
“书恒,要不……要不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她娘病了,也挺可怜的。”柳如烟替翠花求情道。
张书恒皱了皱眉,心里头很是纠结。
这翠花,一次次的,真是让人头疼。
可眼瞅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又有点儿于心不忍。
“行吧,这次就饶了你。
但你得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张书恒说完,让下人拿了些钱给翠花,让她去给她娘治病。
翠花千恩万谢地走了,张书恒和柳如烟心里却头都不是滋味。
这翠花,真是个麻烦精。
打那以后,翠花行事愈发谨慎,生怕再惹出啥乱子来。
可越是如此,张书恒和柳如烟越是觉得不对劲儿。
这翠花,咋突然间就转了性子呢?
直到有一天,张书恒无意间在翠花的屋里头,发现了一封密信。
拆开一看,里头写的,竟是翠花与人勾结,想要谋害张书恒和柳如烟的阴谋。
张书恒一看这信,脑瓜子嗡地一下就炸了。
他没想到,翠花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这要是真让她得逞了,那还了得?
“如烟,你看!”张书恒拿着信,气冲冲地来找柳如烟。
柳如烟一看这信,也是吓得脸色煞白:“这……这翠花,咋能这样呢?
她这不是要咱们的命吗?”
张书恒咬了咬牙,说道:“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咱得好好收拾收拾她,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说罢,张书恒便吩咐下人,把翠花给绑了起来。
翠花一看这架势,吓得魂飞魄散,嘴里头喊着:“公子,夫人,饶命啊!
饶命啊!”
张书恒冷哼一声:“饶命?
你干的事儿,还想饶命?
做梦!”
说罢,张书恒便让人把翠花给押了下去,准备送官查办。
翠花一路哭着喊着,却没人理她。
这事儿,在张家引起了轩然大波。
下人们议论纷纷,都说翠花是个白眼狼,养不熟。
张书恒和柳如烟也是后怕不已,庆幸自个儿发现得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翠花被送官以后,张书恒和柳如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翠花,总算是除掉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等着他们。
原来,翠花与人勾结,想要谋害张书恒和柳如烟,并非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而是有人指使,想要借此机会,吞掉张家的家产。
这人,正是张书恒的一个远房亲戚,平日里头与张书恒不和,早就对张家的家产垂涎三尺。
他得知翠花与张书恒和柳如烟有隙,便暗中勾结翠花,想要借此机会,除掉张书恒和柳如烟,然后吞掉张家的家产。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张书恒和柳如烟如此机警,竟然提前发现了他们的阴谋。
最终,这远房亲戚和翠花,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经历了这事儿以后,张书恒和柳如烟更加珍惜彼此,也更加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明面上的敌人,而是暗地里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