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临时招赘,逼得未婚夫退婚转娶表妹。三年后我才知这是场阴谋

床留半边给你 2025-03-06 18:00:36

成婚当天,我爹临时要求未婚夫入赘,未婚夫贺景气得转头抱了表妹上花轿。

我被退婚遭人非议时,表哥宋廷之突然提出要娶我过门。

爹爹喜不自胜,竟免他聘礼,换我出嫁。

三年后,贺景高中状元,表妹成了风光无限的状元夫人。

我却在家被婆母蹉磨得不成人形。

元宵佳节,我们一起去父亲家中赴宴,我无意中听到了我爹和宋廷之的对话。

“父亲果然神机妙算,用入赘的方法,激怒贺家退婚。这样姗姗才能如愿以偿嫁给贺景,我也能顺理成章地娶了兮月。”

“廷之啊,让你娶这野种,真是委屈你了。但她是我名义上的独女,唯有如此,我才能把苏家的一切名正言顺地交给你。”

……

1

宴席结束,我本想去后院寻宋廷之一同回家。

没想到竟让我听到了这样一番对话。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侧脸出奇的相似,俨然一对亲父子。

我爹本名宋岩,与宋廷之同姓,我本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可恨我眼瞎了这么多年,竟在此刻才发现。

我的婆母也是我娘的庶妹。

本着这层关系,我本以为她会善待于我。

可谁知,成婚三年,我日日都被婆母逼着立规矩。

她不仅让我日日跪着服侍她用膳,连夜里也要我亲自为她守夜。

短短三年,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被一个“孝”压在头上,我有苦无处说。

但我没想到,这一切苦难都是我爹造成的。

最让我如遭雷劈的是,我竟不是我爹的亲生女儿。

难怪他对我如此残忍。

更可笑的是,照他话中意思,恐怕我的表哥,也就是我现在的夫君,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女铺路。

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都说的通了。

怪不得从儿时开始,他便一直对我冷淡疏离,却对表妹宋灵姗温柔备至。

每当我与宋灵姗起争执时,无论孰是孰非,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宋灵姗那一边。

还记得那次,宋灵姗故意打碎了我娘的牌位。

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信,还心疼地检查宋灵姗有没有伤到手。

我满心悲愤地要求宋灵姗下跪向我娘亲认错赔罪,换来的竟是他劈头盖脸一顿斥责。

他指责我蛮横无理,罚我去祠堂跪着反省悔过。

整整三天三夜,不许起身,更不许进食。

打小没有娘亲,我很在意他那稀薄到几乎没有的父爱。

自以为他是爱之深责之切,才会如此对我。

就连临时招赘那事我都没有怪他。

那时我傻傻地以为他是为我着想,想帮我测试贺景的真心。

可原来,他是对我厌恶至极,才会费尽心机,只为了把我的姻缘换给他的好女儿宋灵姗。

也想通过拿捏我,将苏家的一切转交到宋廷之的手上。

但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何口口声声说我是野种?

不管怎样,我很清楚,我定是我娘的亲生女儿。

娘亲临终时,就将苏家的产业尽数转至我名下。

而他宋岩,只是个寄人篱下的赘婿罢了。

他怕是忘了自己如今的一切是怎么得来的了。

苏家的一切都是我娘的,连“苏”这个姓氏都是我娘的,他凭什么夺走?

我也绝不容许他夺走!

2

我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

哪怕心中还在翻山倒海,也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

对面的宋灵姗朝我看了一眼,就柔若无骨地依偎进贺景的怀里。

“夫君,这鱼好多刺,你帮我挑好不好?”

她虽是对着贺景说话,眼神却若有似无地朝我投来。

贺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好。”

宋灵姗顿时面露得意,朝我勾唇一笑。

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想显摆贺景对她的宠爱。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对此麻木了。

我意兴阑珊地移开目光,心里还在想着刚刚书房里的一幕。

但是有人却不肯放过我,非要挑起事端。

“表姐回来这么久,怎么都不同我说话?”

“莫不是这么多年了,表姐还在同我置气?”

宋灵姗抽出锦帕按了按自己的眼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一旁的贺景见状,顿时心疼得眉头紧蹙,转头便对着我呵斥道:

“苏兮月,你我的婚事是我要退的,此事与姗姗毫无关系,你莫要迁怒于她!”

听到这话,我简直无语至极,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二人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我有迁怒之意的?

我压根儿就不在乎他们俩如何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可惜旁人却不这么认为。

就在此时,宋廷之与宋岩一同走了过来。

还未踏进房门,宋岩便毫不客气地大声责骂道:“出嫁三年了,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不孝不悌,不配做我女儿!”

他满脸厌恶,说的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砸在我的心头。

换作以往,我一定立马跪下认错,只求能让他消消气。

但此时此刻,我心中的那团怒火熊熊燃烧着,几乎吞噬掉我所有的理智。

我用力挺直脊背,呛声道:“你又何尝配做我的父亲!”

“你!你这个孽女!”

宋岩被我气得脸色通红,连连咳嗽。

宋廷之不悦地瞥了我一眼,一副孝顺模样,不停给他顺气。

“苏兮月,母亲平日教你的规矩,你都学到哪里去了?还不给姗姗和爹道歉!”

他此刻搬出他娘来压我,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缓缓站起身,目光冰冷地扫过眼前众人。

就在他们都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乖乖下跪认错、乞求原谅时,我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厅。

身后先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仅仅只是一瞬之后,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怒骂。

“反了反了!这个孽障简直反了天了!”

宋岩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

宋廷之也紧接着扯开嗓子怒吼:“苏兮月,今日你要是胆敢踏出这道门半步,我就立刻休了你!”

这句话他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遍,用休妻来逼我妥协。

但是这次,我根本不怕。

这么多年来,我受够了他们的欺压与凌辱。

这些人渣,我早就该远离了。

到现在才看清,才是我最大的过错。

但好在,为时未晚。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休妻,我求之不得。

而从前的账,我也会跟他们一一清算!

3

三天里,我召回了从前被宋岩清退的老伙计们,准备夺回我娘留下的家业。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回了一趟宋家,打算拿回我娘的画像。

那是我娘留下的唯一遗物,我不能让它落在宋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宋灵姗坐在正厅里,正满脸春风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而宋廷之和他娘则满脸喜意地围着她嘘寒问暖。

宋岩也在,他兴奋地握着宋廷之他娘的手,激动道:“太好了,我终于要做外祖父了。”

“三娘,虽然我们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但是现在我们一家四口能时常团聚,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

年过四旬的苏三娘还如同小女儿般,娇羞地依偎进宋岩的怀里。

“宋郎,我只盼着你早日把我们娘儿俩接回苏府。”

宋岩很受用地捏着她的腰肢,承诺道:“三娘放心,快了。”

“说起这个,苏兮月那野种如今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留她不得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显然对我起了杀心。

苏三娘却不以为意地轻蔑一笑:“不急,就她那点出息,翻不起什么风浪。况且,我还没出够气呢。”

“当年她娘仗着嫡女的身份,处处压我一头,如今我全都要从她女儿身上讨回来,让她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我气得牙痒痒。

她折磨我不要紧,但折辱我娘却是万万不能的。

我握紧拳头,大步冲进花厅,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在场几人都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全都目瞪口呆地愣在当场。

苏三娘捂着红肿的脸颊,口齿不清地骂道:“你……你个小贱人!”

我冷笑一声,又往她另一边脸颊上补了一巴掌。

趁他们还在发愣之际,我自顾自地回了院子。

我此行的目的是拿回我娘的画像,可没功夫跟他们纠缠。

那四人终于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一路追着我骂。

苏三娘简直气疯了,根本顾不上往日的仪态,一边狂奔一边破口大骂。

“你这个小贱人,不仅不守妇道,还公然殴打婆母!”

“你给我站住!我一定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宋灵姗假装好意地在后面劝阻:“娘,表姐说不定是有要事要忙,才夜不归宿的。”

“我相信表姐绝不是不守妇道之人。”

她看似为我说话,却特意加重了“夜不归宿”、“不守妇道”几个字,让苏三娘的怒意更甚。

宋廷之也被她挑唆,快走几步拽住我的手。

“你有本事别回来啊?才三天就回来了,你还是舍不得我吧?”

苏三娘一听,得意地附和道:“就是,你一个深闺怨妇,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吧?怪不得要回来巴着我儿子。”

我心中冷笑不已。

要不是我要回来拿娘亲留下的遗物,谁稀罕回来?

我用力甩开宋廷之的禁锢,小心地取出箱底的画像,仔细装好。

在宋廷之迈进屋里的同时,我拿出一封和离书摔到他的脸上。

宋廷之看也没看那信纸一眼,只顾怒不可遏地朝我咆哮。

“苏兮月!”

我充耳不闻地快步往外走去。

下一刻,身后传来宋廷之难以置信的惊呼:“和……和离书?”

脱离了这座折磨了我三年的牢笼,我只觉得空气都格外清甜。

休整一夜,我准备先夺回娘亲留下的布庄。

苏家是以苏绣起家的,布庄对于我来说意义不同。

于是,我拿着娘亲留下的印信去到锦衣阁,想收回这间京城最大的布庄。

不成想冤家路窄,宋灵姗竟然也在店里。

伙计们还热情地称她为“东家”。

看来这个铺子也被宋岩当作嫁妆送给了宋灵姗。

随我一同前来的老伙计看不过来,替我出声。

“真正的东家在这呢,你们瞎喊什么!”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宋灵姗也猛地转头,看到我时,她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翳,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苏兮月?”

她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你这下堂妇,还有脸出来?”

没有旁人在场,宋灵姗也不再像往常那样伪装自己,而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我的厌恶。

她冷冷一笑,扭头对着身旁的伙计们大声吩咐道:“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我的铺子不欢迎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

这些伙计都是宋灵姗新招的人,根本不认识我。

既然主子已经下了命令,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于是,他们一个个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向我逼近,想把我打出去。

我身边只有一个年迈的老伙计,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然而,明知双方实力悬殊,老伙计依然坚定地护在我身前,试图阻止对方靠近。

见此情形,宋灵姗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变得愈发得意。

她恶狠狠地盯着我,再次下达命令:“给我打!往死里打!今天绝对不能让这个贱人活着走出这家店铺!”

得到指令后的伙计们个个面露凶光、面目狰狞,他们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棒,毫不犹豫地朝我狠狠劈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厉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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