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为你折腰

黄金小豆包推文 2025-04-28 16:49:18

为了给盛景渊的母亲凑疗养费,我被迫穿着黑丝女仆装,跳脱衣舞。

“脱啊,继续脱!”有人拍着桌子催促。

我双手颤抖着解开衬衫最后几颗纽扣。

一个醉酒的男人站起来,将一叠钞票塞进我的胸口。

“怎么不继续了?钱不够吗?”

我咬紧牙关,脱下最后一件上衣,只剩内衣和短裙。

我难堪地捂着重点部位,羞耻感将我淹没。

"一件衣服,十万块。"

听见熟悉的声音,我不敢置信地睁开眼,

只见盛景渊一身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搂着他所谓的“恩人”程雪走了进来。

他薄唇微勾,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与轻蔑:

“看,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脱光,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01

“盛总,我服了,骗女人也能骗到这种地步!她居然真信了你妈得了绝症?”

“还是盛少手段高,这种贱女人就该这么玩。听说为了你,她连肾都捐了?”

盛景渊轻啜一口红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肾是给程雪捐的,那傻女人以为是给我。”

“知道最绝的是什么吗?她怀着我的孩子,却傻乎乎去做了手术。”

“我的天!这智商,活该被玩!”

“听说她住那破地下室都三年了?盛少,你家那栋海景别墅她都不知道吧?”

“玩玩而已,谁会带穷女人回家。”

我的心骤然锁紧,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脏。

我狼狈地捡起衣服,逃也似地跑出了那个包间。

包间里的哄笑声仍在耳边回荡:“盛少,听说她还指望着跟你结婚?”

我跌跌撞撞地跑去了疗养院。

拿出盛景渊母亲的照片,和护士再三确认。

“这位病人?”

护士疑惑地皱眉,“她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不是什么重病,是正常死亡。”

这一刻我终于死心,原来所谓的母亲重病,都只是一个谎言。

眼泪从我眼角滑落。

三年前,盛景渊推迟了我和他的婚礼。

说他母亲重病,不想拖累我。

我心甘情愿,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

甚至在那之后,没日没夜地打工挣钱,只为了凑够医院的费用。

现在我才发现,这三年,我做的一切有多可笑。

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付出了所有。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扶着墙壁慢慢走回那个我们住了三年的地下室。

盛景渊骗我发生车祸那天。

我亲手把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典当了出去,只为了换取手术费。

我甚至瞒着盛景渊给他捐了一颗肾,为了不让他愧疚,我没告诉他我怀孕了。

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忍着疼痛,关心他。

可到头来,这只是一场骗局。

可怜了我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

腰间的疤痕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我的愚蠢。

我们在一起七年。

我们说好了毕业就结婚。

班里的同学都说,因为我俩,他们又相信了爱情。

可原来,这爱情才是彻彻底底的谎言。

盛景渊那么有钱,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或许,从一开始,盛景渊就没有想过和我有以后吧。

大学毕业那天,我和他说好去领证。

可转头,他却跟我说,他要和我分开。

我再三逼问,他才痛苦地告诉我。

他妈妈发生了车祸,需要一大笔钱。

那时候的我傻傻选择了陪他共担风雨,却不想只有我一个人成了笑话。

晚上,盛景渊回来时,就看见了在沙发上的我。

他浅笑着走过来,抱紧我。

“浅浅,你的一万挣到没,明天就要交费用了。”

手心还残留着跳艳舞被塞的钱,粘腻恶心。

我从盛景渊怀里退了出来,“没有。”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恢复温柔。

“没关系浅浅,你不要太逼着自己,我再去问程雪借点。”

听到程雪的名字,我只觉得讽刺。

以前我心疼盛景渊,因为程雪的挟恩以报,他不得不答应程雪很多事。

我虽然吃醋,妒忌,但我通通忍下了。

可原来,程雪也只不过是配和盛景渊演戏罢了。

“嗯,你去吧。”

我推开盛景渊,一个人回了房间。

整个房间阴冷潮湿,墙壁上渗着水。

门突然被敲响。

房东走了进来。

看了看只有盛景渊,恭敬道:

“盛总,您看,我要不要催房租。”

盛景渊点了点头。

房东立马变了样子,大声斥责。

“赶紧把房租交了,不然今天就给我滚出去。”

我无视外面的声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原来连这个房东都知道盛景渊的身份。

我就是个被所有人耍的傻子。

他们却突然闯了进来。

盛景渊故作狼狈地倒在地上,“浅浅,我没本事,我没拦住。”

房东一把扯过被子,眼神在我身上扫视。

“看不出来,挺有料的。”

“要不陪哥睡一晚,我给你免了房租。”

他伸出手,朝我靠近。

这一刻我只觉得恶心,拿起本来存着给医院的钱。

那是我今天在舞厅里挣的钱,被无数陌生人的手触碰过。

我把钱狠狠朝房东扔了过去。

“滚!”

泪水涌出,我再也忍不住了。

02

房东也不恼,笑眯眯收了钱,眼神在我身上逡巡。

“发那么大火干吗?”

“想要免房租,随时找哥哥睡哈。”

他目光肆无忌惮地停留在我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听着这些话,无助地抱紧了自己。

几乎要窒息。

盛景渊心疼地抱紧我,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

“浅浅,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手抚过我的发丝,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边。

曾经,这喜欢他这样的怀抱。

可现在,假的。

都是假的。

我抬眸看向他眼里的深情,直觉地一阵反胃。

这眼神骗了我多久?

三年?

七年?

十年?

我的青春,我的爱情,我的身体,我的孩子。

这样的盛景渊,我不要了。

我挣开他的怀抱,“你不是要去找程雪吗?”

“快去吧?”

盛景渊看着我一反常态的样子,有片刻的失神。

他捏了捏我的脸,“怎么了浅浅?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明天你妈那要交钱,等不了。”

见我关心的样子,他才放下了心,匆匆出了门。

看着他急不可待的背影,我眼泪终于落下。

我看着这个所谓的家,忍不住嗤笑。

潮湿的地下室,不到20平米。

墙角滋生的黑色霉菌,昏暗的灯光。

每天睡觉都能听见老鼠爬过的声音。

曾经我觉得无比甜蜜的小家,现在只觉得讽刺。

为了这个”家”,我赔上了一切。

我掀开被子,穿上衣服。

冰凉的地板刺骨寒冷,我却感觉不到。

我跟着盛景渊出了门。

远远地,看着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笑着。

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春风得意。

我看着他径直走向一栋豪宅。

保安恭敬地让开路,一声”盛总好”。

这,才是盛景渊该待的地方。

透过楼层的落地窗,我看着他搂着程雪,颠鸾倒凤。

原来,被背叛是这种感觉。

像心被剜去一块,痛得连呼吸都困难。

我一个人在黑夜中走了很久。

回到家,脚磨破了,却半点感觉不到痛。

身体的痛,怎及得上心的痛?

浸着血的袜子粘在皮肤上,扯下时带着肉。

我眼都没眨一下。

曾经多少个晚上,我都担心程雪会为难盛景渊。

看着他一次次深夜回家,我心疼得直掉泪。

可原来,我的担心那么可笑。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

梦里,我还和盛景渊坐在大学的图书馆。

他说:“浅浅,等我们毕业,我娶你。”

我哭着醒来,枕头湿透了。

盛景渊搂着程雪进来的时候,意外看见了还在床上的我。

他慌忙放开了手,“浅浅,今天你怎么还没有出门打工啊?”

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几乎想笑。

我看到了盛景渊脖子上的红痕。

心还是忍不住抽疼了下。

都结束了,为什么还要痛?

以前,我确实天还没亮,就早早已经出门打工挣钱。

可如今,我不会了。

我不会再那样对自己,为了一个骗我的人付出所有。

程雪斜睨了我一眼,鄙夷和得意刻在脸上。

“你不出去打工,你们欠我的钱准备什么时候还?”

她有意抬起手腕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我看到了那只玉镯。

我母亲的玉镯。

她死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当初为了盛景渊,为了给他筹医药费,我把母亲的玉镯贱卖了。

如今,玉镯却在这个女人手上。

“玉镯怎么会在你手里?”

程雪轻蔑地笑了笑,仿佛在看一个乞丐。

“这当然是我买回来的。”

她好笑地看了我一眼,对着盛景渊说道。

“景渊,我早上还没吃早饭,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语气轻柔似水,眼里全是宠爱和依赖。

盛景渊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浅浅,我去给程雪买早饭。”

“程雪才答应把钱借给我,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呼。”

说着,盛景渊转身出了门。

脚步轻快,一刻也不想多留。

程雪见盛景渊离开,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贴近我,炫耀般地亮出她的玉镯。

“你的男人,昨天可是生猛得不得了。”

她咬着下唇,眼里是刻意的挑衅。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他卖掉了这只玉镯?”

“你这种穷酸货,还是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离开吧。”

我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掐进肉里。

从未有过的恨意涌上心头。

我猛地起身,伸手去够她手腕上的玉镯。

这是我妈妈的!

只有这个,我不能再失去!

程雪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手。

她慌忙后退,脚下一滑。

说着,她视线瞟向门口。

在盛景渊进门的一刹那,跌坐在地。

眼泪立刻盈满眼眶,娇弱可怜。

“温浅,你要干什么?”

“你抢我的镯子,就不怕我不借钱给景渊吗?”

03

盛景渊快步走了进来。

他一手推开了我,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在墙上。

肩膀传来一阵钝痛,可我眼里只有母亲的玉镯。

“不是都和你说了,要好好招待程雪。”

盛景渊的声音狠厉,不再是往日的温柔。

“我求了一晚上,她才答应把钱借给我的。”

“镯子是你自己卖出去的,现在就是程雪的。”

是啊,是我自己卖出去的。

那天医院打来电话,说病危通知书已经下了,只差最后两万块。

我求遍了所有能求的人,却还是差那么一点。

卖玉镯是我最后的选择。

现在想来,盛景渊,骗得我好惨。

程雪抱着盛景渊,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景渊,其实看在你的面子上,她想要,我也可以把镯子给她。”

“但是她这样对我,我……”

她话没说完,便将脸埋进盛景渊的胸口,肩膀微微颤抖。

盛景渊满脸怒容,转向我。

“程雪那么善良,都愿意把镯子给你。”

“可是你呢?居然直接就抢,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当初是谁跟我说,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当初是谁说,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

程雪脱下手镯递给了盛景渊。

“景渊,这个玉镯你还是帮我给温浅吧。”

她声音无比温柔,眼里却闪着得意的光。

“省得她还会疯了一样的来抢,至于答应给你的钱,我还是会给的。”

盛景渊接过手镯,看着我,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他高高举起手,我惊恐地睁大眼。

只听咔嚓一声。

手镯在地上碎成了好几节。

“为什么?为什么要摔碎它?”

我怒吼出声,那是我最后的念想。

盛景渊和程雪没想到我会这么生气。

他们脸上闪过一丝惊惧,随即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指着他们大喊,“滚,都给我滚出去。”

程雪瑟缩在盛景渊的怀里,做出害怕的样子。

“景渊,我们走吧。”

声音甜腻,眼底全是得意。

我不去看他们,一个人蹲在地上,捡起一块块碎片。

手指被锋利的玉石边缘割破,血滴在碎片上。

我却感觉不到痛。

眼泪就那样一滴滴掉了下来,砸在那被我用血染红的玉石上。

盛景渊踌躇了一会,又走回来。

“玉镯都碎了,你还在闹什么?”他语气不耐。

我疯了一样,把手里碎掉的玉镯狠狠朝他砸了过去,转身离开。

一块玉石划过盛景渊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程雪尖叫一声,背后是她气急败坏的声音。

“温浅,你是不是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

是我没用,没有守住妈妈留给我的东西。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爸,我赌输了。”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以后开口道。

“那就回来吧。”

我挂断电话,蹲在地上继续哭。

三年前,为了和盛景渊在一起,我对爸爸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

“他比你对我好一百倍!”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我永远都不会后悔!”

而终究是他,包容了任性的我。

我收拾好心情,擦干眼泪。

平静地回到家。

收拾了半天,才发现其实根本没有带走的必要。

一无所有的我,又有什么可带走的?

曾经那些我觉得甜蜜的回忆,我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照片上,盛景渊搂着我,我们对着镜头微笑。

那表情多么虚假,多么可笑。

盛景渊回来的时候,正好我把和他的一张合照丢进垃圾桶。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在干吗?”

“不干吗?只是觉得碍眼。”

我冷冷地说,直接甩开了他,继续手里的事。

盛景渊忙掏出那只被他用胶水黏在一起的玉镯。

献宝一样地拿了出来。

“浅浅,你别生气了。”

“程雪在的时候,我也没办法,好不容易她答应借给我钱。”

“你看,我给你粘好了。”

这就是他的态度?

先是摔碎,后想着补救就完事了?

我伸手接过,心里一阵抽痛。

是我没有保护好母亲的玉镯。

用胶水粘回的玉镯,只剩一具空壳。

和我一样。

我抬眸看向盛景渊,“我们分开吧。”

盛景渊脸色一变,瞳孔紧缩。

“温浅,镯子我也给你了,你还闹什么?”

“我看你真的需要好好清醒清醒。”

说着,他直接转身离开。

我透过窗,看见他的身影上了程雪那辆宾利。

车停在对面,安静了几分钟。

然后开始剧烈晃动。

我只觉得眼睛发涩。

盛景渊已经不值得让我流泪了。

突然,房东推门而入。

眼神猥琐,呼吸急促。

我心生警惕,“你想干嘛?”

“我都看到了,你男人正在和其他女人车震呢?”

他舔了舔嘴唇,向我走近。

“要不我满足你一下。”

说着,他直接朝我扑了过来。

酒气熏天,力气却大得惊人。

我拼命挣扎,手心握着的玉镯再次狠狠朝房东砸了过去。

勉强拼合的玉镯碎片,戳进了房东的眼睛。

房东惨叫一声,捂着眼睛蹲下。

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我趁这时候赶紧往外逃。

房东气急了,在后面追我。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头晕目眩,我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站了起来,直到后面没有了房东的身影。

终于,我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送去了医院。

一睁眼,护士就上前给我检查,还抱歉地说道:

“不好意思,医生都被叫走了,估计你要等一等。”

我点了点头,听护士们还在继续八卦。

“听说没,你说那男人也真是的,女的还怀着孕呢?”

“是啊,听说是在车上,都见红了。”

“这不,所有医生都被叫过去了。”

我心里一紧。

“那男人是不是姓盛?”

我突然开口问道,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护士惊讶地看着我。

“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扯出一抹苦笑,没有回答。

原来,程雪怀孕了。

他们的孩子。

而我那个孩子……

04

我挣扎着起身,朝那个病房走去。

我用尽全力推开门,那一刹那,病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程雪靠在雪白的病床上,面色红润,丝毫没有病态。

盛景渊坐在她身边,手里紧握着她的纤纤细手,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与宠溺。

气氛在那一刻凝固。

我直视盛景渊,声音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盛景渊,我们分手吧。”

盛景渊脸色一变,随即挤出一丝刺眼的假笑。

“温浅,我只是陪程雪来医院检查一下,你这是何必又要闹?”

他站起身,朝我走来,伸出那只曾经抚摸过我无数次的手。

我厌恶地躲开。

“怀孕也需要那么多医生?全院的医生都被叫过来,是生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我冷笑一声,抬手便是一巴掌。

“盛景渊,骗我很好玩吗?”

“骗我捐肾给你的恩人?”

“骗我卖掉母亲的遗物?”

“骗我一天打三份工?”

“这些,都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他没有躲,也没有恼,只是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重要吗?”我平静地看向他,感受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对,不重要。”

盛景渊突然变了一副面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是赤裸裸的轻蔑与算计。

“既然知道了我有钱,你不应该更舍不得离开我吗?”

“钱我有的是,只要你开口,要多少给多少。”

“你就不用过那种打三份工的苦日子了。”

苦日子?

那三年,我我从不觉得苦。

真正让我痛彻心扉的,是被欺骗的滋味,是付出全部却得到一场空的绝望。

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

盛景渊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肉。

“温浅,你装什么?装什么清高?”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我要听到你求我留下你。”

我看向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

我收拾了东西,直接离开医院。

走出医院大门的瞬间,几个黑衣人朝我冲了过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把我拖到一辆黑色轿车上。

车内,程雪坐在我对面,脸上的面具彻底撕下,露出她阴狠恶毒的真面目。

眼里只有嫉妒和憎恨。

“我不会给你机会留在盛景渊身边的。”

我不解地看向她:“我说了,我会离开。”

程雪却凑近我,眼里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我只相信死人。”

她笑容扭曲,拿出一罐黄色的液体,朝我嘴里强行灌进去。

我拼命挣扎,两个壮汉死死按住我的手脚,强迫我张开嘴。

我芒果过敏,接触就会喉咙水肿,呼吸困难。

这是盛景渊知道的事情,也只有他知道。

三年前,我只吃了一口芒果布丁,就呼吸急促。

他急得满头大汗,连夜送我去医院,还向我保证再也不会让我接触芒果。

可现在,程雪也知道了这件事。

盛景渊亲口告诉她的,让她拿这个来害我。

我几乎说不出话,“救……救命……”

挣扎中,我的手触碰到了手机上的紧急联系人。

盛景渊冷漠的声音传来:“想好了吗?想好了就自己滚到我身边。”

我挣扎着喊他的名字,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盛……救……我……”

他却直接挂断了电话。

程雪见状,狂笑出声。

“看到了吗?他根本不在乎你!”

她狠狠抓起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头发,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想告状。”

程雪厉声命令:“把她扔下去,车撞过去,做成意外。”

我被粗暴地推下车,黑色轿车狠狠朝我撞了过来。

恍惚间,我听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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