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盛景渊的母亲凑疗养费,我被迫穿着黑丝女仆装,跳脱衣舞。
“脱啊,继续脱!”有人拍着桌子催促。
我双手颤抖着解开衬衫最后几颗纽扣。
一个醉酒的男人站起来,将一叠钞票塞进我的胸口。
“怎么不继续了?钱不够吗?”
我咬紧牙关,脱下最后一件上衣,只剩内衣和短裙。
我难堪地捂着重点部位,羞耻感将我淹没。
"一件衣服,十万块。"
听见熟悉的声音,我不敢置信地睁开眼,
只见盛景渊一身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搂着他所谓的“恩人”程雪走了进来。
他薄唇微勾,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与轻蔑:
“看,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脱光,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01
“盛总,我服了,骗女人也能骗到这种地步!她居然真信了你妈得了绝症?”
“还是盛少手段高,这种贱女人就该这么玩。听说为了你,她连肾都捐了?”
盛景渊轻啜一口红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肾是给程雪捐的,那傻女人以为是给我。”
“知道最绝的是什么吗?她怀着我的孩子,却傻乎乎去做了手术。”
“我的天!这智商,活该被玩!”
“听说她住那破地下室都三年了?盛少,你家那栋海景别墅她都不知道吧?”
“玩玩而已,谁会带穷女人回家。”
我的心骤然锁紧,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脏。
我狼狈地捡起衣服,逃也似地跑出了那个包间。
包间里的哄笑声仍在耳边回荡:“盛少,听说她还指望着跟你结婚?”
我跌跌撞撞地跑去了疗养院。
拿出盛景渊母亲的照片,和护士再三确认。
“这位病人?”
护士疑惑地皱眉,“她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不是什么重病,是正常死亡。”
这一刻我终于死心,原来所谓的母亲重病,都只是一个谎言。
眼泪从我眼角滑落。
三年前,盛景渊推迟了我和他的婚礼。
说他母亲重病,不想拖累我。
我心甘情愿,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
甚至在那之后,没日没夜地打工挣钱,只为了凑够医院的费用。
现在我才发现,这三年,我做的一切有多可笑。
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付出了所有。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扶着墙壁慢慢走回那个我们住了三年的地下室。
盛景渊骗我发生车祸那天。
我亲手把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典当了出去,只为了换取手术费。
我甚至瞒着盛景渊给他捐了一颗肾,为了不让他愧疚,我没告诉他我怀孕了。
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忍着疼痛,关心他。
可到头来,这只是一场骗局。
可怜了我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
腰间的疤痕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我的愚蠢。
我们在一起七年。
我们说好了毕业就结婚。
班里的同学都说,因为我俩,他们又相信了爱情。
可原来,这爱情才是彻彻底底的谎言。
盛景渊那么有钱,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或许,从一开始,盛景渊就没有想过和我有以后吧。
大学毕业那天,我和他说好去领证。
可转头,他却跟我说,他要和我分开。
我再三逼问,他才痛苦地告诉我。
他妈妈发生了车祸,需要一大笔钱。
那时候的我傻傻选择了陪他共担风雨,却不想只有我一个人成了笑话。
晚上,盛景渊回来时,就看见了在沙发上的我。
他浅笑着走过来,抱紧我。
“浅浅,你的一万挣到没,明天就要交费用了。”
手心还残留着跳艳舞被塞的钱,粘腻恶心。
我从盛景渊怀里退了出来,“没有。”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恢复温柔。
“没关系浅浅,你不要太逼着自己,我再去问程雪借点。”
听到程雪的名字,我只觉得讽刺。
以前我心疼盛景渊,因为程雪的挟恩以报,他不得不答应程雪很多事。
我虽然吃醋,妒忌,但我通通忍下了。
可原来,程雪也只不过是配和盛景渊演戏罢了。
“嗯,你去吧。”
我推开盛景渊,一个人回了房间。
整个房间阴冷潮湿,墙壁上渗着水。
门突然被敲响。
房东走了进来。
看了看只有盛景渊,恭敬道:
“盛总,您看,我要不要催房租。”
盛景渊点了点头。
房东立马变了样子,大声斥责。
“赶紧把房租交了,不然今天就给我滚出去。”
我无视外面的声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原来连这个房东都知道盛景渊的身份。
我就是个被所有人耍的傻子。
他们却突然闯了进来。
盛景渊故作狼狈地倒在地上,“浅浅,我没本事,我没拦住。”
房东一把扯过被子,眼神在我身上扫视。
“看不出来,挺有料的。”
“要不陪哥睡一晚,我给你免了房租。”
他伸出手,朝我靠近。
这一刻我只觉得恶心,拿起本来存着给医院的钱。
那是我今天在舞厅里挣的钱,被无数陌生人的手触碰过。
我把钱狠狠朝房东扔了过去。
“滚!”
泪水涌出,我再也忍不住了。
02
房东也不恼,笑眯眯收了钱,眼神在我身上逡巡。
“发那么大火干吗?”
“想要免房租,随时找哥哥睡哈。”
他目光肆无忌惮地停留在我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听着这些话,无助地抱紧了自己。
几乎要窒息。
盛景渊心疼地抱紧我,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
“浅浅,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手抚过我的发丝,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边。
曾经,这喜欢他这样的怀抱。
可现在,假的。
都是假的。
我抬眸看向他眼里的深情,直觉地一阵反胃。
这眼神骗了我多久?
三年?
七年?
十年?
我的青春,我的爱情,我的身体,我的孩子。
这样的盛景渊,我不要了。
我挣开他的怀抱,“你不是要去找程雪吗?”
“快去吧?”
盛景渊看着我一反常态的样子,有片刻的失神。
他捏了捏我的脸,“怎么了浅浅?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明天你妈那要交钱,等不了。”
见我关心的样子,他才放下了心,匆匆出了门。
看着他急不可待的背影,我眼泪终于落下。
我看着这个所谓的家,忍不住嗤笑。
潮湿的地下室,不到20平米。
墙角滋生的黑色霉菌,昏暗的灯光。
每天睡觉都能听见老鼠爬过的声音。
曾经我觉得无比甜蜜的小家,现在只觉得讽刺。
为了这个”家”,我赔上了一切。
我掀开被子,穿上衣服。
冰凉的地板刺骨寒冷,我却感觉不到。
我跟着盛景渊出了门。
远远地,看着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笑着。
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春风得意。
我看着他径直走向一栋豪宅。
保安恭敬地让开路,一声”盛总好”。
这,才是盛景渊该待的地方。
透过楼层的落地窗,我看着他搂着程雪,颠鸾倒凤。
原来,被背叛是这种感觉。
像心被剜去一块,痛得连呼吸都困难。
我一个人在黑夜中走了很久。
回到家,脚磨破了,却半点感觉不到痛。
身体的痛,怎及得上心的痛?
浸着血的袜子粘在皮肤上,扯下时带着肉。
我眼都没眨一下。
曾经多少个晚上,我都担心程雪会为难盛景渊。
看着他一次次深夜回家,我心疼得直掉泪。
可原来,我的担心那么可笑。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
梦里,我还和盛景渊坐在大学的图书馆。
他说:“浅浅,等我们毕业,我娶你。”
我哭着醒来,枕头湿透了。
盛景渊搂着程雪进来的时候,意外看见了还在床上的我。
他慌忙放开了手,“浅浅,今天你怎么还没有出门打工啊?”
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几乎想笑。
我看到了盛景渊脖子上的红痕。
心还是忍不住抽疼了下。
都结束了,为什么还要痛?
以前,我确实天还没亮,就早早已经出门打工挣钱。
可如今,我不会了。
我不会再那样对自己,为了一个骗我的人付出所有。
程雪斜睨了我一眼,鄙夷和得意刻在脸上。
“你不出去打工,你们欠我的钱准备什么时候还?”
她有意抬起手腕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我看到了那只玉镯。
我母亲的玉镯。
她死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当初为了盛景渊,为了给他筹医药费,我把母亲的玉镯贱卖了。
如今,玉镯却在这个女人手上。
“玉镯怎么会在你手里?”
程雪轻蔑地笑了笑,仿佛在看一个乞丐。
“这当然是我买回来的。”
她好笑地看了我一眼,对着盛景渊说道。
“景渊,我早上还没吃早饭,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语气轻柔似水,眼里全是宠爱和依赖。
盛景渊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浅浅,我去给程雪买早饭。”
“程雪才答应把钱借给我,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呼。”
说着,盛景渊转身出了门。
脚步轻快,一刻也不想多留。
程雪见盛景渊离开,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贴近我,炫耀般地亮出她的玉镯。
“你的男人,昨天可是生猛得不得了。”
她咬着下唇,眼里是刻意的挑衅。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他卖掉了这只玉镯?”
“你这种穷酸货,还是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离开吧。”
我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掐进肉里。
从未有过的恨意涌上心头。
我猛地起身,伸手去够她手腕上的玉镯。
这是我妈妈的!
只有这个,我不能再失去!
程雪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手。
她慌忙后退,脚下一滑。
说着,她视线瞟向门口。
在盛景渊进门的一刹那,跌坐在地。
眼泪立刻盈满眼眶,娇弱可怜。
“温浅,你要干什么?”
“你抢我的镯子,就不怕我不借钱给景渊吗?”
03
盛景渊快步走了进来。
他一手推开了我,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在墙上。
肩膀传来一阵钝痛,可我眼里只有母亲的玉镯。
“不是都和你说了,要好好招待程雪。”
盛景渊的声音狠厉,不再是往日的温柔。
“我求了一晚上,她才答应把钱借给我的。”
“镯子是你自己卖出去的,现在就是程雪的。”
是啊,是我自己卖出去的。
那天医院打来电话,说病危通知书已经下了,只差最后两万块。
我求遍了所有能求的人,却还是差那么一点。
卖玉镯是我最后的选择。
现在想来,盛景渊,骗得我好惨。
程雪抱着盛景渊,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景渊,其实看在你的面子上,她想要,我也可以把镯子给她。”
“但是她这样对我,我……”
她话没说完,便将脸埋进盛景渊的胸口,肩膀微微颤抖。
盛景渊满脸怒容,转向我。
“程雪那么善良,都愿意把镯子给你。”
“可是你呢?居然直接就抢,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当初是谁跟我说,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当初是谁说,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
程雪脱下手镯递给了盛景渊。
“景渊,这个玉镯你还是帮我给温浅吧。”
她声音无比温柔,眼里却闪着得意的光。
“省得她还会疯了一样的来抢,至于答应给你的钱,我还是会给的。”
盛景渊接过手镯,看着我,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他高高举起手,我惊恐地睁大眼。
只听咔嚓一声。
手镯在地上碎成了好几节。
“为什么?为什么要摔碎它?”
我怒吼出声,那是我最后的念想。
盛景渊和程雪没想到我会这么生气。
他们脸上闪过一丝惊惧,随即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指着他们大喊,“滚,都给我滚出去。”
程雪瑟缩在盛景渊的怀里,做出害怕的样子。
“景渊,我们走吧。”
声音甜腻,眼底全是得意。
我不去看他们,一个人蹲在地上,捡起一块块碎片。
手指被锋利的玉石边缘割破,血滴在碎片上。
我却感觉不到痛。
眼泪就那样一滴滴掉了下来,砸在那被我用血染红的玉石上。
盛景渊踌躇了一会,又走回来。
“玉镯都碎了,你还在闹什么?”他语气不耐。
我疯了一样,把手里碎掉的玉镯狠狠朝他砸了过去,转身离开。
一块玉石划过盛景渊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程雪尖叫一声,背后是她气急败坏的声音。
“温浅,你是不是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
是我没用,没有守住妈妈留给我的东西。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爸,我赌输了。”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以后开口道。
“那就回来吧。”
我挂断电话,蹲在地上继续哭。
三年前,为了和盛景渊在一起,我对爸爸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
“他比你对我好一百倍!”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我永远都不会后悔!”
而终究是他,包容了任性的我。
我收拾好心情,擦干眼泪。
平静地回到家。
收拾了半天,才发现其实根本没有带走的必要。
一无所有的我,又有什么可带走的?
曾经那些我觉得甜蜜的回忆,我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照片上,盛景渊搂着我,我们对着镜头微笑。
那表情多么虚假,多么可笑。
盛景渊回来的时候,正好我把和他的一张合照丢进垃圾桶。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在干吗?”
“不干吗?只是觉得碍眼。”
我冷冷地说,直接甩开了他,继续手里的事。
盛景渊忙掏出那只被他用胶水黏在一起的玉镯。
献宝一样地拿了出来。
“浅浅,你别生气了。”
“程雪在的时候,我也没办法,好不容易她答应借给我钱。”
“你看,我给你粘好了。”
这就是他的态度?
先是摔碎,后想着补救就完事了?
我伸手接过,心里一阵抽痛。
是我没有保护好母亲的玉镯。
用胶水粘回的玉镯,只剩一具空壳。
和我一样。
我抬眸看向盛景渊,“我们分开吧。”
盛景渊脸色一变,瞳孔紧缩。
“温浅,镯子我也给你了,你还闹什么?”
“我看你真的需要好好清醒清醒。”
说着,他直接转身离开。
我透过窗,看见他的身影上了程雪那辆宾利。
车停在对面,安静了几分钟。
然后开始剧烈晃动。
我只觉得眼睛发涩。
盛景渊已经不值得让我流泪了。
突然,房东推门而入。
眼神猥琐,呼吸急促。
我心生警惕,“你想干嘛?”
“我都看到了,你男人正在和其他女人车震呢?”
他舔了舔嘴唇,向我走近。
“要不我满足你一下。”
说着,他直接朝我扑了过来。
酒气熏天,力气却大得惊人。
我拼命挣扎,手心握着的玉镯再次狠狠朝房东砸了过去。
勉强拼合的玉镯碎片,戳进了房东的眼睛。
房东惨叫一声,捂着眼睛蹲下。
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我趁这时候赶紧往外逃。
房东气急了,在后面追我。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头晕目眩,我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站了起来,直到后面没有了房东的身影。
终于,我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送去了医院。
一睁眼,护士就上前给我检查,还抱歉地说道:
“不好意思,医生都被叫走了,估计你要等一等。”
我点了点头,听护士们还在继续八卦。
“听说没,你说那男人也真是的,女的还怀着孕呢?”
“是啊,听说是在车上,都见红了。”
“这不,所有医生都被叫过去了。”
我心里一紧。
“那男人是不是姓盛?”
我突然开口问道,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护士惊讶地看着我。
“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扯出一抹苦笑,没有回答。
原来,程雪怀孕了。
他们的孩子。
而我那个孩子……
04
我挣扎着起身,朝那个病房走去。
我用尽全力推开门,那一刹那,病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程雪靠在雪白的病床上,面色红润,丝毫没有病态。
盛景渊坐在她身边,手里紧握着她的纤纤细手,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与宠溺。
气氛在那一刻凝固。
我直视盛景渊,声音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盛景渊,我们分手吧。”
盛景渊脸色一变,随即挤出一丝刺眼的假笑。
“温浅,我只是陪程雪来医院检查一下,你这是何必又要闹?”
他站起身,朝我走来,伸出那只曾经抚摸过我无数次的手。
我厌恶地躲开。
“怀孕也需要那么多医生?全院的医生都被叫过来,是生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我冷笑一声,抬手便是一巴掌。
“盛景渊,骗我很好玩吗?”
“骗我捐肾给你的恩人?”
“骗我卖掉母亲的遗物?”
“骗我一天打三份工?”
“这些,都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他没有躲,也没有恼,只是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重要吗?”我平静地看向他,感受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对,不重要。”
盛景渊突然变了一副面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是赤裸裸的轻蔑与算计。
“既然知道了我有钱,你不应该更舍不得离开我吗?”
“钱我有的是,只要你开口,要多少给多少。”
“你就不用过那种打三份工的苦日子了。”
苦日子?
那三年,我我从不觉得苦。
真正让我痛彻心扉的,是被欺骗的滋味,是付出全部却得到一场空的绝望。
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
盛景渊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肉。
“温浅,你装什么?装什么清高?”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我要听到你求我留下你。”
我看向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
我收拾了东西,直接离开医院。
走出医院大门的瞬间,几个黑衣人朝我冲了过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把我拖到一辆黑色轿车上。
车内,程雪坐在我对面,脸上的面具彻底撕下,露出她阴狠恶毒的真面目。
眼里只有嫉妒和憎恨。
“我不会给你机会留在盛景渊身边的。”
我不解地看向她:“我说了,我会离开。”
程雪却凑近我,眼里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我只相信死人。”
她笑容扭曲,拿出一罐黄色的液体,朝我嘴里强行灌进去。
我拼命挣扎,两个壮汉死死按住我的手脚,强迫我张开嘴。
我芒果过敏,接触就会喉咙水肿,呼吸困难。
这是盛景渊知道的事情,也只有他知道。
三年前,我只吃了一口芒果布丁,就呼吸急促。
他急得满头大汗,连夜送我去医院,还向我保证再也不会让我接触芒果。
可现在,程雪也知道了这件事。
盛景渊亲口告诉她的,让她拿这个来害我。
我几乎说不出话,“救……救命……”
挣扎中,我的手触碰到了手机上的紧急联系人。
盛景渊冷漠的声音传来:“想好了吗?想好了就自己滚到我身边。”
我挣扎着喊他的名字,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盛……救……我……”
他却直接挂断了电话。
程雪见状,狂笑出声。
“看到了吗?他根本不在乎你!”
她狠狠抓起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头发,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想告状。”
程雪厉声命令:“把她扔下去,车撞过去,做成意外。”
我被粗暴地推下车,黑色轿车狠狠朝我撞了过来。
恍惚间,我听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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