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克服恐艾心理信任了解机构是基础脱恐方法技巧是关键

恐艾干预心理 2019-08-27 19:47:28

自2009年年初成立,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既作为一个艾滋病防治机构,又作为一个心理干预机构,十年间已经兢兢业业在艾防圈做了前无古人的事情。以“促进全民心理健康发展,消除艾滋病歧视和恐惧”为愿景,致力于专业的恐艾干预研究和心理支持服务,创造了多项全国第一的记录,不仅为第一个系统研究艾滋病恐惧症的机构团队,为第一个承接国家关于艾滋病恐惧症人群研究项目的机构,又为第一个全国艾滋病恐惧症连续干预项目的实施者,同时也是第一个开展艾滋病恐惧症干预人员专业技能培训的组织,第一个将艾滋病防治与心理干预相整合实践的机构,成果研究论文连续多年发表于全国艾滋病学术交流大会,也发表于国家级心理学术交流大会之中。

为什么那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能在这里走出恐艾

作为一个不以高端艾滋病检测项目和试纸自测为经营获利的非营利性机构,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给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全国唯一一个实体有地址的性病艾滋病恐惧症干预机构,然而,让整个艾滋病防治领域专家印象最深的,除了就是这个机构被被新华社、中央电视台、《三联生活周刊》、人民网、澎湃新闻、华西都市报、四川卫视、成都电视台、成都商报等多家全国知名权威媒体跟踪采访报道过,还有一套艾滋病恐惧症分类标准及干预流程方法。通过结合艾滋病感染风险评估对艾滋病恐惧症患者进行面对面咨询和电话咨询,在综合性评估上给予长时间的正向干预和反复脱恐技巧训练,是目前主要的恐艾干预方式。

十年来,通过恐艾干预中心受惠的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多达几十万人,他们绝大部分脱恐成功,远离了负能量极大的网络和沉重的话题,重新回到了自己现实生活,回归了家庭,回至到学习工作岗位。社会功能日趋稳定,心理痛苦程度也在不断的减轻,直至消失。十年来,中心的医生和老师也在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干预经验和水平,他们每几个星期就会聚在一起交流自己针对一对一咨询案例的心得,以心理理论和艾滋病核心知识体系为基础,详细的探讨适用于不同类型的恐艾症患者该使用的方法,共同进步。有时间,经验丰富的医生老师会给案例较少的医生老师做干预督导,特别是有一些疑难杂症或者带有很大阻抗的艾滋病恐惧症患者,都会在保护其所有隐私的基础上,展开圆桌会议进行会诊探讨。性病艾滋病恐惧症的担心焦虑得以解决了,医生老师们的技术和经验也在日新月异的增长。

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中心工作人员针对艾滋病恐惧症患者的一些自我简单的建议心得吧,相信各位恐友认真看了的话,自己的心得体会越多,那么也能有机的运用到生活之中,更容易脱恐成功。以下工作中的干预心得将以医生老师的姓氏字母顺序呈现。

恐艾中心正在进行脱恐技术交流

陈晓宇:彼此了解信任是脱恐的必然基础

为什么我会一再强调彼此了解和信任,才对脱恐有真正的促进和帮助呢。对于恐艾症恐友来讲,大部分都有上网的经历,也或多或少在网上学习过并且和其他恐友有过相互交际。大家本来都是想隐藏身份,以虚化的角色,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脱恐成功。事以愿违,绝大部分的恐友不仅没有脱恐成功,还因为网络上键盘侠的不真实性和随口乱说,故意保证安慰别人或制造莫须有的感染案例恐吓别人,让真正想脱恐的恐友变得更加的敏感,变得疑神疑鬼。脱恐不成,反添新恐,就会全部归因到是因为网络没有实名制。一方面,想通过网络的便捷收集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和得到对应的安全信号,另一方面,又惧怕网络上各种浮夸的吹嘘和不真实。

虽说很多恐艾症恐友希望有人能够陪自己聊聊天,缓解自己的压力,并一再表达对对方是相信的,但是在对方以各种理由拒绝提供真实姓名、单位及背景时,这样的口头承诺信任就变成了一纸空文。就像我经常在网络上干预的案例,在没有对我有所了解以前,不知道陈医生是做什么的以前,很多都是问了陈医生又马上将同样的问题复制粘贴给其他的医生,在我眼里,打着想收集更多意见以为这样分析能够脱恐的恐友,他们都打错了算盘。都不认真去了解一个有真实姓名的医生,都不去建立真正的信任,还去网上找没有办法提供真实姓名和背景的人沟通,这个能有效吗?记得每一个从外地来到疾控中心找我进行恐艾干预面询的恐友,他们咨询后都长松了一口气,有的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有的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有多余的时间,我会带他们去看看我一直帮助的“瓷娃娃陈艳”,有多余的时间,我会带他们去看看乐山大佛许愿。

他们中的绝大部分都能脱恐成功,那是因为他们真正的了解我信任我,而我在和他们沟通的一个小时里,也对他们有了很多的了解。听他们在我的面前讲述他们一直压抑在心中的这份秘密,并且在他们面前真实地给他们鼓励,他们的阻抗降低了,他们的防御没有了,他们也不会去怀疑这到底是谁在给他们做咨询,他们更多看到陈晓宇的正能量在不断的改变他们,给他们脱恐信心加持。我以我真实的姓名和身份真诚的帮助每一位力所能及帮助到的朋友,他们通过我的姓名和身份了解了我,信任了我,他们把自己放松了,这是脱恐的前提。

无论现在网络上各路神仙在网上如何夸张和包装自己,但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向咨询者告知自己的真实姓名和信息,那么我们可想象的,那势必是有难言之隐,又或者不过是过往的一名恐友,并且没有实际去一线工作的艾滋病防治经验。我想,告诉恐友们“我叫陈晓宇,我做艾滋病防治工作二十多年了”,真正做到和恐友们以心换心,以心交心,那比任何宣传,比任何检测,以及比任何安慰都更有用处。

郭海燕:一个小时左右非文字性一对一沟通的重要性

很多恐友都觉得,我有手机可以上网,可以信手拈来快速从网络上获得很多的艾滋病信息供自己脱恐,也可以觉得快速进去网络世界,到处都是志愿者,随便向谁问一个问题,对方立马就可以给予响应。只要对方说没事,那立马就能脱恐。如果一次没脱,那自己就再多问几个人,这样问下去,总能够脱恐成功吧。结果呢,可想而知,很多恐友在得到没问题这个结果以后,是可以愉快一阵子,但是这种愉快,能维持多久呢,想必恐友们都知道,维持不了多久。我们都很清楚,艾滋病感染风险作为一个强烈的负性刺激,带来了巨大的创伤。这种痛苦的体验和濒死感,是不会靠别人区区一句话可以消除心理的伤痕,也更不可能靠简单的几分钟的一个简短交流就能达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在心理干预的模式下,为什么去设置一小时的非文字性沟通方式,一方面是文字作为最低级的影响性方式,其刺激相对于图像刺激和声音刺激的有效性会逊色不少。面对面沟通可以强化图像刺激,而一对一电话的沟通可以强化声音刺激。有人或许会提出使用网络聊天工具进行语音沟通合适么,我认为那不合适,那无法确保真正做到一对一沟通,网络聊天工具可以利用语音媒介同时和几个不同的人沟通,一旦同时干预不同的恐友,恐友们就会觉得自己并没有受到重视,并没有得到理解和关心,反而无法建立和咨询老师的。

而在另外一方面,一个小时左右的沟通能够让双方就信息进行深度的交换,就像很多恐友总是喜欢说老师我该怎么办啊。那么作为恐艾干预要提供针对性的方法前提就是对该名恐友务必是需要了解的。但是这些基本的了解,是没有办法通过几句对话,或者几分钟的沟通就立马了解了。恐艾干预的医生老师不是神,要了解一个人得需要收集很多信息,要彻底了解一个人也是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这也是为什么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有可能把一个恐艾心理障碍的恐友解救出来呢。

一个小时左右的沟通时间设计,在这一个小时里面需要不仅需要针对恐艾症恐友做出一个基本的评价和评估,还要尽可能找到其困扰最大的问题。到底是因为这名恐友的认知体系出了问题呢,还是这名恐友的体验感觉进入了误区,又或者是他在一些行为上的方法出现了一些不恰当的东西,这些都是需要去进行干预。就像师傅教授一门方法,不可能是说口口相传几句话,徒弟立马就顿悟成功。通过长时间的正向干预,才能最终不断地去理解掌握,一个小时的时间是必不可少。任何科学的方法,都有一套比较完善的流程,还得需要进行复习和实践,这些都是需要靠消耗时间和消耗经验来完成的。很多恐艾症患者在几分钟的交流中,也许只能收获知识上的信息,这个和在网上花几分钟看到一篇文章没有什么区别,只有把这个时间延长到一个小时左右,不断的正向刺激通过科学的组合去替代负向刺激,脱恐的意义才逐渐被显露出来。

考虑到恐艾干预的方法较为系统复杂,有很多分类的标准,知识点和核心干预方法较多,恐艾症恐友是一个逐步适应和接受的过程,一般设置都是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如果时间再一次性延长至两三个甚至是四五个小时,咨询者和干预老师精力都十分有限,核心知识也不可能一次性完全掌握。通过十多年的恐艾干预不断实践,发现沟通效率在一个小时左右后就开始下降,设置一次一个小时左右的一对一沟通是最科学最具效率的方式。

培养一名优秀的恐艾干预老师不容易

李斌:尊重了解机构规则 才能在该机构脱恐

我主要负责群务管理,经常就会在中心群上发现很多恐友反复的提问题,有的甚至是刷屏式的提问题。通过几个月的观察,我发觉这群恐友并没有真正的进步。有的时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问的人是谁,甚至在哪里提的问题,都不清楚,就是反复的问问题,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反复问。总是觉得这样反复问问题,总有一天自己就会自动脱恐。很多恐友也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可能感染艾滋病了,但就是心理过不去。但是对于心理脱恐怎么办,不知道。那就在网上到处寻求安慰吧。可是安慰并不是脱恐的方法吧,充其量爽了几分钟,有的是平静了几个小时,几天以后,难受烦躁的情绪又再次出现了。

大量的恐友来自于网络,网络基本都是个人或者自发成立的私人团体,毫无规章制度可言,恐友也就养成了很随意的交流方法。有的反复刷屏,有的反复私聊管理员,有的则不断的发图。反正是网络,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其实就没有想过这样到底能不能脱恐。我觉得正是因为没有一点受约束的意识,也没有真正去了解所呆着的地方有没有实力和基础帮自己脱恐,也总是想法设法的不遵守科学,想走捷径的去脱恐,才导致了没有办法脱恐。我希望各位恐友都能够好好了解一个机构,尊重机构的规则,才能在这个机构脱恐成功。不然就像很多恐友检测了无数次,问了无数个问题,都过了三五个月还没有脱恐成功。大家也没有认真看看彻底脱恐的恐友别人从一开始就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脱恐的目标。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作为一个没有经验的恐友,不应该把理想建立在自己的想象里面,靠自己的感觉去脱恐。而应该认定一个可以被信任的机构,深深地去了解他,并且坚持机构的规章制度和医生老师给予的中肯建议,方能更好脱恐。

张珂:请把痛苦留给老师这里 请把快乐带给家人

以前,老师也觉得对于艾滋病恐惧症的朋友们,多给一些安慰,他们自然而然就能自行疗愈。后来,做得恐艾干预的案例越来越多,越发觉这个只是一个缓兵之计,在没有从根本上去改变恐友们对艾滋病认识的态度以前,艾滋病恐惧症的朋友们都会表现出焦虑,强迫,抑郁以及躯体化障碍,安慰就像给予一个即将饿死的人一条鱼一样,他也许可以靠这条鱼续命几天,但是这条鱼并不能给他续命一辈子。我们不能说让恐友们靠安慰活一辈子,我们得教会恐友们真正脱恐的方法,也就是教会他怎么去捕鱼,这样他就能靠这个技术方法来满足自己的动力消耗,就能够很好的活下去,这样就算以后老师们再也不用帮助他,他也能够靠自我自主的恐艾干预体系度过以后可能的焦虑性事件,这就是所谓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老师希望每一个恐友都是带着一份满足离开恐艾干预中心,带着一种到达终点的如释重负离开网络,永远不再回到恐惧的精神世界之中。

有的时候,艾滋病恐惧症的朋友们,在心情稍微好点的时候,也能够明白自己可能是被内心的心魔给禁锢住了。可是绝大多数第一次恐艾的恐友,是如此深切地感受到了艾滋病恐惧所带来的濒死感,这种感觉足以摧毁三观,并且让自己看到未来。恐友们所能拥有的本能方法就是不断地去防御,不断地去逃避,把自己弄得精疲力尽,也没有说快速的走出恐艾症。

没有脱恐的参考目标,并且非常失望自己反反复复的波动,看不到脱恐的未来,变得极度的抑郁和自我否定。特别一想到自己没有未来,自己的家人怎么办,自己的事业怎么办,甚至连累了自己的亲朋好友怎么办,后悔,愧疚,痛恨自己的罪恶,就算有再多的经济实力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再强迫自己,也无法穿越,这样无处释放的痛苦留在心里,愧对家人。以至于不得不疏远家人,以至于不得不强颜欢笑。总是觉得只有真正的去彻底摆脱艾滋病感染的概率才能和亲人们花好月圆,才能够重新融入自己的家庭。其实就是这样的错误的思维,让很多艾滋病恐惧症的朋友们变得更为的消极,变得更加的痛苦,强迫的思维和行为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自我不断的暗示下出现的,倒最后,就真的变成了对未来没有任何的信心。

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帮助了无数的恐友,这里面性别不同,年龄不同,职业不同,家庭环境不同,成长经历不同,恐惧原因不同,恐惧周期不同,恐惧类型不同,恐惧程度也有不同,采用的针对性方法也有不同。但是大家的脱恐目标都是一致的,为了家人,我要脱离恐惧,重新站起来。然而站起来得需要非常深的羁绊。在现在的社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非常淡漠,就像陈晓宇老师所说的一样,因为不了解,存在着很强的防备心理,存在着很深的隔阂,要真正去帮助一名恐艾症恐友彻底脱恐成功,那付出的心血也只有当老师的自己和这名恐友才能真正的感受得到。很多东西并不能用语言去形容,但是它能够被感受得到。

花了很多年时间,张老师和很多彻底脱恐的恐友建立了很深的羁绊,以至于每到逢年过节,收到的祝福远远大于亲朋好友祝福的数量。因为老师在恐艾干预的过程中,总是会手把手去让恐艾症的朋友们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恐艾,特别是对于工作性思维和生活性思维应该如何去区分,应该如何去看待,让很多恐友有了不一样的感知。不能因为自己曾经犯过错误,就觉得自己必须将自己置死地而后生,重新脱胎换骨以后才能给家人幸福。其实当从恐友们愿意跟着恐艾干预中心的老师花掉几个月乃至半年一年的时间去学习,去开始忏悔的那一刻起,那时候,上天已经重新为大家打开了一扇窗。不要去考虑以后应该去好好的爱家庭爱家人,从现在开始,就请把您的积极一面快乐那一面留给家人。当您感到痛苦,感到无助时,就请将这样的一种失落难受留在电话里,留在恐艾干预中心的咨询室里,留在张老师这里就行了。

愿每一位恐艾症的朋友都能将负能量全部抛在中心,抛给老师们,而带走所有认为的快乐和幸福。上天,会保佑每一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

陈晓宇老师每周要在群里公益答疑两次

后记:下一个十年 脱恐的希望也在这里

恐艾干预中心成立了十余年,从08年汶川大地震到现在,白驹过隙,光阴似箭。也许这无数个日日夜夜在很多人眼里看来不过是一个数字,但是在我们眼里,这是无数个令人难忘的夜晚。也许,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担心的问题在很多平常人看来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是在我们眼里,这样的笑话却是让人感到非常的矛盾痛苦。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变成神经病,也没有人愿意却强迫自己做出非常多的非理性思维和假设,更没有人想把自己变成一个神话故事。一切都是因为没有人真正去关爱他们,而自生自灭的强迫成了神经症。这十年来,老师们每天都是接触这样的事件,都是在不断去干预很多神经症患者的错误思维。枯燥,繁冗,反噬,负能量,以至于很多前来进行学习和实习的心理咨询师和医生都没有办法坚持多久,大多数在咬牙坚持了半个月后,不堪重负的离去。留下来的还是像张老师,陈老师,郭老师,叶老师,刘老师这样的老面孔。

作为全国最早成立的性病艾滋病恐惧症干预机构,作为一个自筹性的社会组织,在逆境中存活下来实属不易。同一批的脱恐机构早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而就连后面2012年左右建立的很多脱恐网站,大部分也都消失了。近几年新建立的脱恐网站也不少,刚开始还一腔热血,到后来更多还是转向了试纸销售以及高端检测销售。在这个经济时代,真正花掉大量时间一个词语一句话手把手去教恐友该怎么去彻底脱恐的人真的不多了。

但是我们还一直坚持在艾滋病防治一线工作的岗位中。张珂老师七八月份一直参与基层医务工作者的艾滋病防治培训工作,那边硬件条件不好,生活水平相对较为落后。特别七八月份是雨季,交通非常不便,山上的滚石毫无预警,随时都有可能产生一些不可控的意外。但是为了能够提高贫困地区的艾滋病防治水平和健康心理水平,兢兢业业的工作着,有的时候到了每周例行为恐友们在线答疑时间,还得到处去找网络。

陈晓宇老师不仅帮助过几万的艾滋病恐惧症患者,还帮助了很多艾滋病感染者,尘肺病病人,他十几年来一直帮助瓷娃娃陈艳,在乐山早已经传为了佳话,也早已经被全国媒体报道得不能再报道了。很多艾滋病感染者躺在医院病床上最后一面见到的都不是家人,而是陈晓宇医生,很多故事,艾滋病恐惧症恐友们并不清楚,我们也不想去细说,陈医生每年都会受到大量来自全国各地的特产,虽然并没有什么贵重的经济价值,但是那种这个世界上最缺乏的人情味却能在这里得到最实际的体现。郭海燕老师和叶丽老师同样为了艾滋病恐惧症患者,牺牲了个人的休息时间,陪孩子学习的时间,尽可能在恐友们需要他们的时候,给予恐友们理解支持,并且用他们在临床和实验室检测方面的专业经验,帮助恐友们强化自己的认知,改变那些不良的习惯。

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我们尊重所有的人,我们也获得绝大部分人的支持和肯定。每年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都开展了大量的公益活动,承担一部分作为非政府事业编制的民间机构应尽的社会责任。每年中心的医生老师都会在官方群开展200多场的在线答疑,共计200多个小时;每年都有大约500多名持贫困证明的恐艾症患者成功申请到由张老师陈老师郭老师提供的公益一对一电话干预;每年都有大约几万个艾滋病恐艾症患者的问题在中心网站或公众号被详细回复,每年回复问题字数超过200万字;对于996这样诱人的工作时间,中心老师都表示很羡慕嫉妒。

漫漫脱恐路 有我们一直陪伴

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这么多年在艰苦的环境中默默无闻做了不少工作,并且不靠艾滋病试纸,不靠推荐高端检测,苟且一般的存活了下来,实属不易。无论是艾滋病防治圈,还是心理干预圈,越来越多的医生和老师都知道了这样一个与众不同机构的良好口碑。以前也会有不少的人并不了解去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干预恐艾症患者的辛苦,颇有微词,当真正参与到恐艾干预工作中,才会明白要和一个恐艾症患者共同工作,并且持续帮助他进步乃至脱恐,那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艾滋病恐惧症患者需要多方面的帮助才能真正脱恐,我们希望有更多的力量都能参与到科学研究艾滋病恐惧症中来。毕竟,恐艾症彻底脱恐是需要靠在专业人员的指导下,自我意识的不断提高改变,最终还是需要落实到恐艾症恐友自己身上。克鲁利曾经说过:对一切人们的疾苦,希望是唯一价廉而普遍的治疗方法;它是俘虏的自由,病人的健康,恋人的胜利,乞丐的财富。在下一个十年,中心还会继续开拓更多种适合于恐艾症恐友脱恐的方法,让更多的恐友得以更有效率地去脱恐,也会考虑在继续运营并且有支持的情况下,在四川建立一个实地的康养中心。无论怎么样,只要恐友们愿意,并且真诚地遵守于中心的规章制度和按照对应身份享受所提供的各项服务,那么中心就是脱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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