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33师铁血团长张克修在赵场被民兵击中
驻守灵璧高楼的国民党三十三师九十八团(原为三团),号称铁血团团长张克修更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狂叫“肃清八路分子”、“杀绝共匪”等口号,多次与我军交手,被打得头破血流,依然不思悔改,经常四处抓兵抢劫,杀害无辜。
1944年11月19日夜半,张克修亲自出马,率部400余人,向西南距高楼10华里的赵场奔来,并向其部下狂叫“一小时内打开赵场,否则枪杀!”孰料战到次日上午8点,却落个惨败,仓皇撤退中,他的脖子也被民兵击中,急不择路,只顾逃命。
赵场村属我党我军开辟出来的大路区。全村200多户人家,齐心合力抗击日伪顽。前排房子东头是毛克奇家的三合大院,院子四角各筑有一个碉堡,院内并有8个地堡,且有简易掩蔽工事。庄外挖有护庄沟,庄东600米之远有一条南北向闸河,全庄有60名民兵组成的名为闸河队的联防队,拥有步枪36支,腿炮14门,平均每个民兵有手榴弹8枚,子弹19发,毛家又贡献出10多箱子弹。
19日早晨,乡队干部和闸河队全体队员到华口子开会,下午4时大会结束,乡长胡昌俊和副村长兼联防队长张敬密带队回到赵场,听说邻近毛庄的周华堂中午来村打听乡队干部的去向,马上引起警觉:周华堂是国民党员,又在高楼念书,他来打听乡队干部情况,定是为了驻守高楼的国民党三十三师好来打我们。于是胡昌俊乡长和张敬密副村长,立即通知周围各村,提高警惕,加强戒备,如发生情况,村自为战,固守待援。
当晚,赵场村的群众全集中在毛家大院里,身强力壮的都准备好战斗武器,村干部和一些群众分别住在东南、西南、西北三角的碉堡里。乡干部住在东北角碉堡里。联防队员每6人一组轮流在护庄沟放哨,若敌军前来偷袭,首先占领护庄沟进行阻击,胡乡长负责指挥东、东北和北三面;民兵队长毛永恒负责指挥东南、西和西北三面,张敬密担任总指挥,全村都处于临战状态。
夜半,张敬密查哨中忽听东面闸河边大雁惊叫着腾空西飞,断定是敌军来袭。急令联防队员迅速占领阵地,令大院全体人员准备战斗,派炊事员刘殿亭速到濉河南大徐家给主力部队送信,自己带两名民兵奔向庄子东头,与联防队员一起隐蔽观察,果然是高楼顽乡长王玉坤引路,张克修铁血团的400多人,向毛庄、赵场袭来了,待敌军靠近,张敬密一声令下,联防队员步枪、手榴弹齐放,将敌兵压在沟前。张克修吼叫着命令用迫击炮、重机枪向护庄沟和村子内射击,掩护其步兵从东、北、南三面包围上来我联防队员则隐蔽撤入毛家大院固守东、南、西三面院墙。
敌兵攻占护庄沟扑了个空。进村后也一无所获。张克修又命令:“围攻大院!放火烧!”敌人奉主子之命,先把院外的麦草堆点着,火光通红,把敌军行动照得清清楚楚,民兵正好瞄准射击。一个秃头连长从东面带头往上冲,把一颗手榴弹投入墙内,胡乡长迅速抓起甩到院外敌群里,我步枪、手榴弹、牛腿炮一齐开火,敌军接二连三,倒下一大片。秃连长顺着梯子往大院墙上爬,爬到半道被击毙在墙下。被逼着上前卖命的士兵,吓得狼狈回窜,敌人军官用枪逼着士兵,又冲了几次,亦全被民兵击退。
天亮,半楼乡乡长鲍政带着半楼和倪场民兵进入赵场毛家院内加强防守;区长刘亚伯和区队长程明科率领区队和部分民兵,在赵场村西面和西北面与敌人展开激战,我主力部队骑兵也从大徐家飞奔而来。张克修看势头不妙,慌忙指挥撤退,一名副营长被打死,连他自己的脖子也被民兵击中。我全线出击,敌人更加慌乱,骑兵们从张刘北湖冲出,截住敌兵,挥刀猛杀猛砍,战斗到上午8时结束,敌军共死伤300余人,被缴械200多支枪支,落个惨败。张克修失尽了“铁血团长”的面子,枪伤脖子的疼痛更是难消。从此,其余部龟缩于高楼据点之中,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文章选自《灵璧抗日星火》一书,图片来自网络。
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敬告:乡土泗州是一个记录和研究古泗州及今泗县地区历史、文化、民俗及自然风物的公益平台。本平台注明稿件来源为相关历史资料、书籍和其他媒体与网站的文/ 图等稿件均为转载稿,本平台转载,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本平台转载出于非商业性的文化交流和科研之目的,如转载稿侵犯了您的版权,请告知本平台及时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