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浩回国后默默无闻,妻子任副部长,儿子也是万人敬仰的大人物

红尘漫步居 2024-12-28 23:10:00

01

陈昌浩这位老红军,参加过的战斗能让人写本书,他的人生跌宕起伏,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原本在红军里风生水起,一场西路军的败仗,他的军旅生涯就像被按了暂停键,跑去苏联养了个大病,这不是养身体,简直是把青春都养没了。

到了苏联,人生就像进了剧情反转的黑洞,连抗日都没赶上,站在历史的转角处,连个影都没撂下。可怜陈昌浩,革命半辈子,结果在苏联那边过得跟难民似的,还得时不时提心吊胆听炮声。多少次写信请求回国,信儿是发出去了,就是没回音,估计都沉海底了。

好不容易1952年才被批准回国,到了延安,一见到前妻张琴秋,心里那个愧疚啊,简直能把酒都给稀释了。面对面的时候,陈昌浩那眼泪差点没掉下来,他看着张琴秋,声音都颤了:“琴秋啊,你这些年辛苦了,我这回来,就像是从别的星球回来一样,你一人承受了太多,我这不是个东西。”

张琴秋那时候也是饱经风霜,听了陈昌浩这话,笑着摆摆手:“昌浩,你这话说的,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俩都还在,还能为新中国继续贡献力量。”

陈昌浩他的命运真能折腾,就像是历史的一颗跳棋,东一下西一下的。他在红军时期打下了一片天地,理应在大授衔时分一杯羹。但好家伙,1955年授衔时,他的名字就像是被历史的橡皮擦给抹了,哪儿也找不到。

“昌浩,这次授衔,咱名字不在名单上。”陈昌浩倒好,摆了摆手,淡定得很:“大伙儿别激动,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比起那些牌子,我更在意咱们大伙儿能坐在一起喝茶。”

02

陈昌浩从小就没闲着,读大学的时候不是光泡图书馆,是跟着那帮学生搞革命。20岁扎进农民运动,像个不知疲倦的老黄牛,一头扎进泥地里,挖着社会的根。21岁就飞到苏联,那还是大半个地球的距离,可见这位兄弟的志向不是盖的。

回到国内后,陈昌浩那速度也不慢,立马摇身一变,从学生变成了搞革命的前锋。听说他当年在江苏的时候,总喜欢给那些年轻的团员讲:“革命啊,就像爬山,越往高处爬,风景越好,但风也越大。你们得抓紧绳子,一个不小心,就得从头再来。”

可他在红军的时光,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狱。有次在川陕苏区,他给新兵讲课,说:“咱们这革命队伍啊,就是要敢于吃苦在前,享受在后。你们看我,吃的苦头比你们多,但是苦过之后,就是甜的。”

结果,没过几年,西路军的惨败让他的前途一度黯淡。他在苏联的时候,每天看着外面的雪景发呆,都在想:“咱这一生啊,是不是就这么凉了?”连他的老朋友张琴秋见了他都说:“昌浩,你这回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但老陈头性格硬朗,回国后也没闲着,还能接受新的角色,变成了副局长,干活不含糊。有人问他后不后悔,他就笑:“后悔?革命这么多年,能平平安安活到今天,就已经赚大了。”

03

1931年,陈昌浩在红四方面军时,算得上是个神人,拿下城池像逛街买菜一样简单。他总是能在关键时候拿出个两手,把对面吓得半死,就像那回往黄安城扔宣传单,直接把敌人吓成了太监,没了斗志。

跟张某焘一比,陈昌浩可谓是人精中的战斗机,不过,这哥们有时候也真是倒霉,明明自己能打能拉,结果张某焘那哥们头铁如同犟驴一样,偏听偏信,陈昌浩给的忠告硬是当耳边风。

有次,陈昌浩看不过眼,就跟徐帅聊天时候吐槽:“你说咱们张书记怎么就那么固执呢?战争跟打麻将不一样,不是硬碰硬的。”

徐帅摇头:“老陈啊,有些人就是听不进去,咱们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不过你那手段,真是让人佩服,那个飞机投弹,我估计敌人要做噩梦做一阵子。”

陈昌浩笑笑:“那是必须的,咱这不还是想让敌人把魂儿都吓没了嘛。结果呢,上头的意见还是得听,这就跟瞎子摸象一样,摸着摸着就摸丢了。”

结果,张某焘那次指挥,直接把红四方面军整得七荤八素,损失惨重。陈昌浩心里那个气啊。

04

1932年10月,那时候张某焘就像是走错剧组的导演,自己拍的那一套哪儿都不对头。徐帅和陈昌浩一直在后面拿着地图,想劝他别这么随性,可张某焘那是铁了心要南下,搞得大家都快疯了。

陈昌浩收到密信的时候,跟叶帅那个紧张啊,简直比收到表白信还刺激。叶帅看了信,一拍桌子:“这哪能行!张书记这是要带着队伍去送死啊!”

陈昌浩皱着眉头,半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先走一步?看张书记他自己怎么办。”

可等到张某焘发现人家都不跟他一起南下时,气得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眼看着老蒋的军队就要压上门来,他那个后悔啊,可后悔归后悔,脚下还得赶紧跑。

那时候的战场就像是张某焘自己开的迷宫,他自己都快迷失方向了,陈昌浩跟他说:“书记,您这南下的主意,真是比辣条还要劲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北上了。”

张某焘那时候也知道自己闯祸了,面对一片狼藉,只能哼哼两声,表示接受北上的方案。

最后,大家在北上的路上,虽然各种艰难,但总算是脱离了危险。

05

1936年,陈昌浩和徐帅这对“黄金搭档”再一次被召唤出江湖,肩负起了西路军的“西征大业”。说实话,陈昌浩心里想着:这次能不打得那么惨不惨,能不能少点狗血剧情?谁知道,刚上路就像是看了一部剧情大反转的电影——这一下,真是把他和徐帅的耐心都打磨得像老掉牙的草鞋。

本来,西路军的任务就是攻占甘肃、宁夏,顺便把革命根据地往苏联那边搬一搬,获取点物资援助,顺便再给主席赚点面子——反正大家都有“革命大义”这个大招。没想到,这场局面看起来像是春风得意,结果吹着吹着,风就没了。

战局刚开始的时候,西路军士气高涨,大家拼着命,像拍快闪视频一样迅速出击。可当打着打着,指挥上出了问题,就像电影里突然出现的情节反转——突然战场上多了不少不合拍的脚步声。再加上苏联方面一不小心改了援助路线,简直是“站着也能中枪”的节奏。

马家军这帮“眼疾手快”的家伙看到西路军的攻势有点慢了,立马从背后调来了支援,开启了“地道战”的模式,对着西路军的后勤关键点高台就是一顿猛击。没多久,高台就“啪”地一声掉了,连带着董振堂那几千兄弟也都跟着“拜拜”了。

眼看着高台失守,临泽、沙河这些关键位置也相继沦陷,徐帅和陈昌浩一脸懵逼——战局这转折太快了,甚至让他们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跑进了个短篇小说的结尾。于是,两位大佬决定“暂时撤退”,就像搬家一样,先把阵地撤回陕北,根据地再慢慢商量。

不过,马家军不是吃素的,发现我们后撤后,立马发动了猛烈阻击,像快递公司送货一样,从前面、旁边、背后,一口气把西路军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可眼下局势一片混乱,徐帅和陈昌浩对视一眼,几乎可以听到彼此心里的嘀咕:“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这是什么‘西征’啊,分明是‘西逃’。”

最后,西路军的部队实在是没办法了,徐帅和陈昌浩只得下令:不行了,别再打了,撤回去吧!等撤回的路上,他们俩简直都快成了乞讨高手,路上就差拿出个碗,跟路人要个“革命救助金”了。

“不过,陈昌浩,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主席?” 徐帅一边走一边问。

陈昌浩苦笑道:“有啊,主席肯定会心疼咱俩的‘西征失误’,不过咱这不是还带回了个‘生还’的成绩单吗?至少咱们能亲手交出一份‘复员报告’,别的能怎么办?”

两人一边悄悄地笑,一边忍着饥肠辘辘的心情,脑袋里却还在琢磨着下一次“西征”到底能不能少点这种“开场即输”的剧情。

06

陈昌浩这一路撤回陕北,就像赶一场马拉松,气喘吁吁地走了好久,直到终于碰到了一户湖北人家。你说,人生真是奇妙,打了这么多仗,最后居然是撞进了自己老乡的门里。陈昌浩笑得有点尴尬:“咱俩也算有缘,不是?就这么巧。”

人家湖北人也愣住了,接着笑:“哎哟,这不是咱湖北的老乡嘛,快坐快坐,吃点啥?”陈昌浩心里想着,反正现在是西路军大败,啥都不在乎了,就干脆在这儿待几天,反正也不急着回延安。毕竟,回去以后,估计又得接受一顿“战术分析大餐”,胃口早就没了。

但是徐帅不太喜欢这气氛,找个理由说:“我口音不对,留在这里肯定会被人认出来,万一被抓住就不妙了,先走一步,等我在延安见。” 然后他背过身去了,留下陈昌浩一个人在湖北小屋里“安静地自我疗伤”。徐帅心里嘀咕:“这可不好惹,搞不好真成了局外人。”

陈昌浩也知道,自己这伤得不轻,就当是放松放松。他打算多待几天,享受一下乡土气息,然后就去了武汉,想再试试从头来过。可惜,真是“地道的湖北,反动的武装”,地方上那些地主武装,简直比蒸的包子还热乎,每天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搞得陈昌浩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是不是做了正确的选择。

最后,他咬牙决定:“这也不行,去延安吧,至少那边好像有点指望。”于是他又一次踏上了路,像个“失落的英雄”,一路上都想着自己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回到延安后,给大家做了“西路军怎么了”的总结,详细地把战败的原因和自己的失误一股脑儿地交代清楚。你也不能怪他,毕竟这次败得够惨,连带着他的心情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

陈昌浩本来就不是那种爱讲套话的,西路军的失败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有点酸。“唉,讲究个‘责任’,我倒是愿意接受,但我真不想再在部队待了。” 于是他提出不再参战,接受了安排去做宣传工作。你看,这下的安排真是聪明,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实战派,做个“纸上谈兵”的工作,反而更合适。再说了,这个“宣传员”的工作可不轻松,毕竟你得天天在大喇叭旁边讲“革命”有多好。

陈昌浩也没再回去当“光荣的战士”,而是做了个教员,带起了抗日军政大学和陕北公学的学生。教书育人?你可别笑,这对陈昌浩来说,简直是人生的另一种“打仗”方式。没了战场的硝烟,他可以在黑板上打出一片新天地,尽管有时那些学生看着他,眼神里透着点儿迷茫:“老师,您讲的,能不能不那么沉重点?”

不过,陈昌浩也挺无奈:“哎,反正是平淡日子了,能干啥就干啥。” 他那颗曾经打了无数胜仗的心,已经在战败的痛苦中悄悄折了翅膀。

07

1939年,陈昌浩在苏联治胃病,之后的日子,说不上是红火,倒也不算太惨。人家都在忙着建设新中国,他这个老革命却成了个“新译客”,天天跟一堆字眼打交道。偶尔想起过去的硝烟,再看看手头的《列宁全集》,这种感觉,说出去怕是没人信,简直是从战壕跳进了语言学院。

有一天,在编译局里,他瞅着手上那本《政党论》突然笑了,“我这是从掌握枪杆子到挥舞文杆子了。” 旁边的小李听见了,半开玩笑地说:“陈老,您这是从文攻武卫转为文宣文卫了。” 陈昌浩挠挠头,摆摆手:“别拿我开涮了,我这不还是挺得住嘛。”

回老家的时候,那叫一个热闹。一大早,村头的老槐树下,一群曾经的战友等着他。陈昌浩一下车,就被一顿热情的拥抱和拍肩膀,弄得他差点站不稳。“你们这是要闹哪样?” 陈昌浩笑着说,眼睛却红了。

老李拍拍他的肩膀,“陈老,你不在的这些年,咱们可没少想你呢!”

“想我?” 陈昌浩挑眉,“想我就好好写信,别在我回来的时候弄得我像个大英雄。”

“哎呦,这不是怕您在外边冷落嘛,我们这是给您补补家乡情。” 老王在旁边接话,一脸的狡黠。

在家乡的日子里,陈昌浩常常在黄昏时分,坐在自家门口,看着夕阳渐渐沉下去。村里的小孩子们跑来跑去,偶尔有几个好奇的小脑袋钻到他面前:“陈爷爷,您真的打过那么多仗啊?”

“打过,打过!”陈昌浩笑着回答,心里却是一阵酸楚。他知道,这一生的战场太多,而今的宁静反倒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那您讲个故事给我们听听嘛!”小孩子们不依不饶。

陈昌浩摸摸小家伙的头,开始讲述那些年的往事。故事里有硝烟,有血泪,也有英雄。他讲得津津有味,小孩子们听得出神。远处,夕阳像是老旧电影里的一幕,渐渐拉下了帷幕。

“你们要记得啊,和平是最好的。” 陈昌浩望着远方,淡淡地说,这话语里满是岁月的沉淀。

08

1955年的大授衔,那可真是个热闹的年头,好比一场盛大的舞会,谁身上挂的星星多,谁就能在舞池中央更加风光。但总有些人,比如陈昌浩,他就像是那个站在舞会门口还没被邀请进去的老朋友,因为他那时候没在军队里混,也没赶上之前打抗日和解放战争的“热潮”,所以,他就那样,默默地看着别人挂星星,自己却只能挂怀念。

到了1967年,陈昌浩老兄走了,享年61岁。走得倒是有些突然,连带的追悼会也办得相当有排面,在八宝山,徐帅这位老战友主持,李先念、王震这些重量级的面孔都来了,大家都说陈昌浩是忠诚的革命战士,一生都献给了党和人民。听起来挺唬人的,不过话说回来,他那没挂星星的军装,可能是最“革命”的,因为他从来不用星星来证明自己。

陈昌浩虽然走了,但他那生活可丰富了,四段婚姻,两个儿子,这剧情比电视剧还丰富。特别是他的大儿子,陈祖泽,这哥们儿从小就在苏联混,学了一身正经本事,回国后成了核工业的大拿。可惜好景不长,2022年,老人家也走了,享年96岁。两代人,都是为国家搞科学献力,这家族贡献,得排个号。

09

陈昌浩有四房夫人,各有来头,老大陈祖泽在原子核里头搅和,老二陈祖涛又在车间里打磨,可不是普通的家族。

说到这位二汽的大佬陈祖涛,这家伙可真是个狠角色,对着铁片子就是一顿锤,汽车工业上的功劳,那是杠杠的。回头这哥俩儿要是在一块儿,一个能把车造出来,一个能把车上的原子弄得飞起,估计直接就能造出核动力汽车来。

至于陈昌浩的感情路,那可真是丰富多彩,张琴秋这位女将军,虽然两人无儿无女,但这份战火中的爱情,热烈得很,比炮火都旺盛。俩人在革命时期肝胆相照,不离不弃,这才是真爱啊!

再来这第三任妻子格兰娜,嫁个外国妞,还生了个陈祖莫,这位后来随妈妈去了澳洲,这剧情,我看是足够国际化了。老陈这一生,可谓是跨国界,跨文化,还跨了好几个家庭。

孟力这位第四任,陈昌浩晚年还能找到知音,也算是喜事。你看看,陈昌浩的生活,比电影还精彩,不过他的精彩,不只是情感丰富,更在于他那不平凡的一生和对新中国的巨大贡献。

陈老,这一辈子,虽然坎坷,但也精彩,有情有义,有痛快,也有泪水,真正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最重要的是,没忘记过他那颗为人民服务的心。在这点上,他的一生,值得所有后人铭记和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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