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个恋爱脑,因为她的选择,我和她都被渣男父亲逼死,再睁眼我竟回到过去

鹿先笙 2024-03-28 09:15:46

重生后我穿到了妈妈死对头的身上。

上一世,妈妈在我眼里是个恋爱脑。

放弃自己引以为傲的梦想,跟家里闹得决裂也要跟着我爸。

刚开始她以为追求的自由和爱情无以伦比。

直到我的外祖父母双双离世。

爸爸显露出他的真面目。

重来一次,我要帮妈妈逃离那个男人的魔爪!

1.

学校发了作为交换生可以去国外学习的名单,我的名字也在上面。

这意味着我需要回趟家,有些东西需要父母签字。

在这之前,我已经两年没有回去过了。

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讨厌我的爸妈。

为此我还专门找人算了一个回家的黄道吉日,想愉快地结束这趟回家之旅。

等我到家楼下的时候,小区里几位老太太面色凝重地摇着蒲扇。

楼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啧,你们听这个声音,又在打架了。”

说完便十分不理解地摇摇头。

“你说那女人怎么能受得了,已经两年了还没离婚。”

“听说是那男人不肯离婚,女人打官司没钱!“

我快速走过几个人留出来的狭小的路,生怕走慢了话题会转移到我的身上。

上到二楼,我才发现,那声音,似乎是从我家传出来的。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客厅没人。

房间里传来巨大的声响,似是什么被摔坏了。

从缝隙里,我看到了血渍密布的白莞依的脸。

于风生用皮带狠狠抽着她的身体。

白莞依是我妈,于风生是我爸。

“你干什么!”我冲过去把于风生推开。

白莞依白净的脸上全是血渍和伤痕,看起来奄奄一息,却还想对我展现笑脸。

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酒味,于风生站在我面前,一米八五的大个,投射下一片阴影,笼罩着我和白莞依。

“白莞依你行啊,还学会叫帮手了,嗝……老子一会弄死你!“

于风生把我扯开,看清楚是我后脸上堆满了笑容,脸上的皮扯紧,像一个要把人送进地狱的恶魔。

上大学后,我勤工俭学,奖学金年年不落,我会把大部分都汇回来,想着把养育之恩还完,我不想欠他们。

“财神爷回来了?这个月生活费怎么没有打在卡上?“

于风生重心不稳跌坐下来,伸直的腿抵在白莞依的肚子上,凹下一处。

“给你烧纸钱你需要吗?“

我拿出手机,想拨打急救电话,顺便报警。

“妈的,老子养你那么多年!“

于风生起来的时候在我身后带起了一阵风。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从白莞依睁大的眼睛中依稀看到了向我头上打去的小提琴。

接着脑袋上的钝感袭来,温热的液体模糊了我的眼睛。

顷刻间天旋地转,之前的十几年的时光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里放映。

被人骂没爹没妈,在学校被人霸凌,回来之后面对的永远没有开灯的家。

以及客厅随处可见的白莞依和于风生的结婚照。

2.

我以为没有任何期待的人生,会那样潦草结束。

没想到,再睁眼的时候,我穿到了白莞依的大学室友身上。

偏偏这个人,还是白莞依的死对头。

此刻我甚至顾不得路家的家庭宴会,扔下一大堆人往医院跑去。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了从楼下传来的警铃声,想来是有人替我报了警。

我动用关系找到白莞依所在的医院的时候,她正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安静得可怕。

即使我还是白灵的时候和她不怎么说话,但是在看到她还没有结痂的伤口的时候,心中的悔意密密麻麻窜出来。

“白莞依。“我把手中精挑细选的果篮放在床边。

看到我来,她的眼中没有升起一点希冀,就像一条在浅水滩上被太阳暴晒的鱼,就等着上帝宣布死亡的那一天。

我在她面前坐下遮住了直接刺进她眼里的太阳光。

“你来干什么?“

在我的记忆里,白莞依和这具身体的主人从来不对付。

原主觉得白莞依总是装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是别人眼里的乖乖女,却在背地里和于风生去酒吧,去高档会所,久而久之也就开始讨厌她总是端着的那个架子。

向往自由,却不敢让别人发现她向往自由。

我感到惊讶,我竟然拥有了路年年的全部记忆。

“来看看你。“我忍住了想为她落在脸上的头发抚开的冲动。

“为什么不报警?“

白莞依把眼睛闭上,良久不说话。

大概我也能想到,外祖母家教甚严,从小就耳濡目染的白莞依认为这样会被人落了笑话。

在她心里,舆论总是能致她于死地,更何况她还是国家小提琴首席。

恍惚间,一阵寒光反射进我的眼睛。

我心里一震。

那是一把水果刀。

“白灵呢?你想死白灵想吗?“

白莞依终究是睁开眼,眼角有泪滑过,“医生说她的生命体征微弱……“

“那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我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好看,圆圆的,睫毛盖过眼睑。

我之前从来没有好好看过白莞依,她总是在世界各地跑,一年回家几次,回家后又要连夜出发。

我渴望过她的爱,也希望她能给我开一个家长会,但是从来没有。

于风生也跟着她跑,家里,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

“她醒后会需要你。“

我把刀拿走了,还陪着白莞依去做了全身检查。

期间路家不断打电话催促我回去。

我被铃声吵得快神经衰弱,在医生略带责备的眼光中退出病房。

走的时候安排了几个保镖在病房外。

于风生,那个家暴男,至此没有出现一次。

3.

我不知道于风生是什么时候开始家暴白莞依的,在我有限的记忆里,于风生一直是一个好丈夫的角色。

我开始在路年年的记忆力寻求一点蛛丝马迹。

路年年的记忆里,白莞依在大学遇见于风生,那时候白莞依是白家的掌上明珠,吃穿住行样样被规则束缚。

白家父母给白莞依所在班级偷偷做了一个素质评估,为的是给她寻找一个合适的朋友。后来这件事不知道是被谁扒出来,所有人开始远离白莞依。

对她的评价从清冷之花变成怪异孤僻的怪物。

和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里也尽是尖酸刻薄。

“你妈连你以后嫁人那天在床上是什么姿势恐怕都选好了了吧?“

“活该没人和你玩。“

白莞依的处境从认识后于风生开始变化。

于风生在学业不繁重的大学带她逃课,带她蹦极,带她蹦迪,带她去高档会所,带她认识自己的朋友,是些不学无术的小混混。

白莞依沉浸在摆脱白家禁锢的喜悦之中,她心心念念的自由和爱情,在那个春天开始绽放。

后来白莞依把于风生带回家,毫无疑问,白家父母看不起她。

白莞依恋爱脑晚期,和家里闹决裂一段日子。

在那段时间,于风生带她出去租了一个脏乱差的年久失修的老居民楼。

她还觉得那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这件事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于风生的兄弟也开始在学校外面说他有了铁饭碗。

白家父母看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在那种地方生活,主动找白莞依求和,也默认了于风生的存在。

在白家父母的帮衬下,于风生起初混的风生水起,只不过每件事都做的不长久。

后来白家父母出车祸离世,于风生向白莞依求婚。

不久后有了我。

在我两岁以前,我有粉红色的公主裙,家里客厅还有一个城堡。

于风生一顿操作猛如虎把白家家业败光。

他接受不了这巨大的落差,开始嗜酒。

现在想来,应该是从那个时候,于风生的獠牙就开始生长。

保镖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看白莞依的电子病例检测报告。

白莞依从我高一的时候就开始陆续往医院跑。

最严重的一次,白莞依的左脚趾断了一根,还有脚腕处没有完全恢复好的骨头。

“路小姐,有一男一女一起进了病房。”

我把手机捏紧,那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女孩,终究是为自己的选择买了单。

电话挂断,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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