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和四福晋最精彩的一出戏,当着年秋月的面,逼邬思道主动做媒

卿心君悦 2024-08-12 20:55:56

文丨卿心君悦

在电视剧《雍正王朝》中,有这样一段剧情——

明明老四胤禛一直在用年秋月来拉拢邬思道,为何在“九子夺嫡”后期,老四又要将年秋月收为侧福晋呢?

虽说,老四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当时他正指望年羹尧用粮草供给,来限制来老十四胤禵的西北兵权,一旦年羹尧失去控制,那么掌握兵权的老十四势必会成为老四夺嫡的劲敌。

可问题是,难道老四就不怕他这么做,会令邬思道心生罅隙吗?

若是邬思道由此不再尽心辅佐老四,那么失去邬思道的出谋划策,老四夺嫡的成功率可就要直线下降了。

既如此,老四在娶年秋月之前,真就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吗?

还是说,在老四的心里,认为即便他横刀夺爱,邬思道也断不敢因此心生怨恨;亦或者说,在他打算纳年秋月为侧福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某种“准备工作”?

这篇文章要揭秘的,就是隐藏在这一事件背后的隐情。

突变:年羹尧回京

康熙收到传尔丹全军覆没的急报,很快便打定主意,要选一位皇子出任大将军王去平定西北。

当时,胤礽早被二废,太子之位却始终空悬,陡然听闻这道旨意,一时间诸皇子间的“夺嫡之争”,又有了全新的战场。

而在这其中最为焦虑的皇子,就是老四胤禛。

在他看来,并不一定非要由他来出任大将军王,但这个职位,却不能落到死对头八爷党的手里。否则,本就势单力薄的他,将更难与八爷党抗衡。

为此,老四在意识到自己“难以胜任”后,当机立断,要用全府百余口的身家性命,来力保被圈禁的老十三胤祥出任大将军王。

可当邬思道得知老四的打算,却直言道:

“那王爷这一百余口性命,也就断乎难保。”

听了这番戏谑的话,老四面露不悦地问邬思道,何出此言。

为了让老四明白力荐老十三的不理智,邬思道先分析了传尔丹兵败的真实原因。

并非朝野流传的那样,全因传尔丹“轻敌冒进”,而是八爷党幕后操控的结果——老十四主管的兵部不断下令催战,而该按时供应的钱粮器械,却找借口一再拖延。

八爷党之所以要这么做,其目的便是为了借机争夺兵权。

紧接着,邬思道又继这种分析,给出了一个极为重要的推断:

关于大将军王一职,康熙的心里早有默定的人选,这个人就是老十四胤禵。

“论才略十四爷可以胜任,但更重要的是,只有十四爷带兵出征,才不至于后援受制,重蹈覆辙。”

对于邬思道的推断,老四基本是认可的。

只是咋听“大将军王”一职,最终还是要落到八爷党的手里,一时间倍感沉重。

随后老四问邬思道,康熙是否很快就会公布这个结果。

可没想到的是,邬思道却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他老人家还在观望呢,观望八爷,更是在观望四爷您。太子一位虚悬,皇上又日渐苍老,这大清的继位人才是他老人家最大的心事。

“这个继位人皇上心里早就有数了,可一直又不把他抖搂出来。为什么?一来,是为了保护他,以免他重蹈废太子的覆辙;二是,要进一步的观察他,看他这个人,是不是有人君的气宇。”

这一番话说罢,邬思道终于向老四提出了他对此事的建议:

顺势而为,主动放弃对“大将军王”的争夺,向康熙举荐老十四胤禵,以此来换取“加分”。

老四略一犹豫,就接受了邬思道的建议,只是他的心里却有些许顾虑,担忧掌握兵权的老十四,会成为他夺嫡之路的一个劲敌。

得知老四的顾虑所在,邬思道当即就给出了解决办法:让老四想办法拿下“陕甘总督”的位置,然后用粮草来限制西北的兵权。

而老四选择出任陕甘总督的人,就是时任四川巡抚的年羹尧。

可就当事情按原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时,即将升任陕甘总督的年羹尧,却偷偷返京瞒着老四去拜访了八爷党。

得知这一消息,老四立马意识到了巨大的危机——

一旦年羹尧萌生二心,将直接导致他跟邬思道在“大将军王”一事的布局破产。

迷雾:不合情理的对话

为了敲打年羹尧,老四第一时间前往吏部,抽走了那张年羹尧出任“陕甘总督”的任命文书。

老四走后,吏部尚书揆叙连忙去向老八汇报此事。

恰好,当时年羹尧也在八爷府,得知老四竟抽走了他的任命文书,年羹尧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为了保住自己的前途,年羹尧从八爷府出来后,匆忙赶去向老四认错赔罪。但老四却并没有见他,反倒将他一个人晾在院子里,气呼呼地跟邬思道在枫晚亭下起了棋。

就这样,一场不合情理的对话在枫晚亭发生了……

枫晚亭,就在老四跟邬思道下棋之际,四福晋意外出现了。站在一旁的年秋月见福晋前来,连忙走上前去问好。

见此,老四扭头看向福晋,问道: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福晋跟老四对视片刻,随后转头看了眼年秋月,然后说道:

“什么事弄得年羹尧跪在那儿一个下午了?人家虽说是我们府上出去的包衣奴才,这会儿也是朝廷的大员了,犯了什么事,你不会当着面教训他?”

注意!

正是这段话,暴露了四福晋突然前来,暗藏玄机。

要知道,四福晋或许不清楚年羹尧究竟做错了什么,但她一定能看出来,晾年羹尧独自跪在院子里,是老四有意而为之的。

既如此,若无老四私底下的授意,身在后院的福晋又岂敢插手老四的正事。尤其是,即便福晋真想替年羹尧求情,也断不会当着邬思道和年秋月的面开口。

所以,福晋的突然出现以及她开口所说的话,绝不正常。然而,更不正常的却是老四接下来所说的话。

听了福晋的话,老四并没有呵斥福晋不要插手跟她无关的事,反倒顺着话势,说起了气话:

“我没有这样的包衣奴才。你说得对,他现在是四川巡抚,听说还要升什么陕甘总督,不得了啊。他在外面是开牙建府,起居八座,进了京那也是一方诸侯。自然有办不完的差事,做不完的应酬。

“你问过他没有,昨天就进了京,为什么今天下午才来啊?天可怜见,他心里面就没有我这个主子,我哪里还敢认他这个奴才!我又没有叫他跪在那儿,叫他走。”

老四的这番气话,是说给福晋听的吗?

若是说给福晋听的,似乎表演的痕迹有些太重了。

要知道,老四根本没有必要,将心中对年羹尧的怒火与怨气,毫不保留地表现出来。这样做,不仅显得老四心胸狭隘,更显得老四对下属缺乏足够的掌控力。

既然不是说给福晋听的,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自然就是说给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邬思道和年秋月听的。

那么,老四的目的是什么呢?

注意!

在老四说这段话时,剧中有两个特殊的细节——

第一个细节,在老四说气话时,四福晋曾看过一旁的年秋月,而年秋月则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第二个细节,在老四说话的过程中,邬思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后缓慢地坐了下来。

通过这两个细节就可以看出,邬思道和年秋月都清楚,老四的这番气话是说给他俩听的,同时这二人还似乎从中得到了某种信息。

当晚,邬思道独自一人在后院的井旁捣洗衣服,突然,年秋月出现在了邬思道的身旁,一把抢过捣衣棒,帮邬思道洗起了盆中衣服。

见此,邬思道叹了口气,望着天上昏黄的月亮,感叹道:

“秋月啊,你到这儿来也快十年了吧?记得当时你才十来岁……”

就在邬思道说这句话的过程中,年秋月放缓了捣洗衣服的速度,慢慢起身,一脸伤感地走近邬思道,说道:

“邬先生,你说吧,想把我怎么样?”

对于这句话,很多人是有误解的。

其实,年秋月的这句话是在向邬思道询问:你们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而之所以年秋月会有此一问,其主要原因就在于白天老四故意为之的那番气话。

听了年秋月的询问,邬思道说道:

“我不过是一个从死囚牢里放出来的犯人,一个六根不全的刑余之人罢了。”

邬思道的这句话,就是在暗示年秋月,咱俩之间没有可能了。

而比较意思的是,年秋月竟也听懂了邬思道话里的暗示,这才有了接下来这句似关心又暗含某种期待的反问:

“那你更不该一个人,就这么苦着自己啊,总不能一辈子孤孤单单地寄人篱下吧?难道我们真就没有那一天吗?”

在某种程度上,年秋月的这句话,其实掺杂着想要跟邬思道逃离四爷府,一同“私奔”的味道。

而邬思道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份情义,于是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秋月,你记住我一句话,你早晚是四爷的人。”

听了邬思道的话,年秋月似乎验证了心中的某种猜测,眼泪一瞬间流了下来,随后转身跑开了……

根据邬思道和年秋月这段对话,其实就可以看出:

白天,在四福晋的配合下,老四故意说给他俩听的那段气话,其目的便是邬思道最后说的那句话。

但问题是,邬思道和年秋月又是如何听出这个暗示的呢?

真相:逼邬思道做媒

我们再次回到老四在枫晚亭当众说气话的那天。

在那之前,邬思道通过李卫的密信,以及后来高勿庸所汇报的信息,就已经得知了年羹尧私自返京拜访八爷党的事。

这就说明,邬思道在那时就清楚此事发生后,老四所面临的困境——

要知道,老四之所以会放弃大将军王,又之所以会跟老十四做交易,为年羹尧争取“陕甘总督”,皆因他向老四所提的建议。

既然建议是他提出的,在某种程度上,他就负有“妥善处理中途突发情况”的责任。

可如何处理这件事,其实方法也不过两种——无非“敲打”和“拉拢”,毕竟,当时老四手底下能顺理成章接任“陕甘总督”的,只有年羹尧一人。

如何敲打年羹尧,这并非一个难题,老四只要向年羹尧露一露“手腕”,就能达成想要的效果。

但问题是,出于稳妥起见,光靠“敲打”并不能确保年羹尧不脱离掌控,因此在“敲打”过后,还得予以必要的“拉拢”。

而如何“拉拢”,却是一个难题。

拉拢一个人,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许之以利。利越大越重,拉拢的效果越好。

可在当时,老四正处于夺嫡的阶段,最终能否成功夺嫡,尚属未知。

因此,老四能许以年羹尧的“利”并不多,即便老四贸然许下了某些重利,可年羹尧也未必会信以为真。

所以,老四所能做到的最有效的“拉拢”手段,也就只能是将他个人的夺嫡之争,转化为他和年羹尧共同的事业,将他一个人的私事,变为他和年羹尧两个人的家事。

而能达成这种效果的方式,也就可想而知了,只能是老四迎娶年羹尧的亲妹子——年秋月。

正因如此,邬思道才会在得知年羹尧私自回京拜访八爷党的消息后,有些许的失神。

因为在那时他就意识到了,他和年秋月的情分可能就要断了。

后来在枫晚亭,邬思道又见老四在四福晋的配合下,当众说起了“气话”,一瞬间邬思道就清楚了老四的真实目的——

这就是在暗示他,出于对大局的考虑,为了防止身为封疆大吏的年羹尧脱离掌控,你可能得牺牲一下,放弃年秋月了。

至于老四为何要跟四福晋演这出戏,而不是直接向邬思道表明他的想法,就是考虑到了邬思道和年秋月之间暗存的情愫,希望邬思道能够识时务、顾大体,主动做出正确的选择。

而这个选择是什么,也就很明显了——

就是让邬思道主动做媒,说服年秋月嫁给老四,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老四的名声,只有这样才能不影响主仆二人后续的和谐相处。

邬思道正是听出了老四的暗示,这才会在老四故意说气话时,缓慢地坐了下来,才会在那晚独自一人洗衣服,并告诉寻过来的年秋月——你终究是四爷的人。

而年秋月之所以能从老四和四福晋所演的那出戏里得到暗示,原因和邬思道是类似的。

在那之前,通过老四将年羹尧晾在院内罚跪的举动,年秋月就能猜到,年羹尧必是做错了什么事。

随后在枫晚亭,老四毫不避讳她,反倒当着她的面说了那么一通气话,年秋月只要静心一想,就能将老四的目的猜出来个大概——

老四之所以要当着她的面说那些话,必然是认为她对解决这件事有用。

可她又会有啥用呢?

难道是让她去劝说、警告或是敲打年羹尧吗?

可只要稍一分析就会清楚,这种可能性根本没有。

既如此,她的用处必然是体现在拉拢年羹尧的方面上,而只要年秋月想到这儿,再联系当时在场的邬思道,就不难猜出:老四很可能是想用娶她的方式,来拉拢捆绑年羹尧。

正是因为年秋月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才会在那晚去找邬思道,并且一开口就问邬思道:“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以上,就是隐藏在这一事件背后的真相。

而通过老四给李卫的回信,就可以看出老四和四福晋合演的那场戏,是极其成功的:

“……顺便说一声,邬先生做媒,我已纳秋月为侧福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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