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保姆跟少爷青梅竹马,谁知道长大后他要保姆在床上卖乖

西墨故事 2025-04-07 17:17:56

我是富二代家的男保姆。

十岁时就跟在少爷后面。

青梅竹马不合适,但的确是一起长大。

漂亮小孩成为矜贵的总裁。

可惜少爷最近摔坏脑子,失忆了。

不巧的是家里来了个真少爷。

我讨好真少爷,假少爷一味地作。

后来假少爷恢复记忆。

掐着我的腰,双眼猩红,声音嘶哑:

“不是那么会卖乖?给我在床上卖一个?”

1

“少爷你乖好不好?我还要给新少爷倒茶。”

我涨红着脸,手里捏着皮带,掌肉泛红。

身下的少爷不依不挠。

嘴里叼着根鞭子,呜呜直叫。

我不动,他就吐掉嘴里的鞭子。

“哥哥为什么不鞭打我?”

我被直白的话惊得一颤,吓得直磕巴。

“不、不敢。”

“为什么?”

“怕您恢复记忆后,抽回来。”

陆斯年信誓旦旦。

“我绝不会抽回来!”

语气笃定又带着一丝委屈:

“哥哥打我,我是不会抽回来的……”

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更何况还是失忆的少爷。

我咬着牙,捡起了地上的鞭子。

视线落在少爷身上,偷摸着咽了口口水。

少爷的身材是真的很好。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即使跪在地上,也极具压迫感。

“少爷,先说好,您好了后可不能抽我。”

“不会的哥哥。”

少爷答应得那样快。

鞭梢堪堪落在挺翘的臀峰,发出沉闷的“啪”一声。

陆斯年吃痛地嘶了一声,又立刻兴奋地挺腰往前爬。

“再用力一点!”

唉。

少爷果然是傻了。

好可怜。

我骑在少爷身上,抓紧着皮带,生怕被抖下去。

爬到门口时,少爷停下了。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四目相对下,门口逆光的身影倚着门框吹了声口哨。

“哇哦——漂亮。”

肆意又张扬。

我抹了把汗水。

有些心虚。

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陆家的真少爷,陆言琮。

2

新少爷以一种近乎欣赏的眼光,打量着我和少爷。

点点头,由衷叹道:

“原以为你只是长得漂亮,没想到驾驭之术也这么好。

“连陆斯年这只全A市公认的疯狗,你都能骑上。”

我没来得及反驳他“少爷不是狗”。

就见他皱着眉,严肃地说:“但是你不该骑在他身上。”

“?”

我眨巴下眼睛,表示没听懂。

陆言琮弹了下我的额头。

“没事,你的智商听不懂也正常。”

“……”

他是少爷他是少爷。

好保姆第一准则,不能跟主人顶嘴。

陆斯年朝他呲牙,要把人赶走。

我以为陆言琮会离开,再把门带上。

谁知道他转了个身进屋,一脸兴奋地蹲下。

“手感怎么样?我也试试?”

看着变态的真少爷,和胯下跪着的假少爷,我突然觉得全世界都好像有病似的。

“……”

我听话地把鞭子递给了真少爷。

倒不怕他打。

因为我肯,少爷也不会肯的。

果然,陆言琮刚扬起鞭子,少爷就坐直身子迎上去。

我被掀到床底,直挺挺地趴着。

有时候真的挺想辞职的。

真的。

不等回过神,头顶传来陆言琮的闷哼,混着陆斯年急促的喘息,一声声钻到耳朵里。

我躁红了脸,想往床底深处爬,脚踝却被人突然拽住。

“要去哪儿?”

我回头,一张脸赫然贴在地板上,眼眸弯弯,唇角勾起。

3

“少爷……”

话落,整个人被拖出阴影。

拖到亮堂堂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我闭着眼,浑身都在抖。

陆斯年压住我发抖的小腿。

“睁眼。”

我摇头。

我才二十二岁,不要长针眼。

“睁、眼。”

陆斯年重复了一遍,语气更沉。

见我不肯,他伸手,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强迫我与他对视。

我被迫抬眼,视线却死死盯着地面。

“林小满,你果然还是更喜欢他是吗?”

少爷幽幽问。

这是什么话!

猛地抬眸,对上少爷放大的脸。

那双总氤氲着冷雾的眸中盛满了泪水,连上挑的眼尾都泛着薄红。

我看得呆住。

木愣愣地反驳:

“没有的事,少爷。”

“有!不然你为什么不肯正眼看我!

“分明就是不情不愿!”

“……”

我发誓,我要找管家涨工资。

“我说,你们两个幼不幼稚?”

陆言琮扶着墙根站起来,拇指蹭掉嘴角血渍。

“鞭子还没抽完呢,怎么就开始演起琼瑶剧了?”

捡起地上的鞭子,缠在腕间,挑衅似的瞥向陆斯年。

“挺凶啊疯狗,汪汪。”

陆斯年不爽了,一把扼住陆言琮的脖颈,将他狠狠抵在墙上。

“刚刚我就该掐死你。”

“咳……咳咳……”

陆言琮被掐得脸色涨红,笑得却更加肆无忌惮。

“脾气这么爆,小满跟着你,还不得天天受苦挨打?”

顿了顿,他突然看向我这边,眨了下右眼。

“宝贝儿,要不要考虑换个雇主?”

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陆斯年。

箍住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手背因过分用力而爆出青筋。

“少爷!”

失忆的少爷,果然跟以前不一样了。

还会杀人了!

我几乎是本能地喊出声。

好保姆准则第二条,保护主人身心健康。

至少不能让他进去吃牢饭!

陆言琮被压制得双脚离地,甚至开始翻白眼,可他嘴巴还能动弹。

“就你这种连身份都是偷的野种,有什么资格喜欢小满?他迟早会离开你的!”

陆斯年扯他嘴巴。

“闭嘴!”

眼瞧着人快不行了,我心一横,从身后紧抱住陆斯年。

“少爷,别这样,我害怕。”

“小满……?”

陆斯年低头,看到自己胸膛上,嫩白修长的手指。

嘴角开始不可抑制地上扬。

后背经历剧烈的起伏后,扼住陆言琮的手终于松开。

我听见重物落地的闷响,但此刻所有注意力都被掌下滚烫的体温攫住。

好烫,少爷的胸肌怎么会这么烫?

“小满在发抖?”

陆斯年转身抓住我往回缩的手,死死按住。

他兴奋得可怕。

“明明自己怕得要死,还要来管我?你是喜欢我?”

“没有的少爷……”

我试图抽手,却被攥得更紧,拇指无意识蹭到他饱满胸肌的边缘。

弹弹的,触感惊人。

好物。

陆斯年倒抽口气,喉结滚动着压过来。

“你还是这么会选地方……”

“咳咳咳!”

陆言琮从地上爬起来,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然后扯开了衣扣。

“我也要,小满。”

对,这世界就是有病。

不然为什么两个少爷对着我一起露胸肌?

两人不爽地对视上,眼看又要互掐。

我连忙扯住陆斯年的裤腰带。

“少爷,别打了,事情闹大了,不好。”

我本来想说,少爷别作了,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套上麻袋扔贫民窟去了。

可少爷爱面子,就像他不在人前喊我哥一样。

我要真这么说了,哪天他恢复记忆后,不肯还我充公的钱怎么办。

“小满,你又偏心他……”

又是这句话。

少爷每次说完,我就要像狗一样,去讨好我那新主人,求着他别跟少爷一般见识。

可这次我还没来得及讨好,老爷子找上门来了。

4

六十岁的老爷子,体力惊人,抡着拐杖就往少爷身上打。

嘴里骂着恶毒的话,下手又重又狠,几乎去了少爷半条命。

等我扶着少爷滚出门时,人不仅腿断了一只,后脑勺还被烟灰缸砸得满头是血。

我心疼坏了。

“林小满!”

陆言琮站在大门口,双眼通红。

“你宁愿跟着他吃苦受罪,也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言琮少爷,”

我扶着少爷,替他擦干净脸上的血,数着呼吸让自己声音别抖。

“少爷他只有我了。”

“可我也只有你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明明是他陆斯年霸占了我二十六年的人生!凭什么还要抢走你!”

我背过身子,垂下眼睫。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少爷靠在我肩膀上,一直看着我。

我偏头看他,认真道:

“少爷,我们走吧。”

这是十二年来,我第一次离开陆家。

我迟早会离开的,带着少爷一起离开,只不过提前了而已。

身后传来陆言琮绝望的哭喊,一声声撕扯着我的神经。

他好像在拼命说着什么。

可我不能回头。

好保姆守则第三条,忠诚。

无论是对陆斯年,还是对这份工作,我都必须忠诚。

更何况……

我侧头看向身边的陆斯年。

他正低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

即使狼狈至此,依旧保持着某种矜贵。

只有我知道,他的手在抖。

我圈住他的手指,轻轻握了握。

“少爷,别怕,小满会一直在。”

这是我的承诺。

十二年前的承诺。

5

我是个怪物。

一个身体有缺陷,不男不女的怪物。

妈妈说我是灾星,是畸形,是她这辈子洗不清的耻辱。

所以她把我关在猪圈里,和那些哼哼唧唧的畜生养在一起,吃它们剩下的泔水。

她总说,像我这样的贱种,就该和猪狗待在一起。

那时我还小,不懂什么是贱种,只知道肚子很饿,很饿。

猪圈里的味道很臭,尤其是夏天,混合着腐烂食物和排泄物的气味,几乎能把人熏晕过去。

铁链拴在我的脖子上,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

我每天能做的,就是趴在猪圈的栅栏边,眼巴巴地看着外面。

我渴望自由,渴望阳光,渴望……能像个人一样活着。

后来妈妈自杀了。

继母进了门。

那时候我七岁,能给家里干活,早早就从猪圈里被提了出来。

继母刚到的时候,我以为我有妈妈了。

哪怕遭受过来自母亲怨毒的对待。

可我依旧无比期待着——母爱。

可我错了。

继母对我的厌恶,丝毫不亚于生母。

有了弟弟后,更是对我百般嫌弃。

她骂我“赔钱货”,用更恶毒的言语攻击我,拳打脚踢更是家常便饭。

我的童年,充斥着饥饿、寒冷和无休止的虐待。

我以为这辈子都会这样在黑暗中烂掉。

直到十岁那年,我被继母以三千块的价格卖给了地下娱乐会所。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人。

有钱人。

他们高高在上的坐着,手里举着号牌,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我害怕极了,拼命挣扎,却被几个大汉死死按住。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真的想打一个人,会是那样的疼。

就在我被人拖走的时候,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了。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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