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年前的农村,最神奇又常见的灵异事件,莫过于给小孩子叫魂了。其实方法挺简单的,一只手拿着三炷香,另一只手拎着小孩的衣服,等到晚上天黑后,朝着一个方向走一百步,然后连叫几声小孩的名字,把香插在地上,转身回家,记住,千万别回头,也别说话。神奇的是,孩子有些奇怪的病状,过了半夜就会好起来。
奇怪的是,负责叫魂儿的老太太不用多问家住哪儿、孩子啥生日,只要给孩子搭个脉,就知道孩子的魂掉哪儿了,而且说得头头是道。比如,家门口南边是不是有口井啊,就掉那儿了;家墙西边是不是有棵大柳树啊,就掉那儿了。诸如此类的。如果不能确定掉魂的地方,就算去叫魂,那也没用。
华北平原的某个小山村里就有这样一位老太太。她是个小脚,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县城都没去过,却能把赶来求助人家附近的情况说得跟亲眼所见似的。那些来访的客人无不惊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鬼上身吧,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事。有些上了年纪的人曾经说,一辈子也就见过几次而已。
八十年代末,村里有个妇女突然无缘无故地发疯打人咬人,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看人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空洞洞的,吓人。有人说,别是撞客了吧,要不找赵庄老太太看看。家属有病乱投医,也不用打听,直接跑到老太太这里求她帮忙出山。但是,除了给人接生这种要命的事儿外,只有别人到家来看,老太太从不出诊,主要是小脚不方便,那年月也没汽车。
然而,终是耐不住一个大老爷们又是下跪又是作揖的,老太太心软了,说那就去看看吧。让他儿子用自行车推着她,跟着那人就到了家里。老太太小儿子那时候也就十六七岁吧,刚成年。他们刚到的时候,那家院子里堵了一堆看热闹的乡亲,透过玻璃都碎了的窗户,可以看到那个发疯的女人,像个野兽一样蜷缩在墙角,衣服都撕破了,脸上也脏兮兮的,眼神吓死个人。而且她用一个听上去很粗糙的老爷们的声音,声嘶力竭地骂着前面几个小伙子,他们正抻着一根绳子把她围在墙角,看上去又兴奋又害怕。
老太太下了自行车,很神气地穿过人群,跟那几个拿绳子的小伙子说:“你们出去吧,没你们的事了。”那几个人如释重负,丢了绳子就跑出去了。小儿子没进屋,跟着大家在门口那儿看。旁边看热闹的人还说:“这娘们疯起来,几个大小伙子都按不住,那个老妈妈颤颤巍巍的,别给伤着呀。”没成想老太太进去之后,那女人立刻显得安静了,眼神也没那么直勾勾的了,叽里咕噜地乱转,而且背过身去斜着头,都不敢正眼瞧老太太了。
老太太也没做啥法,就是拉家常聊天。在他们堂屋里一把椅子上坐下来,然后就说:“我不管你是哪里来的神啊,哪里来的仙,今个我在这请你,有路的走路有桥的过桥,缺盘缠咱给你烧,缺轿子呀咱给你送,好说好走,好说好走啊。”反反复复的大概都是这一类的劝人话。
然后高潮来了,那疯女人刚开始还老实,听了没一会儿又发起疯来,蹲在地上,抬着头恶狠狠地盯着老太太,嘴里还呵呵地吼叫,真的就像野兽一样。人们都记得,当时老太太低着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说:“看来不能给你好好说话了。”突然间从怀里拽出一把菜刀来。印象中,老太太常年都穿着一件黑色的斜襟小褂,就像民国时候那样的衣服,没成想她老人家把家做菜的菜刀放怀里了。那个时候的菜刀都是生铁打的,刀身黑乎乎的,刀刃可磨得雪亮雪亮的。
只见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抡着一把亮闪闪的菜刀,没头没脸地朝那个女人身上砍,一边砍一边还说着:“我看你走不走,你走不走。”窗户外面那些人都吓坏了,一会儿“啊”的一下,一会儿“嚯”的一下,那女人的家属都嚎起来了:“哎呦,别往死里砍呐!”就要往屋里闯。
不过眨眼之间,都砍了三四五六刀了,那疯女人自始至终都没反抗,非但一点血都没瞧见,她吼叫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了。突然两个眼睛一闭,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而她家属也正好冲进来,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只见她老婆的衣服都给砍得一个口子一个口子的,身上却只有一道道白印,丝毫没有血迹。
老太太说:“没事了,你找几根缝衣针,我再给她扎两下就行了。”后来那疯女人呼呼地睡了一天一夜才醒的。
那家人自然是千恩万谢,还准备了20块钱的一个手绢包要给家里的孩子。当时不兴红包,这种情况一般是用个手帕把钱包起来再送。结果老太太坚决不要,说她当年跟老师学这个的时候,就立过规矩,不能收钱,否则一切手段都会失灵。然后说孩子推她过来也够辛苦了,弄一桌子好菜给孩子吃吃也就可以了。那家人弄得那一桌还挺硬的,有鸡有鱼有肉的,酒也不错。
这事儿听着玄乎,可八零后九零后不少人小时候都经历过,您说它封建迷信,那也对,您说它那个年代有理有据,也不能算错。到底是怎么样,就留给各位明公自己说吧。
清朝前期的官军、经制军,主要分为两类:八旗军和绿营军,八旗军又分为满族八旗、蒙古族八旗、汉族八旗,绿营军则是纯粹的汉军部队,八旗军镇守北京(京师),和各省的省会一线城市,官兵待遇极为丰厚,而绿营军只是镇驻守二线、三线城市,素来不受重视,官兵待遇方面与八旗军有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