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上色老照片:婉容拿太监凉帽做调皮状,男子向外国人展示辫子

历史小破 2025-04-27 16:52:02

清末,在时光长河中业已斑驳的岁月,一组上色老照片宛如被唤醒的沉睡记忆,缓缓展开一段别样的往昔。

1900年,天津法租界,两个青年在照相馆留下剪影:立者脚踏圆凳,双手捧西洋礼帽抵膝;坐者斜倚太师椅,身旁黄铜花盆里的墨兰垂落叶片,脚边狼皮毯的苍灰色绒毛,正吸附着地板上。

1903年深秋,清末,于苏州阊门的“镜花阁”照相馆内,孪生三姐妹准备合影留念 。

她们的装扮如出一辙,头戴的抹额皆由家中长辈精心绣制,与身上的月白缠枝莲纹夹袄袖口同色镶边相得益彰 。下身搭配的马面裙尤为惹眼,裙裾上绣着的海水江崖纹精致繁复,随着她们的细微动作,仿若有波涛涌动 。随着“咔嚓”一声,这一瞬间被永远定格,成为清末闺阁风貌的珍贵影像 。

1902年,照片中是清末民初时期的政治家、外交家、法学家伍廷芳。1902年的《伦敦新闻画报》曾刊登他的肖像,称其为“中国的格莱斯顿”。

1902年9月5日签署的《马凯条约》是清末最重要的商约之一。作为中方谈判代表,伍廷芳与吕海寰、盛宣怀共同应对英国提出的“裁厘加税”要求。谈判期间,他不仅需平衡列强利益(如英国要求开放长沙、万县等口岸),还要维护清廷财政权益(如保留盐厘和销场税)。

清朝时,男子皆剃发蓄辫,这一独特发式与浮海东来的外国人截然不同,引发了他们强烈的好奇。

瞧,镜头前这几位清朝男子,应摄影师恳切请求,大方展示起自己的大辫子。他们站在异乡人好奇目光聚焦之处,抬手将垂于身后的辫子轻轻拿起,那辫子乌亮油滑,长度大多过腰,有的甚至几近及臀。男子们任由摄影师从不同角度拍摄记录,这一幕恰似东西方文化初次碰撞时,在光影间留下的独特注脚 。

爱新觉罗·载泽,字荫坪,满洲正黄旗人,嘉庆帝五世孙,其妻为慈禧太后侄女、隆裕皇后之妹,兼具宗室血脉与帝后姻亲的双重身份。

1905年,日俄战争以“立宪国”日本战胜“专制国”俄国,给清廷以强烈冲击。为缓解革命压力、维系皇权,慈禧太后派载泽、端方等五大臣出洋考察宪政。临行前,革命党人吴樾在正阳门车站实施自杀式袭击,载泽被炸伤右肩。

1906年归国后,载泽上《奏请宣布立宪密折》,提出“立宪三大利”——“皇位永固”“外患渐轻”“内乱可弭”,将宪政改革本质定义为“以宪法之名,行集权之实”。此折直接促成慈禧太后下诏“预备立宪”,但也为后续“皇族内阁”“钦定宪法”的出台埋下伏笔。

载泽主持中央官制改革时,表面废除“六部”,设立民政部、度支部等机构,实则将关键职位(如陆军部、度支部)牢牢掌控在满族亲贵手中。1906年公布的新官制中,11个部院首长里,满族7人、汉族4人,彻底暴露“立宪”背后的权力垄断,引发立宪派强烈不满。

作为度支部尚书,载泽试图将地方财政收归中央,推行《清理财政章程》,却遭袁世凯、张之洞等地方实力派抵制。他设计的“币制改革”,计划发行“大清银行兑换券”,终因各省私铸银元泛滥、清廷威信扫地而流产。

1908年,载泽牵头制定《钦定宪法大纲》,全文23条,其中“君上大权”占14条,规定皇帝“统治大清帝国,万世一系,永永尊戴”“总揽立法、行政、司法权”。这种“假立宪”的本质,连立宪派领袖张謇都叹道:“仅得‘立宪’空名,不得立宪实质。”

武昌起义爆发后,载泽力主镇压,反对起用袁世凯,甚至提议“迁都热河,固守满蒙”。1911年“皇族内阁”成立,他出任弼德院副院长,仍试图维系“皇权至上”的最后防线。清帝退位后,他参与“宗社党”复辟活动,晚年寓居天津租界,拒绝与北洋政府及伪满政权合作,却也再未涉足政治。

载泽是清廷中少有的“睁眼看世界”的亲贵,其宪政考察客观上推动了中国对西方制度的认知,主导的改革措施(如设立现代财政体系、制定商法)具有一定近代化意义;但是,他的所有努力均以“保皇”为终极目标,将宪政视为皇权的保护伞,拒绝触及专制根本。这种“跪着改革”的姿态,注定了其失败——当1911年皇族内阁彻底暴露清廷“立宪”的虚伪性时,载泽等人的革新,反而加速了旧王朝的合法性崩塌。

贝子溥伦及其夫人瓜尔佳氏、儿子。溥伦曾任资政院总裁、农工商大臣,是宣统年间皇族内阁重要成员之一。右一为溥伦长子毓嶟,左一为次子毓嵻、左二为四子毓崇(拍照时三子已夭折)。后来毓嶟降袭奉恩镇国公。

紫禁城的午后,阳光洒下。婉容瞧见老太监头戴凉帽候在一旁,顿时眼眸发亮。她款步上前,一把夺过凉帽扣在自己头上,压低帽檐,模仿老太监迈着小碎步,还歪头扮出老态龙钟之态。

宫女们见状偷笑,婉容兴致更高,抬起头、眼睛弯成月牙,冲众人做鬼脸,活泼俏皮,全无皇后的端庄矜持,为古老宫墙添了几分鲜活。

1923年,天津张园,婉容身着月白羽纱旗袍,镜头捕捉到婉容皇后掩嘴而笑,那笑容里洋溢的喜悦,似春日暖阳般难以遮掩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欢愉,让人不禁猜测,究竟是何事,能让她如此开怀?

这是被逐出宫的第二年,摆脱宫规的她,或许正迈着轻快的步伐,身姿轻盈灵动,每一步都似带着跳跃的节奏。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如同灵动的音符在空气中奏响。她的举手投足间,尽显青春朝气,周身散发的活力,将周围的氛围都渲染得暖烘烘的 。

1925年天津张园,婉容在调制奶油,做西餐。自紫禁城被逐后,这对帝后对西餐的非常热衷。据《帝室医案》记载,两人每日需摄入 200 克黄油,婉容更因过量食用奶油导致胃痛,却仍坚持 “西洋饮食乃文明象征”。

在一帧泛黄的银盐照片里,溥仪与婉容并肩,西洋镜头定格了这对帝后新婚时期的罕见亲昵。

这帧影像里的“岁月静好”,终究是历史胶片上短暂显影的幻象。从历史语境来讲,溥仪与婉容的婚姻有着浓厚的政治属性,溥仪因生理缺陷从未与婉容圆房,婚后关系逐渐疏离。那些看似 “亲密” 的照片,很多是为塑造 “现代化皇室” 形象而进行的摆拍。

这一组清末上色老照片,宛如一扇窗,透过它,往昔的烟火人间鲜活地铺陈开来,虽已远去,却在这些影像中得以永恒,供后人细细品味那段独特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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