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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K
昨天写了一篇内容关于我国胡海岚教授团队最新的抗抑郁研究上了世界期刊。这是她研究多年最后的一个拼图。可发表后,却很多人开始唱衰。
例如,评论区有人觉得氯胺酮含有毒品成分,这样控制症状是无法完全解决抑郁症的。
后来,我刷知乎的时候也提出了相同的疑惑,本来这不是一件福音事件吗?为何很多人开始唱衰?
有人回复表示,这并不是第一个发现的,氯胺酮很早就已经被人使用解决抑郁的。
事实上,的确我在昨天的文章中写了,早在1884年4月21日,弗洛伊德就在某封信件中提到过可卡因和抑郁的关系。
后来,他发现这种东西会很快让人产生愉悦感,在他的记录中这样写道:
“什么都不需要去烦心了”。
之后,弗洛伊德就定期服用一些可卡因来处理自己的抑郁和身体不适,后来发现效果很不错。
除此之外,还有些人认为,药物解决抑郁症本质还是治标不治本。
对于这件事来说,我们要分开来理解,如果可以有科学论据能够寻找到更多氯胺酮解决抑郁的证据的同时,在发明一些药物后能够把副作用降低到最低,这件事本身对于抑郁群体来说就是好事。
不论,药物对于抑郁是否能够治本,在抑郁最初时期,患者的痛苦并非能够靠自我觉察和心理分析解决的,这个时候急性期是有危险的。
所以,如果有药物能够快速让抑郁的痛苦下降,这件事就值得提倡。因为只有把急性痛苦降低后,抑郁的人才能对其进行心理干预,否则很大一部分就是浪费时间。虽然我也是心理咨询师,但我必须承认心理咨询是有局限性的。
同时,我们再来看抑郁症的另一面,药物是否能够治本的问题。
不得不承认,当下主流解决抑郁症方式中,的确存在“过度抑郁症医疗化”的现象。
当你患上抑郁症后,第一选择大多都是需要医疗治疗,尤其以药物居多。无论你是因为哪些原因患上抑郁,第一时间就是开药。
熟悉,抗抑郁药物发展史的人可能都知道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以美国为首推动的抑郁药物治疗革命,其理论依据“脑神经递质假说”,也就是所谓抑郁症患者大脑可能缺少某种神经递质。
但大半个世纪以来,消耗了很多研究经费和时间,可这个假说至今未被证伪。最明显的就是到现在为止,抑郁症无法通过影像学诊断,只能通过测评量表来定义,这就带有主观性。
还有一个现象就是,抑郁症患者只使用抗抑郁药物治疗后,虽然可能症状会缓解,可有个巨大问题等着它们,就是非常容易复发。且复发次数越多,治疗难度越大。
所以,心理学家发现,抑郁症的另一个视角,就是性格问题。比如美国精神病学家、《身体从未忘记》的作者巴塞尔·范德考克说,一半以上的患者在童年经历过殴打、抛弃、忽视,甚至性侵,或者目睹家庭暴力。
也就是说,抑郁症和成长经历有密切关系,那么药物是无法完全解决成长问题,因为在当下甚至很久的未来很长时间也很难看到哪款药物能够迅速把一个人的性格改变了。
除此之外,抑郁症还和社会性因素有关。
有研究发现,美国在当初大衰退时期,抑郁症患者是繁荣时期的几倍。
比如失业、社会不稳定因素等都会增加抑郁的患病风险。在一个平等、公正、贫富悬殊不那么大、竞争不那么恶劣的社会里,痛苦、焦虑、抑郁的人会更少。
那么这些也不是医疗能够解决的。
当下医疗模式中,很多抑郁症患者包括我自己都曾感受过去医院的冰冷心情,自己怀着期望到医院后,先是排很长时间的队,终于等到诊疗却只有简单的询问病因,然后开检查,最终开药,期间的过程不超过20分钟。
这么短的时间,医生无法完全了解抑郁的人究竟遇到什么困难,这样一刀切的诊疗模式虽然有其无奈性,可终究无法全面从多个视角来处理抑郁。
回到文初那个问题,人们对其唱衰不是否认研究的价值,而是面对抑郁的复杂性,甚至人性本身的复杂性,人们持一种谨慎态度,只有真正得了抑郁症的人才知道抑郁的复杂,这其中的解决方式也绝不是像传统吃药就能立竿见影的,抑郁非常消耗人,而且很复杂,所以资深抑郁患者会对其有质疑也不意外了。
最后,我觉得研究者很伟大,可更希望有一天人们开始尊重人性本身,能够尊重人成长的轨迹来塑造人,而且社会能够有一个更加公平和良性竞争的环境,对于弱者有更多关怀。虽然我知道这太“科幻”了,但无论如何还是要有期待和发声,这样才有机会改变现状不是?
靠这些西药能治愈我觉得不可能,西药治疗的思路是抑制情绪,让人获得正常社交功能并获得正面社会反馈,大脑在时间里缓慢自已恢复。 我更相信中药调理能试试,或者说前沿的功能医学、细菌学、营养学能试试。抑郁小鼠的肠道菌群移植到健康小鼠能使健康小鼠直接抑郁,说明了这2者的关系。
抑郁症正式发作之后的第一时间,我们从未见过通过服药能立即治愈的案例。它都会持续一段时间,一般时长平均五年
重度抑郁是一定要西药治疗的,药物心理治疗同步进行,情况稳定后中药调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