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通弃秦择主刘邦赴京开眼界,刘邦脸大随空礼吕父慧眼识佳婿!

伯芳评文化 2024-07-20 05:02:04

秦国的百姓啊,忍受不了秦二世胡亥的暴政。各地农民纷纷举起了义旗,起义大军像无数股洪流一样,就奔他这咸阳城杀来了。

秦二世这才刚听见点儿信儿,他把手下的这些博士儒生全找来了,问大伙儿有没有这么档子的事儿。

有个博士啊,咬了半天班的牙,他发了狠心,跪倒在二世的跟前:陛下,您要听真话,我就如实地说,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

就把陈胜、吴广在大泽乡起义,以及各路义军的情况,都跟胡亥说了。陈胜、吴广,那是历史上有名的两位起义军的领袖啊。

起义在大泽乡,历史上不是有两个故事吗?鱼腹丹书、篝火复明。哎,就是这两位起义军领袖的事儿。

不光是这二位,还有好多呢。说已经奔咸阳杀来了,现在外边儿是天下大乱哪!“老百姓被逼得是走投无路啊,万岁您得赶快想个万全之策。”

这博士的一番话呀,就把这胡亥给说傻了。他瞅着这博士,眨了眨眼睛:“啊,呸!”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哼,你你你你……你是一派胡言哪!啊?怎么,我秦国的百姓能起来反我?嗯?寡人对他们不薄啊,我有什么亏待他们之处啊?嗯?你们说!你们说!”

说着,他瞅了瞅这些在座的博士:“他说这话是真的吗?”大伙儿更不敢言语了。说实话的这位呀,也不知道是气的是吓的,体似筛糠浑身抖啊。

就在这时候,站起一位来。这位名叫叔孙通,此人年纪在三十多岁,面似淡金黄中透润,细眉朗目,颌下一部短须。看得出来,这个人生得面堂清秀,腹隐珠玑呀。是一位很有学问,很聪明的人。

“嗯,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您不要听他乱说,他说得不对。”这一句话呀,就把这屋里的所有博士啊,都给说傻了。大伙儿就这么直瞪瞪地,瞪着两个眼睛瞅着这叔孙通。

这时呢,跪在地上的那位,瞅了叔孙通一眼,冲他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啊,他是同意叔孙通这说法,还是不同意。

叔孙通一把把他拉起来了:“你站一边儿去!你怎么能在天子面前这么放肆呢?嗯?这太不像话了!陛下,您甭听他乱说,没这么档子事儿。现在呀,哪儿有造反的人呢?天下黎民百姓,感陛下之圣恩还感不过来呢,他们哪能谋反呢?再说了,据微臣我所知,我也没少往外跑,我也看了许多……哎,好多百姓之家呀,对陛下您都是清晨三叩首,早晚一炉香啊。哎,同时呢,各地黎民百姓都丰衣足食,吃得是满嘴流油啊。他们怎么能造反呢?这不是胡闹嘛!陛下,您千万别信他们这些话,没这么档子事儿。不过也不是说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有一点儿事儿。”

胡亥一听忙道:“哦,那你快说说,什么事儿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啊,在人多的地方啊,哎,在这个车上啊,有点儿这个小偷儿,掏包儿的。”

秦国那时候有掏包的吗?嗯,老掏包的很可能有。“就是有些个人也就是小偷小摸。咳,这个偷个鸡呀,摸条狗啊,趁着做买卖不留神,把人秤砣揣走啦,也就这事儿,没什么大事儿。”

叔孙通这番话呀,把这些博士气得都要晕啦!大伙儿就瞪着这叔孙通,心里说,你可真够可以的!怎么?你怎么在陛下跟前瞪着眼睛说胡话呀?各地起义大军高举义旗,喊杀之声不绝于耳。他们像大海的狂涛一样,奔咸阳城杀来了,不下几十万上百万人哪。什么什么什么?掏包的?偷秤砣的?哎呀,可是这些人谁也不敢说话啦,光听这叔孙通一个人说呀。

叔孙通这几句话,把这个秦二世胡亥呀,说得是鼓掌大笑啊:“呵呵!对对对对对对!你说得好,你说得好。寡人我看出来了,就冲你站那地方,你也是个候补博士。”

“不错,微臣正是候补博士,所以不敢抢先妄言哪。”“啊,不!这不是妄言。你说得很好啊。这么着吧,来人哪!把刚才那官儿啊,给他拿下来。把他这官职啊,给这叔孙通。啊,让他候补去,他得好好补补。省着他在寡人跟前胡说八道的。啊,另外赏这个叔孙通黄金十斤。”

这家伙赏了十斤金子。“还有二十匹彩缎。你们都下去吧。以后把那真实情况打听明白了再来跟寡人说,不要在我跟前儿乱说。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像叔孙通说的那样,各地不过是几个小小的蟊贼,什么呀,嗯,千军万马的义军,哪来那么些义军哪?嗯,没这么桩事儿。散了吧!”就把这些人全给打发了。

叔孙通领赏出宫。刚到这皇城外边,这帮博士就把叔孙通给围起来了,差点儿跟他打起来。怎么回事儿?

“我说叔孙通,你可真行啊。你怎么瞪着俩眼睛在万岁跟前说胡话呀?那么多起义军你不说,什么偷包的蟊贼?这不是……你这不是乱来吗不是!”

叔孙通瞪了这些人一眼:“算了吧,你们这些书呆子懂得什么呀?你没看吗?跪下的那位倒是说实话了,陛下气得脸儿都白了。他根本就不信!在这样的皇帝面前哪,你只能说假话。说一句真的,哼,官丢了是小事儿,命都悬乎!你以为我愿意说这番话呀?我是被逼的。要不然咱们今儿个都得跟这家伙吃挂落。把他押起来还不算,把咱们都得给逮起来,咱们招谁惹谁了?啊?你们要是觉得我做得对,就跟我学着点儿,觉得我做得不对呀,哼,看见蒙家兄弟了没有?看见那些殿下的结果了没有?回家呀,把那书本好好翻翻,再看看,完了再说话得了啊!岂有此理,本来我想把这些金子都给你们分分,因为你们这么一帮啊,哼,全是废物,不能分给你们。”

哎哟!把这些人给申斥了一顿,叔孙通回家了。回到家中关起门来大哭了一场啊。怎么回事儿?我没说过谎话呀,今天我是让胡亥把我逼的呀。啊,眼看秦王朝摇摇欲坠啦,这大好的山河就毁在这昏君和佞臣赵高的手里了。天下百姓,忍无可忍,怎能不反哪!我怎么办?我呀,我溜达吧我。

叔孙通跟他夫人商量:“不行,咱们得走啊,这昏君说什么咱们也不能保他了。”他夫人很贤惠:“那么,为了咱全家,为了子女,啊,落得个平安就得了呗。哪怕咱们这官不当了呢,走就走。咱们都上哪儿啊?”

“你甭管啦,我早就打听好了,你赶快收拾东西。”叔孙通告诉他夫人,所有的这些个笨重的东西,什么家具呀,乱七八糟,座椅、条凳、组合柜呀。

那年头儿还没有组合柜呢!就是些沉重的东西吧,全不要了,光带细软。哎,别的什么也不带,连这些个仆人、家丁谁也不告诉,不能让他们知道啊。

只是叔孙通一家人,就在当夜三更天,他们悄悄地逃离了咸阳。一家人跟着叔孙通走哇。“我说咱们这是上哪儿啊?”叔孙通告诉家里人:“你们不必担心。我不避刀斧之险把全家带出来,为什么呢?是为了投奔一位明主啊!”

“谁呀?”“此人姓刘,名邦,字季。他在芒砀山斩蛇起义,各路英雄前往投奔。我们只有去投奔他啦。啊,这叫良臣择主而侍,良鸟择木而栖呀。”敢情叔孙通要去投刘邦啊。

这位刘邦是哪儿的人呢?沛县人,家住沛郡丰邑阳里村。沛县是现在江苏的属地。他有一位老父亲叫刘执嘉。刘邦有两个哥哥:长兄刘伯,二哥叫刘仲。哥儿仨,大哥二哥早已成家了,只

有这位刘邦四十都挂零了,还没成家立业呢。什么原因呢?这位从小游手好闲,能吃能喝,能花钱,不会挣钱。而且好酒贪杯,喜欢美色。

好多人都看不起他,说:刘邦啊,这个人没多大出息,是个无能之辈。在这个沛县一带啊,可以说是人皆贱之啊,好多人都不得意他。

刘邦呢倒不在乎,他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是和非。兜里有一个钱他敢花仨。皇上买马的钱他都敢给花了。他紧着这么一折腾,倒是在外边交了不少朋友。

可是他那些兄弟受不了啊,人家都拉家带口啊,谁总给他背着呀?哥儿俩就跟老父亲商量:“咱们分家得了。”

刘老汉这么一听,说道:“唉!分就分了吧!嗯,你们哥儿俩不说呀,我这心里也不落忍,我也想要开口啦。既是这样,你们哥儿俩就搬出去吧,我呢领着这个孽子。不管怎么说,我这么大的岁数了,我去种地,难道刘邦还能不给我送口饭,送点儿水喝吗?”

唉,爷几个围坐在一起掉了会儿子眼泪就分了家了。刘邦挺不高兴,怎么?日子过得好好的分什么家呀?哦,怕我吃你们啊,好!你们都走吧,我吃这老爹吧。

老头儿还指望着刘邦能给他帮把手儿呢。好嘛!日上三竿了,老头儿啊把这地都铲了两遍了,那刘邦还没起床呢。把老头儿给气的,开始啊还教训他几句,后来呀,刘老汉也想开了,我别跟他置气了。

怎么?此子啊,就这样了,完了这人。我搭理他干吗呀?干吗跟他生那份儿愚气呀?话又说回来了,不有这么句话吗,儿女自有儿女福,何必给儿女当马牛啊?别看这刘老汉不是一个识文断字的人,但心胸很开阔。

哎,反正我种的这点儿地,打的这点儿粮,卖啦我先得呀顾我自己,我得呀吃饱、穿好。刘邦你呢?再跟着我吃。要是有一份儿我得先吃,我不吃谁去干活儿啊?你呀,没饭就没饭吧,你不做我也不做。

老头儿啊有时候就在外边打打尖,吃点儿。哎,有时候那哥儿俩也把老汉给接家去,当然不能接待刘邦啊。这刘邦不会做饭,守着米面他也得挨饿呀。

他有主意啊,他把这米面拿出去换饭吃,换酒喝。慢慢地又没辙了,就往俩哥哥家跑。虽然说分家了,这玩意儿一笔也写不出俩刘啊。当哥哥的,这弟弟来了哪能不管顿饭呢?

哎,还得让他吃让他喝。光他一个人吃喝也行啊,有时候刘邦还带一帮朋友来,进门来还净要好吃的。鸡蛋吃完了不算,那鸡都宰喽。“另外那不是还有只羊吗?养那玩意儿干吗呀?杀了得了。”

把这兄嫂闹的是哭笑不得呀。刘邦他大哥呀,连着急带上火,跟这兄弟操心,哎,再加上干活儿,出那个大力受那个累,不幸身染重病死去了。就剩下一个寡嫂子,领着一个孩子。这要懂点儿事儿的就不能再上家吃来了。刘邦不然,他照吃不误。有时候还领着朋友来。

有一天,他嫂子一看他又来了,心说道,哎,三弟呀!你就不替嫂子我想一想啊。他嫂子一生气呀,拿起这饭勺来,就使劲儿揭碴这锅,把这锅底呀给挠得山响,听出老远去。

他那些朋友跟着刘邦快到这大门口了,一听:“里边这声音不对。看来人家吃完了饭了。”“啊?”“在那刷锅洗碗了,你听揭碴锅呢。那咱进去干吗?算了,算了!”

刘邦一瞧,说道:“不要紧,吃完了也没关系。”“怎么?”“我跟嫂子说一声,给你们再做点儿呗!”“行了行了,一个寡嫂子也不容易,算了!咱们哪天再吃吧。”都走了。

“唉!”刘邦挺泄气。等人都走啦,他这肚子还饿着呢,就溜达到院里来了。刘邦他嫂子一听这脚步声没了,以为人都走了。她就放心啦,哎,带着孩子下地了。

谁知道刘邦没走啊,他进来这么一瞧,哟!那锅盖还冒热气儿呢,把锅盖掀开这么一看哪,哟!蒸着馒头炖着菜。

“咳!这不是有饭嘛!那干吗把那锅碴得山响啊?哦!怕我领着朋友在你家吃饭哪?嘿嘿!你太小看刘邦啦!”他夸嚓把锅盖摔了。刘邦愣呵呵的,掐着个腰,站在厨房这儿老半天哪。

他想起一位古人:“怪不得呢。当年的苏秦就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啊。妻不下机,嫂不为炊呀。哼!今天我刘邦也遇上了。你这儿不是看不起我吗?我也是奇男子大丈夫。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上你家来吃饭了,我从你这儿过我都不过了。让你看看,刘邦能不能饿死街头。”啪!把袖子一甩,上街啦,饿着肚子转去啦。

转着转着碰上一朋友,是县里边的一位文书先生。此人姓萧,叫萧何。嘿,您别看刘邦这样,真交了几个好不错的朋友啊。县里边三班六房,哎,像什么萧何呀、曹参哪、夏侯婴啊,这都是他朋友。

萧何这么一看,问道:“哎!刘邦,你这是上哪儿去啊?”“咳,萧先生,别提了。我心里不痛快。”“那好,以酒消愁,走,我请你喝几盅。”“哎呀,那太好啦。哎,可有一样。刘邦明人不做暗事。今天,我囊中发锈。”

什么意思?“腰里一个子儿没有!”萧何笑了:“我既然叫你吃酒,怎么能让你花钱呢?走吧!”萧何请他吃了一顿饭。刘邦啊,这顿酒饭吃得是闷闷不乐。

萧何看出他的心事来了:“嗯,你是不是……没点儿什么活计干,没点儿差事,觉得……怪闷得慌。”

“唉!萧先生,不瞒您,这也不是个长法呀。父亲那么大岁数了,您说我愿意这么吃他呀。可是,可是他让我跟着他种地去!我干不了这活儿。再者说了,我不是那个材料啊,因为我刘邦并非池中之物。你别拿我当鱼!我不是池子里的鱼。”

“那你是什么呀?”“海里面的龙!”“嚯!”萧何点点头,“又来了,你别吹了,行了行了。咱们都很熟了啊,互相都了解。我今儿呀,碰上你啦,还真巧,不然我得上家找你去。我给你找了个差事,这儿亭长出了个缺。哎,你来怎么样?”刘邦一听离席施礼呀:“萧先生,我太感谢您了。这是一宗美差呀!”

亭长啊? 十里为亭,十亭为乡啊。这个亭长啊,管多大地方啊?就管这十里地范围以内的事儿。都管些什么事儿呢?唉,大事管不了,都是那些民事小纠纷哪。

什么婚丧嫁娶呀、结婚登个记什么的呀。哎,一些个小小不然的事儿吧,反正他都管。刘邦一看这也挺美!怎么?不管怎么说,我管十来里地呢。啊,起码说,吃喝不愁啦。怎么?

“我官居亭长,走到哪个地方,我吃顿饭,不好意思管我要钱吧。”萧何一听:“哎,你先别惦记这个呀,怎么你这还没上任呢,就惦记抓吃抓喝,这哪行。”

“不是,我是这么说呀。这亭长他不是也得有薪俸吗?到月他也得给我开开饷啊。”“当然哪!”“嗯,这就行了呗!起码我这能占着身子有差事。”

“好好干,错不了。啊,你就放心,有什么这个为难的事情啊,到衙门里头找我们去。”“哎,就这么办吧!”

嗬!刘邦走马上任了,当亭长了。这一天到晚的这儿瞅瞅那儿看看的,倒挺负责任,总算没给这萧何萧先生擦脸。

萧何挺高兴,有一天,萧何把刘邦给找了去了,告诉刘邦:“现在有一件美差。我们呢都腾不出工夫来,你跑一趟得了。”“什么事儿啊?”

要刘邦到咸阳送一份公事,哎,到时候领个回执回来就行了。“也不要你白跑,哎,这儿有些铜钱你带着。”刘邦非常高兴,知道萧何在县令跟前给他说了好话了。“嗯,多谢了。”

他一心无挂呀,只是告诉他老父亲一声。然后,登程赶路,就奔咸阳来了。到了咸阳,正赶上秦始皇出巡。“哎哟!”

刘邦站在高处这么一看,当时看得傻了眼了。当皇帝敢情这么威风啊!看着看着刘邦一跺脚,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话:“大丈夫,当如此也!”

他不住地点头啊,打心里往外羡慕这位始皇帝。刘邦暗想,大丈夫生活在天地两大之间应该如此啊。

就是说呀,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要干一番事业的话,那么就得当皇上。反正这也不太好当,刘邦站在这块儿目送始皇帝御驾出了城。

看热闹的都走净了,他一个人还在这儿站着呢。哎呀!自己想别在这儿傻站着啦,找个店先住下吧,安顿下来之后,先办公事。把这公事办完了,刘邦啊,不愿意走了。

怎么回事儿?他瞧着咸阳这地方太热闹了,吃的喝的使的用的听的看的,嚯!我活这么大也没开过这眼界呀,我得在这儿好好玩玩逛逛。

你也不想想你腰里有多少钱呢,这刘邦不管那个,他住在这儿大玩了好几天,最后一看不走不行了。

怎么回事儿啊?人家一直追他要店钱,敢情举手投足离开钱不行。他一想这大概就是大都市的特点吧。干脆回我那一亩三分地待着去得了,要是有钱的话,这刘邦能在这儿玩半年,现在一看不行啦,哎,忍痛离开咸阳,以后有机会还得来呀。就这样刘邦就回来了。

回到沛县见到萧何把这事儿一交代,萧何乐了:“嗯!我看你这趟门出得不错呀?”“怎么?”“胖了啊!”“那当然,在咸阳没什么事儿,吃饱了就转悠,转悠累了回到店里躺着,倒是挺好。嘿嘿!哎,说真的,萧先生。”“啊?”

“以后有这美差可得记着我点儿。”“错不了,放心吧。你呀,好好干,听见没有?下点儿功夫多看点儿书。”“啊?不瞒您说,原来这书啊我有点儿,后来啊,生活挺艰难,我就把这书啊全卖了。”“你瞧你这事儿闹的,你怎么卖书啊?”

“我一琢磨不卖也得让皇上给烧了,再弄不好啊,这位始皇帝怪罪下来,再把我活埋了。我就把这书全卖了!”“这哪跟哪儿啊!”萧何一想:“这么的吧,我借你几本你先回去看着去。”“哎,好嘞!”

抱回了好几大捆来。怎么好几大捆呢?可不是吗,简书啊,那大竹简呢,一捆一捆的,把刘邦累得满头大汗。他还真对得起萧何,刹下心来啊,还真看了几部。

萧何听说挺高兴,萧何呀,知道这个刘邦特别聪明,如果要把功夫下在这个读书上练武上,将来呀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才。也就是说盼着他早点儿成才,有点儿出息,比他这么混混啊强得多。

有一天刘邦听说县令要请客,据说要把沛县所有有头有脸的都请到衙门去。干什么呀?据说是为了招待一位高贵的朋友。嗯,刘邦心说这我得去。

可是他又听说了,去不能白去,到那儿啊,就得吃喝一顿,还得上个礼,上礼还有规矩,如果礼够千钱,就是到一千个钱哪,才能到屋里去赴宴,如果千钱以下五六百、三五百,您就院里吃。

刘邦心里有点儿不大痛快,他心想不用说千钱,就是几百钱我也没有。怎么啊?这次咸阳去的拉了不少亏空,这点儿收入正好把这些日子的亏空算补上了。

我为到县衙去一趟,喝点儿酒吃顿饭,也不至于再拉一次账啊。可是要不去呢,刘邦还觉得有点儿窝囊,我们沛县县令请客,我能不到场吗?其实你到不到场啊,有人家县令什么呀?

刘邦心想,不行,我非得去。头三天他就把这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到了这天,刘邦啊收拾收拾穿好衣服,大模大样就奔这县衙来了。

来到县衙跟前这么一看,哎哟!果然来了不少头面人物,就看着衙门的两旁啊,那车辆啊就看得出来,所来的这些人大概都是沛县这儿有财有势的。

哎哟!刘邦一想,我怎么办呢?干脆我回去得了。转念一合计,大丈夫做事哪能虎头蛇尾啊?既来之则安之啊,进去!他进去了,刚一进门,刘邦看见搭着一棚子,这棚子里边呢,放着好几张桌子,坐着几个人。

干吗的呀?记账的呀,为首的就是萧何。萧何早看见刘邦了,他就说了句话,不知道是冲谁说的,还是冲刘邦说的:“哎!上礼的到这边来啊,上千钱的到屋里去坐,不够千钱的,院里边犄角旮旯的找个地方,愿意站着坐着都行啊,听见没有,别抢吃抢喝的!”

刘邦一听,这话冲谁说的?他心里就有点儿不大痛快,萧何你不能这样啊。怎么?咱们有交情啊,常在一块儿吃吃喝喝也没少聊天。你也知道我这人,这话你早不说晚不说,当我刚进这个衙门,在这席棚这一探头你来这么几句,你这不是冲着我来的吗?

我刘邦吃你这套啊,你小瞧人哪,噢,以为我没有一千钱,上不起这个礼?什么叫院子里找犄角旮旯站会儿啊,不行!我还得上屋里去,不仅上屋里我还得上正房,你如果要在大堂里边摆宴,我啊就去大堂里去吃去,让你看看刘邦这份儿。

“哎!”他一招手:“萧何。”萧何一抬头:“哎哟!嘿嘿,是你来了,什么事儿啊?”“把这个礼钱给我写上。”“噢。”

萧何心想,行啊,刘邦。真有点儿贴己啊,甭问这腰里是有钱了,看得出来,这言谈举止这说话这冲劲儿,够横的。好啊!赶快把笔掭饱了。“刘邦,说吧,你上多少钱礼呀?”“一万!”

就这一句话席棚里外全让刘邦给震慑住了,大家都非常惊诧,愣呵呵瞪着眼睛瞅着刘邦,好像不认识他了。

刘邦说完这话,啪!把手这么一背,大模大样进屋了。来到屋里往正当中那桌席后边第一把交椅上这么一坐,他呀自斟自饮喝上了。

哎哟!这萧何拿笔傻在那儿了。怎么回事?噢!上一万钱的礼真够派头啊!钱呢?这钱在哪儿呢?没看见一个子儿,他走了。

哎呀!萧何望着刘邦的后影啊,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心说刘邦啊,你可是太没谱了你。怎么?你这不是吹大气吗?这不是报泡呢!说一句上一万钱坐那儿就吃上了,没看见他的礼钱呢!

旁边也明白过来了,对呀!这得问问他去呀。萧何一瞧这事儿,要是别人去问他那就麻烦了,干脆我去吧。他把笔一放,到屋里呀,瞅了瞅刘邦:“哎,我说刘邦。”“啊?”

“你的礼我可给你写上了。”“啊,写得好啊。”“你上一万钱对不对?”就这一句话又震惊了四座,屋里头这些人都抻着脖子瞪着眼睛,有的站起来探着身子瞅这儿,谁上的这么重的礼呀?一万钱谁上的?

刘邦!哦,连县令啊都暗吃了一惊,可同时呢,也对这位刘邦啊产生了几份敬意,刘邦够大方的呀!萧何可笑了:“我说刘邦,你那钱呢?”“嘿嘿!”刘邦一听,笑道:“钱呢?先给我写到账上,给我记上,以后有钱我准补还。”

嗨!这上礼有拉账的吗?萧何没办法了,转身打屋里出来了。他不是没办法,他这是给刘邦一个台阶。

他为什么不让旁边的人来啊,旁边的人进来的话一说没钱,一会儿口角起来,有的愣小伙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把刘邦从座位上给拽出去,你说这面子多不好看哪,还不如自己来呢。自己一问,这一说,惹得屋里是哄堂大笑,只有俩人没笑,谁呀?

一个是县令。县令一皱眉,心说,刘邦这人怎么这样?说得挺大气,上礼一万钱,敢情没钱呢,该着这倒不错。我今天那是为了我的好友,为了我这位贵宾,借此机会呢,酬谢酬谢这沛县父老的代表,你这不是跟着捣乱嘛。另外当着我的朋友,你叫我这面子怎么下得来呢?

县令瞅了瞅他这朋友,被请的这位倒没有注意这些事儿,从这个刘邦一进屋,这位就一直目不转睛地打量刘邦。

当萧何和刘邦的对话说完之后,屋子里的人全笑了,很多人就觉得呀刘邦很可笑,也有些人就觉得刘邦这是耍无赖,哪有来到这儿给人家道贺上礼还欠账的道理。

可这位没笑,这位用低低的声音问县令:“哎,请问您,此公是什么人呢?”“咳!是我县这块儿的一个亭长。”“啊!”“姓刘名邦字季呀。这个人哪,咳!”

县令心想我说他是什么好呢?说他是个无赖,可是今天他也来了,与我面子也不好看哪!我说他这人物了不起,可是他瞪着眼睛上礼不给钱,让县令挺为难。

这位老先生敢情啊很有身份,他姓吕名父,跟这个县令是莫逆之交,当初对这个县令有过好处,县令啊不忘吕父之情吕父之恩,所以今天才特意为他设这么一次盛宴。

吕父说:“哎呀!贵县台,您交往的人真广啊,没想到您竟会交下这样的人物。”坏了!县令一听啊,甭问!吕父这是损我呢。当时脸就红了:“哎呀!惭愧呀!”“唉!”

吕父摇了摇头:“怎么能说惭愧呢?县太爷,像刘邦这样的朋友您要多交几个,您可就不得了了。”“啊?”把县令给说糊涂了,“我怎么不得了?”

“哎呀,刘邦并非等闲之辈啊,这个人太了不起了。老夫我活这么大的年纪,我见的人物可谓多矣呀!甭管是哪个阶层的,我交往的人不少,但是像刘邦这样气度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人物太了不起了。这么说吧,可谓是人中之龙!”“啊?噢!”

几句话说得县令把胸脯也腆起来了:“噢!您怎么看出来的呀?老先生,您会相面?”“哼!不不不不。”

老头儿不说话了,看来喝这个酒也不香了,怎么回事儿?他的心思啊,全都在刘邦身上呢。一边喝着酒,一边啊这应酬着,跟一些人说几句话,不时地转过脸来就看着刘邦。

刘邦啊,没太注意,喝完了酒吃完了饭之后,刘邦走了。走到席棚跟前往里瞅了瞅,正好看见萧何了,两人目光一对。

刘邦狠狠瞪了萧何一眼,怎么回事儿?刘邦心里不痛快,好啊!我说上一万钱账,你能写就给我写上得了呗,你干什么还追到我屋里去呀,当着那么多人啊,你想寒碜我呀?岂有此理!所以才瞪萧何一眼。

萧何呀被刘邦给瞪乐了,冲他一笑,点了点头。那意思,行啊!刘邦你够可以的了,蒙吃蒙喝。吃饱了喝足了,您哪儿散散步去吧,别在这儿耽误啦。刘邦走了。

等筵席散了之后,这个县令啊想把吕父留下来在县衙这儿住一夜,好好叙谈叙谈。吕父说:“不行,我有要事,得赶快回家。”

老头儿告辞走了,哎哟!乐颠颠回了家了。到家里先见他的老伴儿:“哎呀,我恭喜你呀贺喜你。”这吕父家是四口人,老夫妻俩和俩女儿,大女儿叫吕雉,二女儿叫吕媭。

吕雉今年二十一岁,吕媭今年十九岁。姊妹双双尚未婚配。因为吕父呢,家中很富有,对这俩女儿养得很娇惯。

从小呢,既学针织,也学书画,知书识礼,姊妹双双品貌端庄如花似玉,来这儿求亲的也不少,吕父全不答应。

为什么呢?以孩子还小为借口。实际呢?所提的这个男方,吕父没有一个满意的,所以这事儿啊也就耽搁下来了。今儿个吕父回来特别高兴,夫人这么一看:“不是说县令请你吃酒吗?据说还请了好些人相陪,你没喝多呀?”

“没有啊!”“那你怎么这么高兴啊?”“嘿嘿!夫人哪,不瞒你说,我给你选中了一个乘龙佳婿。哎!我给咱的大女儿吕雉找了一个好女婿。”

夫人一听挺高兴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正事儿啊!“哎呀!这可真不容易呀,难为你了。”说明孩子的事情一直放在父母的心头,夫人特别高兴。

“快说说,你找的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姓甚名谁?家住在哪里呀?”“我告诉你呀,此人就是本地人,姓刘名邦字季。”老太太一听:“谁?你再说一遍?”“刘邦!”“就是那当亭长的?”“啊!”

“咳!”老太太当时就火了:“你太没谱了,你这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谁不知道刘邦那个地赖啊?最近才混上个亭长当当,原来一直在家里是游手好闲,吃了这顿没下顿,那么大的个子是文不能提笔写字,武不能跨马拒敌呀,是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整个一废物啊!你怎么把我女儿给了他了。”

“你瞧我这还没给呢,我这不是回来跟你商量商量。”“不行不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死了再活了,我也不能瞪着眼睛把我女儿往火坑里送,他连自己都养活不起,他还能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你这不是胡闹吗?”“哎嗨!”

吕父瞅着老伴摇了摇头啊:“妇道之家目光短浅呢,你知道什么呀,我一见刘邦,当时就把我给看呆了。为什么呢?我看刘邦他人才出众,他非同一般哪。此人非池中之物,是人中之龙,说不定日后有一天,他能够面南背北,登基坐殿。”

老太太一看坏了,怎么?老伴儿啊神经了。“我说你这是活腻歪了,没事插上门在屋里当皇上,刘邦上哪儿当皇上去呀?他当什么皇上?你瞧他那点儿出息,那么大个子了,还让他爸爸骂过来呲过去的。他还能当皇上?你可别胡闹了,今儿个你是让这点酒把你支使的。要把女儿许配出去也行,以我之见把她许配给一个官宦之家为最好。别人呢,你就甭想了,说什么也不行啊!”说着说着老夫妻口角起来了,一个个急得呀,脸红脖子粗的,把吕父气得直跺脚。

正在这时候啊,大姑娘吕雉从屋里出来了。父母说的话吕雉全听见了,姑娘赶忙过来了,劝母亲说:“娘,您这又何必呢?怎么?父亲回来这不跟您商量吗?这不是一番好意吗?那么您舍不得把我推到火坑里,难道我爹爹就舍得?我想父亲是不会的。另外啊,我也相信他老人家这双眼睛啊,特别管事儿,看什么事儿看得非常准确。既然他老人家看好了这个刘邦,我这么想啊,这个人可能错不了。”“哟哟哟!”

老太太一听这倒好啊,人大心大:“哈,你可真行!别人要是一提这事儿,把这姑娘给臊的是东藏西躲。哎,你倒好,进来参加意见来了!”

“哎?”吕雉这么一听:“我的事儿,当然我得说道说道了。”这吕雉这么大方?啊!啊!能不大方吗?这位就是后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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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芳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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