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竹马撞死了我的父母,为保竹马妻子狠心将我关在地下室三年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12-07 11:01:48

妻子的竹马,酒后驾驶撞死了我的父母。

我想要报警,却被妻子蒙住双眼带去了地下暗室。

三年里,我不见天日地忍受着各种痛苦折磨。

每一番折磨后,耳边都会传来一阵冷漠刺骨地女声。

“远舟,你还恨他吗?”

直到那天,我趴在冰冷地面,冲着电话那端摇尾乞怜。

“不恨了,我不恨了!”

电话里,是妻子爽朗的笑声。

接我出来的那天,我躲开了妻子的拥抱。

她愣在原地许久。

当我麻木地向她提出离婚后,她却疯了。

……

1

潮湿阴暗的地下暗室,我拖着一条残腿坐在角落。

湿滑的墙,沾湿了我的上衣。

大门开启放出的光亮,让我不适应地遮住了双眼。

听见脚步声,我下意识地朝里面又躲了躲。

“先生,郝总让我来接您。”

我抬眼看了一眼向我走来的人。

是郝佳然常年雇佣的保镖。

我垂下眸,应了一声。

“好”

我勉强站起身子,跛着一只脚走了几步。

保镖的脸上满是错愕。

“先生,你的脚?”

我的手紧掐着裤缝,头低低地垂了下来。

“之前被柜子砸到了,可能骨裂了。”

保镖有些意外,睁大了眼看向我。

“您怎么不和郝总说?”

我苦笑一声,没有回他。

说什么?

就算说了,郝佳然会放我出去看病吗?

还是会为我请医生来?

“我搀着您走吧。”

保镖一脸复杂地上前搀扶我。

刚一出暗室没多久。

我就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郝佳然还有林声扬。

“佳然,我就说他肯定会故意扮作可怜,让你心疼吧?你瞧,就这么远的路,还要指使别人搀扶他。”

郝佳然闻声看向我这边。

嘴上没说什么,眼里却满是得意。

她快步朝我走来,在最靠近我的时候。

忽然,张开了双手。

可我却剧烈瑟缩了一下。

仓促躲开了她的怀抱。

我蜷缩起身子,仿佛感受不到腿脚上传来的剧痛。

“别打我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郝佳然的双手,仍然保持张开的状态。

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郝佳然缓缓放下双手,站定在我面前。

“这怎么回事?”

她开口质问我身旁的保镖。

保镖也好似被我的应激反应给吓到了。

听到郝佳然的质问,才回过了神儿。

“先生,他——”

“佳然!”

林声扬猛地叫出声,郝佳然下意识地顺着他在的方向回头。

保镖的话卡在喉咙里,硬是憋了回去。

“陆远舟,你该不会是记恨佳然把你关在这里自省,才会上演了这么一出戏,想让她内疚吧?”

“行了,别装了,既然你都认错了,佳然和我也已经不追究你冤枉我的那件事了。”

“那件事”三个字。

林声扬咬得很重。

下一秒,我就恍惚着停止了颤抖。

林声扬轻笑出声。

“你瞧,我说什么佳然?”

我没起身,依旧蹲在原地。

郝佳然忽地变冷了声音。

自我头顶上方淡淡开了口。

“陆远舟,三年时间,你反省得还不够吗!”

2

“好了佳然,别生气了,和陈董约好的时间要到了,我们先走吧。”

郝佳然见我依旧蹲在原地。

掐紧了手上的爱马仕包,恨铁不成钢地冲我厉声道:“陆远舟,你还真是个窝囊废!你看看人家声扬,再看看你!”

“这三年来,都是声扬替你陪在我身边帮助我,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支撑不住了!陆远舟,你瞧瞧你现在的这副德行!你觉得自己还能配得上我吗?”

撂下这句话,她揽住林声扬的手臂,转身就走。

林声扬朝我扯出一抹讥笑。

嘴型无声地说了一句“loser!”

我浑身颤抖地看着他们二人双双离开。

“先生!你的小手指怎么了!”

我缓缓垂下脑袋。

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小拇指。

分离三年,郝佳然只不过匆匆看我一眼后就走。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发现我腿脚的异样。

更别说,我右手小指怪异地扭曲着。

我自嘲一笑。

“没什么,就是断了没接好而已。”

“…我还是送您去医院吧。”

我被保镖搀扶起身。

浑身像是脱了力,所有的重量都只能压在他的身上。

林声扬是三年前,才来到郝佳然身边的。

我一直知道郝佳然有个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的异性朋友。

后来那男孩家里遇到了点事情,就将男孩送到了国外。

往后这么多年里,郝佳然一直没有谈过恋爱,也没和任何异性有过暧昧。

我知道,她在等他。

而我,也在等她。

那些年里,家里给我介绍了很多女生,我都婉言拒绝。

我洁身自好到,我父母险些以为我喜欢男性。

直到那天,郝佳然顶着倾盆大雨跑来找我。

“远舟,我不等了,你有想娶的人吗?”

“如果没有,你看我怎么样?”

我激动到不能自已,紧紧地抱住了面前的女人。

郝佳然根本不知道。

那时候的我,有多么爱她。

我倾其所有,在婚后无限的宠溺、包容、爱护着她。

随着时间流逝,我付出的一切。

终于,得到了正向回馈。

可这一切,在林声扬的再度出现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我明明找到了目击证人。

证明开车撞向我父母的,就是林声扬!

并且,他还是酒驾逃逸,怕死不成反被讹。

便将我的父母,反复碾压!

可郝佳然偏偏就是不肯相信。

她出面担保做证,说那一整晚,林声扬都是和她在一起的。

临到最后,甚至连证人都改了口供。

我孤立无援,被人当成了为爱吃醋的疯子!

我永远也忘不了。

那天我赶到医院时,看见的两具早已面目全非,冰冷僵硬的尸体。

更忘不了!

郝佳然是如何欺骗我,将我带到了地下暗室。

将我狠心囚禁的模样!

“远舟,你太激动了,你需要静静。”

……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医生下意识蹙眉,看了眼我身旁的保镖?

“你是病人的家属?”

保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伤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才来看?这小拇指就算正了位,也恢复不到从前了。”

“还有你这腿脚,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缓缓抬头,看了身旁的保镖一眼。

我知道,他受郝佳然的指示。

地下暗室的事,我一个字都不能说。

否则,郝佳然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她将我父母葬在哪里。

3

保镖将我送回别墅,就独自离开了。

开门前。

我清楚地看到了他输入的密码。

那不是这所房子从前的密码。

而是林声扬的生日。

我坡着脚,看着屋内的一切。

和三年前的布置一样却又好似不一样。

门口摆放的一男一女拖鞋。

女的是郝佳然的,男的是林声扬的。

郝佳然的卧室里,有两个枕头。

衣柜里,左边是她的衣服,右边是林声扬的。

洗漱间内,也是两个牙刷牙杯。

男士用品,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无一不是在告诉我。

郝佳然和林声扬,早就睡在了一起。

门被碰上的声音响起时,我走出了这间早就不属于我的屋子。

两道痴缠紧密的身影。

就着黑暗的月色下,亲吻的正密不可分。

“啪!”

我打开了客厅的灯光。

郝佳然红晕的脸上,满是错愕。

她下意识地推开了林声扬。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郝佳然揉了揉额角。

“我喝多了,要不是声扬送我回来,还不知道该怎么从那帮老酒鬼手里逃出来。”

随后,脸上换上一副埋怨的神情。

“远舟,这些事,原本都该是你去做,如果当初不是你那么疯,我这些年,又怎么会这么辛苦。”

我站在原地不动。

听着她嘴里发出源源不断地埋怨。

直到林声扬从厨房端出一杯热水。

“喝点热水润润嗓子吧。”

林声扬的温柔,和我此时的狼狈比起。

更像是个贴心体贴的丈夫。

郝佳然再次将白眼投了过来,沉闷地叹了一口气。

一口喝下了林声扬递送来的水。

“声扬最近在找房子,没找到前,都会在我们家住着。”

就在郝佳然以为我依旧不会回应的时候。

我轻轻开了口。

“我知道,你的卧室都是他的东西。”

郝佳然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手里的杯子也不小心打碎在地。

“你进我卧室了?”

她忽然严肃低沉的声音,和碎裂的玻璃声。

仿佛将我瞬间拉回到了曾经的那处阴暗发霉的暗室。

大脑一片空白。

使我下意识地在听到这句话时,想要先开口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郝佳然怔在原地几秒后,蹙着眉缓缓走上前。

“远舟,你怎么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我没有开口。

而回答她的,是林声扬的轻叹声。

“唉,远舟哥,你真不至于这样。”

“我没想到你这么恨我,即便三年过去了还是这样,你该不会是为了出来,骗佳然的吧?”

郝佳然像是忽然间,被他点醒了一般。

“是这样吗,陆远舟?”

“我已经和你说过无数次了,那天我在应酬,声扬是陪我一起的,你怎么就是不相信?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声扬!他原本大好的前程,就因为你的一句‘杀人凶手’被原来的公司辞退,他出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欠了他多少!你怎么这么可恶!”

“你……你根本不知道,因为你,声扬他差一点就要跳楼自杀了!”

4

我的一言不发,终究惹怒了郝佳然。

她拾捡起桌面上的玻璃杯。

隔空砸了过去。

杯子应声而碎。

而我的额头,缓缓流下了血。

她错愕地抬眼看向对面的我。

“你……你怎么不躲?”

躲?

我能躲吗?

不是她吩咐的吗?

不能躲,如果我躲。

她就会把我父母的骨头,拿去喂狗啃。

郝佳然向来说到做到的,不是吗?

曾经她冲我说。

“陆远舟,如果你要敢去胡诌声扬的坏话,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而在暗室里。

只因林声扬为了那件事,脱落了几根头发。

她便找人,虐打我几次。

林声扬吃不下饭,我便也不能吃。

不仅不能吃饭,还要控制饮水用量。

林声扬险些跳楼。

她便叫人砸断了我的腿骨和手骨。

血越流越多。

我半是眩晕地眨了眨眼。

郝佳然快步走到我身旁。

“声扬,快拿来碘伏纱布!”

林声扬站在原地不动。

“佳然,远舟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站着不动被你砸,就能成功引起你的愧疚感。”

郝佳然怔在原地。

拉住我手臂的手,忽然间,就松了下来。

许久,沉下了声。

“陆远舟,你幼稚不幼稚?你自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吗?”

“从你出来这么久,你道歉了吗?只要你现在向林声扬郑重道歉,为你曾经的无礼冒失郑重道歉,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过错,并且原谅你。”

林声扬哂笑一声。

“佳然,轻飘飘地一句道歉,就够了吗?”

郝佳然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随即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陆远舟,你跪下来道歉!”

额头的血,突然嘀嗒在郝佳然的手背上。

像是滚烫的热水一般。

她下意识地就躲开了。

林声扬走向我的面前,将郝佳然一把揽在身旁。

抽出纸巾替她小心擦拭。

“远舟哥,你还在等什么?”

郝佳然的脸色很难看。

我麻木地抬起了头。

半晌,缓缓深吸了一口气。

“我可以道歉,也可以跪下,但我想知道,我父母被葬在哪儿?”

郝佳然被问得猝不及防。

林声扬则是眼神有些闪躲。

过了许久,郝佳然蹙眉看向林声扬。

“声扬,我记得这件事,当初是你安排的,被葬在哪里了?”

林声扬飘忽的眼神,让我察觉到了不对。

我上前一步,紧抓住他的手。

“你把我父母葬在哪儿了!”

“你先松开!”

我抓得更紧了。

“你告诉我,你把我父母葬在哪儿了!”

林声扬黑沉的脸忽然间扯出了一抹诡异地笑。

“远舟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之前更恨我啊?你该不会是想假意讨好佳然,再回头随便找一辆车,也把我撞死吧?”

站在一旁的郝佳然,猛地瞪大了眼。

“陆远舟,放手!”

我无动于衷。

郝佳然厉声。

“我说,放手!”

“陆远舟,你难道还想再回去反省吗!”

回去?

我不要回去!

我忽地松开了紧抓着的手。

疲累地看向对面站着的女人。

“郝佳然,我们离婚吧。”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

郝佳然一脸不可思议地瞧向我。

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龟裂。

“离婚?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只是让你放手,你就要和我离婚?你没看到你抓痛声扬了吗?陆远舟,你到底要搞什么?”

我抿唇,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面前我曾深爱过的女人。

暗室里的每一天,我都过得生不如死。

我根本不敢相信,郝佳然居然会为了林声扬做到这一步。

更不敢相信,她竟然会派人折磨我,只是为了给林声扬出气。

我麻木地开口。

“既然你们那么相爱,我成全你们,不好吗?”

郝佳然的脸上,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样。

眼神恍惚地飘向一边。

“你在胡说什么,远舟,你听话,别闹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离婚,我和声扬——”

“可我想和你离婚。”

我打断了她的话。

郝佳然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林声扬反倒讥笑出声。

“远舟哥,你离开了这儿,又能去哪儿?公司现在可是佳然的,你又跛脚,手又残,是打算去外面流落街头吗?”

他的话像是巨石一般,砸进我的心里。

可郝佳然听了,却是惊讶地看向我。

“什么?你跛脚了?怎么回事?还有你的手?”

我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

哂笑一声,举起了自己的手。

“这些事你不早就知道吗?怎么这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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