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世子的小乳娘后,王爷却盯上了我,夜里主动拉我入暖帐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8-13 18:13:18

我是备受宠爱的相府嫡女,号称京城第一美人,却至今都没有出阁。

我曾在镜前褪去所有霓裳,揽镜自照。

红唇一点,峰峦耸嫩,乌黑如瀑的长发垂落在饱满的胸脯前,微微起伏着……

任世间哪个男子,不能为之心动?

人人都道我父亲官高权重,选女婿太过眼高于顶,却不知道,从及笄起我就得了一种怪病。

明明还是处子之身的我,竟然平白无故溢乳。

可在这个年代,未出阁的姑娘却有此隐疾,是奇耻大辱。

这个病让我们一家都忧心忡忡,不敢把我嫁给任何人,怕引起婆家不满,更怕断送了清誉。

直到庆历十一年的这年上元节,父亲因为遭人诬蔑藐视君威,被下了大狱,全家都被流放了宁古塔。

我在那场混乱中跟流放的大部队走散,估计都以为,体弱多病的我已经死了。

没有人知道的是,我许昭华不仅活了下来,还误打误撞被人贩子卖进了三王爷的府邸。

三王爷黎玄策掌监察与司狱,协理御史台,为了替我父亲平冤,进王府的第一天我就下了一个决心:

我要成为王爷的女人,让他对我如痴如醉,帮助我家洗清冤屈。

1

“所有新进的丫鬟都站成一排,走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房嬷嬷声音粗噶,手里拿了藤条做的一根软鞭,狠狠打在我们这些小丫鬟身上。

我因为一时走神,没有听到嬷嬷的话,猝不及防间,也被她一鞭子抽在了身上。

“小贱人!没长耳朵啊!”

虽不至于皮开肉绽,可藤条落在我的衣襟前,却立刻濡湿了一大片。

就像泄了洪的堤坝,潺潺溢出,我顿时慌了神,害怕地抱起胳膊。

房嬷嬷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姑娘家家吗?怎么会有这个?”

看到周围丫鬟看热闹的眼神,我极其羞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滴落在衣襟前,混作一团。

“嬷嬷,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打来了月事以后有的毛病,不过嬷嬷你放心,我是干净的……不影响干活的!”

房嬷嬷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哼了哼。

“干活?你这个样子,还想干活?”

我以为惹怒了她,要被赶出七王府。

毕竟家道中落,我来这里的首要目的,只是混口饭吃而已。

可没想到,房嬷嬷带我去了三王妃的房中,她粗声粗气地说:

“三王妃刚刚生产完,奶水不足,小皇子又不肯喝别人的奶水,必得新鲜醇厚的才行。”

原来,她要拿我去三王妃面前邀功。

我第一次见到了三王妃,她刚刚生产完,脸上的憔悴可见一斑,胸房却平坦得离奇。

竟比我见过的没生产前的妇人,还要小,难怪会不足。

她抬起细长的眉眼,身上慵懒高贵的气质让我瑟瑟发抖。有些怀疑地问:

“你就是那个有溢乳症的丫头?”

我的声音细如蚊蝻:“是奴婢。”

当我哆哆嗦嗦地解开衣衫,王妃放下茶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房嬷嬷,这是本宫见过的所有奶娘里最丰沛的,弘轩肯定会喜欢!”

下人们抱来了哭闹不止的小皇子,让我试着喂一喂他。

我不敢违拗王妃的意思,只好在屏风后抱起了那个刚满月的孩子,生涩又笨拙地喂了起来。

小皇子才刚满月,才喝了很少就饱了,很快在我怀里睡着了。

三王妃大喜过望,压低了声音问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敢暴露了真实身份,只好说:“昭昭,奴婢叫昭昭。”

王妃很满意,她说:

“好,昭昭,你以后就留在我房中,专门为小皇子哺乳吧。”

三王妃赏赐了我不少东西,还专门安排我住在了一间偏房,饮食都有专人安排,为了保证小皇子的所食干净醇厚。

来王府第一天,没见到王爷,却误打误撞成了王妃房中的奶娘。

我叹了口气,回到房间,揭开束缚的里衣和布条。

由于常年用牛乳沐浴,玫瑰花露洁面,多年养尊处优下来,我养成了吹弹可破的肌肤。

因为刚刚被小皇子抓挠过,变得有些肿胀破皮,还泛着红红的血印子。

2

我取了点药,为自己按揉着,涂过药的皮肤变得油亮亮的。

以前,我闺房中嫁过人的老姑姑在伺候我沐浴时,曾经对我这副身子叹息:

“小姐当真是人间尤物,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得引得多少男人沉醉啊。”

“只可惜姑娘的病不受世俗待见,难以嫁人,实在遗憾。”

我苦笑,现在好不容易来到了王府,却也难以见到王爷,为父平冤。

估计这辈子我都只能是完璧之身,永远没有姻缘了吧。

数日后,三王爷黎玄策巡边回来了,大摆筵席。

我远远望着那个玉树临风的身影,他长眉似墨,正值夏日,身上的薄袍掩盖不住精壮的肌肉线条。

传闻他和王妃大婚的时候,有通房在旁边数过,在第七次把金丝楠木的床板都给震碎了。

“王爷,酒烈伤身,请用茶。”

我怯怯地上前,给黎玄策倒了一杯茶,一边偷偷观察着他的脸色。

“嗯。”他神情淡漠,并未多瞧我这个小丫鬟一眼。

“弘轩呢?”

三王妃娇艳万方,举杯回答:“王爷,弘轩吃饱了已经睡下了。”

“嗯,姲儿,你刚出月子,要主理家事,还坚持要亲自哺育弘轩,实在是辛苦你了。”

王妃并没有跟黎玄策说自己请了乳娘,而是谎称自己哺乳。

只不过,我百思不得其解,她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呢?

可到了晚上,我喂养完小皇子后,悄悄出来,就遇上了王妃。

三王妃把我唤去了她的寝宫,告诉了我一件惊人的事实。

原来,她看似身子强健,实则这一场生产过后大有亏损,内里虚耗透了,恶露尚未排完。

但是王妃担心不侍寝,血气方刚的王爷会纳妾进府。

三王妃忧郁地叹气道:

“昭昭,你是本宫最信任的丫头,本宫知道你没有二心,所以,求你帮帮我吧!”

“娘娘尽管吩咐,只要奴婢能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我以为王妃是想选我作通房,正中我下怀,可万万没想到,竟然不是如此。

王妃说希望让我成为她侍寝时的“替身”,让我假扮成她,以此固宠。

“本宫不想让王爷对我的身体失望。昭昭,求你了……”

虽然心中不愿,但主子娘娘对我如此恳切,我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三王妃送了我一本《金陵房中术》,还让嬷嬷亲自教我鱼水之欢。

就这样,十五月圆之夜,黎玄策终于准备和王妃同房。

我躺在王妃的床上,焦急等待着,即将迎来我的初夜。

雪白透亮的皮肤如顶级的丝绸,脖颈纤长,在阴暗的烛火下,延展开起伏的线条。

据说黎玄策有轻微的夜盲症,为了让他辨不清我的模样,方才晚饭时,王妃特意灌了他不少酒。

我心跳如雷,终于听到那个沉稳的步伐来到了房间。

一步,两步,每走一步,我就紧张一分。

溢乳的毛病随着我心绪不宁,也会加重。

他果然有些夜盲,在侍女吹灭蜡烛后,把我当成了王妃。

魁梧的身躯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酒气混合成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猴急地拨弄开被褥,丝毫不怜香惜玉。

“听说弘轩近来很好,还是王妃功劳大,本王亲自检验一下。”

我浑身发抖,等到他终于检查完毕,薄唇还挂着一丝晶亮,餍足地点点头。

“不错,本王现在可以理解儿子了,果然味道不错。”

我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那种感觉和喂养小皇子时不一样,反而有种走心的滋味。

可我没想到,黎玄策根本不按那些书上说的来。

他一把掐住我的肩胛,竟然直接把我抵在了窗棂旁!

窗户正对着后院,一院子栀子花的花香扑鼻而来。

还好后院空无一人,可我还是惊慌失措,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手腕紧紧撑持在窗框上,仍然站不住。

风过木窗,窗框和地板都为之振着。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他粗糙的掌触到我时,情不自禁发出赞叹:

“姲儿,姲儿,为什么生完孩子你还这么美,不愧是我的姲儿……”

3

那一晚王爷睡下后,我强忍着疼痛,悄悄退到了偏房去,换三王妃重新躺回了床上。

翌日清晨,黎玄策醒来时,我正在梳妆台边伺候王妃梳妆。

王妃满脸娇羞:“夫君,你醒了?昨夜让人好生疲累……”

我低着头站在旁边,双腿尚且有些发虚,可黎玄策看起来却红光满面,穿好衣服,笔挺地站了起来。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么?

他一脸满意,神采奕奕,毫不避讳地对王妃赞美:

“姲儿,你真是我的珍宝,最是娇软可人,有妻如此,本王这辈子也不用纳妾!”

三王妃羞涩地低头笑了,而我紧抿下唇,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了明珠耳档。

是啊,王妃是美明目,我不过是鱼眼睛,只能为人替身。

就连父亲蒙冤,都不能光明正大的与人提出求救。

临上朝之前,黎玄策笑吟吟地拥抱了王妃,却在接近她时,明显皱起眉头。

“姲儿,你今天用的什么香粉?我不喜欢这个味道。你昨夜用的那种,就很好闻,以后只用那种吧。”

王妃脸上的笑容一僵。

而我知道,由于产后虚亏,她服用偏方,用紫河车补养身体,但这种偏方却有副作用,那就是会有很重的体味。

所以才不得不用香粉遮掩。

我昨晚并没有扑什么香粉,是身体天然的体香,没想到偏偏被王爷记在了心里。

王妃只得随便编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从那之后,即使三王妃已经恢复了身体,可凡是侍寝,却必须要我当她的替身。

只因为,黎玄策只认我身上的味道。

结果一来二去,两个月后,我频频犯恶心,传了郎中来看。

郎中说我有喜了,我看到三王妃凝重的神色。

其实每次侍寝完,她都会亲眼盯着我喝下避子汤,可凡事都有万一。

或许是王爷的子嗣太过想要降临世间,我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怀孕了。

无法再继续给王妃当替身,她只好买通了郎中,向黎玄策谎称,是她再度有孕。

王爷非常高兴,但也心疼王妃的身体,命我们这些下人好好照顾她。

可作为好几个月的枕边人,我也知道,黎玄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王妃好不容易出了月子,他本想和王妃多多温存。

谁知道现在却又怀孕了。

我心中对王爷的情感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心绪苦闷,就坐在凉亭里发呆。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命运。

王妃要我隐瞒怀孕事实,等我月份大了,就把我彻底幽禁起来,等我生下孩子,就假装成她的子嗣。

而我的下场,除了死,毫无别路。

这一晚,黎玄策喝醉了酒,似乎非常烦躁。

他独自一个人,晃晃悠悠在凉亭遇见了我,我慌忙跪下来给他请安。

怎料,黎玄策在我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忽然紧紧抓住我的衣袖。

他咬着牙,毫不犹豫赏了我一个耳光。

“贱婢,你竟敢偷用王妃的香粉?好大的胆子!”

“奴婢没有用娘娘的香粉。”我泪眼模糊中,捂住了被打得通红的脸颊。

王爷,王爷,你可知,昭昭已经怀上了你的骨肉……

“胡说!那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跟姲儿一模一样的味道?”

我很想说,那就是我的体香,但我没敢说,只无比幽怨地望着他。

黎玄策信手捏起我的下巴,眯起长眸,仔细打量着我。

“小丫头,你到底是谁?”

“王爷……”

兴许是我无辜如小鹿般的眼神,深深戳中了他的心。

他突然抽去了腰间玉带,暴虐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死死按了下去。

0 阅读:6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