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结婚,新娘是个日本混血。
我盯着她那张脸,脑子一炸,瞬间认出:“这不是我在日本风俗街点过的吗?”
新婚夜表哥醉倒,我趁机溜进新房,与她一夜到天亮。
“别出声,今晚再陪我一次……”
......
大表哥结婚那天,我到得晚了些。
我妈劈头盖脸训了我一顿,催我赶紧跟车去闹洞房。
我本来懒得去,可一想到大表哥这肥猪般的富二代能娶个日本混血媳妇,心里酸溜溜的,又有点想瞧瞧热闹。
他们的婚房在老家的高档小区,听说足有两三百平,光装修就砸了一百多万。
我踏进门时,表哥那帮损友已经闹得热火朝天。
两百多斤的表哥被扒得只剩条红内裤,眼上蒙着布,手被绑着,正把那张猪脸凑到一个穿伴娘裙的女孩脖子边嗅来嗅去。
旁边的人说,这叫“点秋香”。
她两侧还坐着另外四个女孩,可我一眼就锁定了边上穿红旗袍的新娘。
我盯着她的脸,整个人愣住了。
这不就是我在东京睡过的风俗娘吗?!
我还怕认错,揉了揉眼死死盯着她,这脸蛋,这腿,不就是雅子吗?
除了妆容打扮变了,其他一模一样!
不知怎的,想到从小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大表哥娶了个我玩过的女人,我心里一阵暗爽。
但我得谨慎点,毕竟人长得像也不奇怪,得亲自验证才行。
我记得雅子那地方有颗红痣,想看那儿有点难度,但总有办法。
想着雅子的事,我有些魂不守舍。
直到周围人起哄,我才看见大表哥挺着腰,把脸往一个圆脸伴娘脸上怼。
这是老家的习俗,新郎得确认哪个是新娘。
一旁的雅子像是有些尴尬,脸红得不敢抬头。
点错了人,就得接受惩罚环节。
新娘得平躺在喜床上,大表哥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所有男人轮流在她身上做俯卧撑。
我前面排了七八个家伙,几乎不认识,但他们的眼神都像黏在雅子身上似的。
雅子个子娇小,是典型的日本女人的身形,可比例完美,骨肉匀称,那双长腿饱满又不失弹性,裹上黑丝后摸起来能让人爽到头皮炸裂。
我不由得回想起一年前,她在我身下疯狂扭动的模样,喘息声还回荡在耳边。
这时后面的人推了我一把,我才发现轮到我了。
表哥昂着头,带着嘲讽的眼神看我,我从小瘦弱,别说俯卧撑这种费力的活,连跑个百米都喘得像狗。
他这副表情显然认定我撑不过五个,等着看我出丑。
我心里冷笑,他这位自命不凡的大表哥怕是要失望了。
经过几年锻炼,我的体力早就不是“强”能形容的了。
我撑在雅子上方,她抬头看见我时,眼里闪过一丝娇羞,可这反应让我觉得不对劲。
她像是完全不认识我。
我愣了一下,身子不自觉下沉,胸膛瞬间贴上她柔软的曲线。
雅子的大眼睛瞪得滚圆,她想喊,我却暧昧地挤了挤眼,嘴唇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迅速撑起身子,在她身上展示我的爆发力。
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任由我额上的汗水滴在她如红翡般的脸上,湿漉漉地沿着脸颊滑下去。
做完一百个俯卧撑,我翻身跳下床。
大表哥恶狠狠地瞪着我,可这是传统,他不想让人觉得他玩不起,只能憋着火。
后面又玩了几个下流的游戏,闹洞房的人陆续散了。
回家的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在几小时车程外的海城上班,只请了一天假,明天就得走,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确认表嫂那颗痣呢?
没想到第二天老天就给我送了个机会!
原来大表哥要带雅子回日本娘家,老家没机场,得去海城坐飞机。
我妈想巴结大舅家,自作主张让我当司机,说我反正要开车回海城,顺路捎他们俩。
下午出发时,大表哥拖着行李箱绕着我的小尼桑转了一圈,嘲笑地瞥了我一眼,才不情不愿地挤进去。
雅子抱歉地看了我一眼,深深鞠了个躬,然后匆匆跟上。
她今天穿了件大领口的粉色针织衫,配白色短裙,一弯腰,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晃得我眼花缭乱。
那张清纯可爱的脸蛋配上这火辣的身材,反差感直接拉满,我瞬间后悔当初在风俗店太急,没好好欣赏她全身。
他们是第二天傍晚的飞机,到海城后,我先把他们送去酒店。
作为东道主,我订了家不错的饭店请他们吃饭,又狠下心带他们去了海城有名的酒吧。
当然,我没这么好心,也没这么大方。
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大表哥酒量不行,几瓶下去就倒了,倒是雅子白的啤的混着喝都没事。
我一咬牙,给她特调了杯酒,偷偷加了点料,告诉她:“这是店里最烈的酒,喝完能自己走出去,老板就免单。”
雅子惊讶地瞪大眼,不确定地看看酒,又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我,然后仰起细腻的脖颈,一口气咕噜噜喝下去。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眼睛死盯着她,像只伺机扑食的猎豹。
没一会儿,雅子果然昏睡过去。
我先把她抱进后座,她仰躺在皮革座椅上,一条腿架在靠背上,另一条长腿随意垂下,短裙全卷到腰上,露出白皙的大腿根,几乎一览无余。
我咽了口唾沫,只要再大胆点,就能确认她是不是雅子了……
可这里是酒吧门口的露天停车场,这会儿人最多。
我开着车门抱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磨蹭半天,已经有三五成群的家伙围过来看热闹,要是被人拍下说我捡尸就麻烦了。
我咬紧牙关,赶紧把她两条腿放正,关上车门,又回去把那头猪扛出来。
大表哥订的酒店很豪华,还是蜜月套间,一晚四五千块。
站在房间里,我突然有点嫉妒。
这头猪从小除了吃得多长得胖,哪点比我强?
学习一直是倒数,日本那所野鸡大学就是给垃圾镀金的,里头都没几个日本人,全是留学生,毕业回来他连日语都不会,现在在大舅厂子里挂个闲职,也没见他去干过活。
就这么个废物,从小穿名牌,一双鞋能顶我小学六年的鞋钱,考学靠爹妈砸钱,走哪都有人给他铺路。
听说雅子是他学日语的家教,日语没学会,倒是把人睡回国了!
我心里暗啐一口,当初外公去世,大舅霸占家产一分不给我妈,说她是女的不配分。
我妈和我爸没啥本事,气归气,可还得靠厂子吃饭,离开怕是找不到第二个工资这么高的地方。
我妈气着气着就软了,加上大舅逢年过节给我包个大红包,出差给大表哥买贵货也会捎我一份,她就不气了。
但我不会轻易忘了从小到大表哥给我吃的那些瘪!
他瞧不起我,说我瘦得像难民,矮得像侏儒,初中当着我喜欢的女孩笑我连披萨都没吃过,穿的都是他不要的破衣服。
我后来拼命考上海城大学,毕业进跨国企业,看似风光,可外派日本时,点雅子的钱还是另一个富二代同事掏的。
我攥紧拳头,觉得这太不公平了!
这么豪华的套房我凭啥不能住?这么极品的身材和脸蛋我凭啥不能碰?
我又给大表哥灌了点加料的水,在楼下给他开了个标间锁起来,然后大摇大摆回到豪华套房。
雅子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人事不省,我扯开领带扣子,连鞋都没脱就压了上去,双手迫不及待地揉上她曲线玲珑的身子。
办完正事,我长舒一口气。
我爬到床尾喘着粗气往后退了几步,头一歪,正好瞥见那颗红色小痣!
她就是!就是那个风骚的风俗娘!
可她为什么像完全不认识我?这两天看下来,她的性格跟雅子也不太一样。
雅子放得开,可许惠子看起来腼腆羞涩。
忘了说,许惠子是她的中文名。
我在酒店门口的迎宾海报上看到的。
不仅如此,我听说许惠子是东京大学的高材生,精通三国语言,父亲是日本画家,母亲是台湾模特,家境优渥。
家境优渥怎么可能去做风俗娘?又怎么可能给大表哥当家教?
我不信她真是高材生会看上这头一无是处的猪,除非是为了钱!
不管了,既然确认她就是雅子,其他谜团总有解开的一天。
眼下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能白白浪费。
后半夜我尽兴了,酒足饭饱后跑去标间把大表哥扛回来。
我私心不想让他跟雅子睡一块儿,就把他扔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收拾好现场后我拍拍手走了。
第二天午后,大表哥给我打来电话。
他问我昨晚跑哪儿去了。
我说送他们回酒店后不放心,就在楼下开了个标间睡了。
大表哥听说我住标间,得意地哼笑一声,然后说他们马上要去机场,许惠子很喜欢昨晚的酒吧,谢我招待,说回来后请我吃饭。
我想到昨夜雅子那妖娆扭动的身姿,也忍不住咧嘴笑了。
我说:“好啊,我也爱跟嫂子喝两杯……”
挂了电话,我瞥了眼电脑时间,下班还剩不到一小时。
王鹏端着杯咖啡从茶水间晃过来,手懒懒搭在我肩上,问我晚上要不要去撸串。
昨晚我放纵得太猛,精气耗尽,今天整个人都蔫儿了。
我说:“不了,今儿想早点回去睡。”
王鹏眼尖,一把扯开我领口,在我耳边贱笑道:“好你个陆凯!不是回老家吃喜酒吗?你这是替你哥洞房了还是咋的?瞧这草莓印,战况够野啊!”
“滚!”我整了整领子故意不搭话,可我越装神秘,他越来劲。
王鹏就是上次在日本请我们去风俗街的本地富二代,跟我关系铁。
他在国内被家里管得死,出国就撒欢儿,可头一回逛风俗街,异乡有点怂,我没钱消费却被他撩得心痒,他说:“你阅片无数,就不想试试日本妞有啥特别?”
进了包厢,妈妈桑领进来几个穿鱼鳞亮片短裙的日本美女。
我一眼就相中了边上的雅子。
她长得太勾人了,脸蛋精致身材火辣,我真想不通这种尤物怎么干起了风俗娘!
搁国内当网红甚至明星都绰绰有余,我当时第一反应不是嫌她下贱,反觉得她有啥难言之隐。
王鹏说这店的风俗娘不出台,但私下能谈。
他跟雅子谈好价,我有点失望因为我没钱,谁知王鹏却说咱们仨一起,她同意了!
我惊了,一是没想到王鹏有这嗜好,他说有竞争能让他更猛!二是震惊一脸纯真的雅子居然玩得这么开。
后来王鹏背着我们又去了几次那店,不知是不是找雅子。
我打算问问他,看能不能挖出点线索。
我偷偷问他还记不记得雅子。
王鹏眼神一变,点了点头。
我说:“这次回去喝喜酒,我表嫂也是日本人,你猜她像谁?”
王鹏一脸惊讶:“像雅子?”
“嗯。”
他还是不信:“不可能吧?你表哥又不瞎,怎么会娶个风俗娘?!”
我掏出手机,翻开我妈朋友圈的新人合照,放大雅子的脸给他看。
“你自己瞧,像不像?”
王鹏接过手机,放大缩小看了半天,又瞅瞅我,怪声道:“陆凯你没事吧?完全不像好吗!雅子哪有你表嫂这脚趾头漂亮!不过你表嫂有点眼熟,像在哪儿见过。”
说完,他又盯着看了好几眼。
我觉得他在胡扯:“怎么可能?你睡过的女人太多记岔了吧!”
王鹏不服,掏出手机翻相册:“骗你我能发财咋的?我也有照片!”
他划了好几页,点开一张昏暗的照片,是风俗店包厢里拍的,灯红酒绿,但雅子的脸很清晰。
那是个浓妆艳抹的日本女人脸,大眼微塌鼻,短圆下巴,举着香槟搂着王鹏脖子勾肩搭背自拍。
我头有点疼,王鹏见我不信,又说:“不信问朱文,他记性最好,让他评评像不像!”
朱文的回答让我震惊,跟王鹏一个调调,还说雅子没那颗痣。
我背后冷汗直冒。
如果她不是雅子,我咋知道她那儿有颗痣?
一个多月后,大表哥又给我打电话。
他说他们到海城了,刚下飞机,安顿好后请我吃饭。
晚饭是许惠子订的餐厅,不是雅子,我现在该叫她许惠子,或嫂子。
我有点不敢面对她,如果她不是风俗娘,那晚我等于强了自家嫂子。
我到饭店时,只有嫂子在,她说大表哥脚疼,去做足疗,马上回来。
她说话时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她把菜单递给我,用还算流利的中文推荐这店的招牌菜。
这家菜不便宜,可嫂子举止自然,对菜单熟稔,一看就常来这种高档地方。
我心里五味杂陈,说愧疚吧,又有点兴奋。
愧疚是我把天鹅当野鸡糟蹋了,兴奋也是因为我把天鹅当野鸡糟蹋了。
“都不合胃口吗?”嫂子见我没动,大眼关切地盯着我问。
“不是,都好,我不会点,嫂子你来吧。”
嫂子看看我,顺从地接过菜单。
她中文带点台湾腔,可能是因为她妈是台湾人,她很健谈,讲了不少小时候的事,说父母在她幼年就离了,她在东京和台北两头长大。
说完她自己,又好奇问我有没有女友,喜欢啥样的女孩。
我也没遮掩,大表哥那张臭嘴估计早把我家那点破事当笑话说给她听了,不添油加醋就算仁慈,可嫂子眼里却透着心疼,她听得很认真,两手托腮眨眼盯着我,像下一秒要哭出来。
她这表情让我心头一颤。
上菜时大表哥终于来了,刚按摩完,头发油光发亮,满面红光,不像按摩,倒像做了大保健。
我忍不住瞥了眼嫂子,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去做啥大保健?
那顿饭成了大表哥的主场,滔滔不绝讲他在日本的见闻,我心虚地偷瞄嫂子,却几次撞见她咬着筷子痴痴看我。
上次我请他们喝酒,这次大表哥做主还我一顿酒。
他酒量不行,点了满桌洋酒,几杯下去就倒了,又剩我跟嫂子继续喝。
我也喝得晕乎乎时,嫂子忽然坐到我腿边。
她抱住我胳膊,凑近我耳边问:“阿凯,我想喝上次那特调,我想试试这次会不会醉,可以吗?”
热气喷在我侧颈,又痒又麻,我却紧张得要命。
那哪是特调,就是杯加了料的气泡酒。
“嫂,嫂子,那酒是搞活动,现在没了,太烈了,对身体不好。”
嫂子表情有点失望,又往我身上靠了靠,说:“是挺烈的,可上次喝完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舒坦,像做梦……”
她咬重“从里到外”四个字,我脑子轰地一炸,可不是里外通透吗?我可是累死累活弄了她一夜!
我尴尬地干笑两声:“要不我看看有啥新酒。”
“好。”嫂子慢悠悠松开我,半靠在卡座沙发眯着眼看我,像一朵任人摘采的花,透着等你蹂躏的柔媚。
盯着她那张迷人的脸,我瞬间有点扛不住。
我借口给她点酒,去卫生间冷静了一下才回来。
耽搁了会儿,回来时嫂子已喝完我点的那杯酒,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我正犹豫要不要叫醒她,大表哥忽地摇晃着坐起来,摸出手机鬼鬼祟祟接了个电话,捏了捏眉心对我说:“阿凯,我有事出去一趟,你把你嫂子送回上次那酒店,这是房卡。”
他从兜里掏出房卡扔到吧台上,看都没看嫂子一眼,挺着肚子走了。
我男人直觉告诉我,大表哥外头有猫腻,我看了眼睡得乖巧的嫂子,忽然有点心疼。
我把嫂子送回酒店,这次不敢再放肆。
我老实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准备走,可刚起身,嫂子翻了个身,一把抱住我胳膊,猛地一拽,我没站稳,一头栽进她胸前柔软的深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