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明睡在火车上铺，半夜被尿意憋醒。

他揉了揉眼睛，刚要翻身下床，却听见下铺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低低的喘息混着模糊的呢喃，还有一种节奏分明的响动，像是有人在动。

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下铺睡的正是他老婆李芳。

她正裹着毯子，在一个男人身上动着。

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低响起：“等不及了？我这就让你爽个够，到了老家再找这机会可难了！”

他屏住呼吸，脑子里一片乱麻。

....

到了年底，我媳妇居然主动说要跟我回老家过年。

这让我挺意外的，毕竟她平时最烦跟我回乡下，嫌路途遥远，嫌花销大，还嫌我老家的亲戚让她不自在。

结婚以来，我们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生了孩子后，更是连一次都没回去过，想让爷爷奶奶见孙子一面，他们只能自己坐车过来。

更让我吃惊的是，她这次买票时，给我、她还有孩子订了四张卧铺票。

要知道，以前她买票向来只挑最便宜的硬座，连多花一分钱都舍不得。

我忍不住问她为啥这么大方，她却轻描淡写地说，带着孩子坐卧铺方便，关上门就能安心睡觉，又舒服又安全。

她这话听着有理，我也就没再多想。

上了火车，安顿好孩子后，我爬上自己的卧铺，很快就睡得昏沉沉的。

半夜，一股尿意猛地把我拽醒，我揉着眼睛准备下床去解决一下。

可刚要动弹，就听见下铺传来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低喘和呢喃交织在一起。

我那下铺睡的，不正是我媳妇吗？

我屏住气仔细听，她居然还在低声催促：「你动作快点，别磨蹭，他睡得跟死猪似的，醒不了！」

一个粗重的男声回应她：「小浪货，急不可耐了？我这就让你爽个够，这几天也就这机会，到了老家再找这种好事可没这么容易了。」

这声音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像是在哪儿听过？

她咯咯一笑，声音里带着挑逗：「怕啥，我随便找个借口支开他，让他去给我买吃的，到时候你想怎么玩我还不是随你？」

话音刚落，两人又开始肆无忌惮地纠缠，喘息声越来越放肆，她那白嫩的大腿半露在被子外，被那男人粗鲁地捏出一道红痕，床铺吱吱作响。

我再也压不住火气，猛地从上铺跳下来，低吼道：「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还敢在我面前搞？」

他们显然没料到我会醒过来，愣在原地，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野男人反应过来，猛地推开门就往外跑，我一时没回过神，竟然没抓住他。

他跑得快，但我媳妇可跑不了，她光着身子缩在床角，胸前还留着刚才被那男人啃出的红印，慌乱地问：「你咋醒了？」

我不屑地冷笑：「我不醒，还看不见你这骚样？快说，那个野男人是谁，让他滚回来！」

可我媳妇李芳像是铁了心，嘴巴闭得死死的，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你再不说，我可真要动手了。」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拳头都攥紧了。

「你打啊，这是在火车上，公共地方，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喊人报警抓你。」她斜着眼，语气里满是挑衅。

「你儿子还在对面睡着呢，你忍心让他亲眼看着他爹因为打架被警察铐走？」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挺了挺胸，那薄薄的睡衣下曲线毕露，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李芳一点都不慌，她知道我好面子，绝不会把这丑事闹得人尽皆知。

仗着这个，她现在有恃无恐，甚至还想激我再失控。

「你个贱货，做出这种事，难道不觉得臊得慌？你脸皮是不是厚得连羞耻都不知道了？」我咬牙切齿地质问她。

「我臊？我丢人？」李芳冷笑一声，猛地坐直身子，睡衣滑落肩头，露出白花花的皮肤，「赵伟明，真该臊得慌的是你！」

「你成天早出晚归，忙得跟个大人物似的，外人还以为你是多有本事，可结果呢？那点死工资，连给我买件像样的衣服都不够。」

她越说越顺，平日里磕巴的嗓子这会儿跟开了挂似的。

「你还有脸说我丢人？你配吗？」她瞪着我，那眼神里满是轻蔑，胸口随着怒气起伏，像是故意勾着我多看两眼。

「贱货，你再不说清楚，咱们立马下车离婚！」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离婚？你以为你想离就能离？」

她嗤笑一声，往床边一靠，双腿交叠，姿态撩人又嚣张，「土包子，现在离婚还有冷静期呢，没我点头，你能咋办？」

「你给我戴绿帽子，还跟我提什么冷静期？我让你立刻卷铺盖滚蛋！」我气得眼都红了。

「有证据吗？你抓到啥了？」她扬起下巴，嘴角挂着嘲讽，「没凭没据，我还告你诽谤呢。」

我这会儿才看清，李芳的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哪怕被我当场逮住，她还能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我不想在火车上丢尽脸面，更不想让儿子知道他妈干了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一路上，我硬生生忍着心里的火，没再发作。

火车到站后，我拽着李芳的手腕，像拖货物似的把她拉回了家，直接推进了房间。

「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快给我吐出来！」我盯着她，声音低得像是要咬人。

「赵伟明，你捏得我手疼死了，赶紧松开，老娘跟你没完！」

她挣扎着，试图甩开我，那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衬衣下摆掀起，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

就在这时，老娘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皱着眉问：「咋回事啊，又吵起来了？」

「伟明，你一个大男人，多让着点你媳妇。」她一边说，一边还想往里凑。

「妈，我心里有数，您别掺和。」我压着嗓子回了一句，生怕她看出啥端倪。

「回头我会跟您说清楚的。」我实在不想让老娘知道这种脏事，她年纪大了，经不起这种打击。

「夫妻间有啥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聊啊。」老娘还在劝，声音里满是担忧。

「哎，您瞧见您大孙子没，他也回来了。」我赶紧岔开话题。

「瞧见了瞧见了，我早给你们炖了鱼，就等着你们一块儿吃呢。」老娘说着，推了我一把，「快去叫兰兰出来吃饭。」

「妈，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点不耐烦，敷衍了一句。

「等我们吃完，我会给她送饭进去的。」我尽量让语气平静下来。

「那行吧，咱们几个先吃去。」老娘无奈地转身走了。

家里饭菜摆了一桌子，香气扑鼻，我埋头吃得痛快。

吃到一半，老娘却拦住我：「别光顾着自己吃，先给兰兰送点，别饿着她。」

老娘总是这样，打心底里护着她儿媳妇，生怕我们俩感情出啥岔子。

可她哪知道，李芳这贱货早背着我干了不要脸的事。

我没办法，只好盛了碗饭，夹了些菜，端着走进了我和李芳的卧室。

一推门，她跟疯了似的扑上来，胸前那对饱满随着动作晃得让人挪不开眼：「你想饿死我啊，半天没动静？」

「现在赶紧给我跪下赔罪，我兴许还能考虑原谅你！」她嚷着，伸手就想抓我。

我稳稳端着碗，没理她，自顾自吃了起来。

她气得尖叫一声，像头母兽似的扑过来，指甲划过我手臂，我一抬手就把她推开，她跌回床上，姿势撩人又狼狈。

「你啥时候交代那野男人是谁，这事儿啥时候才算完。」我冷冷地看着她。

我端着碗，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你个混蛋，我是你老婆，你就这么对我？」她喘着粗气，声音里满是怨恨。

「赵伟明，你还是人吗！」她喊得更大声，赤着脚跳下床，差点扑到我身上。

「你还知道你是老婆？」我冷笑一声，瞥了她一眼。

「知道自己是我老婆，还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李芳，你还要脸吗？」

我盯着她那张涨红的脸，恨不得把碗砸过去。

我和李芳是十一年前认识的。

那时候，我还在一所专科学校门口摆摊卖水果，风吹日晒地混日子。

李芳是那学校的学生，年轻水嫩，穿着短裙走过摊前，总能引来一片目光。

不知怎的，她就看上了我，开始对我展开热烈的追逐。

我起初不想答应，毕竟她是读过书的文化人，城里长大的娇小姐。

而我呢，一个不识字的乡下汉子，觉得自己跟她八竿子打不着。

可李芳认定了我，天天往我摊子跑，说我踏实上进，有担当。

她还说，学校里的学生都夸我，说我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后来，我还是没扛住她的热情，第三年，我们就结了婚。

跟李芳绑在一起后，我才知道她家的事没那么简单。

她爹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债主三天两头堵她家门。

我二话不说，把做生意攒下的钱全掏出来，帮她家把债还清了。

那时候，她哭得梨花带雨，搂着我脖子说要对我好一辈子。

可现在呢，才过了几年，她就跟别的男人滚上了床。

被我撞破后，她还一脸理直气壮，半点悔意都没有。

「赵伟明，你个窝囊废，自己没本事还怪我眼光高？」她坐在床边，翘着腿，冷笑着骂我。

我被她气得拳头硬得像石头，飞快把碗里的饭塞进嘴里。

「你不说那野男人是谁，我就把你拖出去，当着全村人的面抖搂你这不要脸的事。」我恶狠狠地瞪着她。

「我脸不要了，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顿了顿，声音更沉了。

「不信你就试试，老子跟你耗到底！」我拍了下桌子，碗里的筷子都跳了一下。

她果然被我唬住了，愣愣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胸口剧烈起伏，薄衫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可她硬是没敢再吭声。

整整一天，李芳都窝在屋里赌气。

一口饭没吃，一滴水没沾，像是跟我较劲到底。

到了晚上，我把儿子哄到爸妈的房间，让他们陪着睡。

自己抱了床被子回屋，铺好床，倒头就睡下了。

「赵伟明，你这叫婚内冷暴力，犯法的，我警告你！」

她爬起来，声音尖得刺耳，睡衣半敞着，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

「你摆这张臭脸给谁看，你有资格吗？」她一边吼，一边凑近我，热气喷在我脸上。

「活该。」我懒得理她，翻了个身。

她气得哼了一声，但也没再闹，我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李芳的态度却软了下来：「伟明，我知道错了，你饶我这次行不行？」

她站在床边，低着头，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睡衣松垮垮地挂着，隐约勾勒出她那惹火的身段。

「你老实交代，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搞在一起多久了？」我坐起身，冷冷地看着她。

「伟明，别揪着这事不放了好吗？」她咬着唇，声音里带了点哀求。

「我保证以后跟他断得干干净净，再也不联系了。」

她说着，靠过来，手轻轻搭在我胳膊上，柔软的触感让人心跳快了几分。

「到现在还跟我藏着掖着？」我甩开她的手，站了起来。

「看来你是没吃够教训。」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她在后面急了：「别走，我说，我全都说！」

她喊得撕心裂肺，扑上来抱住我腰，胸口紧紧贴着我的背，喘息声就在耳边。

我脸上装得冷冰冰，可心里早就软了。

毕竟做了十几年夫妻，我没真想跟她散伙。

只想借这机会狠狠吓她一回，让她以后不敢再犯就够了。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真的错了，原谅我一次吧，求你了！」

李芳跪坐在床上，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湿透了衣襟，薄薄的布料贴着她的曲线，勾得人眼热。

「那你老实点，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们怎么勾搭上的，搞了多久了？」我站在床边，低头盯着她。

她抽抽搭搭地开了口，声音断断续续。

她说那家伙是个上门推销的销售员，第一次见面就对她抛媚眼，逗得她心痒难耐。

后来她没抵住诱惑，跟他滚了床单，衣服扔了一地，喘息声响了半宿。

「我知道对不起你，可那之后他就拿这事威胁我。」她哽咽着，双手捂着脸。

「他说我不伺候他，他就跑来告诉你，我怕你知道，才一直瞒着。」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骗自己是为了保住这个家，才一次次跟他纠缠。」她一边说，一边爬过来，抱住我的腿，胸口蹭着我膝盖，软得让人心烦意乱。

「我知道我错了，伟明，可我是爱你的啊！」她哭得声嘶力竭，满脸泪痕。

我板着脸走过去，站定在她面前：「真能跟他断干净？保证不再犯？」

「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伟明，你信我！」

她猛地扑上来，双手搂住我脖子，嘴唇差点贴上我的脸，热气扑鼻。

十几年夫妻情分摆在那儿，我舍不得真跟她散了。

我还想着跟她好好过下去，把日子撑起来。

年刚过完，村里人就开始走东家串西家，热闹得很。

一天，我正陪着儿子在屋里翻书，教他认字。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低沉又熟悉。

这声音让我心头一紧，跟那晚在卧铺上跟李芳缠绵的野男人一模一样。

那不要脸的家伙竟然追到我家来了！

我火气蹭地窜上来，扔下书就冲了出去。

院子里，一个男人正跟我爸妈聊得热火朝天，笑得一脸春风。

「表哥？」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大姨家的王强吗？

他跟我家关系向来不错，又跟我同城打拼，平时没少互相照应，过节串门也算常事。

我压下心里的火气，觉得自己可能是疑神疑鬼了。

难怪那天在火车上觉得声音耳熟却又抓不住，原来只是跟表哥有点像罢了。

既然来了，爸妈自然不会让表哥饿着肚子走。

他们张罗了一大桌子菜，热情地招呼这个后辈。

吃饭时，我低头夹菜，无意间往桌子底下一扫。

却看见李芳那双白嫩的长腿，正跟表哥的腿勾缠在一起，脚尖还故意蹭着他的小腿，暧昧得让人血脉喷张。